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一,管好手裡的槍;第二,管好胯下的槍【求月票!】
(0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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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准早就看到卞玉京的俏麗身影,也看出她是在等待自己。但是,想到自己荒yin無恥的名聲,張準決定,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中,他和卞玉京有什麼接觸的話,不需要一天的時間,就會有流言蜚語出來。這些流言蜚語未必是出於惡意,傳播的速度卻是相當的快。
其實,在城門口,還有很多年輕的姑娘,她們都是被虎賁軍救出來的女人質。虎賁軍凱旋,她們當然要在城門口等候了。不少年輕姑娘的眼角裡面,都飽含著淚水,顯然是對於虎賁軍戰士十分的感激。看到這個情景,張准驀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是一件非常迫切的事情。
「王時德,傳令,所有隊正以上軍官,全部到知府衙門開會。」
張准冷峻的說道。
「大人,是要打仗嗎?」
王時德疑惑的問道。
「不是。」
張准搖頭說道。
王時德看他臉色嚴肅,不敢多問,急忙傳令去了。
卞玉京看到張准臉色忽然嚴肅起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其實,她的性子,還真是比較豪爽的,膽子也比較大。她忽然發現,傳說中的殺人魔王張准,原來就是一個年輕人,對他的畏忌,就少了很多。和張准說話的時候,她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
她很想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到底怎麼樣將虎賁軍拉扯起來的,又是怎麼樣將韃子打敗的。他的各種奇跡,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朝廷做不到的事情,張准全部都做到了。私底下,江南的很多人,都不得不承認,張准比崇禎皇帝,還要厲害一些。在江南的時候,大家都說張准應該是岳飛、戚繼光一樣的中年人物,可是到眼前一看,才二十歲這麼年輕啊這不能不讓卞玉京感覺到驚訝。
「難道又要打仗了?」
卞玉京悄悄的自言自語。
可惜,張准的臉拉下來以後,她感覺自己的膽量,就有點不足了。她本來想主動的湊上去,再從張准那裡打探到更多的消息的,後來想想還是不太敢。好吧,張准板著臉的時候,的確是很嚇人的,沒有誰敢主動的去觸他的霉頭。
張准回到知府衙門,就直接來到了小禮堂。這裡是開會的地點。張准往主席台上一座,挺直腰桿,目光盯著門口的位置,就不吭聲了。王時德、獨孤獵、陸伊典等人看到都督大人這副表情,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張准哪根筋不對了。都督大人既然這副表情,下面的人,當然有點緊張兮兮的,誰也不敢說話。
「是這裡嗎?這裡不錯……」
一個大嗓門的聲音傳來,正是馬龍到來了。
馬龍大大咧咧的來到小禮堂的門口,咋呼咋呼的還想說些什麼,忽然眼角的餘光,發現張准正一臉肅然的坐在主席台的上面,目光肅然的盯著他,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頓時好像是驚弓之鳥一樣,急忙乖乖的閉嘴,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去,在中間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簡直比綿羊還要乖巧。
