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 正文 第343章該上的就上
    「顧眉?顧橫波?」姬玉情美目一轉。

    神情有些奇怪,又有些幽怨,水汪汪的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張大人遠道前來,也知道她的芳名?。

    「正是張准毫不掩飾的說道。

    姬玉情搖頭說道:「她在城內,不在城外。」

    張准遺憾的說道:「可惜了姬玉情眼睛滴溜溜的一轉,水汪汪的越幽怨,有些不滿的嬌嗔著說道:「大人,你念念不忘顧眉,這不是在說賤妾招呼不周嗎?難道我們怡情樓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比不上一個顧眉嗎?要說詩詞歌賦,我們家的雲佩可是一絕。

    要說琴棋書畫,我們家的雲依也是一絕。

    至於音樂歌舞,我們家的雲裳,也不會輸給顧眉。

    她們三個,可都是賤妾精心調教出來的。

    賤妾日後所有的希望,可都寄托在她們的身上了。

    有人開價三千兩銀子,要梳籠她們三個,賤妾還沒有答應呢!」張准含笑說道:「姬老闆誤會了。

    我不是看不起你們雲家的三姐妹。

    只是,顧橫波名聲在外,我想要見見她,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不過,既然顧橫波不在這裡,那我就將自己交給姬老闆處置了」。

    姬玉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水汪汪的眼神變得明亮起來,笑瞇瞇的說道:「既然大人喜歡怡情樓,賤妾自然是樂意之極。

    請!」說罷,含笑拉著集准的手,向裡面走去。

    張准的臂彎,壓在姬玉情的半邊**上,感覺果然是彈力驚人。

    想起沈凌菲的推斷,張准情不自禁的側面看了姬玉情兩眼。

    要是她真的是處子,自己非得將她採到手不可。

    這個年代,感情什麼都是浮雲,**上的佔有,才是真真切切的。

    她可是青樓老闆,日常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圍繞在左右。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啊!同時,他也非常好奇,這個小姬玉情,是如何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軀的。

    以韓贊周的能量,似乎還不能完全替她遮風擋雨啊!想必裡面還有隱情。

    總之,這個女人不簡單。

    在她美麗的外表下面,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本事。

    不過,越是了不起的女人,征服她的時候,不越是有快感嗎?別的什麼暫且不說,就衝著雨情樓的情報收集能力,他就要得到這個女人!一行人很快進入花廳。

    雲佩、子裳、雲依三女,就忙碌起來,侍候茶水。

    花廳內的裝飾,和張准想像中的青樓,是完全兩回事。

    這裡面的裝飾,典雅而大方,一點都不顯得奢靡。

    相反的,好像還有點清新幽雅的味道。

    牆壁上掛著名家的字畫,其中有不少好像還是唐伯虎的真跡。

    要是不說這裡是雨情樓的別院,張准還以為這裡是哪個書香世家呢!「姬老闆,我們親熱親熱張准含笑坐在姬玉情的身邊,心急火燎的就要和她親熱,一臉的急色,就好像是最下流的登徒子一樣。

