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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自己的座位,安然支著頭望著舷窗外的蔚藍天空,思索著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在空中俯視下面堆聚的雲層,和在地面上看這天空的雲彩卻是兩種心情,也是兩種視野。
「安然。」樂凌的聲音輕輕在耳邊響起。
安然轉回頭,樂凌的眼睛正注目著他,嘴唇慘白沒有一絲血色:「你怎麼了,不開心麼?」
安然望著女孩清澈的眼神,久久的凝視著,忽然微微一笑:「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了一個笑話。」
「什麼笑話?」樂凌問道。
「想聽?」安然的眼睛在周圍一掃,樂凌默默的點頭,臉上的落寞神情卻是揮之不去。男孩笑著湊過頭,細聲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那我現在告訴你……」
兩個人頭靠著頭慢慢的說著,後面坐在的保鏢們看見這種場景相互一笑,這場面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安然和樂凌的關係,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尼古拉,你猜猜老闆在和樂凌小姐說什麼?」瓦力捅了捅一旁的尼古拉,他們倆的關係最好,以前就是很好的朋友。尼古拉動都不動一下,他對這種八卦向來毫不關心,寡言少語的保鏢只知道自己的責任:「不知道。」
「嘿,你猜猜他們是不是在談比較私密的東西?比如說……」瓦力和尼古拉正好是兩個極端,一個不喜歡說話,一個五分鐘不說話就渾身不自在。
尼古拉轉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轉了回去,不聲不吭的閉上了眼睛。瓦力老大沒趣的嘀咕幾句,為了沒有人和他探討如此有趣的事情而無奈,真不知道性格反差如此之大的兩人,為什麼能做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只可惜不管他心裡的八卦火燃燒的多麼洶湧,安然的話都一個字也聽不見。
「這個笑話好笑嗎?」安然順勢在女孩的耳垂上親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重新坐直了身體。
樂凌的臉再也繃不住,透出隱隱的笑,手指悄悄從下面伸過來勾了勾安然的掌心:「一點都不好笑。」
「哦?」安然故作哭臉:「那我再講一個?」
女孩搖了搖頭,輕輕靠了過來:「雖然不好笑,但是我很喜歡,這樣就足夠了。」
洛杉磯國際機場大廳內的深夜,和白天幾乎也沒有什麼區別,明亮的燈火能把一切照的纖毛必現。911還沒有來到的美利堅,機場的安檢遠遠不及十年後那麼如臨大敵,海關的工作人員懶洋洋的隨手翻看旅客遞過來的護照,然後一一放行。
大廳中的廣播每隔一會便會響起,有降落的提示也有登機的提醒。薇薇安全副武裝躲在人群中,專心致志的看著機場的通道口,她男人的航班已經安全抵達,馬上就是重逢的時光。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林安卉去了歐洲,還有四五天才能回來,這也就意味著這幾天裡她能夠和安然單獨相處。為了享受這段快樂的時光,她臨時推掉了所有的演出活動,醒悟過來的女人,已經知道什麼才是她最應該重視的東西。
「在那邊。」
安然還沒有發現,倒是樂凌先看見了那只揮動的手臂,安然順著她的手指方向一看,頓時臉上忍不住笑容。由不得他不歡樂,薇薇安現在的打扮太那什麼了一點,厚厚的棉襖大大的口罩,頂上有帽子臉上還架著墨鏡,全身上下密不透風,這要不是他的女人,打死他也認不出來那是誰。
「怎麼要弄成這樣出門,洛杉磯冷到這個地步了?」安然緊走幾步過去,合不攏嘴的小聲問道。
