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氣氛旖旎香艷,文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有團烈火在燃燒,而徐玉鳳沒有下去的意思,儘管臉上燙著厲害,但是她仍然把臉埋在文風的胸膛上。她的嘴裡發出輕輕的喘息聲,在此時響起,卻似勾魂。
「鳳姐,你還是快下去吧,讓我去別的房間睡吧,行嗎?」文風努力克制著,旖旎的畫面卻不住地往他腦海裡鑽。
過了一會兒,徐玉鳳抬起頭,她的眸子在黑暗裡,卻是清晰可見,閃動著異樣,又似乎果決的色澤。她的手開始輕輕地撫摩文風,身子也摩擦起來。
「鳳姐,別,別」文風幾乎快要忍不住了。
徐玉鳳聞言,停住動作,眨了眨眼,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嫌棄姐姐,嫌姐姐是殘花敗柳之身了?」她的話音隱隱有些黯然。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文風只覺得自己的聲音很無力,很軟弱,在這樣巨大的誘惑面前,又有誰能無動於衷。
徐玉鳳在黑暗裡嘴角一揚,嘴唇貼近文風的耳邊說道:「傻人兒,姐姐是不會叫你失望的,你放心吧,我是自願的,不會你怎麼樣的。這一輩子,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這麼一回,我就再無遺憾了。還有,今晚咱們兩個要不這麼做,山本牧夫是會懷疑的。」
文風聞言有些疑惑,聽到最後不禁詫異地問道:「鳳姐,你是說這房間裡,有監控?」
「那倒不至於,要瞭解咱們的情況,不見得只有這一種途徑的,可以瞭解的方式很多很多。我的身份太特殊,也難怪他會不信了,或許,他安排咱們住一個房間,就是這個意思吧,就是想試探試探,這個世界上的人,尤其像他這樣的奸雄,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文風,姐姐的心意你應該明白,在去香港的時候,我就做出決定了,真的,我不會後悔,不會叫你怎麼樣的。我知道你,還對姐姐不瞭解,我也不奢求你喜歡上我,一切等從金三角回來之後,再說吧,如果以後你能喜歡上我,我會很高興。如果不能,我也不會勉強。我說的都是心理話!」徐玉鳳的話音越來越溫馨,這溫馨的話語,在某種程度上,卻給人的心帶來更大的衝擊。
文風的心裡隱隱地有些震撼,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現在只能努力克制著來自身體上,原始的慾念。正在這時候,徐玉鳳溫潤的唇,卻輕輕地吻在了他的嘴上,那唇上傳來的甘甜,就像導火鎖一樣,引燃了滔滔火焰。她的動作輕澀笨拙,帶著輕微的顫抖,卻有那麼大膽。
文風雙手撫上她光滑的脊背,在玲瓏豐盈的翹臀上流連,貪婪地回吻著她嬌艷的紅唇,過了一會兒,文風的身子猛翻過去,他看了看徐玉鳳嬌羞無比的玉顏,俯身吻了下去,在徐玉鳳一陣戰慄之中,波瀾開始劇烈地起伏,那一聲聲若痛若歡的,如動聽的鶯啼,在美麗的風光裡暢響著,迴旋著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輕輕地照射進來。床上的人兒早已醒來,她嬌艷成熟,又紅潤可愛的臉龐,釋放著迷人的色彩,她趴在枕頭上,正觀看著身邊睡著的人兒。只見那是一張白皙帥氣的臉,儒雅又英俊,他的嘴角揚起著一個如陽光般溫暖的弧度。
過了一會兒,睡著的人兒睫毛微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對著旁邊的人一笑,柔聲說道:「鳳姐,你醒了?」
「沒!」旁邊的漂亮女子,正是徐玉鳳,她正入神地看著文風,沒想到文風說醒就醒來了,一時間窘態大顯。她一拉被子,身子往下一走,就把頭埋在了被子裡。
文風見狀不由地笑了,他伸手從被子裡去拉徐玉鳳,然後把她緊緊地摟進懷抱裡。徐玉鳳害羞至極,頭埋在文風懷裡,不敢抬起。文風溫柔地撫著她美麗的卷髮,享受著來自她身上的美妙溫度,然後把唇輕輕貼近徐玉鳳說道:「鳳姐,沒想到你把你的」
徐玉鳳聞言,突然伸出右手,掩住了他的嘴,接著小聲回道:「不要說,我說過,不會後悔的。」
「鳳姐,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會好好對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文風憐惜地說道。
「風,姐姐說了,不奢望你做什麼的。姐姐把身子交給最喜歡的人,已經無怨無悔了。也許,你會很奇怪,我這樣的人,為什麼身子還是乾淨的。是不是,你想不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徐玉鳳臉色平靜了下來。
