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41417日,零時50分,德軍開始正式實施他的南風首先,照例的是猛烈的炮火打擊、7000火炮、包括50米迫擊炮、82米迫擊炮、75毫米步兵炮、150米步兵炮、105米榴彈炮、150米榴彈炮、203米榴彈炮、310米榴彈炮、還有150毫米加農炮、炮、210米加農炮、155米和203毫米火箭炮、甚至還420毫米和米榴彈炮。這些大大小小的輕型、重型乃至超重型火炮在只有20公里長4里寬的地方發出雷鳴般的怒吼。
一個小時之後,德軍的炮火準備終於停了下來。蘇軍的前沿陣地已經化為了一片焦土。而這個時候德軍開始發動衝擊,元首擲彈兵師的部隊開始行動了。率先行動的是『最高條頓騎士長』擲彈兵團。這支部隊是德軍歷史最悠久的部隊,他成立於1198的三王會戰(這三王分別是,神聖羅馬皇帝菲烈特巴巴羅薩大帝。英國國王獅心王理查還有就是聖戰者的薩拉丁)而掩護該團前進的則是第517黑龍重裝騎士營(黑龍騎士。knights_blackago黑龍騎士團的符號最初使用一條~脖子的惡龍,龍身上畫的是聖喬治十字。該騎士團是仿照聖喬治騎士團(1318)組建起來地。由當時的匈牙利國王兼神聖羅馬皇帝西吉斯蒙在1408年建立,主要使命就是打擊土耳|:取得決定性勝利之後,國王決定組建自己的世俗騎士團。成員主要來自於政治同盟和封臣,他們是西吉斯蒙德力量的支柱。騎士團的名字源自聖|虎式重型坦克為先導。在炮兵延伸彈幕的掩護下排成了楔形陣型向前衝鋒。很快,德軍地坦克部隊就進入了蘇軍密集的反坦克壕溝區,戰鬥營的營長馮|擊中,他本人頭部受了重創不得不退出了戰鬥。而他的指揮權則轉交給魏剛特上尉指揮,戰鬥從凌晨三點一直及佔到凌晨四點。在付出了三輛重型坦克的代價之後。黑龍騎士重裝營的部隊終於突破了蘇軍地第一道防線。
德軍突破了第一道防線之後,德軍隨即投入了元首擲彈兵旅的其他部隊。在另外一邊。武裝黨衛隊第三裝甲軍的部隊也隨即對赫龍河橋頭堡的蘇軍第七集團軍下轄地第57軍的陣地進行了猛攻。德軍的坦克和突擊炮氣勢洶洶地碾壓過了蘇軍地陣地向著後方地縱深衝去。
武裝黨衛隊第三裝甲軍第10裝甲團一連的一位軍官在自:lt;:志中這樣寫道:「我軍眾多的四號坦克和虎式坦克伴隨著三號突擊炮和裝甲運兵車源源不斷的如同潮水一樣湧上了對方的高地,在高地上部署的俄國人的反坦克炮群立刻向我們猛烈的開火,但是,在我軍集中火力和全力的衝擊下。我軍成功的擊潰了額濟納的反坦克火力支撐點,並且將敵軍從已經摧毀的陣地面前趕了出去。
同一隻部隊的另一名四號坦克裝填手則在他的日記中這樣寫到:「中午過後,我們在一座山坡的反斜面上的所有坦克都準備好了進攻,命令很清楚們面前的一道強大的反坦克防線必須突破。而且是迅速的突破。團長武裝黨衛隊上校亨特拉爾選擇了一個不會被攻擊的時間出發。而後來這個被證明是極其正確的,打頭的五輛虎勢坦克在未收到任何干擾的情況下首先開到了山坡的頂上,然而他們剛剛在坡頂上出現,俄軍的反彈那可炮火就立刻打了過來。我們在後面親眼看到一枚枚反坦克炮彈如同流星一樣打在這些坦克的正面,然後全部彈到一邊,俄國人顯然我們我們打懵了。接下來我們的坦克行動了。虎式坦克的88毫米火炮不斷的發射炮彈。把他們的反坦克炮一門接著一門的打飛。而在近距離的火炮則被他們的履帶無情的碾的粉碎。當反坦克的炮火完全平息的時候。亨特拉爾團長立刻發出了命令:『坦克部隊前進!』戰鬥群立刻擺出了戰鬥隊形。一連和二連派出了三個矩形陣型衝在前面,中間則是我們的擲彈兵。三連在
後方跟著裝甲炮兵連。當戰鬥群開上高地之後,在敵人坦克也突然開火了。我軍一邊迅速的全速前進一邊全力的開火還擊。全速前進的坦克和裝甲運兵車上的各種口徑的武器噴射出的一條條火焰和編製的一條條彈道在晨曦中清晰可見,就像一副令人難忘的圖畫……這次就像騎兵衝鋒的坦克攻擊只給俄國人帶來了一個後果,那就是毀滅。在壓過對方連續三道反坦克陣地之後我們停下來打掃戰場,讓我們感到驚訝的是俄國人竟然在黑暗的掩護下將很多大炮轉移到了後方,這讓我們感到十分的懊惱。畢竟這些大炮還可能給我們帶來大麻煩,而我軍在這次的進攻中的損失也不大……