坐下來以後,馬龍悄悄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用眼神的餘光,悄悄的觀察著張准的動靜。結果,他發現張准的表情,依然是一臉的嚴肅,好像誰欠了他的銀子似的。馬龍急忙將自己過去做過的大小事情,都全部梳理一遍,發現沒有違反紀律的地方,這才稍稍放心。他估計,肯定是有人違反紀律,要挨板子了。
隨後,有更多各部隊的軍官陸續到來。因為是打了勝仗,解救了大量的人質,還繳獲了大量的物資,特別是繳獲了一萬多匹的戰馬,大家的心情,自然是很高興的,到來的時候,當然少不了歡聲笑語,嘻嘻哈哈。有些軍官還以為張准開會,可能是要對部分人提出嘉獎什麼的,想到自己的功勞,很有可能會榜上有名,這樣心情就更加的高興了。
然而,當他們看到張准臉色嚴肅的坐在主席台的上面,一言不發,只有兩隻眼睛盯著門口,他們馬上察覺到不對了。幾乎是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全部平靜下來。所有的人,都悄悄的躡手躡腳的進來,各自找位置坐下,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主席台上座山雕一樣的張准,大家都是滿臉的狐疑。
他們實在是搞不懂,張准的表情,為什麼如此的嚴肅。他們紛紛用眼神交流自己的疑惑。今天都督大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難道,是誰犯錯了?哎喲,這可是了不得都督大人的獎勵很豐厚,只要你有功勞,獎勵就逃不掉,但是都督大人的板子也很重,做錯了就要受到懲罰。虎賁軍的鐵的紀律,一般人還真是承受不起。
以前開會,基本上是他們都到齊了,張准才會出現的。然而,今天有點例外。張准居然主動的等待他們的到來,這讓眾多的軍官,感覺心情非常的緊張。幾乎每個人,都在悄悄的將自己過去所做的事情,都全部梳理一遍,看看有沒有違反紀律的地方。直到反反覆覆的梳理過,發現沒有,這才稍稍放心。話說,軍法的滋味,的確是不好受的,今天肯定不知道是哪個哥們出事了。
就是獨孤獵、王時德、陸伊典他們幾個,也都心情沉甸甸的。他們站在旁邊,不敢有絲毫的表情。他們也不知道,張准要做什麼。好像他們自從來到張准身邊以後,還沒有見過張准這樣的表情了。他們估計,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將都督大人變成現在這樣的表情。
楊偉國、鍾無影、劉吉祥、李昭輝、謝志友等幾個騎兵營指揮使,到來以後,看到張准肅然的表情,也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打了勝仗,張准反而嚴肅了?他們當然不敢說什麼,各自找位置坐下來,然後等待張准發作。他們感覺,張准今天是要發飆了,就是不知道誰是張准發飆的對象。哎,不管是誰,只怕那個人都夠嗆。都督大人發飆,皇太極都得化為飛灰,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大人,人員到齊了」
王時德清點過人數以後,來到張准的面前,謹慎的說道。
「好」
張准點點頭,然後站起來。
「今天,我叫大家來,不是軍務上的事情。」
「是關於女人的問題。」
張准目光橫掃,肅然說道。
「啊?」
「什麼?女人?」
「我沒有聽錯吧?都督大人準備說女人?」
下面的軍官,聽到張准的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神裡都交流著狐疑的目光。在這個時候說女人?都督大人急匆匆的將他們都叫來,居然是為了談女人?都督大人板著一副死人臉,給大家一個下馬威,居然是為了女人?噢,天啊,真是太恐怖了,剛才都差點兒被嚇壞了,還以為誰犯了紀律,要被砍頭呢
不知道想到什麼,陸伊典等人,一下子臉色就紅了,腦袋也低了下來。基於做賊心虛的心理,他們幾個都以為,那天往馬車上悄悄塞東西的事情,已經被張准發現了。張准今天召集這麼多的軍官來,或許就是準備批鬥他們幾個。哎,要命當時怎麼就色迷心竅,往馬車上塞東西了呢?
