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官軍騎兵,繼續向張准飛的衝上來。
張准來不及重新裝填子彈,唯一能做的,自然是撥轉馬頭,轉身就跑。後面的官軍騎兵,緊追不捨。張准所騎的戰馬,自然是虎賁軍騎兵所有戰馬裡面,體型最壯實,度最快的,一會兒的功夫,就將後面的那些官軍騎兵甩開了。
那些官軍騎兵現張準沒有了蹤影,只好悻悻的放慢度,慢慢的轉回去。他們被張准連續兩槍,打死了兩個同伴,心情自然非常的糟糕。要是抓到張准,他們非將他生吞了不可。偏偏他們的戰馬,又沒有張准的戰馬度快,硬生生的讓張准逃掉了。他們內心的憋屈,真是可想而知了。
「砰!」
正在垂頭喪氣的時候,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虎賁軍騎兵,對著這一小隊官軍騎兵,抬手就是一槍。
「噗通!」
又有一個官軍騎兵一頭栽下馬來。
「草!」
連續被打死了三個同伴,其他的官軍騎兵都憤怒了。
老虎不威,當我們是病貓不成?
「追上去!」
「殺了他!」
騎兵小頭目惡狠狠的叫道。
官軍騎兵於是分出一小隊人馬,專門去追那個騎兵。他們誓,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這個計厭的傢伙。要是抓到這個傢伙.他們一定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太可惡了,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躲藏在旁邊打冷槍。
那個虎賁軍騎兵打完一槍,立刮轉身遠遁。這個被追的虎賁軍騎兵,正是王小牛。由於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他也被調到虎賁軍騎兵來了。一槍打死一個目標以後,王小牛立刻往東面疾馳。官軍騎兵的度太快,他根本來不及重新裝填子彈,只有跑了。
後面五個官軍騎兵,緊追不捨。
王小牛拚命的跑,跑出了大概十多里的路程以後,度漸漸的開始減慢,王小牛雖然拚命的用馬鞭抽打戰馬的屁股,戰馬的度,依然是在降低,好像是戰馬開始疲憊了。
後面的五個官軍騎兵,頓時大喜。老天有眼啊!哈啊哈,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只要被我們追上,你小子就死定了!要是不狠狠的折磨你一番,怎麼嚥得下心裡頭的怒火?
然而,就在這時候,在他們的眼前,突然出現一群的黑影。他們都沒有騎馬,而是突然從前面的草叢裡面冒出來的。因此,後面的官軍騎兵,事先根本上就沒有察覺到。更要命的是,他們黑洞洞的槍口1全部從正面瞄準了他們。而王小牛的戰馬,剛好從他們的人群裡穿過去!
糟糕!
有埋伏!
幾乎所有的冠軍騎兵,都大吃一驚。
下意識的,他們想要掉轉馬頭,躲避對方的射擊。
然而,已經晚了。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傳來,好像鞭炮突然被點燃。
凶狠的米尼彈打在這些官軍騎兵的身上,飛濺出朵朵的血花。
「啊!」
「噗通!」
「灰幸幸!」
各色各樣的聲音,互相交雜在一起,形成非常雜亂的一片。
五個官軍騎兵,全部都從馬背上栽下來,摔得東倒西歪的。巨大的慣性,讓他們在地上不斷的打滾,有的甚至滾出了足足十幾丈遠。五匹戰馬,也被拉得東倒西歪的,好不容易才勉強停住。馬嘴裡還在不斷的出陣陣的嘶鳴。
那些驀然出現的黑蘇,自然是王小牛的同伴了。看到官軍騎兵已經被全部打倒,他們立刻上前,先用刺刀將倒地的官軍騎兵全部刺死,哪怕是已經斷氣的也要補上一刀,防止出現意外,然後動作熟練的牽走五匹戰馬。
突然出現的虎賁軍騎兵,總共有十一個人,加上王小牛,剛好是一夥的編制。剛才的伏擊,正是張准傳授的標準的釣魚過程。具要有魚兒上鉤,他們的命運就注定了。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當真是又輕鬆又快捷,效率非常高。