    旁邊的雲裳和雲依兩人,對望一眼。

    眼神裡都露出厭惡的神色。

    只有侍候茶水的雲佩,臉色不變,依然帶著甜甜的微笑。

    姬玉情坐在張准的大腿上,形骸放浪。

    嬌笑軟語。

    張准毫不客氣的伸手入懷,要去撫摸她的胸前凶器。

    對於這個人間尤物,張准印象最深的,自然是這傲然挺立的雙峰了。

    要是在後世,張准多半會認為是隆胸技術的結果。

    但是在明朝,顯然沒有這樣的技術,難以作假。

    來到這個世界以後,踏上了造反的不歸路,張准的心境,要比前世改變了不少。

    他的心。

    要冷酷了很多很多。

    殺人,滅門。

    搶錢,搶糧。

    搶女人,什麼事情,他都敢做。

    倫理綱常,禮儀道德,都被他拋在了一邊。

    殘酷的現實逼迫他如此。

    因為,別人比他更加不講倫理綱常,禮儀道德。

    黃台吉、李自成、張獻忠」有哪個是講倫理綱常禮儀道德的?或許,他唯一的道德底線,就是不要反人類了。

    同時,他的所有行動也變得功利了很多。

    凡事先考慮的就是自己的利益。

    任何一個行動,都要先考慮自己的得失。

    有利益的事情,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他也敢幹。

    沒利益的事情,哪怕是有人跪著哭著哀求,他也懶得去做。

    即使是在對待女人方面,也是如此。

    現在的張准,對於女人,不再奢談什麼感情。

    俗話說的好,有花須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用最通俗的話來說,就是該上的就上!彆扭扭捏捏的裝什麼柳下惠!有機會不上,以後可能就沒有上的機會了!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天下可沒有後悔藥吃!同時,張准對於女人,也更多的從利益功利的角度來衡量,他越來越注重某個女人是否可以給他帶來好處了!無論多麼美麗的女人,在他的眼裡,都成了謀取利益的工具了。

    說真的,這樣的心態,的確是很悲哀。

    連張准自己,恐怕都搞不懂,張准的心態,為什麼會產生如此劇烈的變化。

    這一點,表現得最特別的就是沈凌菲。

    其實,張准的內心,對沈凌菲可能真的沒有什麼感情。

    他們之間,根本沒有產生感情的機會。

    但是,他不願意讓沈凌菲投入別人的懷抱。

    潛意識裡,張准已經將沈凌菲當做是了自己的女人。

    原因很簡單,沈凌菲會做生意,能夠給他帶來好處,能幫助他賺取銀子。

    薛知蝶也是如此。

    張准牢牢的綁著薛知蝶,為她遮風擋雨,甚至不惜和楊天生等人開戰,就是因為薛知蝶懂得造船。

    張准要建立自己的艦隊,必須要有人懂得造船技術。

    潛意識裡,他同樣是將薛知蝶當做了是自己的禁離的。

    誰要是想將薛知蝶搶走,他肯定會跟對方急。

    附帶的結果是,他將薛凝影這個小丫頭,也潛意識的列入自己的女人行列了。

    小丫頭懂得編書,他同樣需要一個這樣的人才!相反的,無論是柳如是,還是顧橫波,又或者是紅娘子,儘管她們的名聲,張准在後世就川灶:是,他反而不急切的想要得到她為,她們訃不能給他帶來太多的好處。

    柳如是和顧橫波能做的,也就是改善一下自己的日常生活,調劑一下生活的節奏,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

    除此之外,張准暫時還沒有現她們可以帶來其他的好處。

    或許,唯一有點特別的,只有楊映菡。

    在他身邊的女人裡再,最不起眼的,最平凡的,可能就是她了。

    不知道是因為前世的牽掛,還是因為後世靈魂融合的關係,張准相信,自己對楊映菡是有感情的。

    或許他僅存不多的感情,就在這個不起眼的女人身上。

    這也是張准唯一的安慰所在: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要是身邊的每個女人,自己都是如此的功利,如此的看重利益,以後的日子,恐怕要索然無味了。

    張准同樣是用功利的目光,看待眼前的這個女人的。

    要說他對姬玉情有感情,又或者是說姬玉情對他有感情,那都是扯淡,噁心。

    姬玉情這個女人,掌握著雨情樓。

    雨情樓是金陵最大的青樓,換言之,那就是最大的情報來源。

    這,就是張准要得到她的最根本的原因。

    現在的張准,感覺最迫切的需要,就是建立在江南地區的情報機構。

    馬秩的貓眼司,耗子的情報司,都是剛開始組建的,勢力只能滲透到山東半島周圍,想要延伸到江南,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就算他有大把大把的銀子投下去,沒有數年的時間,是不可能建立一個完善的情報網的。

