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大吃一驚,原以為自己趁歐布加受傷來個突襲,現在看來不是他的修為已經恢復就是自己反而中了歐布加的計算,剛才那一切都是歐布加擺出的樣子激怒自己,留出空擋,這一切都是假的,根本就是用來騙他的。
北冥頭頂被吸住的瞬間他雙手連續對著歐布加的觸角劈出一百多道掌風才剛好抵住觸角的吸力,不要小看這剛長出來的一節新觸角,嫩嫩的肉冠好像很容易就能被弄掉,就是這麼一小節肉冠就讓北冥幾乎是全力出掌一百多下才勉強擋住,然後北冥飛速閃開。
北冥掩飾不住眼裡的駭然之色,這還好只是新生的肉冠,要是歐布加沒有受傷,觸角沒有斷掉,這怕還沒有這麼容易逃脫,歐布加全身最厲害的武器怕就是他這長在頭上的觸角了,看似就像一根弱不禁風的小肉柱子,,但裡面的包含的能量是極其恐怖,而且這觸角還有一項特殊的本領就是麻痺元素,只要被它輕輕插上一下,哪怕只是破了一點皮,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到誰能不被麻痺住,等你一被麻痺,緊接著裡面的那個針裝尖刺就插入你的身體,吸光你所有的能量,包括元神都逃不掉被吸收的命運,北冥和歐布加多年的交道當然知道這歐布加最厲害的武器就是頭頂的觸角,今天要不是搞突襲,歐布加又受傷在先。北冥絕對不會不去留意他地觸角,只是北冥沒有想到自己反倒被歐布加算計了一會。
退是退回來了,歐布加如影隨形的跟上,四條腿果然比兩條腿好用,上下齊來,北冥最多能擋住歐布加三條腿總有一個會漏掉,結結實實的一腳踢中北冥的左肩,北冥痛得一哼。手上動作一頓。緊接著肚子,小腿,右臉幾乎在不分先後的同時吃痛。
那只觸角再次伸到北冥的頭上,中間露出一根針管樣的尖刺,對著北冥的頭頂就往下叉。
北冥已經來不及躲避,眼看這觸角就要刺入頭頂。北冥臉色大變,完全沒有想到受傷地歐布加的居然還有如此戰鬥力,歐布加狠狠的盯著北冥,觸角毫不客氣刺入,就在這個時候魔祖動了,一隻手把歐布加輕輕一推,然後把北冥一拉,這才讓他躲過這必殺一擊。
魔祖輕喝一聲:「夠了,到此為止。」
北冥像霜打的茄子一下沒有了剛才的傲氣,同是魔帝。和這個四條腿的傢伙區別也太大了點。前後不過幾個呼吸地時間,自己就差點經歷一番死亡之旅。
其實北冥也不是那麼差。只是他相信歐布加受傷非常重,所以太過去算計取巧。另外他也算準了其實在這裡誰都殺不了誰,原因就是這裡還有一個魔祖在他一來就把大家都是魔祖本尊身上的細胞造出的生命這事講了出來,這為的是什麼,還不是先緩和關係,所以魔祖在這裡誰也根本殺不了對方,另外要是他直接用法訣來較量,畢竟歐布加受傷了,最後誰輸誰贏還是未知。這就正合了那句話:機關算盡,反誤了青青性命。要是魔祖的修為再降一個檔次,根本來不及攔阻的話,北冥就真的要被歐布加廢掉。
魔祖冷冷的道:「北冥,老祖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你貪得無厭,卻無力統一魔界,現在非常時期,還想開溜?統一魔界只不過是老祖我當時留給你們的希望,只要能統一魔界就傳授你們魔地最高奧義,只不過你們一代不如一代,離開真正的魔越來越遠,修為更是越來越差,再看看凡人界,一個凡人居然在還沒有飛昇地時候修為就已經達到了仙帝初期,年齡不過百歲不到,和你們哪個相比較都不如你們一個活的零頭大,還在這裡用盡心機算計自己人,真是不知所謂,太讓人失望了。」
