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快速地往要塞接近著著。原本離要塞幾十萬公里的他。一個挪移,就來到了要塞的身邊。看見要塞靜靜地呆在那裡,遠沒有剛才那樣的威風八面,勢不可擋,現在的要塞就像一團廢鐵。沒有了任何的威脅,而且連逃跑的可能都已經喪失,等待它的將是被俘虜的下場。
來到要塞身邊,歐陽沒有猶豫,。直接從那要塞主炮的炮口鑽了進去。一進要寨內部,歐陽迅速讓神識展開,開始搜索要塞內部。搜索之下,讓歐陽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要塞內部竟然會有這麼多的人。
以前,莎麗娜曾經跟他介紹過要塞,也曾給過他一份資料。但,那個時候的要塞還沒現在的大。也沒有現在的這麼多人,那時候的要塞也更沒有現在這個要塞先進。
歐陽看到僅僅幾十年時間。那個宇宙科技就發展的如此迅速。不由的,心中的憂慮更加濃厚:
「絕不能讓異空間的人進入到這個宇宙。要不然。這個宇宙的民眾將無任何的生存之地。異族的入侵口不可能是帶著友好的口只有充滿了血腥和無情的殺戮。這是家鄉地球幾千年來的充滿血腥和殺戮的入侵最佳的鐵證。宇宙之間更是如此。決不能再我眼前發生這樣的事。只要給這個宇宙一千年的時間。到了那個時候。就全然不怕了。現在。必須要阻止。」
想到這,歐陽對控制這個要塞的心情更加迫切。神識全力搜索要寨的指揮室。只有先控制了那裡。才能進一步地控制要塞。現在的他可不是之前對付雄鷹號戰列艦時的菜鳥了。自從獲得了莎麗娜提供的資料。歐陽複製了一份交給了中華國後。自己也留了一份。沒事的時候也會經常地看看。遇到不懂的,也會讓莎麗娜為他講解。
雖然這幾十年時間他確實沒有多少時間來看那些資料,但多少也看了幾次。也知道不管是要塞還是戰列艦。他的心臟就是指揮。只要控制了指揮室。那就等於控制了整個要塞。底下的那些人,都是通過指揮室來執行命令的。沒有命令是不可能擅自行動的。所以,歐陽的步,就是先要找到指揮室。然後才能控制要塞。
正在歐陽利用神識搜索要塞指揮室的時候。突然,心頭警兆生出。一股十分不祥的預感在他腦海中升起。歐陽不知道是什麼。但直覺告訴他。這個預兆顯示的是十分危險。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不祥的預感是越來越強烈。以他現在的修為。也為這股預感刺激的心直跳,臉上的神色更是瞬息萬變。
這股警兆來自於要塞內部。歐陽現在有些憂鬱不決。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這才讓他感覺到危險。要不然。這行同廢鐵的要塞是不可能對他產生什麼威脅的。現在的他十分的猶豫。不知道現在是該立即退出,還是繼續尋找指揮室,從而控制住指揮室。
如果就這樣退出的話,他的心裡又有些不甘。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讓這要塞癱瘓在這裡,如果這個時候放棄的話,那之前的努力就會白費了。而且,就這樣放棄這個要寨的話,那就不可能知道那個連接異空間的通道在什麼地方。那就只能自己慢慢去尋找,有可能一天就能找到,那樣的話還好說。可如果一年,兩年,或者十年都找不到呢?那會有什麼後果?歐陽不敢往下想。
可如果不放棄要塞,立即退出的話。那心頭突起的那股警兆又讓他十分緊張。那股警兆已經威脅到了他的生命。雖然具體的不知道。
但歐陽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不及時退出的話。那這異變絕對會威脅到自己。甚至要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厲害。現在的他雖然知道這股威脅來自要塞內部。但卻不知道具體是從要塞那個部分發出的。