「過去兩天,我們打了勝仗,解救了很多人質,在這些人質裡面,有很多無家可歸的女子。她們年輕,漂亮,善解人意,對大家還很崇拜。剛才,在城門口,我都看見了。好多姑娘的眼睛裡,都包含著淚花。我知道,她們對大家是非常關愛的。要是在座的各位,想和她們相處,甚至是組成家庭,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還沒有成家立業,而大部分也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比如說,李昭輝,都三十歲了,還沒有成家,這的確不像個樣子。主要的原因,主要是以前大家都戎馬倥傯,沒有時間找對象。現在,突然來了這麼多的女人,這些女人又無依無靠的,肯定會對你們產生依賴。只要你們點點頭,基本上,在座的每個人,都可以成家立業。」
「我不反對大家成家立業。相反的,我鼓勵大家盡快的尋找一個婆娘,或者是幾個婆娘,然後組建家庭,生幾個或者是十幾個的娃娃。比如說,我的壓力就很大。在沒有孩子之前,不斷有人催我生孩子。在有了女兒以後,又不斷地有人催我生兒子。生了一個兒子以後,別人還提醒我,生一個不夠,要多生。古代的周文王有一百個兒子,你不要多,五十個總要有吧……」
張准神色肅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下面的人聽張准說得有點怪怪的,想要笑又不敢笑的,只好死死的憋著。特別是劉宗春、劉勳春兄弟,因為憋得太厲害,臉色都快要變成紫的了。今天的這個會,還真是別開生面。都督大人這是在發牢騷嗎?都督大人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准看到屬下怪怪的神情,臉上還是一臉的肅然。這番話,他的確沒有太多的準備,說起來是很隨意的,難怪下面的人聽得辛苦。這完全是冷笑話嘛要是換一個場合,他們肯定要爆笑出來了。不過現在,張准料他們不敢。因為,自己剛才的樣子,已經足夠讓這些傢伙都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這就是張准需要的效果。
事實上,今天這個會,完全是張准心血來潮,急匆匆的召開的。在城門口的時候,張准看到很多的年輕女子,眼神裡那種崇拜的愛戀的目光,張准就知道解決一大批人婚姻問題的機會來了,虎賁軍很快就會有紅二代產生。不過,也是因為這樣,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才會急巴巴的將他們全部召開,預先狠狠的打一下預防針,以免重蹈覆轍。這件事的主角,就是黃克功。
黃克功是後世紅軍中非常勇敢的一個軍官,立下了很多戰功,連**都知道他的名字。在到達延安以後,他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戀愛上了。因為這個女學生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一時失去理智,掏出駁殼槍,將這個女學生打死了。這件事,在延安造成很大的影響。最終,***寫來親筆信,判了黃得功的死刑。黃得功最終被槍斃。紅軍、八路軍的紀律再次被證明是鐵打的,誰也不能違反。
想到這件事,張准就有點擔心虎賁軍的這些軍官。萬一他們當中的某個人,犯了黃克功這樣的錯誤,那就非常的惋惜了。為了維護軍隊的紀律,為了維護群眾的支持,對於這類人,虎賁軍也必須是嚴懲不貸的。眼前的這些傢伙,年齡最小的,才十七八歲,年齡最大的,才三十來歲,從生理上來說,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年輕女人,有好感是必然的,相親、結婚、生孩子,似乎也是必然的。
但是,張准怕就怕某些人,求愛不成,拔刀相向。還真別說,戀愛中的男女,一旦失去理智,行為還真是不好控制。而且,以眼前這些人的本事,殺死一個弱女子,不過是舉手投足的事情。都是死人堆裡面滾出來的人物,殺一個手無抓雞之力的弱女子,還還不簡單?
