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醫歸來 第六卷 第五章 殺人執照
    戰醫歸來第七卷第五章殺人執照

    的外。眼前場景似曾相識。人卻已經脫下軍裝。

    幾輛車停在路對面。開車的人抓抓頭髮回頭問道:「咱們要不要進去。看樣子營房沒拆不道裝備還在不在……」

    高明很肯定分隊的裝備還在。搞不好還會有人定期維護。這裡的准入級別之高絕對超過很多人的想像。正沉吟間有衛兵警覺的穿過公路走過來。彎腰看看車裡人同時露出訝然表情。然後不自覺的立正敬禮。

    高明心裡唏噓感慨。猶豫半秒鐘後決然說話:「下車。進去。」

    十幾個男人接到命令後習慣性的服從。紛紛下車快速穿過公路。門口另外一個警衛卻嚇了一大跳。本能的把手抄到槍上。高明倒是並不著急。打手勢示意所有人都安靜。臉色不變扯碎自己的上衣口袋。然後從裡面小心的拿出一張殊材料製成的紙條。有一點象新軍服的袖標。

    衛兵訝然接過特殊證件。小吃一驚慌忙敬禮。然後匆忙抓起電話打出去。照著證件上面的一串數字小聲念完之後終於確認身份。這兩個警衛也是很懂的分寸。接到命令後小跑步打開大門。然後再次站的筆直。

    高明不以為意大步進門。他身後十幾個部下卻同露出惶然表情。總知道他現在真的是很火大。不動用最後的底。這東西全分隊只有一張就握在高明裡。是只有在大戰時期才能動用的特殊證件。又有個綽號叫做獵殺執照。擁有東西的人可以殺人。放火卻不用上軍事法庭而且效期是終身。後遺症是非戰時一旦動用。事,難免要接受調查。

    半小時後。彈藥庫。

    各式槍械果然都還在甚至還更換了幾把新槍。卻沒有人去碰那幾把新槍。反而各自去找己順手的老槍。一陣卡擦擦拉槍栓的聲音過後。大多數人熟練的槍上肩膀。比畫了幾下才滿意收手。

    突然有人小聲乾笑:「怎麼樣啊老王。幾天沒摸手生了吧。」

    一個正在擺弄大口徑狙擊步槍的輕男人。不屑反駁:「試試就知道了射手可是講究天分的……摸了十幾年槍哪那麼容易生疏。」

    先前說話的人又乾笑兩聲。隨手推彈上膛然後做了個標準的跪姿射擊動作姿態之優雅準確無可挑剔。

    卻很快換來許多人夷的嘲笑:「怕電影呢……就你事情多。早告訴你這個毛病不改。早晚被人打成篩子……跪這麼瀟灑幹什麼。當靶子啊?」

    這哥們被大群人不留情面的攻擊面子上有點下不來了。卻還是尷尬的抓頭髮不敢再胡擺譜。高明一言不發裝幾個彈夾。塞到第十個的時候才拍拍手。示大家湊過來會。商量一下怎麼辦。十幾個人精神一振圍了過來。高明挨個在們臉上掃了一圈。心中組織一下語言。

    說話口氣也平和不少:「老田。|猛。你們兩個車走吧不丟了工作。」

    兩個被點到名字的下聽到一呆。後露出不表情:「來都來了。不走。」

    另一個年輕點的隨手拆下槍上激光瞄準具。然後乾笑:「隊長。原本有三個狙擊組現在只了兩個。我是真走了你們玩的轉嗎……工作嘛就丟了老婆都安排到鄉下娘家去了。」

    高明看看他們表情也知道趕不走稍一沉吟也就算了。他這些部下每個人檔案都屬於絕密倒也不怕秋後算帳。

    十分鐘後。武器庫。

    大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打開。秦隊長一身熱汗硬擠了進來。看到眼前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男人才露出錯愕表。又有點心虛的低頭。高明已經帶頭換上軍裝。又隨手扯掉軍銜還有臂章一切可以明身份的東西。大部分人很默契的有樣學樣。片刻之後一隊全副裝的男人整裝完畢。

    秦隊長深吸一口氣。終於果決起來:「上頭默許了。你們隨便吧。」

    高明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了。啪的抗起自己大包裝備。一馬當先走在前面。身後十幾個人各端槍跟上。大堆軍火塞滿幾輛轎車才揚長而去。幾輛車連夜往邊境線開過去。直消失不見。到了一處荒山野外。前車突然停下高明毫不猶豫伸腳。把開車的劉峰整個人踹下車去。然後接過方向盤還|手把他的槍留在車裡。

    劉峰被他踹到一個趄。很不滿的大聲咆哮。還誇張的撿起兩塊石頭砸了過來。當然改變不了任何事情。車裡一陣竊笑聲四起。還有人探出車窗朝著他輕鬆揮手道別。這趟是玩命去的。讓他跟來也派不上用場。

