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龍前傳 第六卷 提毗聖典 第二十二章 洞房花燭(上)
    葉念思匆匆收拾了一下隨身攜帶的行李細軟之物,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棧。意料之中的,與唐谷峰扮演的酒鬼糾纏不清的探子,在看到葉念思離開客棧後也不再久留,離開了客棧。葉念思懷滿心事地來到事先與耶律靖哥約好的地方。耶律靖哥正等得不耐煩,見葉念思如約回來後大喜,連忙握著葉念思的手說兄弟是個信人,你這朋友我交定了什麼的。一般客套之後,喜樂響起,喜宴開始。

    一時間賓主盡歡,喝得一塌糊塗,誰都沒替廂房裡的新娘子考慮。阿夏穿著大紅衣裳,眼淚汪汪地對著洞房紅紅的花燭發愣。她的心裡這叫一個委屈!那個冤家……那個自稱叫「葉念思」的傢伙,他明明他說放過自己的呀,明明他都跑了的呀!為什麼,為什麼他又回來娶自己了?那個冤家輕易地便控制了她的情緒。一整天這樣劇烈的感情起伏早已抽乾了她最後的一絲力氣,讓她精疲力盡。

    我不能讓這個壞蛋得逞。阿夏悄悄地抹著眼淚,心想。

    身在酒席上,接受白天觀眾們輪流敬酒的葉念思面上帶笑,心亂如麻。路雲瑤對葉念思的批評仍然在耳邊迴響,讓他愧疚無比。他們的媒人耶律靖哥此時卻是心情大好,在桌上不住和葉念思拼酒,似乎非要和葉念思在酒量上一決高下一般。葉念思哪裡能喝酒?心裡有太多秘密的他更不敢隨便喝醉,只能得運用八荒**唯我獨尊功,將喝進肚裡的酒悄悄從指尖流出。

    有八荒**唯我獨尊功當作弊器,耶律靖哥便再如何天生海量,可又怎麼比得上葉念思?幾十盅酒下來,耶律靖哥就從桌上喝到了桌子底下去。葉念思周圍流了一地的酒水,不過婚宴上熱鬧非凡,人人都興高采烈,誰去管地上的酒水是哪裡來的?暗中保護耶律靖哥的鷹軍護衛見耶律靖哥被葉念思灌得爛醉如泥,忙向葉念思告罪,扶靖哥兒回樓上客房去了。

    「……鬧洞房。我要鬧,洞房……」被拖走的時候,耶律靖哥口中仍然唸唸有辭。葉念思微微苦笑,這樣古道熱腸的人,只怕找遍天下也不多見吧?若不是立場不同,葉念思還真想交他這個朋友。

    耶律靖哥最終還是沒鬧成洞房。他在此之前就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睡死了過去。鬧洞房的都是白天他和阿夏比琴技時贏得的忠實粉絲。阿夏是番邦女子,葉念思更是完全不懂這個時代的禮儀,本想隨便應付一下就算。怎奈粉絲們不願意,硬是吹吹打打鬧了大半個晚上才漸漸散去,笑嘻嘻地將新娘交給了新郎。雖然讓葉念思著實長了一番見識,卻也把他累了個夠戧。

    葉念思送走最後一個鬧洞房的客人,關上房門,走到阿夏身邊輕輕撩起她的紅蓋頭,柔聲道:「你困了吧?」阿夏搖搖頭不回答。葉念思歎了一口氣,坐在阿夏身旁:「我來解釋一下為什麼……喂!」

    原來突然之間,阿夏雙掌一翻,向葉念思打來!葉念思此時雖然疲憊不堪,但在竹竿男的有心鍛煉下,他的反應能力也相當迅速。未等阿夏雙掌襲到,葉念思已從她的身邊站起,閃開了阿夏的突襲。阿夏一擊不成,後續招式立即跟上,化作一片紅雲向葉念思飛去。阿夏的身法很奇特,招式十分巧妙,大異於中原武功。在她源源不斷的進攻之下,葉念思竟被她打得連退三步,疲於應付。

    葉念思又好氣又好笑。阿夏身懷武功的事葉念思倒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阿夏隱藏得很好,讓葉念思嚴重低估了她的實力。接過阿夏數掌後,葉念思隱隱覺出阿夏使的是一門威力巨大的掌法,只不過阿夏完全用得不對而已。比如說,阿夏攻向葉念思的實招對葉念思威脅有限,反倒經常被阿夏用來當作虛招的手勢嚇得一跳。

    阿夏的內力實在太低了,低到根本無法理解「掌力外放」的概念。葉念思估計阿夏很有可能是根據某本秘笈自學的武功,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把這門掌法裡絕大部分遠距離殺招都當成了掩人耳目的虛招,反而把掌法裡的過渡型手勢當作實招重點練習。如此一來,原本可以打九分的高深掌法,在阿夏手裡使出來就只剩下了一二分,就算是「暴殄天物」四個字也不足以形容阿夏對那門掌法的糟蹋。