雖然就在警兆剛剛生起的時候,歐陽已經利用神識開始了搜索。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覺這股危險出現在什麼地方。這讓他越來越感到不安。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宇宙的安危直接關係到這個要塞上,歐陽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猶豫。早就退出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原則他還是知道。可就是因為關係到這個宇宙的安危。這才讓他十分為難。一邊是這個宇宙億萬民眾的潛在威脅,一個是自己自身的直接威脅,這讓歐陽十分難以抉擇。別看話說了這麼多,其實發生的情況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當歐陽心頭的警兆剛剛生起的時候,歐陽就同時做出了好幾種應對之策,而對於去留的抉擇在腦海裡也已經來回翻了幾遍。當然了,雖然歐陽現在有些騎鼓難下。但該做的還是繼續在進行著。神識依然在搜索著整個要塞。
這要塞可不像普通的東西,更不像在外面。在外面,歐陽的神識何等強悍。神識展出。瞬間可以籠罩十分廣闊的空間。已他為中心。半徑幾達十幾光年。雖然他的神識在外界十分的強悍。但到了這要塞的內部。卻被要寨內部各式各樣的儀器和金屬限制了他神識的擴展。而且。要塞裡佈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房間也多,阻隔更多。就算他的神識能覆蓋住整個要塞。但要想具體搜索起來。卻顯得比較難了。
好多的條件限制了他。只能逐個逐個的搜索。不過,就算這樣。歐陽搜索起來也是十分迅速的。只不過相對於外間來說慢一些而已。所以。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同時進行搜索的神識已經把整個要塞都搜索了一遍。龐大的信息要迅速返回了他的腦海。
頓時,歐陽便找到了要塞指揮室。同時,指揮室裡的一切都在他腦海裡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歐陽正看見一個少將模樣的男子,臉色沉重地站在一台光腦面前。他的右手正往光腦上落去,歐陽仔細一看,發現那名少將的右手裡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芯片。看看指揮室內十分壓抑的氣憤,在看看那數百官兵臉上悲壯和誓死如歸的神色,歐陽念頭一轉,就知道,這一切必然跟那名少將有關係。跟那少將手中的那個指甲蓋大小的芯片有關係。
歐陽現在已經知道了警兆的根源正是來自於要寨指揮室。此時在看看指揮室裡的一幕。頓時知道了一切。此時。那名少將的右手已經快要落到了光腦上。離光腦的距離不會超過一厘米。歐陽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慢。迅速往指揮室瞬移而去……
一隻十分穩健的手,手裡捏著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芯片。慢慢地往面前光腦上的一個小凹口插去。不是這隻手不想快。而是這隻手的主人讓他變的比較慢而已。指揮官其實也不想死。但事情的發展逼著他必須要走這條路。他畢竟是帝國皇家第五艦隊的少將副艦隊長。知道什麼事該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他知道自己的剛才的那番話,雖然是猜測,但也絕對差不到哪去。
他說的那那番話。不光是為了鼓惑別人,同時也在鼓惑自己。
面對死亡。任何人都會害怕,指揮官也不例外。所以。指揮官只能進行自我催眠。讓對帝國的忠心和崇拜的心理上升到可以為國捐軀的地步。不光是他。這個指揮室的人都要這樣。不然,就算他要這樣做,別人也會阻止的。所以,這才有了他的那一番慷慨激揚的演講。
這才有了現在指揮室裡的數百人的一臉悲壯和視死如歸的心態。
看著自己的手慢慢地接近光腦上的那個凹口,他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慢,幾秒種後。手中的小芯片最終將會落入那個傲口中。到時候。一起都將毀滅。一切都將不復存在。包括他的敵人。