    高明卻是並不著急。又在下一個路口請老。對老馬他當然不會去踹。說話口氣卻不容置疑。深知他性格。呆了半天之後|嘴苦笑。終於起身開車門下車。然後默默站在路邊。

    之後氣氛就輕鬆了不少。又突然人好奇的問:「耗子。聽說你轉行賣電腦去了。怎樣。我老婆下個月過生日能給算便宜點嗎?」

    賣電腦那哥們很豪的大拍胸:「沒問題啊。一款筆記本算你三千八。兄弟我出血你張3網卡……一千多塊呢!」

    另一位當然很滿意放下槍勾上他肩膀。前面開車的高明臉色不變。心中卻翻江倒海滋味難平。還是那群精銳部下。談論的話題卻已經進步到筆記本電腦。可能這也算與時俱進吧。

    深夜時間。邊境線。

    高明下車的時候心情突然平靜不少。胸中仍舊憤難平頭腦卻格外冷靜。深吸一口氣後出特別證件。往路邊一處邊防哨所走過去。半分鐘後十幾個人背著沉重的背包越過邊境。很快消失在密林當中。

    兩天後深夜。異國境內一處城鎮。

    十一個人分數批進一家旅館。像雖然稍顯狼狽精神還總算不錯。洗澡換衣服過後各自在旅館租住幾個房間。一個輕人安靜的趴在房間中間一張大桌子。把大口徑狙擊步槍調好角度控制住對面街道。才滿意的翻身跳下來。

    又欣然說話:「隊長我睡覺了」

    高明手中把玩著小無所謂擺手。年輕人不以為意打開背包。就在桌子旁邊搭好的鋪。幾秒鐘後酣然入睡。高明卻面無表情坐在距離窗口三步遠的的方。隱隱看著下面一間規模不大的酒館。視線延伸出去。直到八百米外另一幢規模很大的私人別墅。

    數小時後。深夜。

    眼看著幾輛車出現旅館樓下。高明才欣然把房門打開。出門同時把房間門帶上。不願意別人看見房間裡的佈置。

    五分鐘後。隔壁房間。

    一個頭髮都花白的老男人走進來。高明終於露出真心笑意。打過招呼後把人請進房間。然後示意對面另一家旅館房間裡的狙擊組放鬆。這些都是自己人。他跟這位常先生見面不超過三次。卻歸是很親密的朋友。這位常先生也是有備而來。身邊帶著十幾個保。都是華人很彪悍的樣子。

    內行畢竟是內行。很快有人警覺的往對面窗戶警覺的偷看。高明雖然並不意外。心裡卻還由衷的讚歎。批人似乎很不錯的樣子。果然常先生回身呵斥他們句。然後露出有趣表情。

    又隨手摘下自己的名牌金錶仍在上。然後哈哈一笑:「學著點吧……你們誰能識破這裡的佈置。這塊金錶就可以拿走了。」

    高明稍一錯愕同時露出有趣表情。十幾個男人訓練有素的樣子又沉吟片刻。終於打起精神往四周打量。

    半天之後才有人謹慎的說話:「對面旅館四樓。左邊數第二個房間視野最好。應該有狙擊手……給我一把狙擊步槍我也可以勝任。」

    常先生再次露出有笑意。高明卻無奈攤手打出手勢。對面四樓第四個房間裡燈亮了一下又很快熄滅。那信心滿滿的男人大出所料。怎麼也料不到狙擊手會在視野死角第四個房間裡。從那邊根本就看不見這邊房間裡具體情況。

    這人也是很內行的反駁:「安排在那裡有什麼用。那是死角……還是第二個房間要好一點。」

    高明臉上不以為意-中卻一笑莞爾。心說這都讓你看出來了。不簡單嘛。

    對面一直沒說話的小常先生卻忍不住小聲嘀咕:「蛋。你能看出來別人當然能看出來。|安排在那裡不是讓人當活靶子打了。」

    內行的那哥們終於露出難堪表情。又不敢當面反駁。高明卻善意的拍拍他肩膀。意思不要緊敢說就好。這哥們卻被他拍到一陣心虛。仍舊是露出茫然表情。顯然是搞不太懂狙手。為什麼要安排在一個完全沒有威懾力的死角。

    高明臉色再次和善來。不經意間站到窗口位置。拍拍窗邊並不厚實的牆壁。那哥們先是一陣茫然。跟周圍同事交個茫然的眼神。這人倒也不是笨蛋。即臉上露出駭然表情。

    嚇出一聲冷汗又忍不住小聲嘀咕:「瘋子。」

    高明倒是並不介意人罵成瘋子。對他的部下來說一層牆壁並不是問題。一旦有事大口徑狙擊步槍足穿牆射擊。把理論上的死角變成真正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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