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縱意人生 正文 248 讀書的殺手
    事情的走向按著安然的計劃一步步的前行,李青梅終於是選擇了讓水藍赴夏威夷之旅。計劃很成功,但是越是時間臨近,男孩的心中卻是愈來愈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該怎樣的面對水藍,又應該在怎樣的時間告訴她真相,更不知道女孩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後會如何反應。

    這種糾結的心情很難表達,既盼望能和女朋友渡過一個美好的假期,又不願意再繼續欺騙下去。為什麼傷害的總是愛自己的人,愛得越深傷得越真。

    在機場,水藍四處張望著,卻沒能尋找到安然的身影,女孩的心中多了一分忐忑,她甚至有點擔心安然不能趕上這班飛機。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該怎麼辦?水藍有些慌張,她還是第一次一個人孤身出遠門,女孩忽然想起安然在考完試最後一次見面時的臉上閃過的憂鬱。

    「小姐,請換取登機牌,」美麗的空姐提醒著跟著人流走到機艙門口的水藍。

    水藍學著導遊一樣把機票遞過去,拿好登機牌便往裡走。

    「小姐,你的位置在那邊。」空姐再次提醒道。

    「可是我和他們是一起的。」水藍猶豫著看著導遊領著另外兩個中獎的旅行者進了左邊的機艙,為什麼自己的座位是在右邊?

    空姐微笑的說道:「您的座位是在頭等艙,如果您真的需要換座位的話,可以在飛機起飛之後按鈴,我可以幫您調換到經濟艙。請您趕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要阻擋後面的旅客登機,飛機就要起飛了。」

    這種事情對一個第一次乘坐飛機的十七歲女孩來說,心理壓力是巨大的,剛剛分別了親人現在又遠離了導遊,即將飛抵一個陌生的異國他鄉,而她的男朋友卻意外的沒有出現,這種無依無靠的感覺讓她舉足無措。

    水藍背著沉重的旅行包茫然的走進右邊的艙門,四處張望著尋找自己的座位,出門前的雀躍心情早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失望和彷徨。

    「水藍,這裡。」一個男孩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這是水藍最熟悉的聲音。

    水藍連忙回頭,安然一臉笑容坐在她身後側面的椅子上。女孩緊張的心情騰的一鬆,繃不住的笑容最自然的浮現出來。

    站起身幫女孩放好行李,安然牽起她讓到裡側的位置,用心的專注著水藍躲閃的眼眸。

    「別看了,好多人呢。」女孩招架不住安然這種赤裸裸的眼神,只能小聲的求饒。

    「好吧!」安然伸手幫她繫好安全帶,轉回身舒服的躺好,手掌卻是偷偷的握住了女孩的手:「一會起飛之後會有一些不適,要是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水藍輕輕的應著,手指緊緊扣住男朋友的手。「我們怎麼沒有和他們一起?」

    安然微微一笑:「因為我想和你單獨相處,從這一刻開始,就只有我們,不會有別人來打擾,喜歡嗎?」

    「喜歡」女孩緩緩側過身,輕輕靠在男朋友的肩膀上,這是她第一次在旁人的面前主動做出如此親暱的動作,「我剛才都急死了,在出境通道看不到你,我還以為你不陪我去了。」

    「傻瓜,怎麼會呢?」安然在水藍粉嫩的臉頰上蹭了一下,享受著女孩如凝脂般的肌膚,「我主要是不想讓你媽媽看見我,我上次去過你家,她肯定記得,所以我比你們進來的早些。」

    「哦~」女孩不置可否的輕哼著,她已經不在乎是什麼原因,現在安然正在陪著她,這便足夠了。

    「我們這次是直接去夏威夷嗎?」水藍隨意的問著,周圍都是陌生的旅客,沒有熟人的環境下她的心情很放鬆,甚至都不介意男孩大庭廣眾之下的揩油行為。

    安然搖搖頭:「不是,我們要去香港轉機,我們不和他們一起走,這班飛機是下午五點到香港,他們直接轉乘七點的航班出發,我們倆坐明天上午十點的,正好趕到夏威夷吃晚飯。」

    「嗯。」水藍沒有意見,事實上她根本就不在乎去哪裡玩,只要能一直和男朋友在一起就好。

    香港油麻地某個公寓樓,任佳宇走出房間聽了聽趙新和房間的聲音,一個女人高亢的叫喊聲隔著房門清晰無比。任佳宇用力敲了敲隔壁的門:「小河,再給你五分鐘,到我房間來一下。」