所以,指揮官在自己的手慢慢與光腦接觸的時候。他的整個心神都已經處在了迷茫狀態。現在的他既然知道了結局。那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在重要了。現在的他,心中所想的不在是什麼為過盡忠。報效帝國,更不是與卡西的勾心鬥角。現在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是在自己的家鄉翹首期盼自己歸來的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女。想著妻子那溫柔善良而又體貼的神色。想著一雙兒女令人疼愛的嬌憨模樣。指揮官嘴角露出了一絲充滿愛意的笑容。同時。原本有些木然的眼神也放出了少許色彩。那是一種愧疚。一種無奈。一種迷茫……
指揮官此時整個人都沉浸入了對妻子兒女深深的思念和愧疚中。當看到自己的手離光腦的凹口還不到一厘米時。指揮官心中一聲哀歎:
「麗莎,對不起。好好保重。照顧好我們的兒女。我愛你們!」說完,指揮官閉上了眼睛。右手拇指與食指捏著芯片對著光腦上的凹頭。按了下去……
正當他手中的芯片就要接觸到光腦上的凹口時。指揮官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再也按不下出了。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閉上眼睛是不是按錯了地方。於是睜開眼睛。把手中的芯片對準凹槽。使勁地往下按。可切發覺自己怎麼也動不了。不由的,指揮官驚慌了起來。在這關鍵時刻。如果不能迅速摧毀要塞的話。那麼,一切可就都晚了,他自己現在動不了。那一定是那個人類搞的鬼。
此時,他已經來不急驚慌了。他現在的心裡就剩下要摧毀要塞。
見自己動不了。於是,他便大喝起來,對著離自己最近的通訊員說道:
「快,我動不了了,把我手上的芯片插進凹槽裡去。」
說完。指揮官發現通訊員並沒有,絲毫的動靜。而是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從他的眼神裡,指揮官看到了疑惑:「為什麼還不把芯片放進凹槽裡。」
指揮官這一次真正的驚慌了,自己這麼大的聲音通訊員竟然聽不到。那不是通訊員有問題,就是自己有問題。想到這一切都是那人類搞的鬼。指揮官一下子臉色慘白。隨即,慘白的臉色突然又變的血紅一片,直聽到怒吼道:「卑鄙的生物。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這在他驚慌失措,大聲喝罵的時候,一道人影十分詭異地出現在指揮官身側。那些原本都看著指揮官,等待他發動自毀裝置的官兵,突然見到一個人影出現,一個個都大吃一驚,待看清這個人影就是之前他們一直進攻的對象時。指揮室內數百名官兵頓時騷動了起來。
如同看到生死大敵般,數百名官兵,有槍的迅速拔出了槍準備向敵人射擊,沒槍的,自恃自己還算比較孔武有力的,也擼起了袖子,操起身邊趁手的東西,就沖想敵人。那情況,就好像眼前的敵人殺了他們的親人一般,一個個都猙獰著面目,喝罵著衝向敵人。指揮官雖然身不動,自己說的話別人也聽不見,但眼睛還是可以動的。雖然他看不見自己身後的情況,但從指揮室室數百明官兵一起暴動,拔槍的拔槍,擼袖子的擼袖子,個個喝罵著想自己這邊衝來的情形,指揮官已經知道,對方已經來了就在自己身後。想到那人的恐怖。指揮官十分無奈的長歎一口氣,也不在做無謂的掙扎。認命地閉上了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下場。
歐陽直接一個瞬移,迅速來到指揮室。看到那少將正準備把芯片往四槽裡按。心中終於舒了一口氣:「還好。還沒放進去。還來得及。」心裡想著,歐陽手腳可不敢怠慢。迅速串到指揮官身邊。直接給指揮官下了一道封印。由於此時的他還一直隱著身。歐陽的這一切動作。指揮室裡的數百人。都沒有任何的發現。還在齊齊地看著指揮官。等待決定命運的那一刻。