王小牛騎馬從前面折回來,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官軍騎兵,又看看被繳獲的五匹新鮮出爐的戰馬,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隨即向帶頭的軍官說道:「伙長,我又去了啊!」
伙長點點頭,意猶未盡的說道:「我們在三棵樹那裡等你,你向那個方向跑!」
王小牛興奮的說道:「明白!」
立刻催動戰馬,向官兵的大部隊繼續跑過去。
果然,一會兒以後,王小牛又現了一群的官兵騎兵,總共是十個人。他們可能是追擊其他的虎賁軍騎兵沒有追到,於是悻悻的折返回來。因為心情不爽,他們都罵罵咧咧的,聲音很大。在王小牛現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同時現了王小牛。
「砰!」
王小牛抬手就是一槍。
「噗!」
一個官兵騎兵一頭栽倒。
「該死的!」
「抓住他!」
「殺了他!」
其他的官軍騎兵大吃一驚,隨即怒氣沖沖的叫起來。
他們最恨的,就是這些專門搞偷襲的虎賁軍騎兵了。
剛才也是那樣,他們也是無緣無故的被暗算了一槍,損失了一個兄弟。當他們追上來的時候,敵人早就跑得沒有影子了。無奈之下,他們只好悻悻的折返回來。沒想到,在撤回來的路上,居然又被人暗算了,又損失了一個弟兄。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樣欺負人的!虎賁軍騎兵總是躲起來,偷偷摸摸的打冷槍!這簡直不是欺負!這是調戲!明目張膽的**裸的調戲!難怪他們會這麼生氣!這樣的調戲方式,誰能受得了?
王小牛一槍打完,當然是立刻轉身整理逃跑。
「追上去!」
「抓住他!」
「剝了他!」
官軍騎兵裡面有人憤怒的大叫。
惱羞成怒的九個官軍騎兵立刻掉轉馬頭,氣勢洶洶的追上來。
王小牛一路疾馳,那些官軍騎兵一直緊緊的追在後面。這一帶的原野都非常的平坦,有利於雙方的戰馬充分的揮度。同時,原野的四周,也沒有井麼障礙物,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十個人,十匹馬,像風一樣的掠過原野。馬蹄飛濺的點點灰塵,隨風消散。
忽然間,前面的曠野上,出現了三棵很矮的小松樹。松樹雖然不好,枝葉卻是相當的茂密。王小牛馬上調轉馬頭,向著小松樹那邊疾馳過來。九個官軍騎兵自然是死死的追上來。很快,王小牛就從小松樹中間穿過去了。後面的九個官軍騎兵想也不想,同樣試圖從小松村中間穿過去。
募然間,在小松樹的後面,突然湧現十來個灰色的人影,每個人手裡都舉著黑洞洞的火統,對著疾馳上來的官軍騎兵開槍射擊。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爆豆似的槍聲響起來。
「噗通!」
「噗通!」
「噗通!」
「灰幸幸!」
「灰幸幸!」
「灰幸幸!」
一片混亂的聲音響起來,有子個官罕騎兵頓時落馬,慘叫聲不斷。
他們倒地的時候,被後面的同伴踩踏,一個個都鮮血飛濺,血肉模糊。他們手上的武器,凌亂的散落在四周,有的甚至飛到了好幾丈遠。
其他四個官軍騎兵現不妙,急忙調轉馬頭,同時狠狠的一夾馬腹,飛快的從小松樹中間穿過去。他們的手中固然有武器,可以反擊。但是這一刻,他們想到的,乃是以最快的度逃命。稍一耽擱,他們就可能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伏擊他們的虎賁軍騎兵沒有追趕,而是立刻上前去,將那四匹戰馬控制好再說。剛才連串槍響,有五個官罕騎兵被打中。但是很遺憾,有一匹戰馬也被打中,剛好是打在致命的位置,顯然是救不活了。
王小牛騎馬從遠處轉回來,看著繳獲的四匹戰馬,還有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興奮的說道:「伙長,我還要不要再去釣魚?」
