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這,歐陽在仙界算是擁有了自己的股勢力,心情大好的他越加健談起來,與劍十三和文仁大談將來的設想,同時也向文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過往。
聽得文仁連連嘖舌,對於自己剛才決定更加感到十分的明智。兩眼直冒金光,彷彿看見仇人正一個個的跪在那裡,等待自己去手刃他們。更想著,跟了個這樣的主子,那以後的榮華寶貴,以後無為派的出路,那將是一片光明啊。
見到歐陽談性正濃,叫來女郎,也就是叫了鳳的,也是無為派的一名弟子,吩咐她為幾個重新上上好的香茗,同時秘密去鎮上其他他幾處地方,把他的幾位師弟請來。
阿鳳十分驚訝,怎麼才一會工夫,掌櫃的竟然跟眼前這兩人如此親近啊,竟然要把幾位師叔祖給說請來。
不過,她也知道,有些事自己不該知道,也不敢多部,為幾人換好香茗,就按著文仁的吩咐,秘密離開酒樓,去請那幾位師叔祖去了。
待的文仁那幾位師弟趕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十分,正是酒樓裡客人最多的時候,幾人為了不讓人注意,直接從酒樓外瞬移到了阿鳳告訴他們的雅間。
待五人都到齊了後,文仁站起身,先跟各位師弟寒暄了一下,然後向歐陽說道:「公子,這幾位就是我那五位師弟,這位是三師弟雲仁,開了一家雜貨鋪。
這位是四師弟昕仁,嘿嘿,別看他現在是一副男人打扮,其實是位性,咱們師兄弟六人的裝扮都是出自四師妹的手下,現在也是這城鎮有名丹藥師。
這位是五師弟季仁,本鎮最大交易所正是五師弟的產業。
這痊是六師弟甄仁,有著一手絕妙的釀酒技術,在城鎮的東南西北四條街各有一家酒鋪,我這酒也是從他那進的。
這位是小師弟贏仁,城東的一笑堂就是他的,讓公子見笑了,五位師弟,還不趕緊拜見歐陽公子。」
五個師兄弟此時十分的納悶,二師兄十分緊急地把他們叫來,難道就是為了拜見眼前之人,而且還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對方,難道就不怕眼前之人把消息洩露嗎?
再看眼前之人,也沒有什麼值得他們拜見的地方啊?長的雖然還行,氣質不錯,但這也不是要拜見的理由啊。
看其修為,五人也是一驚,不過也沒在意,就算看不透對方的修為,那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們現在只是想弄明白,為什麼二師兄急匆匆叫他們過來,不為別的,只是讓他們拜見眼前這人。
文仁的威信顯然是在這兄弟六人當中是最高的,兄到二師兄讓他們拜見歐陽,雖然心裡在有著十分的疑惑,不過,也還是一一拜見歐陽。只不過那臉上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歐陽此時也一計較這些,先一一受了他們的拜見,然後便跟劍十三坐在一靜靜地喝茶。至於那解釋的事情,就交給文仁好了。
兄弟五人在拜見了歐陽之後,也是迫不及待地來到文仁身邊,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文仁見他們一個個都想知道這事情的經過,而自己也準備都一一告訴他們。
只是在說話之前,文仁又看了看歐陽,歐陽正低著頭喝著這上好的香茗,也沒抬頭,好像知道文仁正在看他似的。
吹了一睛浮在水面上的茶葉,然後說道:「你就放心跟他們說吧,這周圍在他們進來後,我已經重下了木製,不用擔心。」
說完,又把茶葉吹到一邊,然後深深地喝了一口。那師兄弟五人吃了一驚:「這周圍布下禁制了?我們怎麼沒感覺到啊?」
想到這,紛紛神識外放,想一探究竟,可神識剛剛到了門口,就紛紛被彈了回來,不由大驚失色,一個個都臉色蒼白的看著文仁。
此時,文仁也略微感到尷尬,咳嗽一聲,然後拉著五兄弟坐到一邊,向他們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待文仁說完之後,五兄弟一個個都神情凝重陷入沉思當中。
過了一會兒,老四昕仁,也就是那唯一的女性,首先發話:「歐陽公子,不是我們幾兄弟不信任您,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遭遇是如何的慘烈。
如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雖然二師兄對您很是推崇,但我們兄弟五人不得不為那數百的門人弟子打算,我們已經夠苦了,不想那數百的門人弟子再一次面臨那慘無人道的屠殺。
