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卉回來了。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
安然是上午下的飛機,林安卉一直忙著直到現在才脫開身回家和自己的男人相會,可惜一下車看見的卻是安然帶著北京李走過來。女孩的心裡略略有些失望,在李保國面前她無法和安然做太親密的動作,有外人在的情形下,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
「去散步了?」林安卉迎過來笑問。
「嗯。」安然點頭,伸手拉住女孩的手:「怎麼這麼晚回來,等你一起吃飯呢。」
林安卉的顧忌對厚臉皮的安然來說,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問題。剛才還關注北京李的婚姻狀況的人,絲毫沒有和女朋友保持距離的意思。北京李偏開頭去,全心全意的欣賞著莊園裡的黃昏,他是真的不敢看,安然和他相處是很隨意的那種,開開玩笑講講笑話都無所謂,可是林安卉的臉皮薄得很,要是不懂事一點的話,那後果……
李保國不怕安然,卻看見林安卉就如老鼠看見貓一般,這裡面的原因真的很難說,或許是和性格有很大的關係。安然的性格是那種大大咧咧用朋友的方式進行管理的人,而林安卉正好相反,她最重視的就是制度,工作起來嚴謹而一絲不苟。李保國沒有太多的大企業工作經驗,他自己本身也就是個粗枝大葉的人,遇見這種嚴謹的上司自然是被壓得死死,不想怕都不可能。
女孩的眼神在周圍略略轉了一圈,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可也不捨得鬆開安然的手:「我說要去接你,你又偏偏不肯。今天也沒有太多的工作,所以才能這麼早回來。」
「吃飯吃飯。」安然拉著她便往裡面走去,他們之間有很重要的話要談,男孩心中也是焦急得很。
「李保國你快一點。」安然喊道,北京李攤上他這個老闆也算是倒霉,中午到的洛杉磯,明天晚上就要趕回印度尼西亞去。在洛杉磯只能停留一天一夜的時間,這點時間裡還需要和三家企業進行業務洽談。這不,今天晚上就約了一家,否則的話單靠明天白天是談不完的。
晚餐的氣氛有點沉悶,北京李眼觀鼻鼻觀心坐的無比的端正,從上桌開始到下桌,眼神直勾勾盯著眼前,半點都不曾往兩邊亂瞄。那副認真的模樣讓安然直想發笑,不過這樣也是好事,如果自己的女人也像自己一樣管理員工,估計未來基金也不可能做到這麼強。安然很明白自己那兩下子,最多是小作坊主的管理水平,要是真要獨自管理一家正規公司,說不定幾天就會弄得一團糟。
壓抑的氣氛持續著,北京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消化著眼前的食物,他敢對著上帝發誓,每次只要頂頭上司在場,他吃飯的效率都高效得令人髮指。
「我好了,嘿嘿,那個……」北京李小心的把餐具歸位,無比恭謹的笑道:「老闆,林董,你們請慢用,這個,我還約了客戶……」
安然滿臉的壞笑卻不說話,對著女孩挑了挑眉示意她來搭腔。林安卉也抿不住笑意,只能溫柔的扔給他一雙白眼:「辛苦了,太平洋礦業公司還在草創階段,工作比較繁重,你還能適應嗎?」
「可以,沒有問題。」
「嗯,如果你有事的話就去忙吧,你的辛苦公司都會記住的。」林安卉心裡也希望這個大燈泡早點離開,她和安然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面了,無數的情話和溫柔需要傾訴。
「那你們慢用,我先走了。」李保國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和女老闆共進晚餐真的是一種折磨啊。其實他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怕林安卉,是太尊敬還是自己工作太差勁所以不敢面對嚴肅的上司?
