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間。酒吧。
面對冷冷清清的場面。呂小姐再次尷尬的解釋：「這個……特色表演還沒開始。呵。高先生你見過人妖秀嗎。很精彩的。」
高明啞然同時無奈搖頭。又主動掏錢要一打慕尼黑啤酒。冰啤酒喝到嘴裡的時候精神一振。緊繃的神經終於徹底舒緩下來。身邊美女看看他表情以後才放心下來。又矜持的叫了杯紅茶。然後矜持的用吸管小心的吸。
高明平靜以後倒難的隨口一問：「你多大。」
美女被他一問慌忙回答：「二十二了。以前我是做導遊的。帶團的收入太少……看人家做伴遊賺的多。所以我就……轉行了。」
高明心說簡直又一個弱智少女。又想到自己答應過她的事情。稍一沉吟還是寫個電話號碼給她。讓她回國以後找這個人。這種小事情讓劉峰劉大老闆出面就搞定了。找幾個人嚇唬嚇唬她的老闆。把那份不算數的合同一撕了事。呂小姐費力的思索過後。終於開心起來。又很誠懇的道謝。
再說話的時候口氣就自然多了。又眉開眼笑的建議：「我給你看看手相吧。」
高明自然並不介意。輕鬆一笑把手遞了過去。呂小姐饒有興致的抓上他大手。看過之後很快做出有趣的表情。
然後俏皮的笑笑：「你的生命線很長呀。愛情線很亂。呵呵。」
高明頓時啼笑皆非。心說你是在暗示我的桃花運太好了嗎。又看看她俏麗臉蛋俏皮的表情。心裡一動又有一種微妙感覺。這世界上不乏可愛的女孩。就像這位誤上賊船的呂小姐。接觸久了現這女孩倒也挺可愛的。
呂小姐卻突然小吃一驚。把手縮回去的同時脫口而出：「你怎麼沒有……」
高明警覺同時把手收了回來。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其實他並非沒有指紋。只是他的十根手指頭。都通過某種特殊藥品處理過了。任何人想通過指紋認證他的身份。絕對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呂小姐似乎也逐漸習慣了他的神秘。勉強一笑後終於又赧然說話：「那個……這裡經常有美女出沒。你懂我意思吧。不過價碼也比較高。」
她一句話說完眼睛直敢盯著的面。高明倒心裡好笑。琢磨著這位呂小姐倒真是挺敬業的。如果換個男人。估計早就把她那個了吧。又閒聊幾句終於等到人妖秀開始。放蕩的表情讓高明也目瞪口呆。
他還是第一次欣賞到這麼另類的表情。又不的不佩服這些人妖簡直比女人還要嫵媚漂亮。尤其一個號稱人妖女皇的。眉清目秀身高腿長。又便便是個男人。那種震撼力足以讓人啞口無言。
直到被一個風情萬種的人妖摸到臉上。高明才下意識的起一身雞皮疙瘩。然後在周圍觀眾竊笑聲中舉手投降。如果真要選擇的話。他高某人倒寧願選一個醜女。也不願意被一個男人這樣摸來摸去。趕緊從錢包裡掏小費打走。
他的想法畢竟是一相情願。可能是他的小費起作用了。接二連三有分不清楚男女的妙齡女郎過來磨蹭。更讓高明忍不住打個寒噤。啤酒也沒喝完就站起來走人。
到了大街上呂小姐已經捧腹狂笑。又俏皮的開個玩笑：「幹嘛走呀。呵呵。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啊……這種艷福多難的啊。」
高明沒好氣瞪她一眼。意識這種艷福還是算了。看多了可是要長針眼的。呂小姐笑過之後也就放過了他。又趁抓上他胳膊。似乎有一點動情的意思。高明很清楚她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貞潔烈女。倒並不介意跟她挨挨碰碰的。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拒絕這麼香艷的服務。
兩個人在大街上胡混了大半個晚上。又買了門票去看泰拳比賽。到一個瘦巴巴的泰拳手被打到鮮血狂噴的時候。呂小姐才驚呼一聲後閉上眼睛。然後下意識的擠進男人懷裡。再也不肯睜開眼睛。
高明懷中一陣軟玉溫香。又心裡有點小小的騷動。他評價美女的標準長相還在其次。更喜歡一個美女的氣息。這女孩體香清新又給人一種印象良好的感覺。又吐氣如蘭的相當惹人憐愛。
深夜。酒店房間。
呂小姐很自覺的脫掉外套。換上一身小可愛睡衣後赧然鑽進被子裡。雖然羞澀卻毫不掩飾自己的情動。高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心中卻莫名其妙有一種邪惡的感覺。脫掉衣服褲子以後昂然站在房間當中。
