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雲深知,藏在一個人腦海深處的東西怎麼可能忘中了他的**術,但只要他適當的引導,她就會慢慢想起他需要的東西來的。首發而關於那個人的一切,將永遠也不會有人有機會在她面前提起。
初晨的臉又可愛的紅了,她垂下頭:「可是,我什麼印象都沒有了,我怕我想不到,肯定要輸的。」
蕭摩雲耐心地拉著初晨,給她講迷心球的構造,實指望她早些想起路來,兩個人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與他急迫的心情剛好相反,初晨根本聽得心不在焉,總是偷偷的看他,見他看她時,又忙不迭地垂下眼睛。
「在看什麼?」
她漲紅了臉,不說話。
「你不說我要生氣了。」他板起臉佯作生氣。
她咬咬牙,用豁出去的神情說:「你,你真好看。」
他大樂,抱著她轉了一個圈,「阿桐也很好看啊。」
她天真而期待地望著他:「我有你好看嗎?」
蕭摩雲的心不由沉重起來,沒來由的煩躁,看著她期待的眼神,他輕輕的說:「阿桐比我美,美一萬倍都不止。」她比他美一萬倍的是心靈,他永遠也及不上。
她地臉一紅。低下頭:「你騙我。有夫君美就不錯了。美一萬倍地人是神仙吧?」
「真地。」他篤定地拉起她地手。「等出去以後。你照了鏡子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她輕輕抓緊了他地手。柔柔地溫暖從指尖傳到他心裡。那一刻。他只盼是地老天荒。
她突然又縮回了手。看看自己地手。又看看他地手。一臉地疑惑。
「怎麼了?」
「我記得好像有人也這樣拉過我地手。他還笑我地手髒來著。但是我記不清他地樣子了。你知道他是誰嗎?」她有些悶悶不樂。
「傻丫頭,那就是我呀。」他溫柔憐愛地再度牽起她的手,親熱地給她捋捋耳邊的碎發,「我那是逗你玩的呢,我永遠也不會嫌你髒地。不要想這些了,想想我跟你說的那個迷心球。我們倆的性命都在上面呢,你不是想吃燒雞嗎?出去了,我就帶你去呀,還有頂好吃地集珍樓的糕點哦。」
他的手指劃過她粉白滑嫩的臉頰,她羞澀地低下了頭。濃密翹長地睫毛一閃一閃的,看上去煞是迷人,蕭摩雲沒忍住,在她唇邊輕啄了一下。她這回沒躲讓,但神色仍然是那樣的迷茫,「夫君,你以前也是這樣親我的嗎?」她忽閃著大眼睛,有些困惑地望著他。
「是,當然啦。難不成你還想有別人這樣親你?」他神態輕鬆地拍拍她的臉頰,心裡難過得要死。就是這樣了,她也還想著那個人?
初晨羞紅了臉,低聲嗔怪:「夫君真壞。我不跟你說了,我要想事情。」
「你想,我不打擾你。」他仍然擁著她,親吻她的頭髮。
她全身僵硬,心跳如鼓,半天才哼哧出一句:「夫君,我心跳得厲害。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不能。我們從前就經常這樣地啊,你忘啦?」他親吻上她的脖子。
「夫君。」她低呼了一聲,想要逃走,對上他生氣地眸子,最終還是忍下來,溫順地靠緊了他。「夫君,我臉燙,心跳得厲害,腦子裡亂糟糟的,想不出來。」她可憐兮兮地。
他把頭貼上她地前胸,邪邪的笑著:「我聽聽,是不是真地跳得厲害?」
她的心果然跳得厲害,呼吸也有些急促,見他貼來,她臉紅得像烤熟了的蝦子,垂下頭,手足無措,只能閉上眼睛。蕭摩雲衝動地把她推到牆上,貼緊了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她沒有阻止他,只是怯生生,兩眼含淚地看著他:「夫君,我害怕。這種感覺好奇怪,我總覺得是在做錯事。」
「阿桐不要怕,我們是夫妻,天經地義的,我不會害你,只會疼你。」蕭摩雲熱情地去吻她的唇,她猶豫了一下,最終躲開,她的身體開始抗拒他的觸摸。他有些憂傷,轉而去吻她雪白的脖子,暗自下了決心,總有一日,她會敞開心胸接受他的。
在他細細密密的溫柔攻勢和耐心的勸說下,她開始鬆動柔軟下來,有些無力地靠倒在他身上。臉頰x紅,眼裡如同含了水一般,水汪汪地望著他,「夫君,我覺得好奇怪。我,我好怕。」
兩人順著牆壁慢慢滑倒在地上,關鍵時刻,蕭摩雲猛地坐起,把背對著她,急急的說:「我脫衣服。」
初晨羞得把臉埋入袖子裡,並不答話。
半天也不見他過來,方奇怪地抬起頭,只見蕭摩雲衣衫完好,並不像他說的那樣有要脫的跡象,他沉沉望著她,一臉奇怪的表情。她又羞又窘,忙忙地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頭也不敢抬:「夫君?我——」
他歎了口氣,上前幫她整理好衣服:「阿桐,起來吧。這裡涼,對身體不好。等回去以後,我稟明了父親,咱給你補辦一個隆重的婚禮。」聲音低沉有力,哪裡還有剛才的意亂情迷。他本來就是試探她的,
這樣要了她,但現在不是時候。現在看來,他最下一半的心了。
她驚愕地看著他:「我們還未,還未成親麼?難道我跟你是私奔?」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的臉色突然煞白。
「不是,成過了,前年的四月初八結的,等回去我拿婚書給你看啊。」蕭摩雲胡亂說了一個日子,「只是當時兵荒馬亂的,只能草草了事。我一直都覺得對不起你,等將來,我給你補辦一個隆重的婚禮,讓你風風光光地進我們家的門。」
