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縱意人生 正文 174 反常的林安卉
    清晨的紅日昇起的時候,寬闊溫暖大床上的兩個人還在酣睡,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照得房間通亮,幾許最清新的風,從那一絲窗縫裡鑽了進來。

    安然緩緩的睜開眼睛,渾身上下滿是輕鬆的感覺,這是一個美麗的早晨。

    「醒了?」

    安然側過頭,周慧敏枕著他的胳膊輕輕的問著,俏臉上還帶著昨夜縱情的潮紅。

    「嗯,」安然把臉湊過去,女孩的唇在上面輕輕的印了一下。

    「起來吧?」

    安然不情願,摟過那柔軟的腰肢,讓她最溫軟的部位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再躺一會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嗯?」周慧敏不明白。

    安然笑了笑:「我算是知道唐玄宗的幸福了。」

    「你呀,」周慧敏輕輕的擰了擰男孩胳膊上似是而非的肌肉正要說話,卻聽得房門彭彭響起,林安卉在外面喊道:「快起床,兩個懶豬,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

    安然直接翻了個白眼,這位姑奶奶真是讓人無語,哪有在別人家這樣破壞主人興致的?周慧敏臉上通紅,不知道是因為男孩的手揉動的部分太敏感,還是被姐妹發現了自己半夜逃走而害羞。

    敲門聲堅持著很有節奏,很有耐心的響著,安然忍無可忍大聲道:「等等,你煩不煩啊!」

    隨著男孩的喊聲響起,敲門聲嘎然而止,隨後是重重的腳步聲遠走。

    周慧敏嗔怪的看了安然一眼:「你不該這麼說安卉的。」

    「她太過分了,哪有這樣的,都敲了幾分鐘了還不罷休。」

    周慧敏忽然搖搖頭,輕輕的歎息:「你這個害人精,以後也不知道會惹多少女孩為你傷心落淚。」

    被林安卉一打岔,安然原本蠢蠢欲動的興趣頓時煙消雲散,只得意興闌珊的坐起來。

    「算了,她贏了,我起床行了吧。」

    周慧敏也坐起身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光潔白皙的身體,兩團豐滿顫巍巍驕傲展現在男孩眼底。「差不多是要起來了,說不定許先生已經在過來的路上,要是客人來了還沒起床很失禮的。」

    「嗯,」安然忍不住在周慧敏胸前撫了一把,強行把將女孩再次按到的衝動抑制下去,她說的有道理,要是許鎮濤過來了自己還沒起床,那真是太不尊重別人了。

    兩個人同時起床,在浴室裡又卿卿我我了一陣,小別勝新婚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直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算收拾停當。

    手拉著手下樓,林安卉正一個人板著臉的坐在餐廳吃早餐,刀叉在精美的磁盤中叮噹作響,似乎餐盤中的荷包蛋和她有著深仇大恨,所以要蒙受這千刀萬剮之苦。

    「安卉,你和這個蛋有仇啊。」周慧敏笑出了聲,上前摟住林安卉的肩膀玩笑道。

    林安卉恨恨的抬起頭,瞪了一眼正在落座的安然一眼。「我和某個無恥之徒有仇!」

    「咳,咳!」安然差點被牛奶嗆死,無辜的看著美女律師哀怨的說道:「安卉姐,我思來想去好像沒惹你吧,不就是昨天晚上沒去接你們的飛機嘛,都一夜過去了,氣還沒消啊。」

    「是啊,你沒惹我,」林安卉惡狠狠的在已經粉身碎骨的荷包蛋上再剁了一刀,「是我自己惹的自己行吧,你管我呢?」

    安然一縮脖,為那位貢獻了自己解救了他人的荷包蛋默哀了一秒鐘,女人看來真的不能處得太熟,一旦混熟了肆無忌憚的時候太恐怖了。此刻的安然無比懷念從前那位自覺和他保持距離的林安卉律師,那時候的她是多麼的溫柔和冷靜,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她這兩天是不是那個來了?」安然悄悄的問剛剛坐在他身旁的周慧敏。

    「什麼那個?」周慧敏沒反應過來,男孩沒頭沒腦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大姨媽啊」

    「咯咯!」周慧敏笑得差點把手裡的杯子扔了出去,林安卉惡狠狠的瞪著安然,他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可餐桌也不大,只要用心聽總是能聽到一點的。

    呃~

    安然在林安卉的凶光下趕緊挺直了腰板,臨危不懼的等待女傭把早餐端上來。

    這頓早餐吃得很煎熬,隨便狼吞虎嚥弄了點東西下肚,安然便落荒而逃。不逃怎麼辦,人家是女孩子,打不得罵不得,更是得罪不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安卉。」周慧敏叫住準備跟在安然離開餐桌的美女律師。

