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難怪唐永棟這麼大的火,余子清是什麼人,是他父親的救命恩人和保他長命百歲的大恩人不說,就在剛才他才從他姐夫白文和口中得知,余子清還是他姐姐一家三口的救命恩人。不僅如此,白文和還告訴他余子清當時是空手接的狙擊槍子彈。
這些大恩和不可思議的事情全部湊在一起,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唐家走大運了,竟然能得到這樣一位近乎神仙般的人物青睞相助。現在林正標卻來告訴他,剛才有位美女邀請這位神仙般的人物跳舞,而他卻當著眾人的面去攔阻,認為他沒資格。
雖說這位神仙般的人物應該正如芶晨基所言不會秋後算賬,但人家畢竟是抬舉唐家親來祝壽,理應受到最高規格的待遇卻受到了唐家客人的無理取鬧,又有誰能保證這位神仙般的人物心裡會不會因此對他唐家產生些許不滿呢?會不會因此以後就再不跟他唐家來往呢?
且不論這些有可能產生的不良後果,單說余子清對他唐家這份恩情,林正標竟然敢在唐家的壽宴上仗著自己有些錢財勢力,當著眾人的面叫嚷著夏嵐跟余子清跳舞是不給他林正標面子,言外之意是余子清不夠資格,不准他跟夏嵐跳舞。這不是相當於狠狠扇他著家的臉嗎?他唐永棟如果聽了還無動於衷豈不是成忘恩負義的禽獸了?
林正標當然不知道余子清的身份,更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唐永棟的腦子裡已經轉過了那麼多的念頭。他見唐永棟竟然暴跳如雷地朝他爆粗口,頓時有些被罵呆了,心兒是一直往下沉,知道這次恐怕中大獎了!
要知道他林正標怎麼說也是資產以億計的老總,在杭臨市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物。但今天先是被芶晨基狠狠地警告,如今更離譜,唐永棟竟然為了這件事朝他堂堂的凱旋酒店集團老總爆粗口。林正標要是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自己中大獎。他也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還是一句話,富人命貴啊!混到林正標這種程度的人,他可以仗勢欺人,他可以吃喝嫖賭毒都來,他似乎什麼都不怕,似乎很是風光耀眼,就像網在宴會上一樣,他一衝動下就敢攔著夏嵐,就敢對著余子清趾高氣昂。但他們這種人最怕的就是無意中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得罪能把他們給搞死搞垮的人。中國有多少高官,有多少富豪就是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然後轉眼間大好的事業,大好的人生嘩啦啦成為一場空,甚至不少昨日還是億萬富翁,高官貴人,今日就娘鎖入獄,成為階下囚。
前車之鑒啊!
唐永棟近乎咆棄的粗話,就如重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林正標的心頭,敲得他臉色蒼白,心驚肉跳。這個時候他哪裡還顧得了唐永棟有沒有資格這麼罵他,抓著唐永棟的胳膊,就道:「唐局你先別急著火,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有沒有辦法補救?」
唐永棟一把甩給林正標抓著自己胳膊的手,他的力氣很大,把林正標甩得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在地。林正標站穩了腳步,見唐永棟罵了他之後,還這麼不給面子,心裡也有些冒火,卻又哪裡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家的大恩人,人家又哪裡還會給他面子,不揍他算是很克制了。
林正標心裡雖然也有些冒火,但事情還未明朗前也只能忍著,只好又靠近唐永棟,苦笑著網想開口,唐永棟已經擺了擺手,道:「你不用問我,我也不知道他的來頭。」
唐永棟說的是大實話,經過上次公安局的事情,他除了知道余子清是地礦所一名普通職工,老家在溫既蒼靈,擁有一身近乎神奇的本事外,具體什麼來頭,他確實不知道。總不能告訴林正標余子清只是一名地礦所普通職工,別說林正標不會信,他唐永棟自己也不會信。
不知道這個回答看似很簡單,很乾脆。但如果聯繫上芶晨基嚴肅的警告,唐永棟的寒臉怒罵,這個不知道的回答裡面就藏著太多的宴機,讓林正標感到意外震驚的同時,有種遍體生寒,毛孔悚然的感覺。
真是應了一句話,知道的不可怕,不知道的才真正的可怕!