薇薇安摘下墨鏡橫了他一眼,明明就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還故意來取笑自己。眼波流轉中,女孩卻是先和樂凌打了個招呼,這才興沖沖的挽起男人的手臂:「我們回去吧,我給你煲好了湯,回去晚了會冷的。」
「嗯。」安然的手扣住薇薇安的五指,冬天的夜晚聽見關切的話語,心裡會格外的溫暖。只是一碗親手煲的湯,已經勝過任何昂貴的美食。
輕車熟路的走出機場,登上早早便在等候的車子,車隊一陣風般向比華利山莊駛去。
「柯林頓總統的就職儀式你去參加嗎?」
汽車內的隔板早已經升起,寬大的後排只有兩個人擁在一起,就連一向緊跟在安然身邊形影不離的樂凌,也主動坐到前排副駕駛的位置,以便給兩個已經有幾天沒有見面的情人留下充足的空間。
安然好笑的答道:「上次在莫斯科我不是已經叫你們幫我回絕了嗎,幹嘛還要提這件事?」
「哎,我是覺得這種機會難得嘛。」薇薇安撒嬌的說道,她真的很想參加,只是安然不去的話,她擔心自己去回惹得男人不高興。
「你想去就去啊,我又沒說叫你們別去。其實你和安卉去參加這個儀式,對你們的工作是有幫助的。我其實也想去看看,只是我的身份比較特殊,不想引人注意罷了。」安然小聲的解釋著,上次在莫斯科太過匆忙了,三個人一下飛機便是一場激烈的盤腸大戰,然後晚上又要參加宴會,根本沒來得及細說這件事情。
薇薇安略帶著些失望:「你不去的話,我覺得也沒有多大的意思,我是跟著你一起去。」
「那你要不要去?不要的話,就陪著我一起逛逛華盛頓也行,讓安卉一個人去。」安然忍不住在玉女的臉上輕輕的擰了一下,只是這麼幾天不見,似乎女孩更發的水潤了許多。
「嗯,我肯定是要陪你的。」薇薇安甜甜的笑。
「你還是去吧,機會難得,畢竟四年才有一次。」安然知道薇薇安心裡還是想去的,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先不說這個了,歐碼頓什麼時候有空,你聯繫了嗎?」
「聯繫過了,歐碼頓先生聽說你會到,特意邀請你明天晚上去他家做客,他說還會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薇薇安連忙說起正事。
「嗯,我上次交代的事情,老柯克怎麼說。」安然接著問道。吃過一次軍情處虧的他,對於一些極度隱秘的事情,都開始用這種原始的手段來交流了,也許要等到網絡時代的來臨,才會解脫這種使用人工傳話的桎梏。
「老柯克答應了,他承諾會幫你辦好。另外米高梅大酒店已經提前完工,現在已經開始進行裝修,他希望你有空的話去一次拉斯維加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薇薇安掏出隨身的背包,拿出記事本,安然這幾天的事物非常多,事先和很多人預約好了時間,不用本子記下來是不行的。
「沒說什麼事情嗎?」安然問道。
「具體的沒說,但是他說的很鄭重,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嗯,」安然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即話鋒一轉:「你的休假到幾號?」
「我嗎?27號,過完聖誕節又要忙了。」薇薇安很是惋惜。
安然寬慰道:「沒關係,我會在美國呆很長的時間,我們相處的時光數不勝數。」
「我知道,可是還是想陪著你嘛。」薇薇安蜷起身體縮進安然的懷中,對著手裡的記事本一件件的讀道:「馬丁先生後天的上午會在派拉蒙大樓等你,詹姆斯卡梅導演隆邀請你參加鐵達尼劇組的聖誕宴會,通用汽車公司總裁韋爾伯恩先生在30號給你預留了2個小時的時間。柯林頓先生希望在就職之前能和你共進晚餐,時間還沒有定下來,但是他希望最好是在1月5號之前,因為他16號就要正式接任美國總統。」
「唉」安然看著記錄的密密麻麻的記事本,頭頓時大了兩圈,有錢人也難做啊,雖然說都是看起來輕鬆的宴會,可是其中的步步小心別人怎麼能知道?
「先不說這些了,讓我好好親親你。」安然掃了一眼起碼還有一半沒有念完的文字,再不想被這些緊密的工作安排掃了自己的興,一手托起薇薇安的下巴,便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