    林安卉在單獨面對她時,繃緊的臉終於鬆了下來,眉宇間帶著幾分疲倦。

    「昨天晚上是不是沒睡好,看你一副想打瞌睡的樣子。」

    林安卉無奈的回答:「V姐,你們倆昨天晚上弄得那麼大聲,我怎麼睡得好嘛」

    周慧敏臉上一紅,奇怪的問道:「不會吧,臥室裡面很隔音的,再說兩個房間隔著幾十米,你怎麼聽得見?」

    「這個」林安卉的腦袋差點垂到桌面之下,「你昨天晚上偷偷跑出去那麼久不回來,我擔心你出事嘛,所以出來找了找你。」

    周慧敏會心的笑:「你恐怕不是為了找我,是想看看另一個人吧。」

    「誰看他啊,他有什麼好看的,小孩子一個,整天裝老成。」林安卉大大的不以為然。

    「我沒說你是要看他啊?」

    「安卉,我覺得應該和你好好談談,好嗎?」周慧敏思索著鄭重的說道。

    林安卉侷促的絞著手掌:「V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我想的是什麼樣?」周慧敏微笑的走過去拉起林安卉的手,「你還不知道我要和你說什麼呢,幹嘛要先推辭?」

    安然抄手站在青青的草坪上,享受著清晨溫暖的陽光,看著兩個女人親熱的手拉著手上了樓梯,無語的搖了搖頭。女人心,海底針,真的弄不明白。

    管家安靜的走到安然身邊,平靜的說道:「先生,門衛卡爾說外面有人個許鎮濤先生,自稱是您的朋友,是由李先生帶來的,要不要讓他們進來?」

    許鎮濤這麼早就來了?

    安然雖說做了許鎮濤清晨上門的準備,可沒想到他真的這麼急,這一次他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會急成這個樣子?

    「請他們進來吧。」安然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往會客室走去,他真的很好奇,許鎮濤的來意是什麼。

    許鎮濤來得似乎很匆忙,只是帶了兩個保鏢就匆匆趕到了美國,到了會客室門前,香港娛樂大亨揮揮手讓保鏢留在了外面,自己一個人走了進來。

    安然會意,等女傭把茶端上來,便把邊上的人都打發出去,連北京李也沒有留下。許鎮濤的這種做派很讓人奇怪,他肯定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談,而且是不能讓人聽見的大事。

    「許先生,這一次怎麼來得這麼匆忙,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安然的確有很大的疑問,許鎮濤如果有事情找自己,完全可以給他打電話說。就算是自己當時不在家,也可以讓周慧敏帶個話給自己,什麼樣的事情需要這麼急見面談的?

    「是有事,」許鎮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上次在深圳海關那件事,我已經查清楚,是我手下人被沈家大少收買了,五十萬港幣把你的消息賣給了沈臨風。」

    「然後呢?」安然對這個消息一點不驚訝,他早就想到了,上次弄得那麼狼狽要說沒有人陷害,絕對是不可能的。他這輩子除了和沈臨風結仇之外,根本就想不出另外會特意整他的人。

    「然後沈家在羅湖海關有不少的關係,他們家有一家貿易公司常年要進出海關,所以他找了人在海關等你。」

    安然笑了笑:「謝謝許先生的幫忙,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我們都是生意人,求財不求氣是不是?」

    真的就這麼算了?安然心裡怎麼想的、以後準備怎麼做是一回事,但是對外人怎麼說又是一回事。雖說這次許鎮濤主動提起這事,安然也不可能把自己不可告人的計劃告訴別人。

    安然說得雲淡風輕,心裡卻是冷笑,沈家,等著看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光挨打不還手也太對不起自己了,要是這事就這麼晚了,不然的話以後還不是個人就要爬到我頭上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想許鎮濤卻是對男孩的話信以為真,也許他從沒有覺得安然對沈家能有什麼還手之力。「這樣也好,我聽說這件事情是沈臨風的自作主張,沈家老太爺根本就不知情。上次你在香港的時候也已經和沈家達成了和解,以後沈臨風不會主動惹你的。」

    「哦,」安然淡淡的回應著:「是啊,我一個小孩子,沒必要去惹這麼大的麻煩。」

    「許先生這次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情嗎?」

    許鎮濤有點坐立不安,沉默了一會,表情極不自然。安然靜靜的不說話,等待著這位香港大亨說明自己的來意。只看他現在的樣子就能知道,他即將要說的事情一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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