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縱意人生 正文 159 一個電話
    「我現在很不好。」安然的話讓審訊室裡三位警官的心裡碰的一跳。

    果然,電話那邊傳來驚訝之聲:「怎麼了?」

    「王伯伯有時間嗎?」

    那邊猶豫了一下:「王書記現在有一點事情,要是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先對我說,等王書記忙完了我立刻就會匯報,行不?」

    安然呵呵一笑,其實對誰說都是一樣的,他所要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傳遞出去而已。

    「是這樣的,我可能星期天不能去送陳爺爺了,因為我被臨湖公安分局的警官拘留,他們說我觸犯了法律,最少要關上三年。」

    「什麼!」電話裡忽然傳來嘩啦聲響,貌似是話筒掉在桌上的聲音,緊接著那邊焦急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打架。」

    「只是打架?」

    「嗯,只是打架。」

    「哦」江南第一秘的語速放慢了下來,「沒有傷到人命或者致殘吧?」

    「應該不會吧。」安然回憶了一下剛才那警察說的花少的傷情,似乎沒有什麼無法治癒的毛病,想了想正要補充幾句,這是審訊室虛掩著的鐵門再次發出響聲,不再是敲門,而是被人直接推開。

    「咦?」兩個男子一前一後的走進來,看見屋裡這種不倫不類的景象奇怪發聲:「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那個兇手呢?」

    審訊室內的場面的確有夠奇怪的,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站在審訊桌前有說有笑的打著電話,三個警察或坐或站,吸煙的吸煙,發呆的發呆,壓根就沒有一點原本該有的嚴肅氣氛。

    安然別了別頭,進來的兩個人年紀都不小,看那種頤氣指使的氣派,肯定不是普通人。前面那個穿著西裝,圓滾滾的肚子把皮帶繃得緊緊的,頭頂一片地中海,四周的頭髮倒是梳得整整齊齊。後面那位一身警服,身材不高但精神挺足。

    「這是怎麼回事!」

    「花書記、葛局長。」三個幹警慌忙起立。

    葛局長一瞪眼:「你們審訊的怎麼樣了?罪犯有沒有認罪,口供呢?」

    「這個」三個幹警張口欲言又止,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安然拿著電話兀自發呆,天底下的事情就有這麼巧?不用了,這個沒說話的花書記肯定就是那個被花少的叔叔了。

    「什麼這個那個,這個人是誰,怎麼在這裡打電話,咱們的紀律是怎麼規定的?你們兩個先把他押走,花書記要看看審訊記錄。」葛局長大為光火,自己的心腹手下的狼狽相被花書記看到了不說,更是一點眼色都沒有,不知道趕緊說出花書記最想知道的答案。

    三個幹警真的有苦說不出,安然手裡的電話可還沒掛呢,電話的那一頭可是江南第一秘,自己該怎麼說才能不讓兩邊都好,這個問題基本無解。

    關鍵的時候,有人解決了他們的難題,安然握著話筒笑道:「您是臨湖分局的葛局長吧,現在就不要難為他們了,我就是你和政法委花志高書記想要弄進牢房的安然。要口供沒有,要我認罪更不可能,沒有罪我認什麼?」

    一直沒有出聲的地中海眼裡精光一閃:「你就是那個打傷一中學生花承澤的安然?」

    花志高接著轉身問道:「葛局長,這就是你們臨湖分局的審訊室?你們臨湖分局的幹警就是這樣審訊嫌疑人的?你知不知道,受害人正在醫院裡承受的傷痛,你們這些公安幹警卻還在和犯罪份子說話聊天!你們這是瀆職,是侮辱頭上的警徽!」

    葛局長大汗淋漓,點頭不已半句不敢反駁,等到花志高的怒氣發散了些,公安局長大人立刻火山爆發了:「你們三個立刻開始審訊,嚴格審訊,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在半個小時之後一定要口供!案子辦完之後,每個人寫一份深刻檢查,反省自己的思想作風問題。」

    局長大人話一說完,立刻變換臉色,低眉順眼的對地中海說道:「花書記,要不先到辦公室坐坐?這件案子很簡單,半個小時就能有結果了。」

    地中海嚴肅的說道:「看來我們的某些幹警也需要自我反省了,不能及時的解決群眾的問題,這樣就是對人民的犯罪。我幸好是來了,否則的話永遠都無法發現基層工作中存在的這麼多問題。現在,我就在臨湖分局等著,看看基層幹警是怎樣為百姓服務的。」

    「花書記的指示十分正確,我們基層分局的工作的確存在很多問題,你們還不快點開始辦案,還傻站著幹什麼?」一句話對這兩種人說,兩種語氣兩種表情,這種神奇的變臉之術,讓人歎為觀止。

    不過今天的事情將出乎人們的意料,更加神奇的事情出現了,三個幹警在局長大人大發雷霆之後,竟然還是紋絲不動。嗯,也不是紋絲不動,起碼他們的手部動作不小,臉部的表情也很豐富。

    葛局長終於發現了那一絲的異常之處,三個心腹部下的表情奇怪得很,似乎在表達著什麼無法述說出口的東西。

    這是?局長大人看見三隻手不約而同的指向同一個方向,那是電話?

    已經不再需要他去猜測什麼,因為安然自覺的把話筒遞了過來。

    花志高疑問的看著這個動作,隱隱的感覺出些不妙。

    葛局長猶豫,手伸出去一半停留在空中,花志高就站在身旁,自己這樣的動作會不會引起政法委書記的不悅?

    安然挑了挑眉:「接電話。」

    葛局長咬了咬牙,一把抓過話筒放在耳邊,自己只是接一個電話而已,有什麼好怕的?他卻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不敢伸手去接,為什麼會有不接這個電話就會大禍臨頭的預感。

    花書記並沒有對葛局長這種行為作出任何的表示,那個男孩的平靜本身就蘊含了太多的訊號,難道這個電話是哪個領導打來的?江南市市委常委,政法委的第一書記的心跳忽然加速起來。

    「您是?啊,王書記您好是的明白沒有這種事,我們一定會按照法律辦事不會是好,好是。」

    通話時間不長,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在這幾分鐘裡,只能看見葛局長的額頭汗珠滾滾而下,臉色時而蒼白時而發紅,應答聲都開始變調起來。

    掛上電話,葛局長嘴唇蠕動幾下,轉身看向花志高:「嗯花書記,是王書記的電話,他一會就到,說是請您在這裡等他。」

    看完了將愛,第二次看了。

    情人節那天,一個人坐在電影院,看了一半便匆匆離去,今天是第二次,依舊是一個人。

    也許看的並不是電影,而是對青春年少輕狂時的緬懷,那時的天空、那時的夜色、那時風中的歌聲,都像只是昨天發生的故事。

    轉眼之間,十年悄然而逝,不能記起那些山盟海誓的誓言,不能記起純真的快樂,能迴盪在胸中的反而是黯然淚下的離別。

    如果,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自己沒有走進電影院,不會因為想要記錄從前的跑而去看這殘酷的結局,即使生活本就是如此的殘酷,逝去的東西最好讓它隨風散去。

    三個結局,一個好兩個壞,我最討厭的是第三個,很討厭。

    忽然有感而發,忍不住和大家絮叨了這麼久,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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