伙長搖搖頭,沉穩的說道:「暫時不要了,你先負責將戰馬送到大人指定的地點再說。釣魚的任務交給其他來進行,你的戰馬也累了,先休息半天。」
他揮揮手,招呼其他的戰士,將繳獲到的戰馬,都集中起來,然後讓王小牛押送著,送到張准指定的地方。張准的給他們的命令,是搶馬第一,殺人第二。這些戰馬繳獲到手以後,還要送到張准的手裡,才算是最後完成任務。至於荒野裡的敵人屍體,自然是沒有人來管了。
「好吧!」
王小牛依依不捨的說道。
他其實很喜歡剛才的釣魚任務,多麼刺激啊!不過,伙長說得對,經過一段時間的疾馳以後,他胯下的戰馬,的確是有點累了。要是繼續和官軍騎兵賽跑,未必跑得過對方。他還是先將這九匹馬,都送到都督大人的手裡再說。或許,明天還有這樣的機會。
話說那四個官軍騎兵逃出了王小牛他們的埋伏圈,拚命的疾馳奔跑,馬鞭將馬屁股抽得啪啪啪的直響,恨不得給自己的戰馬插上翅膀,生怕後面的虎賁軍騎兵追上來。幸好,他們逃出去一段路以後,現虎賁軍騎兵並沒有追上來,這才放心。他們瓣認一下方向,調轉馬頭,試圖回去官兵的大部隊裡面。在外面遊蕩的確是太不安全了,他們從來沒有感覺到,原來在大夥兒的身邊,是如此的有安全感。
「砰!」
突然間,又是一聲槍響傳來。
根本不知道是從哪裡射來的子彈,落在了他們的中間。
「噗通!」
「灰幸幸!」
又有一個官軍騎兵蘭下子就被甩出去了。
其他的三個官軍騎兵,急忙查看四周,結果現,在西面的草叢裡,居然埋伏有虎賁軍的一個騎兵!剛才,正是他開槍射擊!
這個虎賁軍騎兵大概是對自己的射擊技術不太自信,於是將戰馬放在一個溝塹裡,然後自己埋伏在草叢裡,伏擊過去的官軍騎兵。因為不是在馬背上射擊,準確度提升了不少,距離又近,結果一槍過去,就將一個官軍騎兵給打下來了。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剩下的三個官軍騎兵勃然大怒,頭都根根豎起來了。
他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欺負了,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調戲了!他們就算是豁出去,也要殺死一個虎賁軍騎兵來洩內心的怒火!三個打一個,看你往哪裡跑?等我們抓到你這小子,看我們不將你一片片的撕碎!你小子一定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然而,那個虎賁軍騎兵,在打完一槍以後,迅上馬,向南面逃跑了。他的戰馬度相當快,三個官軍騎兵又急又怒,卻又沒有辦法,追出了一段路,就不得不放棄了。因為,他們的戰馬,經過一段時間的疾馳,體力被大大的消耗了,根本追不上那個狡猾的傢伙。沒辦法,他們只好放棄,然後悻悻的掉頭回來。
本來出動的時候,有十一個人,結累轉了一圈回來,只剩下三個人,其餘的八個人,都被虎賁軍騎兵收拾了。三人都是垂頭喪氣的,又相當的驚恐,趕路的時候,不斷的觀察四周,生怕周圍突然又出現虎賁軍騎兵。
「砰!」
突然間,不知道是哪裡傳來的槍響。
三個官軍騎兵都渾身一震,下意識的趴在馬背上。
幸好,片刻之後,驚恐的他們現,他們三個都安然無恙。槍聲不知道是從哪裡傳來的,或許不是向著他們開槍。四周也沒有看到虎賁軍騎兵的影子。他們鬆了一口氣,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急匆匆的跑回來。一路上,他們看到好多具的同伴的屍體。每一具同伴的屍體,都意味著有一匹戰馬被搶走了。
他們三個都深深的相信,虎賁軍騎兵不是衝著全部的明軍大部隊來的,而是衝著他們騎營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搶奪騎營的戰馬!只要他們落單,等待他們的,必然是被殺人搶馬的命運!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忽然間,連續的槍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