「去吧去吧,」安然笑道:「你可別忘記我說的話啊,今年之內那個問題必須解決,不然就去西伯利亞守礦場。」
李保國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逃難似的飛奔而去。
「你下午和他說了什麼話,能把他嚇成這樣?」林安卉大惑不解的望著安然,細巧的手掌已經握住了男人的手,緊緊的抓著一刻也不捨得放鬆。
安然發笑道:「我讓他今年之內必須結婚,不然就打發他去西伯利亞挖礦。」
「咯咯!」女孩聞言笑得東倒西歪:「哪有你這樣的老闆啊,連員工的私人感情都要去管,然後呢?」
「然後……」安然眨了眨眼,忽然站了起來,拉著女孩便往外走:「然後的事回房間再告訴你,好不好?」
「去你的,幹嘛要上去說……」女孩滿臉通紅一邊說著,一邊跟著安然加快了腳步。
保鏢和傭人們吃驚的看著男女主人一路小跑向樓上而去,俱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這樣的場景可是從未得見過。安然拽著女孩飛奔上樓,房門都還未曾關上便一把抱住了林安卉,一口·含住那芬芳的丁香小舌。
「唔……」
劇烈的聲響在安靜寬敞的臥室裡響起,喘息和呻吟悠悠的迴盪著,朦朧的光線從半掩的窗簾透了進來,能模糊的看見女孩趴在床上,乖巧的承受著男人肆意的衝刺。
好一陣,雲收雨歇。安然仰面朝天大字躺著,胸口還有些起伏,剛才的劇烈運動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林安卉臉頰儘是潮紅,緊緊擁著男人的腰,滾燙的臉貼在安然的肩膀,手指緩緩的在他胸前劃著一個個的圈:「你今天怎麼了,幹嘛這麼著急,飯都還沒吃完呢。」
安然側了個身,伸手把她摟進懷裡,掌心婆娑著女孩背上細膩如玉的肌膚:「怎麼,你不喜歡嗎?」
「喜歡……」林安卉用力往他懷裡擠了擠,挺拔傲人的雙峰壓在男人胸口:「我真的希望你一直都會像今天這樣對我,證明我不在的時候你很想我。」
「呃」安然還真沒想到女孩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只要是她開心自然是好事情。
「過年那些天,在家做了些什麼,開心嗎?」安然忽然覺得有些內疚,心中的柔情更盛了些。
女孩輕輕的笑:「還不就是和從前一樣,和爹地媽咪一起出去玩,還有去親戚家拜年嘍。你呢?」
「也差不多,過年都是這些事,回了一趟老家,給爺爺奶奶拜年,去了一趟北京,然後就過來了。」安然含含糊糊的答著,這種情形下他不想讓懷裡的女孩有半點失落。
「真的呀,爺爺奶奶身體好嗎?」林安卉滿心都是甜蜜,在安然的懷裡她永遠是個乖巧的女人。
「還好,在鄉下空氣好心情好,自然身體就不會差。」
「那就好……下次我陪你去看他們,要不要?」女孩仰起頭輕輕問道。
「好。」安然笑著答,沒有一點猶豫。
「嗯。」林安卉並沒有說希望什麼時候去,她所需要的只是一個承諾。
兩人緊緊的相擁著,一絲障礙都沒有的貼在一起,連心跳都並成一個頻率。相愛之後的依偎,是件最幸福的事情。
「對了,瓦利德那邊同意了我們的方案沒?」
「嗯,在初三那天,他就派了人來香港,同意了我們的計劃。我們兩家都已經開始進場了,因為資金量太大,估計要到下個月的中旬才能完成前期的佈置。」
「那什麼時候可以發動?」安然問道。
「按照計劃是從4月1號開始,我們和沙特國家投資公司一起聯手打壓日經股指。」林安卉胸有成竹的說著,像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工作,任何一個金融家都能有百分百的信心可以達到目的。
「4月1號?呵呵,這個日子不錯,愚人節。」安然啞然失笑。
女孩也忍不住:「是呀,所以這次就叫愚人節行動。」
「我建議你,在4月1號的時候還可以接受一下媒體的訪問,唱空日本股市,看看你的號召力有多大。」安然忽然想起前世索羅斯的所做的事情。
「有這個必要嗎?我們和沙特國投聯合起來的力量,足以讓日經指數跌破一萬三千點。」林安卉疑問道。
「有,」安然欣然答道:「這樣做還可以增加你在金融界的聲望,以後如果遇到勢均力敵對手的時候,說不定你登高一呼,就會湧出萬千的散戶跟隨你。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那好吧,反正4月1號的時候計劃已經開始了,就算散戶聞訊進場也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影響,還可以加速日經指數的下滑。」林安卉點頭答應著:「你說,到時候接受哪家媒體的訪問好些?華爾街日報、金融時報、還是電視台?我手上有不少媒體的採訪申請,要不把它們放在一起做一個聯合採訪吧。」
「通過鳳凰衛視吧,先在鳳凰衛視做一期財經節目,過上一兩天再集中那些媒體來聯合訪問。」安然肯定不會把這種好事給別人,林安卉點點頭,扶持自己家的電視台,那是肯定的。
「你餓不餓,我去叫人送一份晚餐上來?」林安卉笑著揉了揉男人的肚子,剛才似乎它發出了嚴重抗議。
「晚一點再去,讓我好好抱抱你……」安然閉著眼睛抱著女孩不捨得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