「男女交往,是建立在自願的基礎上的,不能強求。要兩情相悅,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最終才能成為眷屬。最不濟,也要別人不討厭你才行。要是別人不喜歡你,討厭你,厭惡你,你還拿著刀子,甚至是拿著火槍威脅別人,這是在給虎賁軍抹黑。要是一時失去理智,殺了人,對不起,你的下場,必然是被槍斃的結果。我不希望大家犯下這樣的錯誤。」
下面的軍官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麼回事。哎,還以為是誰犯了錯誤,準備挨批呢。原來還真的是女人的事情。想到張准居然為了女人的事情,一本正經的開大會,在開會之前,還故意板著臉,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大家都不免有點覺得小題大做。
不過,老實說,有些軍官的確心裡咯登一下,被張准的話給驚醒了。虎賁軍的軍官,全部都是出身草莽,不懂法律,他們的想法很單純,就是我看上你了,你就要嫁給我。你要是不嫁,我就……就怎麼樣呢?衝動起來,不排除揮拳或者拔刀的可能。
「在正常的情況下,我相信你們是不會犯錯的。但是,在衝動的情況下,可能會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因此,我希望大家不要衝動。記住,衝動是魔鬼。你一旦衝動了,做出了錯事,誰也救不了你。我們要殺的是敵人。她們不是我們的敵人。」
「大家在衝動的時候,要想想自己的未來,想想自己的前程。你們都算是我軍的中高層軍官了。以後,我們的地盤會越來越大,前程會越來越美好,你們承擔的責任,也會越來越重。大家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葬送你們的大好前程。」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要是你們因為這個原因殺人,我是不會手軟的。哪怕是我身邊的警衛,如果犯下這樣的錯誤,我同樣不會饒恕他。」
「我在這裡專門開會,提醒你們注意這方面的事情,就是不想你們當中的任何人,因為女人的事情,葬送了自己。這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在戰場上捐軀,是烈士,是英雄,是受人敬仰的。但是如果因為犯錯而被槍斃,那就是壞蛋了,是要被人唾罵的。」
張准的語調慢慢的低沉下來,說話的語速也是越來越慢,以便讓下面的每個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同時,他自己也是在慢慢的整理自身的思緒,以便讓自己的意思,表達得更加的清楚。
下面的軍官,神色也漸漸的嚴肅起來。即使是某些平時比較活潑好動,甚至是比較輕佻的軍官,都能從張准低沉的語調裡面,察覺張准的決心。他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要是他們真的犯錯了,張准真的會槍斃他們的。據說虎賁軍軍事法庭正在組建,而擔任軍事法庭庭長的,正是張准本人。
說到最後,張准舉起兩個手指頭,一字一頓的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兩個事,我希望在場的每個人都做到。第一,管好手裡的槍。第二,管好胯下的槍。大家要對自己負責,就要時時刻刻的記住這兩點。散會。」
所有的軍官,聽到張准這樣的話語,都憋得非常的辛苦。不少人的臉色,都憋得發紫了。幸好,張准很快宣佈散會,他們才急急忙忙的走到外面,然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都督大人這樣子開會,當真是要人命啊不過,都督大人的警告,倒是深深的刻印在腦海裡了,輕易不會忘記。
王時德看張准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宣佈散會以後,便來到張准的面前,謹慎的問道:「大人,你剛才的講話,要形成條令下發,傳達到所有的部隊嗎?」
張准點點頭,慎重的說道:「要而且要盡快」
王時德不敢怠慢,急忙將張准的意思,轉化為嚴肅的條文。當然,張准太粗俗太直白的語言,是不能寫上去的。不過,基本上意思是到位了,重點就是在殺人償命這一條上。相信下面的軍官,又或者是士兵,經過識字官的解釋以後,基本上都能明白的。
張准忽然叫道:「陸伊典,你們都來一下。」
陸伊典等人急忙過來,滿身的不安。他們敢斷定,兩天前的事情,張准絕對是看到了。今天的這個會議,張准針對的對象裡面,也有他們狙擊手分隊的這些人。話說,張准剛才說話的時候,他們的一顆心,就在七上八下的跳動,非常的不安。
張准看了他們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兩天前的情形,我都看到了。」
幾個小伙子,頓時臉色都有些通紅起來,想要說些什麼,又不好說的。都犯錯誤了,還說啥呢?
