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是懶鬼,比如說像安然這樣的。*泡!書。吧*
過了兩天忙碌的生活,把受寵若驚的普京和俄羅斯聖彼得堡一行人送走之後,安然無力的發現自己的生活又墮入無聊當中。或者說也不能完全說是無聊,準確一點表達應該用無所事事這個詞。誠然他有許多的事情要思考,可是思考這種東西無論在哪裡都是可以的,也不可能從早到晚整天想著將來需要做的事情。有時候想得太遠反而是一種負累,也沒有太大的實際效果,時局不斷的在變化,誰能知道明天後天會發生怎樣的改變?
和安然完全相反,他的女人各個都忙得不可開交。林安卉和薇薇安自不用提,這兩位是忙人中的大忙人。為了來上海休假,林安卉必須把公司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清楚,正日以繼夜的辛苦工作。薇薇安這次來中國,除了來看安然之外,還有一系列的活動演出要參加,其中包括在上海舉行的連續三天的演唱會,一天的簽售會,未來商業零售集團廣告的拍攝,還有三家電視台的專訪等等等等……
薇薇安還是第一次正式出現在內地,行程剛一公佈便引起了大陸歌迷影迷的狂熱呼應,做為全世界最有名的華人影星,在世界娛樂圈穩坐一姐交椅的她還有半個月才踏上這片土地,幾乎所有的報紙電視等媒體娛樂版上就鋪天蓋地般出現了她的新聞。兩百多元人民幣的演唱會門票,對於1994年中國普通的工薪階層來說基本上相當於一個月的工資。即使在上海這種地方,也是一筆不小得開銷,可是三場加起來十萬多張門票,只不過一周便銷售一空。
國人對於追星這種事業向來是不甘人後的,尤其是國外的星,不管有名沒名,只要是外來的便是好的,媒體上只要提前炒作一番,不要說薇薇安這種全球有數的大腕,就是港台的二三線明星來內地走上一遭,也和搶錢沒有區別。
用安然的話來說,此地人傻錢多速來。薇薇安一個勁的在電話裡笑,不是因為一趟中國之行能賺到多少錢,而是就快要能和自己的男人見面相互慰藉相思。可安然始終笑不出,他不明白中國人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這一股崇洋媚外的風氣什麼時候才能是個盡頭,最起碼一直到十多年後還是老樣子。
這個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安然很難找到答案,或許是因為上有所好下必行焉,官員們把洋人看得重如泰山,老百姓又如何抬得起頭?
董青也很忙,她不像安然這麼不在乎成績,隨隨便便幾個星期不去上課也不在乎。女孩很在意自己在老師心中的觀感,只請了幾天假,在得知學校裡他們的事情淡了之後便回去上課了。迎新晚會的插曲的確從復興大學裡消淡了不少,因為有更火爆話題人物出現了,壓過了安然和董青的風頭。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然在迎新晚會上的壯舉並沒有受到學校的任何制裁,別說處分這種東西,就算老師的一句口頭批評都沒有,就似乎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般,學校的老師們隻字不提此事。熱點話題需要持續不斷的情節推動才會有人們願意去議論,這樣當事人消失學校不聞不問的狀況,要不得兩三天人們的熱情就開始下降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聲重磅炸彈傳來,本校管院的兩名學生因為參與非法行為,被判入獄三年的消息震動了整個復大。
這不是小道消息,而是校方張榜公佈的官方消息,毫無質疑的可能。當事人是兩個本家,張顯成和張貴。這兩位在管理學院都算是有名的人物,張貴家中豪富,向來出手大方無比,在管理學院內算得上小有名氣。張顯成更發了得,身為校學生會紀檢部的副部長,全校師生少有不知道這個人的。
這兩個人一起坐牢的新聞引起了莫大的轟動,人們紛紛揣測他們究竟是犯了怎樣的罪行,可惜學校在公告中並沒有說明,於是答案五花八門,大家充分發揮著自己的想像力,幾乎將所有可能的罪名,只要能夠得上三年刑期的犯罪活動都想了個遍。這件事的確算是復興大學的一件大事,最少十年內都沒有發生過了。在校大學生犯罪的也不是鳳毛麟角,可真正被判刑的十年來還真的只有這兩個。
一般學生犯了錯誤,就算能夠得上刑法的也不太可能會被法律制裁,因為學校通常會把這種事情遮掩下去,這其中的原因就不必說了,中國人應該都會明白。像張顯成和張貴這樣,犯罪事實不明顯,就被判了刑而且校方還公開通報的,可以說整個中國的大學史無前例。
也算是托了這兩位的福,董青終於可以重新回到教室聽課了,不必再受到大家的目光洗禮。和安然的悠閒相比,她的生活過得既緊張又充實。每天下課之後,還要去置備心中完美的家,樂凌安排了司機和保鏢在學校門外接送她的行程,對此董青沒有拒絕,她堅持但是並不弱智,如果不接受這個安排,她明白安然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每一個人都很忙,只有安然同學在家裡發呆,想出門走走又覺得沒意思,要跟著董青去房子看看,女孩堅決的拒絕了,無奈之下他只能偷偷溜回學校,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著感興趣的課程表上課,下課之後在校園裡遊蕩著,或者潛入管院的教室和女朋友甜蜜一會,然後再校門口目送著董青坐車離去,再慢悠悠的走回自己家。
似乎自己不論走到哪裡,都是一個多餘的人,很難融入到這個鮮活的世界中。安然報以苦笑,他自己又何嘗不經常覺得是在夢境中?
