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進城以後竟然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在轉了一圈以後,好不容易才找了間客棧住下,還是高價的房價,比平時的房價要多出三倍,但是也沒有辦法,到處都滿了,大家只好住下了。
一路上聽的最多的,就是關於慕容家族的慕容飛雪病情的事情,和關於慕容飛雪下個月治病招親的事情,據說慕容天夫婦兩對她的病情已經束手無策了,已經於上個月通過天龍帝國的皇帝龍戰天,向全大陸發出了榜文,只要誰能治好慕容飛雪的病情,就將慕容飛雪下嫁於對方,如果對方不願意或者是女子的話,則以慕容家族的一半土地和家產相贈送。
這則消息一發出去,頓時引起軒然大波,慕容家族幾百年累積的財富將是多麼的驚人啊,再加上土地,頓時引起無數的人的貪慾,消息一發出去,就有源源不絕的各路人員瘋狂的往天龍城趕去,所以才弄的天龍城的所有客棧都爆滿。
等莫函他們都安頓好以後,天色都已經是中午了,大家決定到外面吃點東西,順便看看天龍城的景色。大家剛出門,就碰見一群人,其中一位開口問到:「請問是莫函少爺嗎?我們是公孫家的家僕,受我們公孫老爺的指示,前來邀請莫函少爺到府上一聚,還希望莫函少爺能夠賞光。」
莫函心裡暗自驚訝,自己才來一個早上,這京城每天來往的人那麼多,這人卻能找到自己剛剛住宿的地方,這公孫家族的勢力還真是不可小視啊。
想到對方既然是公孫雲燕的家人,莫函也就開口說到:「我就是莫函,既然如此還請幾位麻煩前面帶路。」開口的人對著莫函微笑了一下,指著不遠處的兩輛馬車對著莫函說道:「還請幾位貴客上車。」
莫函他們也不客氣,分別乘坐兩輛馬車,馬車也在眾人上車以後,直接往公孫府邸行去,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公孫府上。
莫函他們一下車,就見到門口站了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只見來人見到莫函以後,上前行禮開口說到:「在下公孫海,奉了家父之命特別在此迎接幾位,多謝各位能夠賞臉。」莫函也回禮淡淡的開口說到:「要公孫少爺在這裡迎接,莫函真的是愧不敢當。」可是他臉上卻沒有辦點不好意思的神情。
那公孫海也不介意,直接對著莫函他們說到:「家父已經在裡面恭候多時了,幾位請跟我來。」莫函他們也點頭跟著公孫海直接往大堂走去。來到大廳,就見到一位老者坐在大廳正中的椅子上面,莫函一眼望去,只見老者大概五十來歲,但是他的臉龐卻是紅光滿面,顯得精神熠熠的,穿著一身華貴的貴族衣服,雖然面帶微笑,但是那兩隻不大的眼睛卻不時的精光閃現,讓人明白此人並不像他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樣。
莫函一看就知道對方應該就是今天的正主了,也就是公孫家族的現任家主——公孫無極。只見老者見到莫函進來以後,含笑的站起身子,開口說到:「這位應該就是雲燕信裡說的莫函少俠吧,果然是儀表堂堂,氣度不凡,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難怪可以如此輕鬆的讓我家那小妮子服氣呢,我那丫頭長這麼大可是如此的誇獎一個人啊,連我這父親都還沒得到他的如此誇獎呢。」
莫函連忙也微笑的說到:「前輩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公孫大人吧,那是雲燕太誇獎莫函了,今日得以有幸見到公孫大人真的是莫函的福氣啊,看到前輩如此的生龍活虎,雄姿英發,莫函真是高興啊,今後還請前輩多多提點莫函一下才是啊。」
公孫無極聽了莫函的話語,連忙說到:「哎,老了啊,不行了,帝國現在正是需要像小兄弟這樣年紀的少年英雄啊,我們這些老人都老了,以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啊,到時候還希望小兄弟能多多關照我這老頭子才是啊。」莫函一聽,暗叫厲害,這公孫無極似乎話裡有話,連忙回答到:「哪裡,前輩正是老當益壯啊,我看前輩一點都不老,怎麼可能出現前輩所說的情況呢,前輩說笑了。」
公孫無極聽到莫函的回答,眼裡的精光閃了一下,開口回答到:「莫函小兄弟真是太謙虛了,來,老夫已經叫人準備了些薄酒為小兄弟接風了,還望小兄弟不要嫌棄。」說完以後帶領莫函來到偏廳。
大家的肚子都正餓著呢,今天逛了半天才找到旅館住宿,一住下來就被接了過來了,都大半天沒吃東西了,看到滿桌的豐盛的菜餚,都是食指大動的,岩石的肚子更是咕咕的叫了起來,惹得大家一陣大笑。
席間公孫無極更是幾次透露出來要籠絡莫函的意思,都被莫函裝傻充楞的帶過去了,莫函也知道現在公孫家族和慕容家族斗的正火熱,自己因為師傅的原因,肯定是要幫助慕容家族的,怎麼可能和公孫家族扯的太近,讓自己陷入被動呢。
公孫無極也是個久經沙場的人,見到莫函幾次拒絕自己的好意,也就不再提起,只是和莫函聊些家常,席間也算吃的賓主盡歡吧,使得莫函對他的印象也是大有改觀。
到了傍晚公孫無亟亟力挽留莫函到公孫府居住,莫函自然不可能留在公孫府了,都被莫函堅持拒絕了。公孫無極見狀也不在挽留,交代馬車把莫函眾人送回旅館,還親自送到大門口,一直向著莫函說到,如果碰到什麼難事,儘管來找他解決,使得莫函心裡也是有點感動,不管對方是什麼目的,但是他對自己的這份熱情卻是不假。
莫函心裡暗道,如果真的有對立的一天的話,自己也應該給對方留點餘地,算是回報他吧。想到這裡,莫函拱手向著公孫無極和公孫海一一道別,轉身上了馬車,回到自己住宿的旅館了。
在莫函眾人遠走了以後,一邊的公孫海忍不住開口說到:「父親,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對這樣一個無名無姓的人如此的熱情,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特別的,我看這人就是個圓滑的人,除了嘴巴能講點以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