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字了,今天三更慶祝一下,大伙們的支持下唄
————————————————————————————
「嗨,看什麼看,黃皮猴子!」
服務員的話沒有說完,最先進來的那人轉頭便盯著安然大聲的喝道。1w2w3w4.5c6a5i4h1o3n2g1w7e8n9x8u8e7.9c9o8m7
安然一愣,俄語他完全聽不懂,可只要看那人說話時的態度,就能明白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他說什麼?」安然問著樂凌,臉色差了不少,不論是誰莫名其妙被人吼了一句,心情都好不到哪去。普通人都會這樣,安然更不例外,他可不是那些在國內窮凶極惡,到了國外就變成了孫子的公僕。
樂凌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她能聽懂那人的話。
「他在罵人。」女孩轉過頭去,冷冷的盯著打頭的男子。
服務員有些慌了神:「兩位,請不要理睬他們。」光頭黨的心狠手辣只要時莫斯科人都心知肚明,誰也不想在自己的店裡出現什麼意外。
「他罵我什麼?」安然已經從樂凌的臉色中能看出,那人罵人的話似乎很不好聽。
樂凌還未答話,那些人卻大步向這邊走了過來。服務員臉色有些發苦,勉強走上前伸手攔住:「先生們,這裡是阿爾巴特的休閒場所,請不要在這裡鬧事。」
「滾開。」那人伸手一把將服務員推到一旁,兩步衝到安然的桌邊:「黃皮小子,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再看著我,你要倒霉了。」
安然沉默一下,繼續問道樂凌:「他剛才罵我什麼?」
「他罵我們是黃皮猴子。」樂凌淡淡的答道,早已站起身。
「是麼?」安然露出一絲笑容,緩緩的站了起來:「黃皮猴子?呵呵。」
直視著正俯視著自己的俄國人,安然笑著伸手比了比兩人身高的差距,差不多比那人矮了一個頭。酒吧裡一陣哄堂大笑,和那人一起進來的那群人並沒有緊跟過來,而是站在四五米外滿臉笑容的看著這邊。見到安然伸手比劃的模樣,忍不住笑得東倒西歪。那人挺了挺胸,眼神瞥了瞥面無表情的樂凌:「小子,希望你一會還笑的出來。」
樂凌目光一冷,手掌在大腿邊猶豫一下,蜷起成拳小心戒備著。安然的確聽不懂那人說的是什麼,不過他也沒必要去弄懂對方的意思。
「白鬼,來。」安然笑瞇瞇伸出左手勾了勾指頭,那人奇怪的向前一步伸手便向他手上抓取,樂凌眼神一凌,雙手握拳正要揮出,卻忽然見一道綠光閃過眼角。
「砰!」一聲巨響。
剛剛還被肆意大笑喧囂的酒吧,瞬間變得針落可聞,無數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急轉的畫面。安然咧了咧,吃疼的活動一下右手關節,這老外酒吧裡的花瓶怎麼這麼結實?
手腕真疼啊,安然一鬆手把手裡的圓柱形的玻璃花瓶放在桌子上,翠綠色的花瓶這麼用力的砸下去都沒有半點痕跡,真是讓他無語的很。樂凌看著他苦著臉的表情,不禁莞爾噗嗤一笑,拳頭卻是鬆開了。
「手疼嗎?」女孩心疼的抓起他的手腕,仔細檢查著。
安然搖搖頭:「肯定沒有他的頭疼。」
「你呀,」樂凌笑得更歡了:「你坐著就好,有我呢。」
「不親自動手這口氣出不去。」安然撇撇嘴,奇怪的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那人:「他的頭也夠結實的,這麼用力都沒事。」
只可惜他的話向來沒有正確性,話音還未落下,就見那人的頭上鮮血如泉般湧出,過了這麼幾秒鐘之後才開始搖晃一下,身體顫了顫向後倒去。
「阿廖沙!」那群被這場面驚呆了的光頭佬這才清醒過來,頓時大聲呼叫著衝了過來。
「打死那個黃皮猴子,打死他!」
「狗屎。」馬克西姆大聲咒罵著,搖著手裡的鐵鏈就往安然身上砸去。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他是萬萬想不到的,這還是他加入鮮血與榮譽之後第一次遇見敢於反抗的黃皮猴子。原本被樂凌的美色誘惑之下,動了心思的他已經亂了分寸,所有的顧忌都拋棄了九霄雲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打死那個膽敢反抗的中國人。