魔祖繼續道:「那怪物甲蟲在平時地修為就有亞神的修為,而且會一種合體之術,當初它們三隻一旦合體過後就讓本尊也耗費了不少力氣才勉強戰勝,還受了傷,你們現在除了歐布加快接近亞神級,其他不過都是次神中級的修為,要是你們單獨遇到那些怪物,幾乎沒有活命的希望,所以這次老祖把你們召集起來,就是看看你們現在的表現,本想你們達到要求之後就直接沸騰文學傳授你們魔的最高奧義,現在看來只有歐布加能達到要求,無論實力還是智慧都足以,你們其他三人就好好反省吧,另外你們回去過後要時刻注意那些甲蟲的行蹤,十年後,只給你們十年時間要是再達不到要求,你們就永遠失去得傳奧義的資格,老祖我只好再尋人選,去吧,路上一定小心謹慎,歐布加你留下。」
說完老祖就向後面走去,只有歐布加跟隨有奧義傳授臉色都露出後悔地神色,又十分羨慕這四條腿的歐布加,沒有辦法還有十年時間,太短了,走,走既然如此短地時間,更不能浪費,一轉眼三人就走了個精光。
四大魔帝,四大狐狸,笑到最後的卻只有歐布加一個人。
再說蒲紅宇和蒲飛宇在水藍星天宇宗內,上次蒲紅宇閉關出來就遇到魔祖和那豹子,結果魔祖被飛宇嚇走,又丟了豹子不敢帶走便宜了兩人。
那豹子被飛宇指派守護水藍星,然後再告訴蒲紅宇在他閉關期間又有好幾批無極門的仙人來過,現在都被抓住關押在天宇宗內。
蒲紅宇怒道:「這無極門果然是還不死心,非要滅我水藍星道基才甘心,看來,我們一直這樣被動防守不能解決問題,得到仙界去一次,把無極門的事情徹底解決。」
只是這仙界不知如何前往,那幾個傳送陣蒲紅宇也看過都是單向傳送,也就是說只能由仙界過來,而不能從這裡再往仙界去,蒲紅宇納悶了,難道這些從仙界來的無極門仙人
算回去了,這絕不可能,他們一定有方法回去,得去。
兩人來到天宇宗的地牢,裡面一共關著二十多個無極門的仙人,修為最高的就是無天的師兄已經是仙尊中期的修為,不過現在看來和一凡人沒有兩樣,只是不需要吃喝而已,這二十多個仙人雙手雙腳都被銬著,然後腳鏈後還拖著一個數百斤重的大鐵鎖,防止他們逃走。
這些仙人現在完全一副階下囚的樣子,不過個個神情激奮的樣子,有幾個仙人甚至淪為階下囚的時候還在囂張叫囂,要把他們放出去,不然就要滅了天宇宗,對於這樣不識時務的傢伙還能做什麼,當下就有天宇宗話,因為這些弟子覺得只有用那些爛布塞住他們的嘴才更解氣,有的弟子還想用襪子來塞,把那些個仙人嚇得當時就面無人色,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蒲紅宇把那個無天的師兄提出來審問:「告訴我,你們在水藍星做完一切的時候準備怎麼回去?」
那人還是這裡被抓住的所有無極門弟子中最鎮定的一個當下沒有回答蒲紅宇的問題而是反問:「你們把我無極門前面來的弟子都弄到哪裡去了,為什麼在你這裡看不到他們?」
蒲紅宇斜著個眼睛看著他道:「你現在要搞清楚。是我在先問你,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地話,貌似現在你是我們的囚犯,就是你問了我,我也不一定會高興回答你,這就要看你是不是肯合作。」
那人冷哼一聲道:「合作,怎麼合作就像你們那個天風老鬼又來騙人,編造一個鬥戰勝佛來就他一人把我無極門的所有弟子全收了去來騙我們麼?」
蒲紅宇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問題他們早就向祖師爺問過了。祖師也告訴了他們,只是他們沒有人相信。蒲紅宇不想和他多話語氣再次變冷:「你到底說是不說,如果你不說,你也知道有的手段可以達到我的目的,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吧。」