把指揮官禁錮住,歐陽心頭的那股不祥的預感也突然消失。歐陽知道,自己算是蒙對了,及時地解決了這場危機,成功地獲得了這顆要塞。雖然,還有這麼多人,但處理他們就簡單之極了。禁錮了指揮官。歐陽也必要隱身了,逐撤去了隱身法術。顯出身形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當他剛顯出身形的時候。突然發覺,原本看著指揮官的數百名官兵看到自己。突然一個個猶如發狂一樣。口中嘰裡咕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口同時拔槍的拔槍,準備對著自己射擊,還有的更是可笑。竟然擼起了袖子,操起身旁的鍵盤,杯子之類的物品,向著自己衝來。看著那些人的表情和動作。歐陽就算不明白對方說什麼。也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了。不由苦笑一聲:「呵呵,想不到我還淪落到要對付普通人的地步。唉!這些人也真是的。竟然這樣悍不畏死。明知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還要做無謂的掙扎。唉!可憐!」說著,歐陽右手一揮,發出一道靈力,禁錮住了那些人。
他可不願意那些普通人接近自己。更不願意被那些有槍的對準自己射擊,雖然這些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做無用功。但被人圍著和被人用槍瞄準著射擊總是一件不是讓人高興的事。真要是讓這些人能接近自己。讓那槍能打到自己身上。雖然自己沒什麼。但面子可就丟大了。
怎麼說他現在是仙界至尊。玉皇大帝啊。
要是被五靈神等比較跟他要好的朋友們著了。那還不笑死他啊。
所以,歐陽在他們還沒發動之前,便徹底地禁錮住他們。省得萬一自己到時不小心。讓他們碰一下。那臉可就丟大了,雖然這樣的現象發生率機會無限接近百分之零,但歐陽也不想冒險。那樣做根本就沒意義。
把這些人都禁錮住後,歐陽來到指揮官身邊。把他右手上的芯片拿了過來。拿在手中把玩。他現在還有些犯愁。跟對方言語不通,還不知道該怎麼交流呢。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莎麗娜出來。為他翻譯。
不過,他剛才已經進了自己的空間看了一下,發現莎麗娜此時正在修煉的緊要關頭。馬上就要突破金丹期,進入元嬰期了,也不打擾她。
雖然自己能幫她提前完成這一過程。但歐陽並沒有這麼做。那樣做總是別人幫助的成果,莎麗娜感受不會太深。如果讓莎麗娜自己突破的話,感受才更深。反正歐陽也不著急。已經控制了指揮室。等等也沒什麼。於是,歐陽在拿了那個小芯片之後。返身走到指揮椅前,坐了上去。一邊把玩著手中那小小的芯片。一邊分出部分神識關注著整個要塞和空間裡的莎麗娜。
好在時間不算太長。歐陽進入空間找莎麗娜的時候,莎麗娜的突破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只剩最後一步,碎丹成嬰了。所以,也就三天時間,莎麗娜成功地突破金丹期,進入了元嬰初期。成為了真正的一名修真者。
當莎麗娜剛成修煉中醒來的時候。歐陽就已經知道了。便立即把莎麗娜從空間裡放了出來。當莎麗娜出現在要塞指揮室的時候。還不太適應,以為是在自己的雄鷹號戰列艦裡。恍惚了好一陣子,這才發覺了不對勁。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莎麗娜一陣驚呼:「天哪!這是要寨啊。怎麼可能?這裡怎麼會出現要塞的?公子,怎麼回事?那條通道不是被毀了嗎?怎麼會出現要塞了?」
歐陽笑了笑:「呵呵!你問我,我還想知道呢。你看看,那些是不是你的同胞。你也有幾十年沒見到同胞了,上去打個招呼吧。順便幫我問問,他們是怎麼過來的,那個通道在什麼地方。」
莎麗娜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指揮室裡有著數百名官兵。當時她並沒有在意。還是以為是雄鷹號戰列艦裡的官兵呢。等他發覺不對勁。知道這是要塞的時候。暫時地忽略了他們。只知道到處打量這個指揮室和詢問歐陽了。現在,聽到歐陽說起,莎麗娜這才把心思放到了那些人的身上。仔細的看了一下。莎麗娜激動地說道:「公,公子!是……是我的族人。沒錯,他們是霜葉帝國的軍人。那個人我見過一次。當時他是帝國元帥身邊的一個通訊員。」說著,莎麗娜指了指被歐陽禁錮在那裡的指揮官,顫抖的聲音中透著強烈的激動。看著那些動也不動的數百名官兵,對修真多少有些瞭解的她知道這些人被歐陽禁錮住了,於是便懇求地說道:「公子,能先放了他們嗎?讓我跟他們聊聊,公子,我一定讓他們效忠於您。相信我。好嗎?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說完,熱切的眼神看著歐陽,那眼神裡,有著九分的渴望與懇求,還有一分的愛慕和癡迷。