無為派也就剩下那幾百人了,經不起再折騰了。我們不是不想報仇,可你也知道,那暗藏的勢力是多麼的驚人,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能抵抗的了的。
所以,還請歐陽公子原諒,不是我們不答應,實在是我們再也付不起那樣的代價了,除非能有讓我們相信的理由啊。」
其他幾人也從沉思中本來,聽到昕仁如此說,也紛紛點頭,急得文仁在一旁大聲呵斥他們,他可是知道歐陽的能量的。
剛才跟歐陽的一席話,基本上已經對歐陽瞭解了一個大概,要不然也不會把他那五個師弟叫來了。
不過,關於歐陽的那些,他沒經過歐陽的同意,也不好亂說,只是隱晦的提了下,現在見到自己的五個師弟竟然如此不開竅,哪能不讓他著急啊,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不由的大聲呵斥五人:「四師妹,難道你還不相信師兄我嗎?你見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失望過,啊?不寫法趕緊向公子賠禮,你們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啊,唉!」
昕仁固執地說道:「二師兄,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自從大師兄去了之後,我們也一直為你馬首是瞻。您所做一切我們也都知道,做師弟的也十分感動,更是積極的配合您,也沒來沒讓你失望過。
可這次不同,這次關係到那僅存的數百門人的身家性命啊,我們可以不為自己考慮,但我們不得不為他們考慮啊,你也知道,自從那次劫難之後,已經有不少的門人退出了無為派,留下的這幾百人可以說那是忠心耿耿啊。
可我們到現在給了他們什麼?什麼也沒給,仍然讓他們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現在,又要將他們栓在一個未知數上,我們真的下不了這個決心。
那畢竟是幾百條人命,更是我無為派的基礎啊,如果沒有一個確實的理由和必勝的把握,我是不會同意您這樣做的。」
文仁給昕仁的一番話說的有點羞怒,滿臉通紅,指著昕仁直道:「你,你,你……」
此時,歐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靠在椅子上,對文仁說道:「掌櫃的,不用如此,沒必要為了這傷了師兄弟之間的和氣。既然幾位都不相信於我,那我也沒有辦法。
做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危險幾率,事在人為,如果都像各位這樣縮頭縮尾,不敢放手一搏,這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也難怪你們無為派會遭受滅頂之災,就憑你們這種心性,那是永遠也成不了大事,更別說替你們那死去的大師兄和數百門人報仇了。
敵人強大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為敵人的強大你們就放棄了報仇不成?不經歷風雨的洗禮,那些門人又怎麼能成長起來。
就靠你們幾位的保護?讓他們整天躲在你們的羽翼之下,這樣就能成長起來,就能報了仇?還是你們有什麼別的辦法能報發仇?
你們記住,要想不任人欺凌,就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拋開你們那些能躲就躲,能忍就忍的想法吧,那樣只會誤人子弟,只能讓敵人越發的囂張。
不錯,你們是為那數百門人著想,不願讓他們再去面臨那殘酷的現實,可你們覺得這樣做對嗎?這樣就能讓他們安下心來了嗎?就不用每天都過碰上提心吊膽的日子了嗎?可能嗎?
我想,如果你們還是一直報著這樣的想法的話,早晚有一天,整個無為派就只會剩下你們師兄弟六人的,任何人在極度的恐懼下過日子都會人個極限,好好想想吧!」
說完,歐陽不理那些正被他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幾人,悠閒的端起香茗,繼續躺在了椅子上,品嚐著這上等的香茗了。
師兄弟六人,包括文仁在內,都被歐陽的一番話人說的面紅耳赤。誠然,如歐陽所說,以前的無為派確實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無所作為,任人欺凌的門派。
在遭了滅派之禍後,師兄弟幾人仍然或多或少的拋不開那樣的思想,總覺得自己是受了何等的冤屈。
可他們也不想想,如果當初無為派強硬一點,不膽小怕事,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嗎?