那人聽了乾脆就閉上眼睛不搭理了。蒲紅宇冷哼一聲就要動用手神大法。邊上一個弟子走過來,這還是天籟別院的弟子,蒲紅宇自然認得,這人叫做一凡。一凡過來對蒲紅宇道:「師弟,你想知道什麼,把這人交給師兄我來處理,保證他乖乖的把你想知道地一切都說出來,就是不想知道的也得說出來,哼,打我們天宇宗的主意。我要讓他們知道厲害。」
蒲紅宇當然要給一凡的面子,目前水藍星上上下下的修真者都對這個無極門的人非常地仇恨。天宇宗的弟子當然更是如此,每個門派都有刑堂。蒲紅宇知道天宇宗也有,這個一凡師兄就是刑堂的一名弟子,他要問話當然就少不了動用一些非常的工具,蒲紅宇把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告訴了師兄過後在一邊等著,果然見到一凡師兄一會就搬來一張寬大的桌子,上面放了不少工具,有刀,鋸。鑽,錘。還有一些他也看不懂的工具,比如像傘一樣的工具只是比傘小些,好像如今檢的那種工具,還有一些帶著鉤子倒刺,蒲紅宇是看不懂這些會用在人的什麼地方了。
蒲紅宇還是等著反正他也不急,過了一會,一凡師兄只是用了幾塊方石加一根牛筋就讓這個無天是師兄哀嚎聲大作,一凡師兄用地居然是類似老虎凳的刑法,把這個仙尊地腳先綁直,然後在腳下面墊上方石,不斷的加高,但是這仙尊地身體素質果然比普通凡人好上太多,都等到一凡師兄把他那雙腿倒捲成九十度一凡師兄都快對這招沒有信心的時候,這人才開始發出如同殺豬般的嚎叫。
一凡師兄居然尷尬的對蒲紅宇一笑:「這個師弟啊,師兄我還是第一次審問仙人,這些仙人的身體果然和常人不同,師兄這招差點就不靈了,還好,還好。」
蒲紅宇本想說這個時候就可以問話了,一凡師兄看出了他的意思道:「師弟,論修為,你是給我們天籟別院的所有弟子都長了臉,不過論審問,嘿嘿,師兄不是吹,你還得往一邊站去學習,學習,現在還不問,他就是想說我也不問,等我盡興了再說。」接著一凡師兄如同野獸般的盯著這個仙尊慢慢地道:「仙人呢,我們一個修真者在仙人面前連螞蟻都不如,他們想要滅了水藍星道統,滅我師門,這可是天大的仇恨了,再說了又有幾個同行有機會給仙人來上這麼一堂子,不急,不急,我會慢慢地試驗一下,這仙人的身體到底和凡人有多大的不同,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那仙尊剛才被一老虎凳就弄得放棄了仙尊的尊嚴,大聲叫痛,現在看到這個天宇宗弟子的眼神,知道自己今天是有得享受了,心裡暗歎一聲,看著自己還有那麼多同門看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向這凡人低頭,他心中拿定主意,開始默念靜心咒,等待即將發生的一切。
一凡師兄是來勁了,在這人身上做起了活體解剖試驗,蒲紅宇在一邊也看不下去了,乾脆悄悄的退了出去。
過得沒有多久,蒲紅宇再次在外面聽到裡面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他微微一笑,這一凡師兄果然還是有些手段,再過了一會,一凡師兄從裡面出來了,他對蒲紅宇道:「師弟,成了,你想知道的東西都在這裡面。」說著他遞過來一個玉牋,然後又回去了,不一會蒲紅宇又聽到哀嚎聲。
蒲紅宇不再理會,由得師兄去折騰,這些無極門的仙人本就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