張准感覺自己有點嚴肅過頭了,嚇到了身邊的人了,便笑著說道:「別怕,剛才的話,只是提醒你們,不要違反紀律。只要你們不違反紀律,你們的一切求愛行動,我都是積極支持的。必要的時候,你們讓我做媒人也可以。」
「啊?大人你做媒人?」劉芒失聲說道。
「這個……」張准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下巴,感覺有些不妥似的,慢慢的說道:「我做媒人不太合適,不會說話。萬一將事情搞砸了,反而不美。這樣吧,我讓玉情出面,給你們做媒,她的嘴皮子功夫厲害,死人都能說得活過來,一定是馬到功成。」
幾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覺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剛才還非常的緊張,患得患失的,現在又非常的喜悅,好像是喝了蜜糖一樣,這一張一弛的變化,太過激烈,就算是究竟戰爭的他們,短時間也沒有法子立刻適應過來。
好吧,都督大人都親口許諾了,他們的確是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問題是,他們其實也就是有那樣的念頭,還沒有完全想好了。現在,突然說,要成家立業了,他們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呢。再說,一天到晚都在打仗,也沒有時間搞這種事情啊。
張准皺眉說道:「怎麼?你們不用我出面?」
劉芒急忙說道:「要,要,要,當然要了只是,這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我們說了不算啊」
張准皺眉說道:「我這不是提醒你們,得抓緊嗎?僧多粥少,你們自己不抓緊,別人就全部搶走了。要是看上了,就得努力。誰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啊?嗯,不要耽誤正經事啊」
劉芒明顯茫然的說道:「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呢?」
張準被這個問題給打敗了。他忽然想起來了,這個時代,在明國的土地上,好像還沒有自由戀愛的觀念。所謂的泡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個時代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門當戶對,明媒正娶……約人逛街,打電話,寫情書……都用不上。算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姬玉情去搞吧,好像她也挺喜歡做媒人的。
「我來處理吧」張准大包大攬的說道。
「好勒」劉芒等人情不自禁的叫好。
「娶過門以後,可不許對人家不好啊」張准又提醒說道。
「中,中,中。」劉芒等人忙不迭的答應。
張准揮揮手,劉芒等人興沖沖的去了。
幾個小伙子走了以後,張准把自己做的事情,梳理一遍,忽然情不自禁的搖搖頭,然後笑起來。自己這個虎賁軍大都督,都在忙些什麼啊?居然開始操心身邊人的婚事了?真是閒得蛋疼啊
正在自嘲的時候,魏大哥前來報告:「大人,卞玉京姑娘求見。」
張准有點奇怪,卞玉京來找自己做什麼?哦,歸還自己的戰馬。他點點頭,隨口說道:「請。」
卞玉京很快進來,嫣然微笑著說道:「都督大人,你的戰馬,我已經還給你的部下了。」
張准點點頭,隨意的說道:「好。」
卞玉京眼珠子一轉,審視張准片刻,有意無意的說道:「都督大人好像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張准老老實實的說道:「外面盛傳,我乃是荒yin無恥之輩,為了撇清這個謠言,我需要距離你遠一點。一會兒你從這裡走出去,不知道有心人又得怎麼描述我的荒yin無恥了。」
卞玉京嫣然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以都督大人的膽量,難道會害怕這小小的流言蜚語?大丈夫做事,站得直,行得正,光明磊落,怕那些小人做什麼?」
張准笑了笑,搖搖頭,微微苦笑著說道:「卞姑娘能理解我張某人,其他人未必啊」
卞玉京眼珠子一轉,溫柔的說道:「大人,你可以叫我賽賽的。」
張准搖搖頭,斷然說道:「那可不行。這個稱呼要是傳出去,我張某人的荒yin無恥,又要罪加一等了。為了我的名聲起見,還請卞姑娘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卞玉京嫣然一笑,那顆若隱若現的美人痣跳動了幾下,有點諷刺意味的說道:「真是想不到,外面傳說荒yin無恥的都督大人,居然如此的小心謹慎,當真是流言可畏啊不知道都督大人的身邊,到底有多少的女人?要是妻妾歌姬什麼的加在一起,不超過一百人的話,連江南的富商都比不上呢。揚州八大鹽商,哪個家裡的妻妾歌姬加起來,沒有上百人的?」
張准不跟她胡扯,逕直說道:「要是沒有公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卞玉京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跟都督大人說說江南的情況,這算不算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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