    情報工作不是一路平推就能完成的。

    要說他能夠掌控雨情樓。

    又或者說,可以從雨情樓獲得情報收益的話,他在江南的情報體系,將得到極大的改善。

    以雨情樓的本事,除了最最核心的機密情報,有什麼其他情報是拿不到的?所以,他要將這個女人,控制在自己的手裡」好吧,什麼理由都是浮雲。

    就一句話,他要得到這個女人。

    先得到她的**,然後得到她的心。

    就算只得到**,得不到她的心,那也無所謂」得到雨情樓的情報就好了。

    有了這樣的心理,張准自然沒有必要假惺惺的作態。

    他直接採取單刀直入的辦法。

    他要直接將她推倒。

    要說沌凌菲的推測是真的。

    他就要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從處子變成少*婦。

    要說沈凌菲的推斷是不正確的」好吧,沒有親自檢查過,誰知道是真還是假呢?他表現得如此的好色,不就是試探姬玉情的真假嗎?要說她真的沒有跟男人好過,不可能一點破綻都不露出來的。

    果然,姬玉情有些抵禦不住張准的直接,眼神裡閃過一絲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厭惡,輕輕的推開張准的魔手,挪開了自己的豐滿身軀脫開張准的懷抱,嬌笑著說道:「大人,休得輕浮,有人看著呢。」

    張准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那又如何?她們三個又不是外人。

    不如我們現在就到裡面去好生的親熱一番,讓她們三個在旁邊侍候著。

    我活動的時候,讓她們幫我在後面推著,我也可以節省點力氣,更持久一些。

    你在上面的時候,她們也剛好可以幫你扶住身體,免得你前仰後跌的,姿勢不對。

    完事以後,她們又可以幫我們將身體清理乾淨。

    要是你承受不住,她們還可以上來替補。

    豈不是很好?」姬玉情笑著掙開他的懷抱,而後撲通一聲,嬌軀到在旁邊的躺椅中,毫無形象將身體舒展開來,任憑兩團挺拔的飽滿將衣襟撐開大半,露出酥胸處乖如凝脂般白嫩滑膩的大片肌膚。

    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眼神又變得水汪汪的,幽怨的說道:「賤妾可不敢勾引大人。

    賤妾只是蒲柳之姿,殘花敗柳之身,可不敢玷污大人的身體。」

    張准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不是不敢,是不願。」

    姬玉情嬌媚的說道:「大人說笑了,能侍候大人,乃是賤妾的福氣,只是賤妾的身體,實在是不乾淨張准漫不經意的說道:「到青樓來找姑娘的,還要求姑娘的身子乾淨,這不是自找沒趣嗎?」姬玉情咯咯笑道:「大人可不同!大人乃是貴客,怎麼能玷污了自己的身體「砰!」突然的,外面傳來一聲槍響。

    張准轉頭一看,剛好看到一隻信鴿從半空中直線掉下來。

    姬玉情臉色微微一變,聲音戛然而止,眼神同時有些異常。

    她有意無意的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秀,左手的小指尖輕輕的彈了一下。

    旁邊的雲裳就悄悄的離開,向耳口走去。

    張准忽然說道:「雲裳,外面危險,回來。」

    雲裳微微遲疑,只好轉了回來,悄悄的給了姬玉情一個求助的眼神。

    她在背後看著張准,臉色有些異樣,有些焦急,又有些無奈,更有一點點的驚恐。

    姬玉情的臉色也微微有些僵。

    她無法判斷,張准到底是隨口一叫,還是另外其他目的。

    她悄悄的觀察著張准的臉色,卻現張准臉色不變,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可是,張准的眼睛,卻始終向著門口的位置。

    要是任何人從門口出入,都無法躲過張准的眼神。

    姬玉情只好無奈的躺著,悄悄的朝雲裳搖搖手,表示稍安勿躁,靜候其變。

    張准卻是輕輕的搖搖頭,也不知道在搖頭表示一些什麼意思。

    他身後的雲裳,悄悄的咬著嘴唇,顯然對張准有些不滿。

    不料,正在她緊咬嘴唇的時候,張准驀然回頭,盯著雲裳。

    雲裳頓時一驚,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用力,竟然將自己薄薄的嘴唇咬出了鮮血。

    同時,她的臉色,也有點煞白,好像自己的秘密,被人現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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