「這個」唐局事情都已經生了,好歹他是你的客人,看在我們怎麼說還有層表親關係在裡面,你能不能幫我說上一兩句,或者真不行請唐市長出面說一下。」林正標哭喪著臉哀求道,心裡後悔得連腸子都青了,暗地裡不知道把夏嵐這個妖精罵了多少遍。
漂以為我哥出面就有用啦「若有用我也不用罵你了」冰棟看著林正標那張臉就來氣,沒事就會仗著幾個臭錢囂張,如今到好還要自己給擦屁股。若是換成平常的人,出面說一兩句就一兩句,但正如芶晨基心裡所顧忌的,他唐永棟在他心裡究竟算得上什麼人,什麼地位,他唐永棟也是一點底都沒有。現在人家來唐家祝壽,那是給面子,他總不能不知道好歹蹬鼻子上臉,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當然他唐永棟,他們唐家個個都是人物,但問題是人家是大隱隱於市的世外高人,神仙般的人物,錢財、權勢對於他而言網好屁都不是!
這些林正標當然不知道,聽到唐永棟說連唐市長出面也沒有用,一股血直往大腦上衝,差點就要腦溢血癱倒在地,好在唐永棟扶了他一把,這才沒有癱坐在地。
扶著林正標,感覺到他冰冷的體溫,唐永棟想起林正標的母親是自己已逝母親的表妹,心裡一軟,看著林正標歎了口氣道:「以後不要再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這些界藏龍臥虎,有很多人是你我都意料不到的。做人啊,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林正標有氣無力地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就怕那人心眼小啊!」
「這點你到可以放心,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去惹他,見到他繞著走,我想他是不會無聊到找你算賬的唐永棟說道。
見唐永棟跟芶晨基說的話驚人的一致,林正標稍微鬆了口氣,脫口道:「芶總也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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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芶總?你說的是晨宏餐飲的老總芶晨基嗎?。唐永棟問道。
「對就是他,如果不是他把我拉開,這事情恐怕就難收場了林正標很是後怕地說道,到現在他才是自內心地感激芶晨基把他拉開。
唐永棟若有所思地用目光掃了一下熙熙攘攘的大廳,似乎像是在找人,嘴裡卻自語道:「沒想到他也挺瞭解他的,看來什麼時候得跟芶晨基好好打打交道
「唐局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你就透露一點行不?」林正標聽到唐永棟自言自語,實在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再次問道。
「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唐永棟瞪了林正標一眼,沒好氣地道。
林正標見問不出話,心裡拿捏不準唐永棟究竟是不敢說明還是實在不清楚那人是什麼大來頭,不過不管如何。這人他林正標是絕對惹不起的。
「那你說這件事情真的就這樣揭過了嗎?」林正標不放心地又問了句。這句話才是他真正關心的。
「應該是這樣子。不過你惹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我做為主人既然知道了,怎麼說也要跟他表示一下歉意,到時我再聽聽他的口氣吧,你現在就算擔心也沒有用。」唐永棟說道。
林正標見唐永棟這樣說,急忙道:「那到時無論如何也要請唐局你幫我多多美言幾句
唐永棟看了林正標一眼,沒有說話。
舞池裡,余子清雙手放在夏嵐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纖腰,隨著音樂的旋律,在暗淡迷幻的燈光下,帶動著她輕輕起舞。
剛才在人群中還很矜貴,無論何人相邀都不肯跳舞的夏嵐,如今就像春心萌動的貴夫人,雙手摟著余子清的脖子,微微揚起籠著一層淡淡紅暈的迷人俏臉,一對烏黑又帶著點妖魅異芒的雙眼動情迷離地看著余子清。她如今顯得越飽滿韋挺的酥胸,近乎挑逗獻媚地貼在余子清的胸口,甚至連腰身似乎都不堪余子清雙手的輕輕放置,往前貼在了余子清的身上。
隨著雙雙起舞搖擺,那動人的嬌軀隔著滑順柔軟的薄薄晚禮服,在余子清的身上來回擺動摩擦著,帶起一縷縷撩人的誘惑。
余子清摟著夏嵐的纖腰,隔著薄薄的衣料完全可以感覺得到裡面肌膚的光滑細膩,一種很舒服的觸感在手掌心瀰漫開來,傳到大腦神經。夏嵐的個子有一米七,穿著高跟鞋跟余子清幾乎差不多高。那低胸懶裡擠出深不可見的白白乳溝,不用余子清怎麼低頭,就能看到那雪白一片隨著夏嵐腰肢的扭動,以及她有意無意地擠壓在自己胸口,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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