而橋頭堡內的蘇軍士兵則完全被德軍的這次突擊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個參加這次戰鬥的蘇軍第24步兵師的老兵心有餘悸的憶當時的情景:「……劇烈的金屬滾動聲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讓我們意識到自己距離前線已經非常的近了。連長和教導員四處的奔跑,他們大叫的讓我們玩命的挖掘更加深的戰壕,我們剛剛到達一線,什麼都沒有干呢,就在我們開始挖掘的時候,德國人的『梅塞』(俄國人對BF-稱呼)和『斯圖卡』從我們的頭上呼嘯掠過,緊跟著其後的是那些該死的雙發澡盆(HS-129俄國稱呼,由於這種飛機的機身的是一個長方形,所以很像澡盆,於是有了這麼一個奇怪的稱呼),可是這是德國人的空軍並沒有向我們的陣地發起攻擊,而是朝著我們右邊的村莊飛去,並且準確的轟炸了那裡。爆炸聲把我們帶到了現實中。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了發動機的咆哮聲——是坦克,沒錯是坦克,我們的防禦陣地位於一座高大的山崗的後面,我不停的朝著山脊望去,我們的前沿哨兵出現在了山脊上,並且向我們跑了過來,他們跑到連長的跟前,然後相連長報告了他們的所看到的一切的情況,接著我們接到命令:準備迎接對方坦克的攻擊。然而我們已經知道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因為我們中間沒有菜鳥。我們全部都是最優秀的戰士。我們立刻躲進了只挖到一邊的戰壕當中去。然後拚命的試圖用樹枝,草皮和一切能夠找到的東西來隱蔽自己,當然,我們都明白自己現在幾乎是死定了。在沒有坦克。沒有反坦克炮。沒有反坦克槍的情況下,我們差不多沒有任何的希望對付對方的坦克。而我們現在的手中只有手榴彈,而且,大部分都是用來對付不並用的『菠蘿』。沒有幾個『酒瓶』(菠蘿是蘇聯的反步兵手榴彈。因為這種手榴彈是卵形的。外形酷似籮,所以得此外號。而酒瓶則是蘇聯的反坦克重型手榴彈。因為其倒置的放上去像一個大號的酒瓶。)敵人坦克和擲彈兵的洪流正子啊湧向偶們,很快德國人的坦克終於在山脊上冒了出來。大約10輛開足馬力的向我麼你這裡衝了過來,車載機槍和機關炮射出的火舌向一條條貪婪的惡龍一樣舔噬著四處逃散的我們的步兵,沒時間為他們感到惋惜了,因為下一個很可能就是我。德國人的坦克突擊真的是可怕極了。哪怕我這種參加了數十次戰鬥的老兵。這些坦克的成員十分的厲害,他們甚至在沒有停車的情況下,不間斷的使用坦克炮對我們這裡開火。這對於毫無經驗的士兵來說的確是一種非常大的衝擊,儘管在這種戰術下,坦克不可能進行精確的射擊,但是這種戰術卻給人造成的心裡打擊卻是巨大的。雖然我在這之前就已經數次的經歷過了這種進攻。但是現在面對這種情況我仍然感覺到自己在瑟瑟發抖。我知道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不能亂跑。哪怕我的腳當時已經不聽使喚了。我們現在做的只能是讓對方的坦克穿過我們的防線,但是我麼你必須拖住後面的裝甲擲彈兵,但是德國人的坦克卻調轉過來沿著我們的防線碾壓。他們這是要把我們徹底的壓碎。我甚至看見一輛紅色履帶的四號坦克。那是被鮮血和碎肉染紅的。我現在已經無法回憶剩下來的時間我究竟幹了一些什麼,我只知道場面十分的混亂,我們在各自為戰。最後到了中午時分我才離開那個該死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