文風點點頭,這點上他確實很詫異,而他更疑惑的是徐玉鳳還有什麼樣的,令人震驚的身份。
徐玉鳳把伸出胳膊攬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後把臉貼上去,眸子望著前面說道:「那是因為我的父親,而我是為了躲避一樁婚事,才主動要求出來的。在外面風風雨雨這麼多年,除了有特殊的事情,我才回家裡,平時基本上是在外面飄著的。
而做我們這行,不得不改變自己,於是,在一兩年裡,我從一個文弱的女孩子,變成了一個妖冶的女毒梟。我要讓自己變狠,讓自己做出更大的成績,讓金三角的人為之側目,讓我的父親震動,當然更是為了能讓我留在外面。經過幾年的經營,北方已經越來越離不開我,所以父親,也就不再像開始那樣,老是要我回去,畢竟作為他的女兒是要像男人那樣堅強,那樣做出博大的事業才行。」
文風越聽越疑惑,心裡的感覺從眼睛裡一絲不露地體現了出來。徐玉鳳雖然沒看他,但也能感覺地到,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是不是疑惑我的父親是誰,也許你會想到我的父親必然是金三角的大人物。這點確實不錯,他不但是大人物,還是在那裡說一不二的人。他就是金將軍!」
徐玉鳳的話像風暴一樣,席捲了文風身心,他的身體登時大震,但驚訝的表情,並沒有停留好久,畢竟在文風的心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他也想到過這點,但畢竟徐玉鳳是姓徐的,而金將軍是姓金的。
「我是跟著母親姓的,如果姓金,會引起太多的人注意的。我的身份,也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文風,你不怪我現在才告訴你吧?」徐玉鳳從他懷裡抬起了頭,趴著看著他。
文風心裡的驚訝,正在慢慢地退下去,他笑了笑,摸了下徐玉鳳的臉,然後柔聲回道:「鳳姐,我怎麼會怪你呢。你把這麼機密的事情告訴我,說明你對我的信任啊。」
「嗯,你沒生氣就好。」徐玉鳳重新把頭埋了回去,享受著文風溫情的愛撫。
「鳳姐,那現在,你以前的那樁婚事情,怎麼辦了。你這次回金三角,又是為了什麼事情呢?」文風想起飛機徐玉鳳說這事情時的表情,臉上不由地露出關切的表情。
「哦!」徐玉鳳聞言答應了聲,但眼神裡卻出現了黯然,過了一會兒,她輕歎一聲回道:「我這次回去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也就是以前的那件婚事。父親給我訂的這門婚事,說起來也是為了家族。但是我不願意,我不想在那裡窩一輩子,我渴望外面的世界。
扎布是金三角的老牌勢力,在金三角內勢力僅次於我們金家,但是他們的實力還是距離我們相距甚遠的。不過十年前,他們不知道受到誰的資助,武器方面力量大增,儘管和我們還是有差距,但也不容小視。
那時,他替他的兒子扎果向我父親求婚,說要與我訂婚。我的父親考慮到金三角的局勢,也就答應了下來。一旦和扎布家族有了這樣的聯姻後,我們金家的勢力會更加穩固,對金三角的統治也為更加牢靠。要知道,在金三角,也是分佈些許多勢力的,不過,經過連年的拚殺和協商之後,才推選實力最強大,幾乎無人能敵的我們金家來執掌大局。
這次事情發生後,我就向父親申請,出來歷練,也算是變相的逃婚吧。這幾年來,我偶爾回去,扎果便來糾纏,我從沒給過他好臉色。他們家也不敢輕易招惹我們家族,畢竟實力上有差距。不過,這兩年,扎家實力再次大增,比我們金家實力只略遜一籌,行事日見猖狂起來。扎布向我父親提出了,要我回去和扎果結婚的要求,並且隱然威脅了我的事情。我父親也顧忌他,所以才通知我,要我回去。我理解父親,他也很為難。他也不喜歡扎果一家人,但是沒辦法吧。如果開戰,金三角又會陷入混亂。
但是我不會就這麼認命的,我要找一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做我的男人。我要把他帶回去,驕傲地向金三角的人宣佈,這就是我徐玉鳳所要嫁的男人。我的父親也絕對不會阻止我的,他扎家也奈何不了。文風,你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徐玉鳳說完,目光堅毅地看向了文風。
文風的手依然輕撫著她的秀髮,他的心裡也思想起來。過了一會兒,在徐玉鳳無限的期待之中,文風的臉上揚起睿智的笑意,他眼睛裡放出柔和的光芒,輕輕地吻了徐玉鳳的臉一下,然後柔聲說道:「鳳姐,我說過會陪你去金三角的,就一定不會食言!」
徐玉鳳聞言,眸子裡閃過感動的色彩,她猛地撲進文風懷裡,開心又傷感地哭了起來。而文風的眼睛,看向了屋頂,他的眼神篤定,而又堅決,是那麼自信,那麼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