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羽經過四天的調息終於讓損耗的真元力恢復如初,歐陽宏三人因為是內腹受到震傷,所以在整整半個月之後才完全恢復。雖然四人歸來時的狀態讓所有人都是大為擔心,但是歐陽家卻從此再添兩名金丹期高手,這也讓整個歐陽山莊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之中。
半個多月之後的一個早晨,偏廳內聚集歐陽家的所有核心成員,因為今天是麟羽離開的日子。
「太祖爺爺,這裡有老祖宗給我的玉碟中所有的內容,其中也包括《青冥劍典》,以後你和爺爺一起修煉吧。」麟羽把一個玉碟遞給歐陽宏道。
在他恢復真元之後,專門抽出了一段時間學習製作玉碟。而製作玉碟的原料在歐陽家的密室裡卻是多不勝數,就是他當初煉製儲物袋的藍田暖玉。
「麟羽,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趙雨妍的眼角有點濕潤,但是她卻知道不能出聲挽留。兒子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他現在所走的道理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想像的,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們將會面對更多的分離。
麟羽深深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轉向歐陽宏道:「太祖爺爺,以後請您多多指導外院子弟的修煉,同時盡可能多的吸收一些真心效忠我們歐陽家的人才。」
歐陽宏一一點頭應諾,眾人對麟羽也是一番叮囑,依依之情溢於言表。在長輩關切的話語和不捨的目光之中,麟羽和皇甫鳴等一行五人按原定計劃踏上去上海的班機。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在上海虹橋國際機場降落。
五人剛下飛機就迎來了很多人目光,一方面因為這俊男美女的組合,更多的則是由於五人的衣著。現在正值冬季,雖然上海的溫度不算太冷,但是五人那單薄的衣飾卻是和周圍格格不入。
「阿嚏!阿嚏……」夏夢萍身上一陣發抖,連續打了幾個噴嚏。麟羽等四人由於修真的緣故,早就對環境的差異不以為意,然而夏夢萍卻不同。雖然經過這近一個月的修煉,但是她卻連武技重也沒有達到,自然也就無法服用啟靈丹,以她這種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的體質,又如何受得了廣州和上海這麼大的氣溫反差?
「夢萍,你沒事吧?」麟羽關切的問道,夏夢萍的噴嚏聲終於讓他知道別人目光中的含義。
「麟羽,不如我們順便去青幫看看吧?反正和此行的目的也不衝突。」皇甫鳴說道。
麟羽想了想應道:「也好,那你打電話讓他們派車過來吧,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避寒,要不夢萍會感冒的。」
「我沒事。」夏夢萍低聲道。
「還說沒事,鼻涕都快流出來了。」佟欣微笑著拉著她往不遠處的咖啡廳走去,沒多久皇甫鳴也打完了電話,三兄弟緊跟著走進了這個叫「情緣」的咖啡廳。
「先生幾位?」侍應禮貌的問道。
皇甫鳴應道:「我們是來找剛剛進來的那兩位小姐的。」
三人由侍應帶路很快找到了佟欣,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佟欣和夏夢萍滿臉的寒霜。因為,他們的旁邊此時正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一個看起來彬彬有禮的中年男子。
「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我們老闆想著兩位漂亮的小姐認識一下,這對你們並沒有損失。」中年男子根本沒注意麟羽三人的到來。
麟羽的臉色陰的快滴出水來,冰冷的看著兀自說個不停的中年男子。
皇甫鳴怎會不知道麟羽臉色大變的原因?深怕麟羽在公眾場合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於是走到中年男子旁邊出聲道:「兩位小姐是我們的朋友,我想沒有和你們老闆認識的必要,如果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們。」
一直以來,在這種情況下都是皇甫鳴出頭,並不是他真的想做「出頭鳥」,而是麟羽的性格和修為讓他不得不如此。如果換了麟羽,天知道他會鬧出多大的動靜?
