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思盈的左眼角,也瞬間紅了起來。「你怎麼打人?」文風見狀,急了,把彭思盈往身後一拉,怒道。
「草,打人怎麼了,爺爺還打你呢!」那平頭青年說著,上去衝著文風就是一腳。文風快速地一躲,那平頭由於喝多了,一時收不住,滑倒在地上。
「豹哥,你沒事吧。」後面跟著的長髮青年趕緊上去扶地上的平頭。「小子,你敢躲!」他看著文風說道,神色陰狠。
文風被他說的一笑,心想被人揣了,不躲不成傻子了嗎。他還沒說話,就聽那長髮青年回頭衝著屋裡吆喝了聲:「媽的,都別唱了,給出來,豹哥被人打了!」他反咬一口。
他聲音剛落,就見屋裡湧出六七個叼著煙,也醉忽忽的小青年。後面還跟幾個打扮的很妖艷的小姐……「草,誰打我們豹哥!」幾個人嚷嚷著。
「就是這小子,給我把他拉進房間。」長髮青年指著文風說道。他說完,那幾個小青年就湧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怎麼不講理。」貴族學校的幾個女孩裡,一個膽子大些,上前說道。
「小丫頭票子,什麼裡不理的,告訴你,爺爺就是理。」長髮說著,上前就舉起了巴掌。正要往下揮時,卻發現怎麼也揮不下去。他回頭一看,只見文風正掛著冷冷的笑意,望著他,右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手。就聽文風冷冷地說道:「你們給我滾,今天我朋友生日,我不想叫血!」
「哈哈!」那長髮見是個少年,也沒在意,囂張地笑起來,罵道:「小子,你以為你是誰,毛還沒長全了,就血不血呢,嚇唬誰呢。」
「我再問一遍,你們滾不滾!」文風正說著,就聽身後風聲響起。「媽的,敢,敢叫我們滾,你活不耐煩了,了吧?」後面偷襲的人正是那平頭青年。
「文風小心!」就聽彭思盈急切地喊道。
這時候就見文風居然還有閒暇,他回頭對著彭思盈微微一笑,身子快速地向左一轉,手用力一拉,把長髮青年直接向後甩去。「撲通!」就聽一聲重響,再看去時,平頭和長髮都倒在了地上,長髮青年壓在前者身上。
「起來,別,別壓著我。」底下的平頭醉忽忽地說道。剛才看著的小青年,趕緊過去,把他們扶了起來。長髮站了起來,眼神憤怒,看著文風,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居然敢打老子!」
「你可以說說,也可以不說,我沒興趣知道。」文風淡淡地說道,還向彭思盈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彭思盈見狀趕緊跑了過來,文風把她推到身後,和那幾個女孩子站在一塊兒。「不然咱們出點錢吧。看他們不好惹。」彭思盈拉拉文風的衣袖,小聲說道。
文風回了回頭,輕聲說道:「沒事,放心吧,思盈!」
「小子,你聽好了,我們是小和幫!」長髮說完,看向身邊的幾個小青年,呵斥道:「別他媽楞著拉,給我上!」
他說完,那幾個小青年就湧了過來。文風豈會把幾個小混混放在眼裡。不過,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因為今天是彭思盈的生日,是歡喜的事情。心念至此,就見文風動了,他快跑幾步,衝著當頭的一個青年就是一拳。那人沒想到他竟然先出手,所以一時沒有防備。文風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他的臉一歪,身子往後倒,幾顆白牙合著鮮血吐了出去。
旁邊的幾個小青年明顯一楞。他們楞著文風可沒有,他又快速地拽住了一人衣服,猛地向前一拉,那人的身子被迫一彎,就見文風的膝蓋驟起,狠狠地磕向他的肚子。「啊」只聽一聲慘呼,那人被頂著倒飛出去,瞬間壓倒了兩人。
文風的作風是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要把對方迅速擊潰。就見他又快速地衝向另外幾個小青年,那幾人沒想到一個少年會出手這麼狠辣,所以有些怯陣了。文風卻不給他們機會,就見他左一拳,右一腳,招招十成力,沒過十分鐘,這幾個小青年,就全部被打倒在地,翻滾著身子疼得痛哼。
文風站在那幾個人中間,淡淡地看著長髮,和平頭,說道:「該你們拉!」
