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兒微笑的開口答道:「多謝陛下的好意,只是我現在還有要事在身,只怕不能久留了,那金幣過幾天我會命人送來,就此告辭了。」說完以後起身向著時候福了一福。獸皇聽到水靈兒的回答以後,一臉惋惜的說到:「如此真是太可惜了,既然聖女有要事在身,我也不敢強留,只好等聖女下次能夠再來我們獸族,我再一併彌補了。」
水靈兒連忙含笑道謝。而台下的莫函卻是心裡一愣,這丫頭這麼輕易的就發過了這獸族的先知,大出莫函的意料,難道這丫頭沒有感應到剛才的波動嗎?莫函心裡想到,可是又覺得不可能啊,水靈兒既然懂得告訴自己感應的方法,她自己沒道理不懂的,而且剛才自己在這麼遠都能感覺到光明玉牌的震動,她離那先知那麼近,更不可能不知道的啊。只是她現在的舉動弄的莫函莫名其妙,不明白到底是何用意。
就在莫函還在疑惑的時候,只聽水靈兒開口向著先知說到:「先知大人有空一定要去光明教會坐坐,我們一定歡迎至極。」那先知巴不得水靈兒早點離開,見到水靈兒要走了,聞言連忙點頭說到:「一定會的,多謝聖女閣下的邀請。」
水靈兒點頭就要轉身離開,就在這時只聽她哎呀一聲,開口說到:「差點忘了件事情,我在前不久在一處古遺跡得到了一件寶物,可是卻不知道如何使用,先知大人博學多才,能不能幫我看下?」先知聞言,點頭說到:「是什麼東西,你拿來我看看。」水靈兒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遞到先知面前,開口說到:「就是一顆黑色的珠子,上面印著一些奇怪的符文,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那先知聽到水靈兒的話語,伸手接過盒子,放到自己面前開口說到:「哦,我幫你看看吧。」說完以後就打開盒子,就在這時,異變突起,一道刺目的白光從那盒子裡面閃出,一下就沒入的那先知的身體,而先知也發出一聲慘叫,扔掉自己的盒子雙手捂面慘叫起來。
見到這些情況,整個大殿上的獸族眾人都大驚失色,只有水靈兒依然定定的站在那裡,似乎早就預料這種情況了,一點都不驚訝。莫函見到這些心裡明白了為什麼水靈兒剛才會裝出毫無感覺的樣子,還要離開,看來只是為了降低這先知的警覺性,否則以這獸族先知的狡猾,怎麼可能會上當,心裡暗暗佩服水靈兒的機智。
而一邊的獸皇見狀,開口怒罵到:「聖女閣下這是合意,為何暗算我獸族的先知,今天你要不說明白,就算是光明教會也休怪我們不客氣了。水靈兒淡淡的開口說到:「陛下不必驚慌,馬上就明白我的用意了。」就在這時,蹲在地上一直慘叫的先知沙啞的開口說到:「光明教會的驅魔針,好狡猾的丫頭,光明教會的聖女果然不簡單。」只是他的聲音和剛才的聲音完全判若兩人,聽起來就像是鐵器摩擦的聲音一樣,讓人渾身不舒服,而獸族眾人在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水靈兒卻是毫不驚慌的說到:「過獎了,想不到你還真是見多識廣啊,連驅魔針都被你知道了。怎麼樣,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來幫你?」大殿上的眾人聽到水靈兒的話語更是一頭霧水,只有莫函能明白水靈兒話裡的含義,莫函心裡擔心水靈兒的安危,連忙走上台階站在她的身邊,而大殿上的眾人都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驚呆了,根本沒有人去理會莫函,只是把眼睛都死死的定在先知身上。
水靈兒見到莫函的舉動,解開自己的面紗,甜甜的對他一笑,開口說到:「放心吧,只要中了這驅魔針,就是冥將也不一定能夠逃脫,何況他根本沒達到冥將的實力。」莫函開口說到:「有這好東西你都不早點告訴我啊,還害我一直在為你擔心。」
水靈兒微笑的開口說到:「這驅魔針雖然厲害,可是它的速度卻並不是很快,除非在極近的距離之下才有可能命中目標,否則就等於是無用的東西了,我想剛才的速度,就是你在注意一下也應該避的開吧?」莫函聞言點頭說到:「這倒是,也只有偷襲才能成功了,不然等於就是廢物了。想不到丫頭你也學會偷襲這招了啊?果然深得我的真傳,有進步。」
水靈兒無奈的的白他一眼,開口笑罵到:「去你的,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有你這麼誇人的嗎?」莫函聞言,也覺得自己說的似乎不對,但是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了,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就在此時,只聽那先知大叫一聲,身上湧起一陣黑色的濃霧,而在濃霧裡面傳來先知得意的笑聲說到:「丫頭,雖然你很聰明,懂得降低我的警戒心,才被你暗算到我,但是你也沒有想到我會隨身攜帶冥珠吧,我就不信你能破開我的幽冥結界,到時會有我的同伴來救我的,你就等死吧,冥將大人他們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就是你們的死期。」
先知的話音剛落,水靈兒就臉色大變,開口說到:「不好,是幽冥結界快點阻他,不然就來不及了。水靈兒話音剛落,一邊的萊爾就已經拔出自己的騎士劍,縱身向著黑霧撲去,只見劍身泛起一陣白色的光芒,向著那黑色的煙霧擊去,只見一聲輕響,那白色光芒擊中黑色的煙霧以後,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消失不見了。
看的莫函也是臉色微變,這萊爾的實力已經是劍聖的水準了,竟然都無法擊破這個什麼幽冥結界,其他人估計就更沒戲了。這什麼幽冥結界的能力也太變態了吧。而萊爾卻依然不死心,大喝一聲,整個身上都發出一陣白光,而他的武器也爆發更強烈的白光,再次向著黑霧擊去,白光黑霧相擊,黑霧只是輕微的波動一下就恢復了平靜,一直凝聚在那裡,聚而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