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歐陽躺在武館的床上,細細品味著白天跟慕容雪交戰的一招一式。說真的,慕容雪的武學天賦真的很高。白天如果不是因為歐陽的神識夠強悍。能夠料敵先機。根本就不可能跟慕容雪打成平手。雖說比試的過程中不能使用真元,但是神識還是可以用的。以他化虛期的神識,也就是合體期的神識,想要料敵先機,根本就是玩似的。
「小子,不怕死的就跟爺爺我來城外的亂葬崗。要是想當縮頭烏龜,那就別來了。」耳邊突然傳來這樣一句話,讓歐陽一驚,猛的坐了起來。
會是誰呢?聽聲音很是耳熟。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是誰。不管了。不管是誰。歐陽還是決定去看看,難道歐陽還怕了他不成。身行一展。掠了出去。
亂葬崗,顧名思義。乃早期形成的。那時慕容城發生了一次大規模的入侵。敵對方是成名百年的強盜團伙。那一戰異常慘烈,慕容城在慕容分部人員及家族派來的增援和全城的百姓拚死抵抗下。歷時一個月,方才全殲入侵強盜團伙。
是役,強盜團伙共三千五百一十二人,無一人逃脫,全部被消滅。而慕容城則傷亡更大。一名合體中期高手,六名分神期高手,數百名元嬰出竅期弟子,上千名元嬰期以下門人,數萬百姓。
最後,慕容城犧牲人員全部被慕容家族厚葬,而強盜團伙三千五百一十二人,都被扔在城外一個小山坡上。滿山遍野都是屍體。那時根本就沒人敢在那一帶逗留。所有要出城的百姓都選擇繞道而行。最後,有一位散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利用大神通移山倒海之術把那漫山遍野的屍體給埋在了山坡上。因此,也與慕容家族結了冤。要不是那位散修有著渡劫期的修為,而且朋友也有不少是大門派中實力強橫之輩。估計早就在慕容家族的追殺下而亡了。
從那以後,每到夜晚,那山坡上便陰風陣陣。偶爾傳來幾聲鬼哭狼嚎,甚是嚇人。尋常人等根本不敢靠近方圓十里。到後來,便被人稱之為亂葬崗。乃殺人滅跡之絕佳之地。
歐陽趕到亂葬崗的時候,也被那陣陣陰風給吹的汗毛直豎。不由歎道:「唉,看來這裡的冤魂實在是不少啊。造孽啊!」
「嘿嘿,小子,膽子不小啊,竟然真的敢來這裡。你也別唉聲歎氣的了,不久後,你也會成為這裡的一員,跟他們做伴去的。嘿嘿!」歐陽身後傳來一陣陰笑。
當歐陽來到亂葬崗的時候,就用神識掃過了,也早就發現有人躲在一旁。而且不是一個,是兩個。估計是一前一後跟蹤而來的。不是別人,前面的是邢雨,後面的是歐陽明。同時歐陽也知道了是誰傳音讓他過來的。看來是想洩憤,而殺人滅口啊。
所以,當邢雨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時,歐陽一點也不顯得驚訝。他那點實力還根本不放在歐陽眼裡。也不轉身。背負雙手。淡淡的道:「既然來了,就不用鬼鬼祟祟的了。不是約我來想要我的命嗎?那就來吧。用不著裝神弄鬼的。能不能讓我成為這裡的一員,就看你的本事了。」
「嘿嘿,小子,死到臨頭了,譜還不小。白天讓你跟我作對?在慕容府我是不能把你怎麼著,但是現在,嘿嘿。也就由不得你了。也要讓你知道。什麼樣的人不該得罪。免的下次投胎時又犯了同樣的錯誤,嘿嘿。」邢雨從黑隱處現出聲來說道。
慢慢的轉過身。眼睛盯著邢雨,歐陽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最討厭像你這樣的人。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很了不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麼德行。想要我的命?你還不夠格。就是你天行宗舉宗而來。也不見的能把我怎麼著。呸,人渣。」說完,歐陽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
邢雨的臉這時扭曲成猙獰狀。怒極而笑:「哈哈……,說吧,說吧。想說什麼就說吧,要不然待會就沒有機會說了。一會兒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說到最後,邢雨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來吧,想要我的命,就出手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也別後悔你今天的決定。」歐陽顯然以不願意在此多呆了。冷冷地對邢雨說道。
「好,這是你說的,那我就成全你。」說完,邢雨也不拿出法寶,他認為沒必要,對付一個世俗界的武夫,要用法寶,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啊。一個晃身,閃到歐陽身邊。一拳向歐陽擊去。很顯然,他想一拳就解決戰鬥。
歐陽一個閃身。躲過了攻擊。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還是拿出你最厲害的法寶來。要不然,你別怪我不給你出手的機會。」
看見歐陽輕易地躲過自己的一擊,邢雨明顯一楞。再聽到歐陽這麼一說,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怒笑道:「哈哈,好,好,好。原來你還是同道中人。這樣,也就別怪我以大欺小了。爛殺無辜了。」說完,祭出自身法寶。也就是那把折扇來。準備攻擊了。
「別他媽廢話了,就你這德行,估計你爛殺的還少嗎?像你這樣的人渣活在世上,簡直是糟蹋糧食。出手吧,要不然你沒機會的。」歐陽見對放祭出了法寶,也不想再跟對方糾纏下去了。放出自身氣勢。也不祭出五行輪(完全沒必要啊),等對方進攻了。
當歐陽一放出自身氣勢。壓向邢雨時。邢雨心中一抖,生出一股懼意。心想:「壞了。這次撞到鐵板了。看對方的氣勢。修為至少在分神期啊。完了。這次慘了。我說邢雨啊邢雨。你沒事找對方什麼岔啊。本以為是只小螞蟻,捏死就算了,可對方現在分明就是一頭雄師啊。你上去還不是找死啊。」心裡想著,邢雨已經沒有了鬥志,在盤算著怎樣逃脫呢。向他這樣的陰險小人。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沒把握的事不幹。何況現在是必死的局呢,只見他眼神滴溜溜亂轉。顯然在想著怎麼逃跑。
邢雨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歐陽的眼裡。讓歐陽更鄙視邢雨。剛才還要歐陽的命,說的話要多狠有多狠,現在一看勢頭不對勁。就想著要跑了。
「想跑?你跑的掉嗎?」歐陽心道。
只見歐陽氣勢一變,剛才還只是威懾的氣勢,沒什麼殺傷力,只是震撼。現在一下子就轉變為鎮壓。龐大的氣勢由歐陽身上放出,壓向邢雨。
而邢雨就像是咆哮的大海中的一葉帆船,搖搖欲墜。只是在強提自身真元與之對抗。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別提出手了,也更別提想跑了。只要他一鬆勁。立馬就形神具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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