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有一些怪怪的感覺,所以了,而眼睛則直勾勾的看著兩個人的手。
許晴剛開始還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只是後來才感覺到,她迅速將手抽了回來,然後突然轉變話題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冰城呢?」
葉天雲也是剛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便歉意道:「這個還不說,最近一陣子,我可能要在形意門多住一段時間,主要是開完武術會後還有一些別的事情。」
許晴「嗯」了一聲道:「那也好,只是覺得你不在冰城有些可惜了。」
兩個人沒見面時,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可是離的近了,話反而越來越少了。
葉天雲比較留戀和許晴在一起安靜的感覺,這讓他感覺很溫馨,所以兩個人又趁著夜色又溜躂了一圈,然後才回到了屋子裡。
一進屋許梵已經不再跪著了,只是站在許父的一旁,低著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許父看到兩個人回來了,笑了笑開口道:「天雲,這次多謝你照顧許梵了,沒有你看著他,不知道要惹多少禍。」
葉天雲回應道:「伯父客氣了,許大哥只是過來看一看武術會,並沒有做出什麼不符合規矩的事情。」
許父點了點頭,然後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家與八卦門之間有一些恩怨,不過那都是陳年舊事了,沒想到許梵他還是如此倔強,我也只能急著趕了過來。」
葉天雲想問一問,不過一想屬於家事,便也不太方便問下去,所以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蕭瑟很是時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客氣的對許父道:「客房已經準備好了,今天都忙了一天。就早些歇息吧!」
葉天雲看到許晴疲憊的樣子也覺得敘舊不是時候。所以也贊同道:「伯父,我看你們先去休息好了,有什麼事情等到明天再說,畢竟身體重要!」
許父站起身來同意似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你們了,這麼晚還要給我們安排房間。」
葉天雲將幾個人都送到了房間後也是覺得這一天比較繁忙,蕭瑟拍了他肩膀笑著說道:「你的朋友還真是不少,我看剛剛的那個老者氣勢很重,內家地造詣應該不凡。」
葉天雲點頭道:「嗯。他們是武術世家,宮保田大師一脈地傳人。」
蕭瑟哪裡會不知道宮保田,當下吃驚道:「八卦掌?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你還認識這樣的人物,如果有機會還是見識一下!」
葉天雲鬆了一下筋骨道:「今天真是麻煩大師兄了,我的事情太多,還都要麻煩你幫忙!」
蕭瑟一皺眉嚴肅地道:「這不是太見外了。咱們都是一個門派的,我又與你投緣,如果你想報答我,明天的時候與八卦門對戰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你現在快些去休息吧。到了明天大戰一場!」
葉天云「嗯」了一聲道:「我想再去練一練功,現在就是想睡也睡不著。」說完就告別了蕭瑟向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蕭瑟看著葉天雲的背影苦笑道:「可真是個武癡……」
…………
到了訓練場地後,他最近一段時間就是因為事情太多,並且這訓練場讓外門的人佔去了大半,所以才沒有過來,而今天推開門卻發現人竟然少的可憐。前兩天地時候大多是一些小門小派來這裡練功,而現在武術會已經沒有他們的事情了,所以也就懈怠下來,他們的陣地已經從訓練場改到室外談天交友了,偌大的訓練場只有五六個人,而其中有二個還是形意門的,所以葉天雲非常高興,機會難得。現在有一個清靜的地方練一練拳,是最好不過了。
