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兄弟問本書是不是那種只曖昧不上的都市文,在這裡如刀說一聲,本書既不是**文,也不是蛋疼文,本書的豬腳是個男人,該曖昧的時候就曖昧,該推倒的時候就推倒,瓜熟自然落,請儘管放心好了,本書已簽約,繼續求票……
轟鳴的火車飛馳在長長的軌道上,向著西方「轟隆隆「的前進,不時的與迎面駛過的火車擦肩而過……
車廂裡絕美而帶著幾分詭秘的宋夕顏,此刻正與表情有些慵懶,眼神有些深邃的的聶磐討論著彼此的故事。WEnXUeMi。CoM
「女俠大姐,我承認你的身手的確比我強了一萬公里,可是你也不用這麼教訓我吧?說實在的,你誤會我了,我這人雖然不成器,但是也不是你想像的那種缺少腦細胞的腦殘,至於我為何會隨身攜帶著這一件東西,恕不奉告……」
聶磐說完脫掉鞋子,「倏」的一聲將雙腿挪上了座位,擺出一副與宋夕顏一模一樣的姿勢,背靠著車廂,又將帽子拉下來,用帽簷遮住了面部。
聶磐的這番話極大的勾起了宋夕顏的興趣,她忽然把雙腿伸到聶磐的座位上,用一雙精緻的小腳丫子撓著聶磐的大腿,央求道:「好弟弟,是姐姐錯了,你就對我說說吧……好不?看你的眼神,姐姐就這道你是有故事的人,說來聽聽嘛……」
聽著宋夕顏用那禍國殃民,足以讓人魂不守舍的聲音苦苦的哀求,腿部又被她的兩隻精緻小腳丫子撓的心裡癢癢的,聶磐真的無法蛋定,卻有些「雞」動!
真想一把抓住這雙弄得渾身癢癢的小腳丫子把玩一番,當然要是能向上遊走的話,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不過一想起這可是剛才一腳就讓「飛天大鵬」飛了出去的那隻腳丫子,想到這裡的時候,聶磐馬上放棄了剛才這個主意,開始「蛋」定了。
「你先說說你的故事吧,為何一個女孩子家居然有這麼出色的身手,要是你的故事好聽的話,也許我會給你講講我的故事。」
聶磐說著話的時候還是揭開了自己的帽子,這麼極品的美人放在眼前,自己不多看幾眼,實在是暴殄天物,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旅途結束之後,自己想要再看到這麼絕色的「禍國級」美女只怕只能去夢裡追尋了,想到這裡聶磐內心不禁隱隱產生了些許惆悵之感,悄悄的睜開眼睛,掃視著對面的這個極品美女。
宋夕顏似乎沒有覺察到聶磐的這番心理變化,當即拍掌道:「好呀,我這人也許是職業病的緣故吧,最喜歡打聽別人的故事了,一言為定,不許騙人,誰騙人就是小狗……」
「我哪,老家是魯西的,記得剛上車的時候告訴過你了,魯西鄆城,就是梁山好漢佔山為王的那一片地方,我們那裡的人個個習武成風,家家戶戶有練武的習慣,而我父親,父親的父親,爺爺的爺爺,往上不知道要追溯到那一代,一直都有練武的習慣,可謂是習武世家,武藝是從祖上一直傳下來的,我家就姊妹兩個,我妹妹不愛動彈,父親哪,只好把我當男孩子培養,所以哪,我從小時候三歲起,就被親爹逼著練習武術,唉……慘哪,一直到上了大學之後,離家遠了,才不被我爸折磨了,誰知道大學裡的體育老師又覺得我有武術根底,就刻意培養我練習武術,然後又在大學裡被一些正規武術教練員折磨,雖然最後拿了幾次什麼勞什子大賽的冠軍,不過哪,卻是得不償失,弄得男孩子都怕我,到現在畢業了連個對象也沒找到……慘哪,都成了剩女了……」
宋夕顏一邊侃侃而談,一邊抱怨,卻看不出有任何抱怨的眼神,兩隻小腳丫似乎撓聶磐的腿上了癮,依然不屈不撓的撓著……
聶磐隱約之間又有些「雞動」,我靠,你這是**裸的色誘啊,不過這丫的說沒找到對像絕對是裝13,卻不說是自己眼高於頂,就憑這姿色肯定不知道有多少甘願「牡丹花下死」的癡情種子,別說天天挨扁心甘情願,就是跪搓板,跪洗衣機,跪電冰箱……估計都有人願意!
