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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風拖著孱弱的身體帶著天行宗眾人回到天行星天行宗時,已經是清華真人渡劫後的一個多月了。此時,清華真人成功渡劫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修真界。其渡劫過程更是被一些好事者給傳的神乎其神,包括天行宗宗主惡鬥歸元宗門人,並被其打傷的傳聞,說的是天花亂墜。好像親眼見到的一樣。
氣的邢風是不顧身體有傷,硬是收拾了好幾個傳播者。要不是被一同前來的蜀山劍派的一名長老給拉著的話。估計,倒霉的人更多。
等到了天行宗,邢風也不跟那名長老寒暄,直接閉關療傷去了。
說起這名長老。此人乃蜀山劍派當今掌門的師弟。名邢雷,是邢風的親弟弟,當初二人進入修真界時,一是投入蜀山劍派,一是投入天行宗。現如今一個是貴為長老,一個是尊為一派掌門。因二人的關係。原本就很親密的兩派,如今更是甜裡加密啊。
邢雷見哥哥在比試中受傷,心裡不放心,就帶著徒弟跟了過來。原因有二,一是看望哥哥,二是商量以後該怎樣面對歸元宗。畢竟,依蜀山劍派的意思。暫時還不想得罪歸元宗。所以,這次邢雷名為擔心哥哥。私下前來看望,實是奉了蜀山掌門的指示來做說客的。
而邢雷的徒弟,也就是跟邢雨在歸元宗交頭接耳的那個人,叫古月,是一個善於心計,陰險狡詐之人,修為跟邢雨差不多。
花了一個月時間,邢風終於傷癒復出。只不過因為強自施展了誅仙噬魔陣而修為大減,現在離渡劫中期又遠了點。
出了關的邢風直接召開了宗門內的長老會議,連宗內碩果僅存的那名散仙也跟邢風拉了出來,邢雷因是其弟弟,再加上蜀山劍派又跟天行宗素來交好。而得以參加。
長老會議的目的也就一個。怎樣面對將來歸元宗對其的封殺,報復和找歐陽一洗其辱。整個會議議論紛紛。大體意見有兩個。
邢雷呢,也跟邢風說了蜀山劍派掌門和自己的想法,認為,現如今不易跟歸元宗發生衝突,一切留待百年道術大會後再做定奪。至於,跟歐陽的恩怨。也是暫且放下,且不說歐陽如今的修為,除了宗內那唯一的散仙可以對付他之外,光憑他乃是歸元宗現如今唯一的十四代祖師這一事實。找他報復那跟對付整個歸元宗有什麼區別。
所以,邢雷的意見是一切等百年道術大會後再做定奪,到那時,清華真人估計也快飛昇了。那時候對付起來就很輕鬆了。
有這樣的想法的宗內長老佔了不少。大都都這樣認為。現如今,歸元宗正如日中天,不易鹵莽行事,一切等過了百年道術大會。等清華真人飛昇再說,到那時,誰還護著歐陽,憑宗內散仙長老,那還不秒殺啊。至於對付歸元宗,到那時,聯合蜀山劍派和一些跟歸元宗有過節的門派,一起對付他,天行宗犯不著充這個冤大頭。
維持另一說的,主要就是以邢風為主,跟他幾個死黨。堅持要現在就去對付歐陽。至於對付歸元宗則無異議。留待百年道術大會之後也好。
這邊兩撥人爭來爭去也沒個結果。最後都望向宗內那唯一的散仙——水月真人。畢竟,不管是現在對付歐陽,還是將來對付歐陽。出手的鐵定是這位散仙。沒有他出手,天行宗內還沒人能對付的了歐陽,除非群歐。不過在一樣一來,勢必引發兩派大戰,這也是他們不願看到的。
那位散仙一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納悶呢:「怎麼小風子剛回來就閉關,剛出關就把我拉來開會。原來是要我給他當打手啊。」把他給氣的啊。心說:「這幫小子怎麼越來越沒出息了。越活越過去了啊。不就是對付一個人嗎?至於開這個勞什子會啊,還把我老人家拉出來給當打手。」
水月真人是不知道邢風就是給那人打敗弄傷的,要是知道估計也就不會這麼一說了,不過,也沒人跟他說啊,平常他又不在宗內。都是在後山秘地修煉的。這次要不是邢風硬把他拉出來,他也不知道啊。不過邢風也沒跟他說這事。他就是再無恥,也不會丟自己的臉去說,自己被一個修煉僅百年小子給打敗了,打傷了?只是跟水月真人說要他幫忙對付一個歸元宗的門人,自己門內長老不是其對手,而自己又不好意思出手。以免引起兩派爭鬥。