他到了場地熱了熱身。便開始練起了形意拳,動作越來越快,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形意拳中有一句話叫拳打三節不見形,見了形影不為能:拳經中說:「三節即三體也,手為梢節,身為中節,足為根節。三節不明,週身是空。上中下三節總要分明,上節不明手多強硬,下節不明足多盤跌,中節不明渾身是空。在格鬥中,身體三節各部都可用來擊打對手。頭、間、肘、手、胯、膝、腳處處可發,處處可用。
如拳諺所說:」遠了便上
了便加肘;遠了用腳踢,近了便加膝」。但是,究竟擊打,卻不能顯露在外形上,而是要虛虛實實,使對手難以琢磨和防禦。看似腳踢,實則用膝;看似直踢,實則後撩;看似肩打,實則肘撞。「拳打三節不見形」即是要求攻防應具有虎行無聲,龍行莫測地特點。
葉天雲練起拳來就什麼都不顧,只是一心一意,腦中也只是將一招一式做到標準。一個人練拳不是看你出了多少氣力,而是看你費了多少精力,練拳其實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他需要用力,也只有用腦才能將一招一式做好,功夫才能夠越練越深,不然也只能停滯在強身健體之上。
訓練場的人越來越少,周圍的認識葉天雲的形意門弟子離開地時候也都和他打了個招呼,而葉天雲只要一練拳,時間關念就變得淡薄起來,他根本就不知道練了多長時間,還想練多長時間,全身心的投入,這也是他過人之處,不然他也不會有今天的進步,所謂人前顯貴,人後遭罪,一個人如果不付出,還想要得到回報,這簡直是和做夢差不多。
伍偉從外面背著手緩緩的走了進來,他到了葉天雲近前笑著說道:「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你怎麼還不去睡覺,明天還要有比賽的。」
葉天雲看到是伍偉便停了下來,他擦了擦汗說道:「沒什麼,只是好幾天沒有這樣練了,身體總是有些憋悶,喘不上來氣。伍師叔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伍偉走到他跟前笑著道:「我回房地時候碰到了蕭瑟,他說你肯定還在這裡練拳,讓我勸你早些休息去。」
訓練場此時只有他們倆個人,說起話來回聲很大,這時伍偉說道:「看你練功的情形,有些像民國的武術家神槍李書文,李書文習武在名人輩出的「神槍窩」裡,如魚得水,習拳練槍到了癡狂的境界。李書文的家離師門相距約七八公里,他每天晚上在師門練習一個時辰。每次往返的路上,他不像別人一樣正常趕路,而是一步一拳,一步一掌,一步一肘練著走。練槍時,他一邊走一邊擰著大槍欄、拿、扎。
他以超常的毅力,獲得了超常地勁力。幾年後,他的功夫突飛猛進。在家附近捋樁靠樁,碗口粗地棗樹、槐樹多被他練拳腳震死,成為他的練功樁;練習打沙袋,從50公斤到300公斤的沙袋,他掌擊、肘頂、肩撞、背靠,不知打爛了多少條;習練大槍,「抽撤」、「纏拿」之槍力把大門框劃爛,將門前屋後的棗樹全部劃死。為練好「摧槍問准」,他對準粗樹練,對準細樹練,對準插好的高粱稈練。」
伍偉有些敬佩的接著道:「晝扎銅錢眼,夜扎香火頭。在他家附近棗樹林中,他大槍扎棗,一槍一棗,百槍百棗。後對對著鏡子練,達到觸而不傷之境界。無論嚴寒酷暑,從不間斷。經過十二年勤學若練,李書文集師祖李大中、張克明,師父黃士海、張景星四人拳技、槍藝之大成,形成了自己的技擊風格。只要大槍一抖,槍頭閃電般劃出直徑一米多的圓圈,其勢恰似長江之水,磅礡千里;扎槍時,恰似流星趕月,鬼恐神驚。速度快,力道猛,且準備度極高,達到出神入化、登峰造極之境界。」
葉天雲活動下身體道:「他也卻實刻苦,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名聲,只是現在要是看到這樣的人,走到街上也許會招人笑話。」
伍偉「嗯」了一聲道:「你與他有驚人的相似,我與你相觸這麼長時間,沒看到你動過兵器,我覺得你應該也練一門兵器,這樣兵器與拳相互促進,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你的武術造詣!」
葉天雲在這方面簡直就是武盲,他最重視的就是以身體來當做武器,此時聽到伍偉的建議便說道:「那你覺得我練什麼兵器好一些?」
伍偉環視了四周考慮了一下,緩緩說道:「練刀或者練槍都很適合你,不過我覺得你如果練刀會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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