歐陽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現在芯片已經在他手裡。而且,自己還在這指揮室,就算放了他們,也不會掀起什麼大浪的。只見他右手一揮,一股靈力飄,迅速解除了數百名官兵包括指揮官的封印。
解除了對方的封印後,歐陽古手緊跟著一收,一股吸力傳來。那些手中拿著槍的官兵就發覺手中的武器再也不受自己的指揮,從手中飛出,迅速地靠攏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並在那人面前行成了一個團,接著便消失了。忙完這些,歐陽也不在管他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正當這些人正要有所動作的時候。莎麗娜突然喝道:「大家先不要輕舉妄動。都回自己的崗位上去。相信大家剛才也已經看到了。這樣做對你們來說無疑是送死。希望大家不要做無謂的犧牲。都回去坐好。讓我與你們的指揮官談談。我向你們保證。絕對不傷害你們的性命。」
見到突然出現的女人竟然能說他們那個宇宙的語言。數百名官兵一陣困惑。對於對方所說的話。不知道該照著做還是繼續我行我素。他們也知道,上去等於送死。那人的手段他們已經見識了,讓他們一動不動三天三夜。換做別的時候。他們早就餓的發慌了,可現在一恢復自由。卻發覺工三天前一樣。沒有任何的事。
數百名官兵對莎麗娜說的那最後一句話。也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他們不相信對方會放過他們。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自己是人家的俘虜,人家想怎麼處置還不是人家的事。自己這邊即使想反抗,也沒有任何的效果。無奈之下,數百名官兵都把目光投向了轉過身來的指揮官。指揮官在恢復自由後,恍惚了一陣,在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時,方才回過神來。對於這個聲音,指揮官有些陌生,但卻又覺得有些熟悉。說是陌生,那是因為,他敢擔保,自己這段時間絕對沒有聽過這麼動人的聲音。說是熟悉,那是因為,自己的腦海裡好像曾經聽過這個聲音。
好奇之下,指揮官暫時忘卻了恐懼。轉過人,當看到那讓他熟悉有感到陌生的面孔時,指揮官呆住了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在這裡看到了失蹤了近六十年的現任帝國皇帝沙加陛下的親姐姐莎麗娜公主。
他雖然不太清楚當初莎麗娜是怎麼失蹤的,但當過帝國元帥貼身通訊員的他,當時多少也聽到了一些關於莎麗娜的事。知道隨同莎麗娜失蹤的還有很多人和兩艘戰列艦。而且,在莎麗哪失蹤後沒多久,帝國就莫名其妙的損失了近三分之一的軍隊。當時差點讓帝國一蹶不振。
受到臨過的致命打擊。
看著眼前的莎麗娜公主,指揮官想起了當初莎麗娜公主的一些往事。帝國只所有能有今天這番輝煌。與莎麗娜公主是完全分不開的。
如果沒有她,那就不會有帝國供奉殿,也就更不會有如今眾多的修真者。而如今的帝國皇帝陛下沙加,也不會有如今的這番成就,甚至有可能帝國皇帝也不是沙加。
歸根結底,石麗娜為帝國付出了很多,是她給帝國帶來了希望,也是她為帝國帶去了輝煌,更是她為帝國造就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現在能再一次見到如今在帝國傳說中的莎麗娜公主,指揮官的心陡然地激動起來。
是的,是激動,十分的激動,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更是忘卻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和處境。也忘了一直壓在他心頭的恐慌。
指揮官在數百名官兵的注視下,衝著莎麗娜拜了下去:「帝國沙加皇帝陛下所屬皇家第五艦隊副司令官。沙五三號要塞艦隊指揮官尤里參見莎麗娜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秋萬載,永世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