    過了一會,趙新和穿著個大褲衩睡眼稀鬆的拉開房門,探頭探腦的張望一下,客廳裡沒有人影,這才拽出一個女人,胡亂塞給她幾張鈔票:「快走快走。」

    女人點了點,喜笑顏開的揮揮手:「河哥,以後記得要常光顧我的生意啊。」

    小河拿食指放在唇邊比了比:「快走吧,我大哥要不高興了。」

    女人白了他一眼,伸手在小河的胸肌上摸了一把:「你真強壯,拜拜。」

    等到女人出去,小河立刻走到門前「匡當」一聲把房門鎖上,這才轉身進了任佳宇的房間。

    「任哥,你找我有事?」

    「嗯,」任佳宇手裡拿著一本書低頭看著,隨手指了指一邊的沙發:「先坐。」

    「哦!」小河懶洋洋的躺倒在沙發上,順手拿過茶几上的香煙,美美的點上一支,張口吐出一個煙圈。

    任佳宇在手中的書上做了一個記號,這才放到一邊轉頭看著趙新和勸道:「小河,那種事情要有點節制,年紀輕輕的不懂節制的話,身體毀得快。」

    小河嗤笑:「任哥,整天憋在屋子裡,要不幹點事情誰受得了?」

    任佳宇沉默一下問道:「老闆交代下來的事情你做好了嗎,怎麼會沒事情做?」

    小河一骨碌坐起身來,滿臉的苦色:「任哥,老闆如果是叫我去殺人放火,就算是馬上會被警察抓去槍斃,我要皺一下眉都不叫好漢。可他要我讀書寫字,那還真不如殺了我算了,我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材料。」

    「小河,你忘了自己說過什麼話了?」任佳宇一臉的嚴肅:「前天你和你爸通電話的時候怎麼說的?」

    「任哥」小河慚愧的低下頭:「可我真的看不下去。」

    「對了任哥,你說老闆這是準備叫咱們幹啥?」小河忽然反問:「咱們倆除了能賣一把力氣之外,整天去讀英語有什麼用,難道要我們去當英語老師?」

    任佳宇搖搖頭:「不該我們想的事情不要多想,老闆肯定有他的計劃,咱們照著辦就是了。」

    小河用力拍了拍胸脯:「這是沒得說的,老闆對咱們有恩,我小河是知恩圖報的人。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說老闆花那麼大力氣,又是安置咱們的家人,又給我們辦香港戶口,難道就為了養著我們兩個在家裡讀書?」

    「是啊」任佳宇臉上也有幾分困惑之意:「我也看不懂,不過只要家裡人都能平平安安的,我就把這條命賣給老闆了,他讓我讀書就讀書,讓我殺人就殺人。」

    「嘿嘿,」小河忽然笑出聲來:「前天我爸說,咱們兩家門對門做了鄰居,這可是好消息,將來咱們要是回家都不用分開。」

    任佳宇也是微微一笑,只要想到自己的家人被安排得妥妥當當,他便從心底感激那位神秘的老闆。父親終於可以在醫院安心養病,弟弟妹妹都快快樂樂的上學,聽說為了把自己家人接出來,老闆可費了不少心思,他圖的究竟是什麼?

    想那多幹嘛?任佳宇暗罵自己一聲,反正老闆說什麼自己幹什麼就行了,這時他才想起來剛才去喊小河的本意。

    「小河,你準備一下,晚上老闆見咱們。你給我穿的正式一點,別一天到晚這種吊兒郎當的樣子。」

    「老闆來香港了?」小河騰地站起身來,興奮的直咧嘴:「我終於能知道老闆長啥模樣了。」

    任佳宇又氣又好笑:「晚上七點鐘,阿虎會來接我們,你記住提前洗個澡,別熏著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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