她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認真的說:「不用了。夫君,只要你對我好,無所謂的。」
「不,要地,一定要的。」他發誓一般,揉揉她地頭髮,他蕭摩雲娶妻子,自然要一個盛況空前的結婚典禮才行。「你好好想,我不打擾你了。」
「嗯。」她乖巧地點頭,又怯怯地看他。
「有事?」
「夫君,我能不能挨著你想?我有點累。」
「好啊。」他欣然答應,把手臂一伸,將她撈了過去。
她在地上劃圖,「夫君,你說的這個迷心球,真的是我玩熟的嗎?我怎麼想不起來?」
「嗯,你不要著急。你看,是這樣地。」蕭摩雲把初晨原來畫給他看的圖畫給她,看她的神情從迷茫到若有所思,然後有些不確定地欣喜。又鼓勵她:「不要急,慢慢想,想到什麼和我說什麼。」
她點點頭,突然把鼻子湊過來在他身上嗅了嗅,搖搖頭:「夫君,我喜歡冷梅香,以後你熏那個好嗎?」
蕭摩雲一呆,隨即黑了臉,憤怒地瞪著她。初晨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漂亮的眼睛裡瞬間積滿了淚水,將落未落的,猶如花蕊上晶瑩的露珠。她牽住他地衣襟,「我不喜歡了,夫君,你喜歡什麼就是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情緒才開口:「你怕我?我莫名奇妙地發你的脾氣,你就不生氣嗎?」她的性格好像是吃軟不吃硬的,消彌了記憶之後,怎會突然變得如此柔弱了?
她不安地絞著衣角:「夫君,你真厲害。我,我是有一點點生氣。可是,我什麼都記不得了,興許真的是我錯了也不一定呢。你不會不理我了吧誰都不認識,如果你不理我,我……,總之我以後不惹你生氣啦。」她牽住他的衣角,一副害怕被他拋棄地樣子。
原來只是因為什麼都記不得,害怕被他拋棄才成了這個樣子的呀,本性並沒有改變,這就好。蕭摩雲鬆了口氣,安撫她:「我不是生你地氣,我是怪我自己沒有把你照顧好。害你摔了跤,連父親最恨冷梅香的事情都忘了,要是惹怒父親,對我們兩個都不好。父親脾氣古怪,以後不要再提冷梅香了,要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都要先跟我說,我會教你哪些話可以說,哪些不可以說。好不好?」
初晨後怕地看著他,鬆了口氣,感激地說:「夫君,你真好。我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以後你要多提點我一下。」
「那是肯定地啦。咱們夫妻一體,我不管你誰管你啊?」蕭摩雲大度的笑著揉揉她的頭髮。卻發現初晨又是一副迷茫的神情,他心中有些不快,耐了性子問:「你又想起了什麼?」
「沒什麼。我好像記得,夫君以前也曾經跟我說過同樣的話呢?」初晨臉上露出光彩來,拉著他的手興奮的說:「我也不是完全忘記的,是不是,夫君?」
蕭摩雲笑得苦澀,「是啊,是啊。不要擔心,會越來越好的。」心裡卻想著等走出去以後,要更加徹底的讓她忘掉以前的一切才行。
初晨獻寶似的拉著他的手,指給他看:「夫君,我想起一些來啦。但我不知道會不會錯,如果錯了不會怎麼樣吧?」
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以後,她興奮的指給他看。「呶,就是這裡,我們在這裡。我們順著這條路走出去就行了。」
蕭摩雲心頭的石頭落了地,默默把圖記在心中,抬頭正對上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他,想問又不敢問的。
「怎麼了?」他心情好,語氣也更溫柔。
她勉強一笑,搖頭不說話,心事重重的垂下肩膀。
「想什麼呢?你不是剛剛才答應我一想到什麼就要和我說的嗎?你不怕我生氣了?」蕭摩雲心裡七上八下的,只怕初晨心裡想起了什麼來,單只瞞著他。初晨越是不說,他越是不放心,勢必要追問出一個結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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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要著急,這鬼墓馬上就要走出去了,我也想讓他們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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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筆記》
書號:1273317
作者:沐水游
簡介:一個平凡而普通的女子因機緣巧合,接觸了隱藏在這繁華都市裡,那不為人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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