如今,為了給大師兄和那死去的數百門人報仇,他們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有了一點眉目,可就在關鍵時刻,他們知道了其背後還有更加強大的存在。
這又讓他們退縮了,不是為了自己退縮,而是為了那倖存的數百門人而退縮了,雖然這樣是為了那數百門人好。
可他們又何曾想到,恰恰因為他們這樣做,最終將會徹底導致無為派的滅亡,歐陽的一番話讓他們從心靈的底處引了一種恐懼。
真要象歐陽說的那樣,那他們幾人就將是無為派的罪人,將愧對死去的大師兄和那數百門人。想到這,幾個幡然醒悟,一個個大汗淋漓,紛紛站起身,來到歐陽面前,深深的彎下了原本高貴的腰。
昕仁更是羞愧的說道:「謝謝公子醍醐灌頂,如果沒有公子的這一番話,我們兄弟幾人還一直處在懵懂之中,根本找不到癥結所在。
如今,我們幾人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癥結所在,謝謝公子,正如公子您所說的,那數百門人要想真正成長必須要經過風雨的洗禮,哪怕最後只剩下一人,那這一人也勝過百人啊。」
確實,只知道躲在羽翼之下,那是根本經不起任何風雨打擊的,以前的無為派確實是錯了,錯的很徹底啊。
歐陽這時候笑了,笑得很開心,他知道,自己的這番話算是徹底的成功了,那幾個算是徹底地能為自己所用了。
於是,歐陽坐直身子,笑道:「怎麼?醒了?願意跟著我了?相信我了?不怕我把你們帶上絕路?」
歐陽的話讓那五人都羞愧地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文仁一看,趕緊上來打圓場。
笑著說道:「公子請放心,我們都決定跟著你了,您說的對,有些事光躲避那是不行的,必須要勇敢地去面對。
就算最後功志一簣,那也怨不得別人,最起碼我們已經努力了,為了自己的目標去奮鬥了。
失敗了又如何,只有無為派還有一人能活著,就一定會跟隨公子您一直與那暗勢力鬥爭下去。」
歐陽猛地一下站起身,放出那狂霸的霸氣震撼著眾人的心靈,同時,右手用力地拍了拍文仁的肩膀:「說的好,你們放心,我歐陽天不敢保證在將來與暗勢力鬥爭中,你們無為派無一人損傷。
但是,我可以你們保證,絕對不會像你們說的那樣,只要我歐陽天還活著一天,就一定會跟那暗勢力鬥爭到底。走到徹底消除那股暗勢力。為你們無為派討個公道,相信我的,就跟著我吧,不相信的,我也不勉強,可以退出。」
歐陽的一番話,激起了在場眾人的血性,紛紛表示,將堅決跟著他跟暗勢力鬥爭到底。一番爭論下來,歐陽終於徹底籠絡了眾人的心。
揮手撤去禁制,讓文仁叫來手下,重新擺上一桌豐富的酒席。接著,眾人便在談笑中吃喝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稍事休息了一會兒,歐陽便準備去往那黃承天了。由於仙界沒有白天黑夜之分,跟那魔界成相反之勢,永遠都是白天,所計算的時辰都是根據一種固定的方式來計算的,這倒也沒有耽誤了歐陽二人的行程。
臨行之前,歐陽跟文仁交換了幾張信符,並告訴師兄弟六人,待他回了歸無宗,一定會事先在那極風天選定一處佳地,來做為無為派將來的派址,然後再通知他們前來,相信在歸元宗的保護下,還沒有幾個門派敢再找無為派麻煩的。
這一消息讓師兄弟六人大為興奮,對歐陽那是感激不盡,奉承的話說了一大堆,讓歐陽感到有點飄飄然。
隨後又猛然驚醒,正色道:「雖然我會幫你們搞定這一切,但無為派今後的發展還要靠你們自己,不能因為有了強硬的庇護就可以又顯得無為,更不能物極必反,變得囂張跋扈。
如果到時要是讓我知道的話,不用你們那仇家動手,我自己就會親自動手把你們清理出去產的,你們可明白?」
一番話說得六人冷汗直冒,算是認識到了歐陽的另一面,忙上前保證,絕對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
在六人輪番保證之下,歐陽這才放心,告別六人,來到中央的傳送陣。通過傳送陣來到了太皇黃曾天。
一出傳送陣,二人就感覺到,這裡要比元明文舉天的那個城鎮要熱鬧了許多,到處可見飛來飛去的仙人和地上匆匆而過的土著。
同時,不家不少新飛昇的仙人在二人出傳送陣之後,也緊接著一個接一個的從那傳送陣裡冒了出來。
出來後略微辨認了一下方向,便向前飛去。歐陽二人也知道那些人正是趕去那管理處領取通行證,正好不用自己問路,一步一隨地跟著那人流往管理處走去。
雖然二人並沒有使用什麼飛行之術,不過在他們使用了縮地成寸的法訣下,其速度並不比那飛行的仙人們慢。不一會功夫,就來到了那管理處的門口。
來到管理處的門口,發現那裡人山人海,都是前來辦理通行證的新飛昇的仙人,這讓二人大為奇怪,怎麼有這麼多的新習升的仙人啊?要是每天都這樣的話,那還不累死那管理處的人啊。見到人實在太多,二人也不著急,直接找了一個隊排了起來。
正如二人剛才所想的,雖然每天都不可能出現這麼多的人,但一半總是有的,要知道,整個宇宙何其大,像大宇星系那樣的修真星系又是何其多啊。
每天都會有不少的人飛昇仙界,忙忙碌碌地那是很正常,只是像今天這樣的,一年也就那麼幾回。
要不然,估計真的累死那幫管理處的人。每天死於走火入魔的仙人不在少數,不過死於累死的,至今為止還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