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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桿之時,趙冬終於是把黑色的八號球蒙到了袋裡,阮雪頓時興奮的差點叫了起來,她雖然不玩檯球,但也不是一點不懂,看趙冬的樣子,確實不是什麼高手,簡直就是全靠蒙的,這小心肝都是一個勁的亂跳,生怕蘇振忠逮到機會就贏了趙冬,現在這小心肝總算是跳的平穩一點了,對著趙冬就是甜甜的笑著說道:「冬子哥你好棒」
趙冬湊到了阮雪的面前,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還沒讓他哭呢,這才哪到哪。」
阮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抬手給了趙冬一粉拳,嗔道:「吹牛不害臊,他那麼大的人了,就算輸了也不會哭鼻子啊。」
「那咱們就走著瞧,他要是真的哭鼻子了,你以後可得乖乖的聽我的話,不許再到我媽那裡告狀。」
「你要是真能讓他哭,你讓我幹什麼都行」阮雪調皮的噘了噘嘴,自然是怎麼也不相信趙冬說的話。
而蘇振忠這時的臉色就像七月的雷雨天,陰沉的可怕,他不是沒輸過球,而且讓五個球輸了,那也不算是什麼丟臉的事,誰都有運氣好的時候,可是……這趙冬他祖母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十桿整整十桿啊自己就沒有一次上手的機會,每一次母球停的位置都是那麼的彆扭,簡直把他噁心到要死,自己從來也沒有打過這麼憋氣的檯球,更何況是跟趙冬這個水平濫的只會大蒙桿的傢伙。
紅毛這時拍了拍蘇振忠的肩膀,道:「振忠,這小子就是走了狗屎運,這一桿他已經把他的運氣都弄到頭了,下一桿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黃毛贊同的點了點頭,道:「誰也不能總是運氣好,要不然憑著運氣都成了檯球大師了。」
蘇振忠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另外他對自己的球技還是有信心,正常來說,就算讓五球,他也有贏的把握,暗慶幸自己說三局兩勝,要不然這一局就讓他的臉都丟大了。
正想招呼著趙冬開始打球,就看見趙冬和阮雪正在那裡竊竊私語,兩人的頭都要貼到一起了,一股醋意頓時充斥心裡,大聲喝道:「趙冬,的少跟阮雪近乎,信不信我抽你」
趙冬眉毛一挑,道:「怎麼著,輸球輸不起啊?我和小雪怎麼樣不關你一毛錢的事情。」
紅毛馬上罵道:「操的才贏了一局,贏了三局你再這麼囂張」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趙冬這時眼睛一立,也是大為惱怒,以前他們罵他不敢吱聲,但現在有寶貝了,骨子裡的那種傲氣也是噴發出來。
「**,怎麼著,還想打架啊?我就罵你怎麼了?」那紅毛和黃毛頓時全都向趙冬欺來,就有動手的意思。
檯球廳的老闆和服務員連忙過來拉住了兩人,連連相勸,而蘇振忠在阮雪的面前也不想仗勢欺人,敲了敲檯球桌子,對趙冬說道:「沒想到趙冬你小子現在也這麼牛B,那來吧,還有兩局,贏了我再說」
趙冬冷哼了一聲,瞥了一眼還瞪著眼睛的紅毛和黃毛,然後擺了擺手,道:「這桿你開球。」
蘇振忠也不客氣,操桿一桿打去,不過這一桿用的力度並不大,只是輕輕的磕了一下球堆,然後母球就是到了案邊,這是一種很正常的打法,但是趙冬接下來則是馬上來個大蒙桿,就讓蘇振忠這桿顯得太過小心,也太過沒膽量了。
「怎麼怕了啊?」趙冬炸開了球,鄙視的看著蘇振忠。
蘇振忠冷哼了一聲,也沒有跟趙冬置氣,眼睛盯著母球的走位,當母球停下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現在母球的位置停的極好,前後左右都有球可打,而且都是極容易打的球,另外球炸的很開,雖然有幾顆球不好打,但只要把讓趙冬的五顆球拿下去,就都是變成好球了。
「哈……我說這小子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嗎。」紅毛頓時大笑了起來。
黃毛也馬上說道:「振忠一桿清了他,讓這小子看看什麼是高手。」
蘇振忠揚了球桿,道:「沒問題,看我的」然後又看了看檯面上的球,心裡已經有了計較,首先就選擇了一個七號球。
這個七號球離袋口雖然還有那麼點距離,不過就算是對於只要會打一點檯球的,把這個球打進都不會是什麼難事,更何總蘇振忠這個打檯球還是挺厲害的傢伙。
輕輕一桿擊出,蘇振忠完全有信心把這個球打進去,他關心的是母球走到一個好位置,然後再去打下一個球,不過對於控制母球的走位,對於他這樣的選手還是困難的多,所以他一桿擊出之後,更多的注意力則是集中在母球之上,而母球停的位置剛剛好就是擊打下一個球最好的位置,心裡不免小有得意。
突然一陣惋惜聲傳到了蘇振忠耳朵裡,他納悶的一看檯面,差點氣得罵娘,那七號球竟然是在袋口逛了逛,然後就停在了那裡並沒有落袋。
「謝啦」趙冬又故意噁心了蘇振忠一句,然後順手把一顆袋口球打了進去,蘇振忠只得是挑了五顆球揀了下去,而趙冬剩下的球則是沒有了擊球的路線。
這一次趙冬則是先打到了蘇振忠的球,這讓蘇振忠精神一振,這下子自己連擊兩桿,怎麼也差不多贏趙冬了,然後他細的瞄準了一番,這才出手,他可不想再一次出手而給趙冬留下機會。
趙冬拿著球桿來到了桌邊,心裡還惱著剛才那紅毛剛才罵他,這時看著他站在桌邊指手劃腳的,心裡頓時有了主意,左手架桿,右手用足了力氣,猛力擊出,那母球就向出膛的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光」一聲特殊大的擊球聲響起,母球狠狠的撞在了前面的一顆蘇振忠的球上,然後被撞的那顆球就向案邊飛速滾去,在撞到案邊之時又是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緊接著竟然跳了起來,逕直飛出了桌台,還向那紅毛飛了過去。
紅毛根本就沒有一點準備,這顆球直接就砸在了他小腹之下,而無巧不巧的竟然還砸在了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這時才是九月末,白天天氣還是很熱,大家穿的都不多,而那檯球的質地可是甚為堅硬,也頗為沉重,這一下子結結實實的砸在紅毛那脆弱的像雞蛋黃的地方,也不知道這一下有沒有把紅包的蛋黃砸了出來,但是這傢伙兩眼暴突,腰躬的蝦米,大張著嘴發出了怪異的「呵呵」聲,卻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