    事實上,自天龍時代以降,武功招式越來越細緻,但越來越衰落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後人無法跟上前人的內力,使得外放型武功漸漸變成近距離擒拿式武功。而因為側重點發生偏移,所以掌法的實用性隨著時代的推移也就變得越來越低,這時後輩中天份傑出之輩便開始嘗試改良。改良之後的掌法自然更適應於時代,實用性也有所提高。那些傑出之輩對此也很得意,卻不知道他們在武功衰落的歷史過程中,其實扮演著最為重要的角色。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天龍時代蕭峰對降龍二十八掌的刪減,以及笑傲時代劍宗弟子對華山劍法的改良。

    阿夏用的這門掌法,如果是李秋水使出來,葉念思自然只能掉頭就跑;但在阿夏手中使出來,對葉念思基本上就沒什麼壓力了。葉念思看得差不多了後,忍不住出言調戲:「喂!謀殺親夫也不是在洞房花燭這天就動吧?那也太沒職業道德了。再不住手,為夫可要行家法了!」阿夏鐵青著臉,上前半步,「呼」地拍出一掌作為回答。

    那可是你自找的,葉念思心想。眼見阿夏這掌即將拍到葉念思身上,葉念思突然使出改良版凌波微步的身法,倏地一下從阿夏眼中消失。眼見必中的一掌拍在空氣上,阿夏美麗的瞳仁瞬間放大,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該怎麼做,葉念思已經繞到了她的背後,將她猛地抱起。在阿夏的驚呼聲中,葉念思雙臂輕輕一蕩,將她扔進了紅牙帳內。

    突然承受阿夏重量的牙床發出「吱呀」一聲呻吟。阿夏在紅牙帳內「嚶」地哼了一聲,便不見了反應。葉念思在帳外等了四五秒也不見阿看~書就夏從床上跳起來反擊自己,不由得有些奇怪。心道莫非剛才那下不小心用力太猛,將她傷著了?想到這裡,葉念思急忙撩開紅牙帳,向裡看去。只見阿夏保持著被葉念思扔進床上時的姿勢,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漂亮的眸子瞪著帳頂,倒是一副嚇懵了還沒清醒的樣子。

    葉念思歎了一口氣,並肩躺在阿夏的身邊,扭頭看著阿夏那迷人的臉蛋,柔聲道:「對不起,剛才嚇著你了?」

    「我恨你……」阿夏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眼角隱隱閃著晶瑩的光芒:「你武功那麼高,打十個靖哥兒都夠了,怎麼還會被他逼著娶我?你從一開始就是在故意玩弄我,對吧?你玩的一切花樣,都是要讓我的身子和心一起完完全全地屈服於你,對吧?你贏了還不行嗎?我受夠反抗你了。你贏了……」

    葉念思張了張口,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嚥了回去。阿夏就這樣溫順地躺在他的身邊,旖旎風光一覽無餘。她是那麼漂亮,那麼迷人,又是那麼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真的需要解釋嗎?葉念思不這麼認為。

    葉念思嚥了一口唾沫,輕輕地翻過身來,將阿夏柔軟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經過十多個小時輾轉倒飛機後,回北京了。時差倒得我暈頭轉向的,很難受。

    此次歐洲之旅,最大的幾個收穫:第一是參觀了評選諾貝爾醫學與生理學獎的卡洛林斯卡學院;第二是參觀了諾貝爾博物館;第三是參加了一個和我專業其實沒什麼關係的學會。最後而最重要的,我在維也納看了一次音樂會,而就在那次音樂會的第二天晚上,當我參加學會組織的party時,我再一次遇見了當晚那個迷人的小提琴手,語無倫次地和她交談了半天,並最後和她一起拍了照片!

    ps:學會晚會上,有個白鬍子老教授在授獎儀式上講了一個笑話,當時覺得很有意思,記下來轉述一下。他說他當年在開學會的時候,遇到一群人找他商量怎麼給大家通用的套套制定一個標準(老教授旁白原話:你知道歐洲人有多麼喜歡制定標準——)。老教授當時說好吧,不過我沒主意,你們可以拿出方案來我參考參考。若干日後,別人把設計好的三個方案拿出來了。第一個是法國式套套,一盒五隻。老教授問:為什麼是五隻呢?對方回合,法國人辦事每兩天一回,逢禮拜六禮拜日加倍。老教授說再想想,於是別人拿出第二套方案,意大利式套套,一盒七隻。原因是:意大利人不管週一週日,每天必干。接著別人又拿出了第三套方案,英國式套套,一盒十二隻。老教授震精了:英國式套套一盒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對方回答:因為一月,二月,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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