又腦中一熱把她從被子裡拖出來。把她擺成一個極其放肆的姿勢。這女孩顯然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雖然痛苦的呻吟幾聲。卻還是很配合的婉轉逢迎。高明很清楚自己的問題所在。卻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洩過後伴遊女郎很滿足的送上火熱的香吻。更讓高明產生一種強烈的負罪感。
第二天掏錢送她去機場。暫時避免了更尷尬的麻煩。
上午。一間民宅。
高明這輩子很少害怕一個人。眼前這位卻絕對是個例外。這位昆提先生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物。說好聽點這叫鬼見愁。說不好聽點這就是頭野獸。最重要他還擁有官方身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上尉軍官。
這人只是在看到高明的時候。冰冷的眼神裡才多了點人味：「打贏了就好。你來說。怎麼回事。」
猛將兄明顯鬆了口氣。然後的意的做出一個卡擦的手勢。又繪聲繪色的描述當時情況。醫生怎麼怎麼了的。把對方一個重金僱傭的槍手打的毫無招架能力。對方槍手從六層樓上撲通一聲就摔下來了。
一頓誇張的描述還把高明說的心叫慚愧。如果不是對方聰明過頭。選了一個過分小心的狙擊位置。恐怕摔下來的就是他高某人了。昆提也明顯相當意外。又熟練的把繳獲的MX10提了起來。拆掉彈夾後滿意的拍拍槍身。
又並不意外的點頭誇獎：「很精彩。如果我的部下都有你們的水準。絕不會再有人敢來惹我。」
高明心說已經沒人敢惹你了。又做出謙虛的表情欠一欠身體。要折服這樣的野獸你只有比他更強。現在未免有點底氣不足。
果然對方不經意間試探：「聽說你的分隊已經解散了。是嗎？」
高明當然矢口否認。告訴他我的分隊在邊境線待命。隨時可以配合你行動。他撒謊的時候也不眨眼睛。最重要信心滿滿一貫的淡然平靜。對方看看他表情以後。很輕易的選擇了相信。
又自己給自己找個解釋：「如果我們軍方也有這麼一支精銳部隊。也沒有解散的道理。高明卻心裡由衷苦笑。心說老兄你有所不知。世界上有很多荒謬的事情。是你這種粗人理解不了的。自毀長城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天有了。早在幾百年前就不乏這種先例。也算是源遠流長的一種傳統。
對方終於說到正題。臉色也再次嚴肅下來：「說說你的計劃？」
高明心叫僥倖又侃侃而談：「每個月的十五號。昆卡會去他的莊園收帳……我的人負責阻擊援兵。你有半個小時可以動手。」
對面瘋子眼睛裡瞬間泛起深刻的仇恨。以及不是正常人的狂熱。又很快懷疑的問：「這不可能。如果能動手我早就動手了。昆卡身邊有很多保鏢。」
高明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詐他：「有我配合你。」
瘋子就是瘋子。稍一猶豫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隨手抓起那把MX10揚長而去。擺明了被高明一張空頭支票說動。打算把多年的仇家一網打盡。高明整個後背涼溲溲的。沒有半點勝算卻不的不為之。
這也算是很諷刺的一件事情。當初他人強馬壯的時候。隨時可以把那位昆卡先生炸翻十幾遍。卻沒有上級允許遲遲動不了手。到現在分隊解散了命令反倒下來了。搞到他別無選擇只能冒險為之。關鍵是昆卡先生的意忘形。搞到東南邊境烏煙瘴氣。上面也是實在忍不下去。
身邊一群異國男人卻不知道這麼多。猛將兄還陰森森的笑：「算我一個。嘿嘿。我要把昆卡老頭搞的生不如死。」
他的一個手下還猥瑣的敲邊鼓：「最好把他閹了。讓他再也碰不了那些艷星。」
高明倒是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已經開始考慮後路。當昆提先生現他的謊言以後。他高某人可就只能聽天由命。搞不好這頭野獸真的會一怒之下拿他開刀。當然怕是不至於怕的。這招趨虎吞狼雖然使的凶險了點。搞搞好還是大有可為。
最理想的情況是雙方打個兩敗俱傷。而他趁機開溜。用不著多久就可以換個身份大搖大擺的再回來。只要他逃的夠快。能夠逃過邊境線也就安全了。又扮出冷酷表情長身而起。第二個溜回酒店然後早做準備。
又去樓下多付了一星期的房錢。才換一身寬鬆衣服鎖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