極品男的艷遇生活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天,天花板怎麼一直在動?我現在是在哪兒?有人嗎?」劉方平醒過來的時候覺得頭痛得厲害,好像有人用木棍朝自己頭上狠狠來了一下似的。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頭上挨一棍總不至於噁心地想吐,劉方平現在就想吐。

    「給你,這是你喜歡喝的桔汁,喝一口可能感覺會好一點。」宋淑真從旁邊遞給了劉方平一隻杯子。

    劉方平接過杯子,想也不想就喝了一口,他口渴得厲害,現在就是給他杯鶴頂紅他也喝了。杯子裡的不是鶴頂紅,是桔汁,很清爽的桔汁。「考慮到我剛才對你說的話,你現在沒有在這裡加氰化物,這讓我感到很安慰。」緩過來一口氣的劉方平又開始他慣常的調笑了。

    「我本來也打算往裡面加的,但倒桔汁的不是我,是林丹兒,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宋淑真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劉方平把杯子裡的桔汁喝光之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宋淑真鞠了一躬:「對不起,淑真,我那些話不應該當著林丹兒的面說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今天,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你想打我的話,請不要打臉,很難消腫的。」

    宋淑真冷冷地道:「你害跟我十幾年的好朋友翻臉,以後能不能再說話都成問題,你認為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道個歉就算了結了嗎?」

    「不能。」劉方平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像這樣的罪行我應該花一輩子來補償,我能罪行肉償嗎?」

    「可以啊!」宋淑真伸出兩指揪住劉方平的耳朵死命向外一扭,痛得他馬上就叫了起來。宋淑真道:「你別說,我對你這個肉體還真有點興趣,你要是真想用身體為償還,那我也可以接受,我很想親手解剖一個人看看,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黑!」

    劉方平馬上就老實了,他覺得要是自己再胡說八道的話,耳朵很可能會真得被扯下來,「一隻耳」這種東西在電視裡看看很有趣,要親身體驗就不太好了。他一面告饒一面轉移話題道:「丹兒呢?這桔汁是她倒的,那她人呢?」

    「她不想跟我待在一塊兒,看看你沒有什麼大礙就回去了。她說她一會再過來,她需要時間冷靜一下。」宋淑真提到這個問題也有無精打采,她也需要時間來冷靜一下,想一想,怎麼挽救這段友情。

    劉方平明顯沒有察覺宋淑真的心事,在剛醒來的精力消失了之後,他又開始頭疼了,而且胃裡面一直不停地在翻滾,他跑到洗手間張大了嘴巴想要吐出一些什麼,但是他肚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吐不出來。麒麟小說

    宋淑真給他倒了杯水,說:「怎麼,還沒好,看你剛醒過來的樣子還以為你已經好了呢!」

    劉方平無力地依在洗手間的門上,用那杯水漱了漱口,說:「我也以為自己已經好了,可誰知道又開始難受了。我這是怎麼了?」

    「真有趣!你自己的身體卻來問我怎麼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情況是因為精神繃得太緊,結果引起了身體的不適。人的身體也是有自己的安全設施的,一旦它覺得有可能會有危險,它就會強制性斷電,來保護自己。你這幾天究竟在幹什麼,會給你這麼大的壓力?」宋淑真是人力資源部的主管,對這方面頗有經驗,說的話雖不中亦不遠矣。

    「在幹什麼嗎?」劉方平這幾天除了找申雲的內線,就是和申雲上床了。難道自己的身體這麼差勁,只是和她上了次床就受不了?其實劉方平之所以會暈倒,完全是因為媚惑之珠對他的影響太過劇烈,大腦皮層太過興奮,精神和身體的協調性一時之間無法達到平衡所致。要是讓他一直保持這種興奮狀態,很可能會因為腦充血而導致死亡。只有當他身體的各種系統逐漸適應了媚惑之珠的存在之後,這種不適感才會完全消失。

    宋淑真等了半天也等不出個回答,也就沒有再問的興趣,倒是有一件事她很在意,她之所以會在這裡一直照料劉方平,這也是原因之一:「我的問題你準備怎麼解決啊?是不是準備明天一上班就告訴王海蓉啊?你早點說清楚,也讓我有個準備,收拾東西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劉方平臉上蓋著一塊濕手巾,有氣無力地答道:「你不用探我的口風,我相信申雲去找你的時候,你一定已經把所有的後路都想好了。就算王海蓉把你開了,你也不愁找不到工作。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情管你們的事了,明天你替我傳句話,就說我要回成梁那裡了。」

