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母子擁抱許久才分開,凱彬擦去眼角的淚水歎了口氣,他走到窗口邊拉上了窗簾,接著運行內力打開納戒,將裡面的東西一骨碌全倒了出來,頓時嘩啦啦全是金屬清脆的響聲,三指粗細的鉑金金磚頓時滾滿了客廳地面,銀亮色光芒簡直是刺得人眼生疼,除了金磚以外,還有手槍,子彈,飛劍,大刀,這些,因為鉑金專大小的關係。輪迴小隊的公用資源基本上留在了主神空間當中。母親頓時愣愣的看著這個發了『橫財』的兒子。
凱彬拿起了一塊鉑金金磚,笑著說道:「媽,你就放心吧,你兒子沒有出去搶劫。也沒有作出對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我知道你很多疑問,但是我都無法為你解答。希望你體諒你兒子。」
再三勸導下,母親的心情還是穩定下來。為了不引人注目,拿金磚去了許多個地方兌換現金,然後給李晨三人的銀行帳戶打上五六萬,接著帶母親去旅遊。盡一個做兒子的責任……
「媽,你不喜歡釣魚嗎?怎麼看你很不開心的樣子?」凱彬坐在湖邊,拿著魚竿看著神色淡然的母親。這段日子也是他心情最舒暢的日子,如果沒有了主神空間的煩惱,這樣的日子實在是不亞於天堂。
母親良久之後才抬起頭道:「我覺得你這次回來變了很多,雖然你變的孝順了,但是……」
凱彬已經猜到了大概,微笑道:「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說過沒幹那事就絕對沒幹,不過我九天之後就要走了。」
「什麼,你又要去哪裡?」母親露出了一絲慌張。
看到母親的眼神,凱彬真的很想將現在的事情告訴她,包括自己在主神空間遇到了哥哥和姐姐死去的消息。但是他卻不能那麼做,為了什麼都好。懸在他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卻是如此明顯,九天幸福日子一結束,緊接著就是回到主神空間裡繼續輪迴,他將面對或許是如哥斯拉樣的恐怖生物,或許是如喪屍出籠樣的處處腐屍,也或許是一些惡魔鬼怪,總之,一旦回到主神空間裡,他將繼續直面死亡!
不得不說,擁有普通人四倍力量與超人反應速度的他,再加上內力的增幅作用,凱彬的實力已經到了普通人難以想像的地步,用個形象的比喻,十幾個壯漢已經不夠他一分鐘打的了,如果換成十幾個特種部隊士兵,那雙方還可以多打一陣,但是最後勝利的人肯定是他!而且他還不會受很重的傷,當然了,這是在凱彬不動用體內喚魔經的情況下。
說道神墓中喚魔經,他修煉起來的速度異常緩慢,甚至有凝呆不前的狀況出現。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回事……
這幾天他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母親身上,他當然希望這樣繼續留在這裡了。不過現實的殘酷卻一定要面對。
九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彷彿有人暗中擺平了一切……
……
又一次經歷那半睡半醒的朦朧,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凱彬回過神來時,他看到了眼前數人正面向著他,這幾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們分別是克蕾雅,李晨,王軍,陳瑞華,還有邱喆。
李晨三人圍了上來。凱彬也知道他們想問些什麼,隨意道:「沒錯,全部都有打入你們所給的帳號當中,其他我就不多說了。」
然後看向一臉淡然的邱喆,微笑道:「你果然沒有騙我……現在可以將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了吧。」
邱喆是個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凱彬照了他的方法發送信息。點頭道:「那個人的素質我最清楚,所以我才說絕對不會出現小說裡面的情況。不過對方掌握了多少資料我還不知道。而且他會做什麼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甚至他的真名都不知道……抱歉。」
凱彬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十天的生活對他來說已經很滿足了,沒必要在埋怨什麼。
凱彬從小說上設計出來的訓練廣場被分為了好幾塊區域,有射擊訓練場,有長跑環形路,也有一些障礙跑步區,還有格鬥平台,可以說幾乎把所有訓練體能的項目都造了出來。在主神空間的六天當中,幾人大半的時間都在訓練場當中渡過。揮汗如雨。
「噹噹噹」凱彬舞動大刀與克蕾雅揮動大劍在一處相對空曠的地方對練。在主神空間裡的每天都要這樣對練一番。
凱彬因為體力沒有克蕾雅那麼好,對練了一個小時後才停了下來。凱彬光著上半身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克蕾雅也一抹臉上的汗水,對於她來說,在不釋放妖力的情況下確實需要不少消耗。事實上她的雙手也有點抽筋的狀況出現。
凱彬喘過氣來才問道:「那個叫小夏的怎麼樣了?」
克蕾雅露出一絲愧疚之色,沉聲道:「泰蕾莎每天都在照顧她。還是那樣……」語言有點不通暢,或許是不太會說話的原因。
凱彬也是有些無奈,不管怎麼說身為隊長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這樣下去。即使是靠運氣活下來的隊員也是如此……
凱彬跟克蕾雅的關係說來複雜。有時似朋友,有時似兄妹,有時似情人,有時似隊友。
隨著戰鬥的深入,兩人的對話也漸漸少了起來。凱彬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側著頭對身後的克蕾雅說道:「克蕾雅你會恨我嗎?」
克蕾雅的內心比較單純,不懂地調節人際關係,和其他隊員都沒能說上幾句話。這一陣子也是有點迷茫。
面對凱彬的問題,她也是非常疑惑,道:「嗯?」
簡單直白的一個字就足以表明她內心單純,性格直爽。凱彬傻笑的擺了擺手,然後問道:「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同伴吧?」
蕾雅也是點了點頭,沒在多說什麼。
進入了克蕾雅的房間後,看見她製造出來的泰蕾莎睡在大床的一邊。
旁邊的殘疾人小夏依然是那樣目光凝呆,默默的抱著枕頭,當兩人進來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如此情況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