「亞歷山大當選了?」拋開腦海中的搞笑念頭,安然轉過身看著拘束的坐在椅子上的俄羅斯人,這是一個女人,最多不超過二十歲,很年輕也很漂亮,出身於某個前蘇聯特工學校,也是伊蓮娜和她的老闆之間的唯一信使。
「是的,先生,亞歷山大將軍當選為遠東共和國的第一任總統。」娜塔莎尊敬的回答道:「伊利亞成為副總統。」
安然滿意的點點頭,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設想軌道在前進,亞歷山大需要一個對手,這個對手起碼要能給那位不可一世的亞歷山大將軍一定的壓力,又不能輕易的擺脫自己的掌握。伊利亞是一個不錯的人選,雖然他曾經從未想過控制遠東的政治,可事實證明如果不控制政壇的話,他在那兒的利益就將受到極大的威脅。
「伊利亞願意按照我的意願行事了嗎?」安然還是有點不放心,那個伊利亞副總統的身後曾出現過莫斯科某個財團的影子,那個財團現在掌握了俄羅斯杜馬五分之一的議員。
「他別無選擇,先生。伊蓮娜長官已經榮升為總統府辦公廳主任,這是總統和副總統先生表達善意的方式。伊蓮娜小姐托我轉告您,一切都能如您所願。」娜塔莎這次來中國的目的就是向安然匯報遠東大選之後的政壇局勢,讓這個幕後老闆能心中有數。娜塔莎是伊蓮娜最信任的部下,對外的身份是她的侄女,在負責指揮伊蓮娜佈置在遠東的一部分燕子,這部分燕子的作用是用於某些秘密行動,比如清除敵人之類。
「先生,這是伊蓮娜長官給你的信。」娜塔莎站起身,就這樣毫不避忌的在安然面前解開身上的衣服,直至只剩下一條黑色文胸也沒有停住手。安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只當娜塔莎是一個透明人般。解除上身最後一點遮擋,潔白的身體坦呈在安然面前,娜塔莎沒有任何害羞的表情,自然的拿起一把小小的剪刀,剪開文胸邊緣的絲線,從裡面取出一張輕薄的信封。
「嗯。」安然伸手接過長寬不超過5厘米方方正正的信封,眼神在女子挺翹的胸前一瞥:「你先去休息吧,一路辛苦了。」
「是,老闆。」娜塔莎躬了躬身,露出幾分失落的表情說道。
安然皺一皺眉:「下去吧,出去以後幫我把門關上。」
他當然知道對面的這位看似清純的俄羅斯美女是什麼出身,從小在特工學校長大接受了20年專業訓練的間諜,怎麼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安然可不是自戀狂,不會認為自己情聖,只要輕輕一笑就能讓女人投懷送抱,對面這個女人的表演無非是想博取自己的關注,從此能走上另一種人生罷了。
安然的語氣忽然變化,娜塔莎心中一涼,她知道自己的企圖已經被書桌後嚴肅的老闆看穿了。「對不起,老闆,娜塔莎知道錯了,請您原諒。」娜塔莎嬌弱的說道,失落的神情已經被驚怕之意代替。
「無妨,你去休息吧。」安然沒有追究的意思,事實上他本就是一個挺寬容的人,只要不刻意去招惹他,他一般都不願意去計較太多。
「老闆……」娜塔莎轉過身,又猶豫的轉了回來:「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安然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倒是能理解幾分娜塔莎的害怕,尼古拉曾經給他大致介紹過蘇聯人對特工培訓的殘酷,斷然沒有這樣輕鬆放過犯錯特工的道理。
「下去吧,不用擔心,我不是你們KGB的教官,我原諒你了。」安然歎了口氣,手指捏著那個小小的信封,擠出幾絲笑容說道。
娜塔莎眨了眨眼,如大海般蔚藍的眼眸流轉著光彩,安然的好說話讓她的膽子大了幾分:「謝謝您,老闆。您真的不需要娜塔莎的服務麼?娜塔莎可是受到過伊蓮娜長官表揚的,一定能夠讓您滿意。」
安然盯著那個據尼古拉介紹說還是處女的美女特工,要說心裡完全沒有想法真的不可能,只是他對於這種人有種天生的警惕心。房間裡很安靜,好一會安然才出聲道:「記住,我想要你做什麼,會直接告訴你,沒有說就是沒有興趣。如果下次你再主動使用這種手段的話,那麼我會通知伊蓮娜更換信使的。」
「是,我知道了,老闆。」娜塔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安然的話不嚴厲,但對她來說卻如山一樣重。更換信使的含義是什麼?或許說這句話的安然的理解只是換個傳話的人,可娜塔莎的理解卻是另一種,因為KGB對待失去作用的特工,尤其像她這種曾經涉及到重大機密的人,更換之後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人間蒸發。
「老闆,我出去了。」娜塔莎再不敢玩什麼蠱惑的媚態,恢復了自身的冰冷,彎下腰行了個禮便要轉身出門,從特工學校出來的人,遠離人群是他們的本能。
「等等,你過來。」安然忽然出聲喊道,娜塔莎茫然回頭,隨即心中升騰起一陣喜悅。
「是,老闆……」
看著手中的密碼信,感受著下身在一個溫熱的腔體內的悸動,女人溫軟的舌頭靈活的在異常敏感處挑逗著,安然的注意力再也無法集中,一把將信紙反扣在桌面上,雙手按住跪在身前的娜塔莎金黃的頭髮,喉嚨中低聲的吼了一聲,**瞬間狂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