    「這是什麼意思?是想放我一馬,還是你和申雲之間也已經有了某種約定?你昨天昏倒之前說,想要錢很容易,只要你跟申雲說句話。你跟她是不是已經上過床了?」

    劉方平用手揉著太陽穴,歎息道:「淑真啊,我真奇怪了,怎麼現在你們女人比我們男人還要大膽?動不動就把上床兩個字掛在嘴邊,這個習慣很不好!我看林丹兒就絕不會跟你們一樣。」

    「你去死吧!」

    第二天劉方平果然沒有回去永輝集團,而是去了榮華國際。他整個人顯得很高興,好像在永輝那邊取得什麼了不起的成績似的,一進公司就四處跟人打招呼,從一樓打到十三樓,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嘴還不停:「鞏經理,你好了,今天很瀟灑啊,唉呀,顧芳,今天怎麼這麼漂亮,看得我眼睛都花了,這幾天沒見你們真是想死我了!哈哈哈……」

    顧芳和鞏子建面面相覷,搞不懂這個傢伙犯了什麼病,怎麼今天話這麼多?鞏子建跟劉方平雖然認識時間不長,卻混得很熟,心裡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了出來:「我說劉哥,你今天是不是打了雞血了?怎麼這麼興奮?」

    「我興奮嗎?怎麼會呢,我覺得今天跟平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嘛!」劉方平打了個哈哈,又問:「咦,怎麼李總經理今天不在嗎?是不是又出去赴宴了,他的生活真是令人羨慕。哈哈哈……」

    「我沒有去赴什麼宴,一直在這裡等你!」李成梁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他待在休息室時的時間要比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時間多幾倍,他甚至覺得自己當總經理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在辦公室裡建了這麼個休息室,很有點鬧中取靜的意思。

    劉方平看見李成梁顯得更高興了:「原來成梁你一直都在啊,幸好我剛才沒有說你什麼壞話,不然可就慘了。你這幾天工作得還順心吧?在這裡沒有什麼感覺,一旦離開了,才覺得還是這裡的氣氛最適合我。你不會因為我離開幾天,就把我除名了吧?哈哈哈……」

    李成梁用他那可以把人看穿的目光看著劉方平,說:「怎麼會呢?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一直在等你,既然在等你,又怎麼會把你除名呢?」

    「哈哈哈……」劉方平表現得很高興,高興得有點過火,還沒說話,笑聲就已經震得顧芳直皺眉了,而且他的笑聲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傻。「成梁,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嗎?我在王海蓉那裡的時候,一直得擔心,怕你嫌我礙手礙腳,又不好意思開除我。這次我自動離開,你乾脆就趁機把我給開了,讓我想回也回不來。看來是我想得太多,杞人憂天了。哈哈哈……」

    「你一點都不杞人憂天,你想事情總是想得很周全。不過這個世界,你想得再好是沒有用的,因為別人未必會聽你的話!就拿這次股票的事情來說吧,你主張先給周信佛一點厲害,就很有見地,不過沒用,先不說你和他有舊怨,光是周信佛的背景就足以讓人不敢輕舉妄動了。如果因為一點點的小利就激怒了巨獸,可是得不償失的。」李成梁說到這裡,冷哼了一聲:「庸人之見!都是些見識淺薄的人!我本以為王海蓉見識應該比他們高明一些,誰知道也是一樣,真是令人失望!太失望了!」

    劉方平驚愕道:「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是海蓉告訴你的?」

    「她告不告訴我都一樣,我不是那種只靠別人給我消息的人。」李成梁拍了拍劉方平的肩膀,「你的毛病還是沒有改,一遇到什麼特別不高興的事,就故意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來。其實你不用這樣,王海蓉不聽你的話是他們的失誤,你不用太過灰心的。」

    「你認為我說的話對?」

    「那當然,論見識,你一向高人一等。這一點幾乎跟我不相上下。」李成錄像說這句話很有點自我吹捧的嫌疑,不過好在這裡只有幾個人,倒也怕讓人笑話。

    「那你打算怎麼做呢?」劉方平問了一句,雖然李成梁的作法他已經可以想像得到,但他還是想問一下。有一絲希望也是好的。

    李成梁歪著腦袋想了想:「怎麼辦?你是說華油的股票啊?這很簡單,我今天已經讓人所有的華油股票全都拋出去了。這下王海蓉就算想按你說的辦,也不太可能了。」

    劉方平冷笑道:「原來這就是你贊成我的主意的表現,你這樣做跟海蓉不是一樣嗎?嘴裡說我有道理,卻偏偏不按我說的做!」

    「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李成梁解釋道:「我跟王海蓉不一樣,周信佛並沒有想對付我。我用不著去招惹他,要是他這次的目標是我,我一定會按你說的,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讓他不要欺人太甚,可他沒有。在我沒有準備好之前,我不希望把他的目光引到我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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