就在這樣,水月給騙了出來。到後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悲慘啊。
「這個……」水月真人稍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我看還是待百年道術大會後再做定奪吧。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先忙著準備百年道術大會的事吧。至於對付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叫歐陽天的,等百年道術大會過後,就交給我吧。我還不信能讓他飛上天了,敢如此囂張。哼!」
邢風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早兩年和晚兩年都一樣的,如果沒有水月真人的,說什麼也白搭。既然他答應了,晚幾年又怎樣呢,正好利用這幾年好好發展一下天行宗。
「多謝師祖,那就這麼定了,如今首要之事就先發展天行宗,為百年道術大會做準備,至於對付歐陽那小子的是,那就拜託給師祖您了。」邢風恭敬地對水月真人說道。心裡卻暗想:「嘿嘿,不怕你不答應,本尊弄了這麼大場面,為的就是讓你出手,你不出手還真沒人能對付的了那小子,嘿嘿。」
原來,剛才那一幕都是邢風設計的啊。
會議到時就算結束了,各長老各回各位,水月真人也回後山修煉去了,而邢風卻拉著他弟弟邢雷,走進了秘室。悄悄商量什麼去了。
當邢風跟邢雷在秘室裡商量什麼的時候,邢雨和古月也在邢雨的書房裡嘀咕著。
「喂,我說邢師兄,我看那慕容雪長的還真漂亮。水靈靈的,怎麼你追了她都好幾年了,還沒把她辦了啊?是不是師兄你不行啊?嘿嘿!」只聽古月那淫聲穢語從書房裡間傳來。
「靠,別提了,那小騷蹄子防備的忒緊,愚兄我根本無從下手啊,而且當時身邊還跟著個歐陽明。一直都沒機會啊。唉!」邢風唉聲歎氣的說道。
「嗨!那你怕什麼啊?霸王硬上弓啊。還弄的跟個斯文人似的,跟在她後面像個搖尾巴狗似的好幾年,換做我,早上了,你看,現在到好,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你甘心嗎?」古月說道。
「不甘心有什麼辦法,現在那騷娘們跟了歐陽那小子,還不早給吃了啊。再說,歐陽那小子修為那麼高,連我爹都不是對手。我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啊。」邢風苦澀地道。
「嘿嘿,吃了也沒什麼。只要能弄到手嘗嘗就行,管他娘滴還是不是原封的啊。小弟這倒有一策,就是不知道師兄你敢不敢做了?」古月嘿嘿笑道。
「有什麼辦法?快說。只要師兄我真的能嘗到那騷娘們是啥滋味。死了也甘,到時愚兄也會給你留一份的,嘿嘿。還有,我看那天跟那騷娘們在一起的丫頭也不錯,聽說也是歐陽那小子的女朋友。一起弄上。娘的,我怎麼就沒他那麼好運呢,兩個都是極品。歐陽那小子真是享福啊。非要把那兩丫頭上了,我到要看看歐陽那小子什麼表情,哈哈哈。古月師弟,快說,什麼辦法。」邢雨顯得十分興奮。全然忘了一切……
「古月師弟,你說這樣行嗎?萬一……」邢雨顯的有點遲疑。
「靠,怕什麼啊?一切都有我呢,就算事情敗露了,他還能把我們怎麼著啊?別忘了我們身後….嘿嘿。你到底敢不敢啊?」古月激將邢雨道。
「好,媽的,干了。古月師弟,說,什麼時候動手?」邢雨略一沉吟。咬牙說道。
「這時間嗎?要好好商量商量。不會太久的,怎麼?師兄,等不及了?哈哈!」古月說道。
「嘿嘿,你小子不也一樣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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