那平頭的酒此時也被驚醒了不少了,他和長髮互望一眼,看向文風時,卻目露狠色,就聽他沉聲說道:「小子,你可別怪我,是你自己找死的。」說著,他和長髮分別從身上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呵呵!」文風輕笑一聲,話音幽幽:「我說過,不想見血的,你們別逼我!」
「草,你以為你是誰,豹哥,一起上!」長髮說完,揮著匕首就衝了過來,平頭隨後。
「文風!」就聽彭思盈見狀驚呼一聲,眼神裡充滿急色。文風回頭對她一笑,回頭身子急向右邊一閃,就在那兩人刀子落空,又要扎過來時,文風動了,他快走兩步,右手倏地攥住了平頭拿匕首的手腕,用盡力氣狠狠一捏,就聽嘎巴一聲,平頭的骨頭一聲脆響,匕首「噹」一聲落在地上,他另一手捂著這隻手慘叫著就往後退去。
長髮看到心裡一驚,動作不由地慢了,文風上去就是一腳,長髮被揣得往後急退,文風跟上,拳頭又急速地擊向他的臉,一拳接一拳,根本不給他拿匕首的機會。就見長髮被打得臉蛋子通紅,瞬間高腫起來,手裡的匕首也不自覺地落到了地上。文風卻並沒有停手,衝著他的腦袋繼續狂擊。過了好一會兒,那長髮青年被打地意識模糊了,嘴裡溢著血癱倒在地,文風才停下手來。身後的幾個女孩此時看著文風的背影,眼裡放出摯熱。
文風用腳踢了踢長髮,長髮呻吟著,卻動不了。平頭捂著手腕,還在一旁,痛呼,文風走過去,一把提起了他,還從地上拿起了一把匕首,向那個包廂走去。門口站著的幾個妖冶小姐見他拿著匕首走來,嚇得一陣亂躲。文風走到門口,沉聲說道:「滾!」那幾個小姐如遇大赦,忙不迭地快跑著離開了。文風回頭看看彭思盈等人,又看看地上的人,提著平頭就走進了包廂,走到茶几前,把平頭一扔,平頭捂著手,看著他,眼神裡露出懼意,顫顫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你剛才打了我的朋友,總不能就這麼便宜你吧。我又不想叫我的朋友看到血,所以想到裡面來處理一下。」文風說著,提著匕首欺到了他跟前。
「你,你想殺我,告訴你,小和幫幫主可是我的大舅子!」平頭還故做鎮定,嚇唬著說道。
「呵呵,小和幫,仰仗烽火幫鼻息的螞蟻而已。」文風輕蔑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的樓道裡傳來一陣雜亂的步聲,不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的人,帶著十來個手裡提著砍刀的人,就走進了包廂。
文風回頭看去,見他的衣服上還掛著個小胸牌,寫著經理的字樣,再看那些提刀青年的樣子,心下已經瞭然,這應該是酒店的經理,帶著自己酒店養的打手來了。像這樣上檔次的飯店,一般都自己僱傭看場子人員的,幫會收保護費,收不到這些大酒店層次的,這樣的酒店往往也是有一定背景的。
就見那酒店經理走進包廂,看了看文風,又看向倒坐在地上的平頭,臉上立刻變了摸樣,一副媚態,說道:「豹哥,這是怎麼了?」
那平頭見他們來了,精神一震,膽子也大了起來,說道:「王經理,這小子找事,打了我的手下,這不趁我喝多了,還擰斷我的手,你快叫人把他拿下!」
「奧?居然有這種事情,小子,你為什麼行兇?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是玉蘭酒店,你趕在這裡鬧事,活得不耐煩了嗎?」那經理看向文風又是一番摸樣。
文風回頭看著他眼睛瞇起來,看著他說完,也沒回話,就又回過頭去,看著平頭,淡淡地說道:「說吧,給你留哪只手,快點選,我的耐心有限。」
平頭看了看他,態度回復囂張,不屑地說道:「小子,你還是看看你今天怎麼脫身吧。」
「給你五秒鐘,若是不選,那就要你的命!」文風的聲音冷起來。
「我靠,你當我們是空氣啊。」那酒店經理也露出一副混混相,罵道。
文風沒有理他,嘴裡逕自喊起來:「五,四,三,二,一!」就聽這個「一」字音兒剛落,平頭正在愣神間,文風手裡的匕首陡動,衝著平頭的心口狠狠地紮下!
「撲」一聲,那匕首,在平頭不置信的目光下,直沒到柄。平頭的喉嚨動了幾動,腦袋就猛得載了下去。
文風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已經給你選擇的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這又怪得了誰?放心,我會告訴小和幫,給你收屍的。不過」說這兒,文風頓了頓,又說道:「他們也會一起下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