鐵鏈揮舞兩圈,馬克西姆已經搶上最前,掄起手臂就要下揮。
「砰!」
酒吧裡又是一聲巨響,比剛才那一聲更加響亮數倍。馬克西姆像被一個鐵錘當胸猛然擊中,猝然後退兩步,一群向前衝的男人緊急剎住腳步,呼喊聲叫罵聲像被集體掐住了脖子般戈然而止。
「啊!」一聲刺耳的女人尖叫在酒吧裡迴盪著,一個女服務生圓睜著眼睛,全身不停的發抖,手中的托盤匡當摔落在地。
「上帝啊,殺人了!」
如同龍捲風刮過海面,酒吧裡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大門附近的顧客尖叫著衝出門外,離得遠些的人們第一時間鑽進桌面之下。
馬克西姆傻愣愣的看著自己胸前,起伏的胸膛赫然出現了一個紅點,紅點越來越大,顫抖的手舉起想要摸摸劇痛的地方,還不等手舉起來,溫熱的液體已經洶湧而出,整個胸前只是片刻的功夫就被完全浸透。
「你、你……」馬克西姆指著樂凌眼中滿是恐懼之色,話剛剛開頭,便再沒有機會把它說完了,咕咚一聲向前撲倒在地。
站在他身後的眾多片刻之前還怒氣滿面叫囂著的人們,齊刷刷後退一步,僵在原地,手裡五花八門的武器再也揮動不起來。正對著他們的是兩個黑洞洞的冰冷槍口,握著手槍的正是那個漂亮得令人髮指的女人,那個他們打主意準備抓到手來玩玩的女人……
「馬克西姆、馬克西姆!哥哥,哥哥!」彼得耶夫蹲下身搖動著頭目的身體,聲音卻已是差點哭出了聲。「馬克西姆死了,被中國·豬殺死了!」
樂凌眼睛一瞄地上的屍體,臉上閃過一絲悔意,自己是不是又惹禍了?
「對不起,我只是習慣……」女孩轉頭望著安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安然坦然的笑:「幹嘛要說對不起?你做的沒錯,只是還不夠。這些應該就是俄國的光頭黨了,對這種人除惡就要務盡。」
「叫他們全部跪下。」安然赫然站了起來:「你看著他們,敢反抗的話你就直接開槍,我去打電話。」
樂凌輕輕鬆了口氣,只要安然不怪自己招惹麻煩,女孩便什麼都不怕。
「放下手裡的武器,全部跪下。」樂凌冷冷喝道,槍口微微擺動一下,把所有人涵蓋在內。
一群手持著鐵鏈棍棒凳子的光頭大漢站在遠處進退為難,臉上露出驚懼之色,可還是沒有一個人扔下手裡的武器。樂凌再重複了一邊,眼神中透出一股厲色。
「我殺了你!」彼得耶夫的眼睛變得血紅,自己的哥哥就這樣在自己眼前被那個女人開槍打死了,被直接擊斃在自己的眼前。
「我要殺了你,中國婊?子!」
「砰!」
槍聲再次響起,手拿著從地上撿起鐵鏈的彼得耶夫,身體前傾還沒衝上一步便載到在地,全身蜷縮急劇顫動幾下,變得無聲無息。只有鮮血在地上流淌著,匯聚成河。
「最後一次機會,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否則格殺勿論!」樂凌的身體站在筆直,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群離自己不到三米的俄國人。
「3、2、1」
「噗通。」一個圓凳落在地上,握著圓凳的男子跪倒在地。
「嘩啦,叮噹,咚……」重物落地的聲音響成一片,轉眼間再沒有一個能夠站立的人。
安然坐在吧檯上,手中拿著電話,眼睛看著這個方向。吧檯裡的調酒師和服務員都不見了蹤影,全部躲進櫃檯底下。
「瓦力,最快的時間趕到阿爾巴特街的森林酒吧……最快的速度。」
「安德魯,我這裡出了一點狀況……死了兩個人……不是,是光頭黨……好,你馬上處理!這件事情沒有完……你抓緊時間吧。」
幾聲槍響之後,酒吧外面的街道上立時變得空蕩起來,人們遠遠的窺視著酒吧內的景象,在離酒吧大門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剛才和馬克西姆一群人爭執的另外一夥人傻眼的看著玻璃窗內的變化。
「老大,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你馬上給幫主打電話,再給鮮血榮譽他們打電話通知一下,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人,我現在去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