而這次皇甫鳴卻錯了,完全錯了!此時的麟羽雖然心裡很是憤怒,但他卻不會像過去那樣不顧後果,雖然他現在仍然不是那種愛耍心機的人,然而對於事情的處理方式上和過去已經大大不同。他現在不會輕易對普通人出手,但是,他如果出手就不會像過去那樣只是給對方一點教訓了。
中年男子沒有再繼續他的「演說」,微笑著看著皇甫鳴說道:「這位先生,即使你和兩位小姐是朋友也不能限制他們交朋友的自由吧?」
「如果我說他們是我的女朋友呢?」麟羽緩緩的走上前來,臉上一層寒霜的說道。
中年男子的眼底劃過一絲陰冷,臉上卻仍然滿是微笑道:「不好意思,請恕在下唐突。然而就算如先生所說,也一樣不能對兩位小姐有所限制,這是她們的權利。同時,這也是我們老闆交代的任務,如果我沒有辦好會很難交差。」
麟羽被他的這句話激怒了,他已經沒有心情再浪費唇舌,只是冷冷的擠出一個字:「滾!」
中年男子的臉色陰晴不定,嘴角抽搐了一下冷聲道:「你的態度很不友善,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對你以禮相待了。」
中年男子話剛落音,四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已經從不遠處的座位上走了過來。而他們所坐的桌子旁邊的另一個桌子上,一個看起來四十五歲左右的魁梧男子正不緊不慢的喝著咖啡,滿臉揶揄的看著麟羽等人。
四名青年很快便走到了中年男子身邊,站定之後也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麟羽,那種流露出來的氣勢完全不像普通的小混混。
此時的咖啡廳內鴉雀無聲,很多客人看到這一幕已經結帳離開,當然,也有些客人留著看熱鬧。而侍應們卻是噤若寒蟬,做生意最怕遇到的就是這種事。而且,看對方的樣子就不像是一般人,在沒有發生情況之前,他們也不敢隨便打電話報警。
「怎麼樣?三位先生還是不要再多加阻攔了,這樣對大家都不好。」中年男子的聲音充滿了威脅。
麟羽的嘴角出現一抹微笑,這和他冰冷的臉色看起來格格不入。而皇甫鳴卻知道,他此時已經動了真火,就算自己也阻止不了,對於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除了焦急和擔心也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一串腳步聲從咖啡廳外傳來,緊接著,一道渾厚的聲音打破的咖啡廳的寧靜:「這不是薛輝嘛!怎麼今天沒跟在龍戰天後面端茶遞水,反而有閒情逸志來這種小地方了?」
「我不是在這裡麼?韓老大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不遠處一直旁觀的魁梧男子笑道,但仍然老神在在的喝著咖啡,好像並沒有把來者放在心上。
「韓彪,你怎麼來了?」麟羽問道。
這走進咖啡廳的人正是青幫幫主,接到皇甫鳴的電話後他本來準備派手下來接眾人,但是孟非遠卻堅持讓他親自來接。
剛開始他很不解太上長老這樣做的原因,這一年多來大範圍搜索麟羽的消息青幫早就知道,而麟羽的失蹤對於他們來說卻是天大的好消息,僅僅只剩下皇甫鳴一人又如何有實力震懾青幫?而孟非遠的話卻讓他驚出一頭冷汗:皇甫鳴這一年多來都沒有和青幫聯繫,應該是在全力搜索歐陽麟羽的下落,這次突然聯絡我們,很有可能是已經找到了。小心使得萬年船,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被他們發現了我們的怠慢,那後果將非常嚴重。
韓彪心裡一陣奇怪,雖然他看到了皇甫鳴,但是眼前的年輕人卻如何認識他?但是對方既然敢直呼他的名字,他也不敢小看對方,忙問道:「請問你是?」
麟羽應道:「我是歐陽麟羽,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至於是什麼事,那就不是你該問的了。」
韓彪從那依稀的輪廓裡看到了一點麟羽的影子,而皇甫鳴的神色也讓他相信麟羽的話絕對是真的,心裡已經驚出一陣冷汗,暗道太上長老的英明,嘴裡卻不敢遲疑,恭聲應到:「歐陽先生,請恕韓彪來遲。」
韓彪對麟羽的態度讓龍戰天臉色一滯,任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青幫老大會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恭敬,而且神色間更是有一絲深深的恐懼。但是他卻肯定,眼前的年輕人絕對有來頭,自己今天可能就撞在了釘板上。
他雖然外表魁梧,但是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心思自然是深沉無比,忙對麟羽拱了拱手道:「這位小兄弟,剛剛我的下屬有所得罪,還請見諒!」
麟羽的怒火豈是他一兩句話就能含糊過去的?但是他心裡卻很是奇怪:「韓彪作為青幫老大在上海可以說還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而剛剛這龍戰天卻好像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現在先不和他計較,既然是有來頭,那就跑不了,先回去瞭解一下情況再說。」
打定主意之後,麟羽也沒有理龍戰天的話,只是說道:「走吧,大家先回去再說。」
眾人聽了麟羽的話,心裡不由送了一口氣,雖然都看得出他臉色仍然不怎麼好看,但是沒有當場發作已經是出人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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