「而我哪,其實在大學裡是讀的新聞系,雖然在武術上取得了一點成就,但是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做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記者,所以畢業後我應聘到了東港日報社做記者,後來的故事哪,前邊都告訴你了,就是被好色的上司穿小鞋,這麼寒冷的天氣讓我去一趟寧夏……嗯,就這些了,的我的故事說完了,該你說說你的故事了,為何包裡裝著這些東西?」
宋夕顏說著話的時候忽然起身,一把將聶磐墊在背下的青色耐克包搶了過來,聶磐也沒有做出啥反應,既然她想看就讓他看得了,反正也沒見不得人的東西。
宋夕顏拉開了背包的拉鏈之後,翻動著裡邊的手電筒、精鋼匕首、指南針、瑞士軍刀、打火機,防毒面罩等等物品,面上不禁露出了古怪的神情,聯想起聶磐對古墓的瞭解,不由得撅著嘴問道:「你、你不會是去寧夏盜墓吧?哇塞,本小姐不會運氣好遇見盜墓賊了吧,我、我要對你做個專訪,不許拒絕……」
「我靠,巨暈,服了你了,想想力真豐富!」
聶磐嘀咕一聲,搖頭苦笑著道:「其實我是一個考古學家……」
「胡說,要不你就是在撒謊,你根本沒帶一件考古的儀器,考古學家用匕首考古嗎?」
宋夕顏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聶磐的謊言,「你這人不爽快,人家都給你交了實底了,你卻還是在這裡與人家耍花樣,不說算啦,真讓人失望……不理你了,哼……」
宋美眉說著露出那種楚楚可憐,黯然神傷的表情,這一招對聶磐實在太有殺傷力了,當即舉手投降道:「算了,敗給你了,既然你要聽,我便說給你聽吧……」
「嘻嘻……看來這招還真管用,以後要常用」宋夕顏笑的手舞足蹈,表情高興地彷彿一個孩子。
聶磐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沒辦法,你這人表面上看著有些迷糊,實際上鬼馬精靈的很哪,誰要是敢小看了你,有的苦頭吃了……」
宋夕顏不置可否,只是雙手托腮,「嗤嗤」的笑著,一雙清澈的見底,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視著對面的聶磐,一副超級花癡的樣子。
「不過哪,我此行的目的需要保密,這個世界上你將會是第二個知道我此行的秘密的人,我希望不會有第三個人再知道我的目的,你能否答應?」聶磐說著目視宋夕顏,異常莊重的問道。
宋夕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你都這麼信任人家啦,我怎麼會出賣你哪?你看我長得也不像那種出賣朋友的人哈……我發誓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也是你透露出去的……」
聶磐又一次巨汗,對宋夕顏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做什麼?」宋夕顏不解的問道。
「告訴你我的秘密啊,難不成你想讓全車廂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聶磐莊重的道。
「哦,好吧,你可不許吃我豆腐哩……」
宋夕顏嘟著嘴起身挪到了聶磐所在的座位上,完全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打死也無法讓人與剛才一腳踹飛了「飛天大鵬」的俠女聯繫在一起。
「想不想聽?」
「想……」
「那就再靠近一些!」
聶磐話音一落,抬起胳膊一下子將宋夕顏的香肩攬住,軟玉在懷,真是他媽的爽!聞著宋夕顏身上發出的女人的體香,與化妝品摻雜的香味,聶磐有些飄飄然……
「嗯哼……你幹嘛哪?人家還沒被男人抱過哩,你居然敢對人家這樣……」
宋夕顏發出小女子一般可憐兮兮,有些勾人魂魄的嬌羞聲聲音,那一臉無辜的表情,絕對不是說謊的人能假裝出來的。
呃,不會吧,都二十二了,還沒被男人抱過?那樣自然沒有被男人親過咯,同理,更沒有被男人那個過咯……哇卡卡,上帝,你們倆到底是誰在與我開玩笑?
看著聶磐臉上這副怪異的表情,宋夕顏撅著嘴,一隻手突然捏住了聶磐的耳朵,撅著嘴道:「哼,壞男人,不信麼?」
聶磐雙手合十央求道:「信,我信,姑奶奶鬆手,我開始給你講故事了……」
火車飛馳,好奇心讓宋夕顏像一隻小貓咪一般乖乖的靠在聶磐的懷裡,耳朵幾乎貼在聶磐的嘴皮子上,聽著聶磐講他身上的故事,講他這一趟去寧夏是為了揭開父親死亡的真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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