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一邊的血殺冷冷的開口說到:「就算你可以不拋棄你喜歡的女人,但是光明教會一向都和我們是死對頭,我們要求你對付光明聖女也只是立場不同的問題,你如果加入了我們黑暗教會那就不算忘恩負義的人了,只是各自的立場問題,難道這點你都做不到嗎?那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
莫函也冷冷的說到:「我真的是很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整天想的就是如何的暗算和算計光明教會,為什麼不把這些精力用在教會的建設上面,我想如果你們把這些精力用在建設上面的話,如今的黑暗教會也不會是這個局面了,起碼不用偷偷摸摸的存在。」聽到莫函的話語,整個大廳的人都臉色大變,包括那黑暗教主,莫函的這番話,可以說是毫不給面子的捅到黑暗教會的傷口上面了。
只有柳嫣然是一臉焦急的看著莫函,一直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了。莫函卻微笑的搖頭示意,看的一邊的柳嫣然是一臉的著急。血殺更是渾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勢,冷冷的開口說到:「小子,你剛才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莫函卻像毫無感覺似的,淡淡的開口說到:「收起你那套吧,你忘了和我的約定嗎?難道你想做個小人,那我倒無所謂了。」
聽到莫函的話語,血殺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鬥氣猛然爆發到極限,屋裡的人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強烈的鬥氣波動,柳嫣然則是焦急的看著這些,心裡也決定了,如果血殺真的對莫函出手的話,自己一定要出手阻止,畢竟有自己的師傅在,她是不會看著自己受傷的,而且血殺也會有顧忌。莫函卻一點也不害怕的盯著他,只見血殺在一番暴怒以後,猛然的收回自己的鬥氣,開口冷哼到:「我血殺自然說話算話了。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說完以後就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也不理在場的眾人了。
看的屋子裡面的人都暗暗稱奇,想不到一向脾氣暴躁的血殺面對莫函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們只知道血殺上次任務失敗了,血殺也只是粗略的說了一下,根本沒有仔細說明,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到底血殺和莫函只見是怎麼回事。柳嫣然見到血殺離開,也輕輕的呼了一口起,人也放鬆下來,只要血殺走了,這廳裡的幾個老頭字的武功還不如自己,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就帶著莫函離開就是了,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見到連血殺都無法對付莫函,那些長老也不敢那麼囂張了,只聽那黑金冷冷的說到:「小子,你憑什麼批評我們黑暗教會,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就是我們教主也不會放過你的。」這黑金現在學乖了,知道自己不是莫函的對手,只好搬出教主出來,希望憑著柳嫣然的關係能夠使得莫函會有顧忌。而那黑暗教主此時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也不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想必對莫函的剛才那番話語,心裡也有些不滿吧。
莫函微笑的開口說到:「那是自然,我說的話自然會有我的理由,你們想過沒有,你們在這裡整天想的都是怎麼對付光明教會,怎麼暗算他們的高層,也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這上面了,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如果你們把這些精神都放在發展教務上面的話,是不是要比這些好多了。」
莫函說完見到那些長老依舊是一副不理解的表情,包括那黑暗教主,只聽那黑暗教主開口說到:「我們和光明教會天生就是對頭,這樣有什麼不對嗎?」莫函搖頭回答到:「不但是不對,而且還是大大的不對,我幫你們舉個例子吧,比如說我到現在都弄不明白你們黑暗教會的宗旨到底是什麼,到底是個什麼性質的教會,到底要做的事情是什麼,我想就是你們底下的那些教眾也根本不清楚吧,他們唯一清楚的就是要對付光明教會就是他們的職責。試問,這樣的一個教會怎麼會發展的起來,連自己的教眾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那又哪來的發展,怎麼可能趕得上光明教會?」
見到眾人都在思考自己的話語,莫函接著說到:「如果你們把這些時間放在自己的教務上面,比如說吸收新的教眾,還有擴展一下教會的規模,多吸收點資金,想著怎麼樣增強自己的實力,怎麼樣讓教會能夠快速的發展起來,讓那些教眾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增加他們的使命感,而不是整天這樣偷偷摸摸的,想著怎麼暗算和對付光明教會,我想你們現在就不會是這個局面了,等到你們真正的強大了,實力足夠的時候,到時候再光明正大和他們對抗,不是更好嗎?也用不著像現在這樣存在了。」
聽到莫函的話語,所有的人都是眼睛一亮,莫函講的這些似乎都很美好,也很有可能做到,屋子裡的眾人都在認真思考著莫函的話語,就連黑暗教主也是。而柳嫣然則是一臉幸福的看著莫函,悄悄的對他豎起拇指誇獎。莫函則是一臉得意的對她眨眼微笑。就在此時,黑暗教主開口說道:「小兄弟說的這些話都是很有道理,但是我想要實施起來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而且我們這方面也未必比小兄弟你精通,不知道你能不能……。」
黑暗教主話還沒說完,莫函就苦著一張臉回答到:「教主姐姐,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是個呆不住的人啊,不然當初也不會拒絕光明教會的邀請了,而且我自己的事情真的很多,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來管這些啊。」聽到莫函的回答,黑暗教主微笑的說到:「你急什麼,聽我說完,我的意思是想請你來當我們教會的長老,不是要你呆在這裡,到時候萬一碰到什麼難題的時候,找你請教也方便點,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