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切斷主要器官使人喪命,各種死法比較起來,腰斬些,更痛苦一些。先秦秦漢時,所謂的斬都是專指腰斬,斬首在當時叫做首。
腰斬是一種極度殘酷的死刑。第一個被腰斬的名人是秦相李斯,最後一個是雍正年間的福建學政俞鴻圖,他被腰斬成兩段之後,在地上亂滾,一手蘸血,在地上一連寫了七個「慘」字才斷氣。雍正皇帝聽聞此事後,即下詔廢除了腰斬之刑。
所有房間的人都被這哀嚎吵醒了,根本就沒得睡,燈又一次亮了起來,巡夜的形意門人也都跑過來。形意門從上到下都被弄得雞飛狗跳的。
葉天雲看著地上爬著的黑衣人,他一直都聽過腰斬,如今親眼看到這種慘狀,也不禁有些不忍,他剛想再補上一刀,突然那人身體一僵,氣絕斃命。
來了的幾個巡夜的形意門人,一看這副慘狀,也不太敢上前,後來看清了葉天雲的面目有一個才才走了兩步顫抖著說道:「葉師弟吧,這麼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天雲剛想脫口說有刺客,自己差點沒笑出來,這個年頭想找一些刺客實在是不容易,現在都叫殺手了,今天居然出了刺客,這讓他也不禁想笑。
想到這裡葉天雲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情!」他和這幾個巡夜的也說不清楚,如此還不如不解釋好,說出來更加費事。
形意門的幾個巡夜看葉天雲提著刀的架式,也是心驚膽顫,殺人就罷了,還給人分成兩段,這樣的死法,單是聽慘叫聲就知道有多痛苦。因此也都是一個個眼神交流。不知道最好,葉天雲在形意門殺性大發,在門中就砍死了一個,所以也只是站在附近。
時間不長,蕭瑟穿著衣服慌忙跑了過來,到了事發地點先看了看地上的死人,然後才謹慎的說道:「小師弟怎麼回事?」
葉天雲一看能蕭瑟來了,便歎了口氣說道:「剛才上我地房間要刺殺我,我將他了結了。」
蕭瑟大晚上的看著地上的屍體也不禁有些膽兒突。本來天色就黑,他慢慢的靠上近前看了看,然後輕輕將面罩拿了下來,揭開一看,手中也不禁一抖,這人死相過於恐怖了,臉上扭曲的不成*人樣,死前也必定經歷極度痛苦,他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來是何人。因此站起來走過雲道:「不認識,你去看看,是不是和你有什麼恩怨?」
葉天云「嗯」了一聲,然後走到近前看了看,他掃了一眼就知道自己也不認識,因此搖了搖頭道:「我也不認識,現在能查出來他是什麼時候進形意門的嗎?」
蕭瑟搖了搖頭道:「不清楚,現在正是武術會期間,所有的門派都聚集在這裡,就算是這裡的人幹的。我們也不能言語。每一個都是門派,不管是大是小,他們畢竟還是有些勢力和地位地,如果貿然搜查肯定是不行,這樣還將會挑起所有門派的不滿,事情也只能擱置到一邊。等到以後再慢慢再說吧!」
葉天雲料想也不過是這樣的結果,先不說門派的面子,就是人家同意你也不能進挨門挨派的去查,也只能點頭道:「現在是晚上也只能這樣了,等到一會將屍體處理了吧。」
蕭瑟關心道:「你現在是咱們中脈的寶,只要你沒受傷就好,咱們以後會慢慢的找回來,無論是誰都要他付出代價!」
葉天雲此時平靜的很,人死恨消,何況他對這個人並沒什麼恨。至少現在他還不清楚是什麼人所為,只是可以肯定是武林中的人士,不然拿槍進來給上兩下豈不是更痛快,也更實在。
死者拿刀,這如果在社會上發現這樣地狀況,多半會被認為是瘋了,可是拿到武林中來說卻是合情合理,一個武者就算是功夫再差也不屑於用槍,因為這關係到名聲。尊嚴,甚至是身後的門派。這裡的世界與外邊格格不入,但卻又真實的融合後還是因為規則兩個字,因為是兩個不同的圈子,就像在戰場上殺敵不犯法一樣,在固定的地點就要做出合情理的事情。
蕭瑟心裡似乎也不算太舒服,中脈不崛起還好,剛剛冒出頭後便接連著發生很多的事情,葉天雲就是第三代的門面,他死了,那麼中派也將會受到沉重的打擊,這樣地事情不能不讓他聯想到其它兩脈。
他淡淡的說道:「也許有一天我們就會發現敵人其實就隱藏在身邊!」
葉天雲進形意門不久,所以對這樣的事情
做出推測,他也不敢推測,而蕭瑟則不同,他算是資以做判斷,也可以猜測。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是出來湊熱鬧,大多都不是本派的弟子,所以蕭瑟向周圍一抱拳道:「還請各位朋友回去休息,對於帶來的不便多感歉意!」
很多人看到這樣地慘狀也都是指指點點,不過聽了蕭瑟的話後大多也就散了,畢竟主人發話,客人們也都要遵守規矩。
剛剛處理完事情,蕭雄就到了,這距離事發還不到十分鐘,到了後先看了看地下,然後也是緊皺雙眉,他淡淡的說道:「有什麼線索嗎?」很顯然,他似乎對這件事情也早就有了一些瞭解,此時人走乾淨後才到場,也是不想讓人看見。
蕭瑟搖頭不語,他到附近找了幾個人,將屍體收拾乾淨,花花綠綠的流了一地實在是影響人的視覺,這些人收拾完後估計後半夜也難以入眠了。
蕭雄向周圍看了看,此時周圍的客人都散去了,他平靜道:「你們倆個隨我去房間一趟,我有事情和你們談一談。他雖然聲音很平靜,不過面色也不太好,任何一個派的派主也不想看到有刺客這樣的事情出現,雖然事發地是蕭雄這裡,不過他們也脫不了干係。現在正是賓客滿門,出了事也就是丟了醜,形意門的面子上也都過不去。
蕭瑟和葉天雲隨著蕭雄一起到了他的房間,葉天雲進屋時特意看了看,蕭雄地桌上的茶杯蓋還沒合上,淡淡的霧氣從茶杯中升騰而起,很顯然他一直就沒有睡,另外桌案上還有一些文件。
蕭雄進了屋,坐到位置後才向兩個人指了指。
都坐下後他才不急不緩的對葉天雲道:「今天的事情也就只能按下了,這一點上咱們中派有些虧欠你,到時候一定補上。」
他雖然沒說如何補,但是葉天雲明白蕭雄的意思,並不是報仇,而是在其它方面找平,這才是門派的藝術,看起來蕭雄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情,不過卻不想說。
葉天雲微微點頭,他雖然受了驚嚇,不過卻沒受到傷害,就算是驚嚇也並不算大,他哪一次對戰的時候都是驚險異常,何況今天還有防備,所以他腦中組織了一下才道:「剛剛的事情真是有些抱歉,我出手地時候並沒留意,結果影響到客人。」
蕭雄微微一笑道:「下次注意就是了,這樣的事情及時出手是應該地,放跑了他才是失誤,震懾一下形意門中的客人也是不錯!」
葉天雲還沒有想到有這層效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蕭瑟嘿嘿的笑道:「這到好,你手提刀的樣子,很酷!肯定能起到震懾的效果,連自己門的兄弟都不敢上前和你說話。」
葉天雲現在手中還拿著刀,他不禁打量了一下說道:「這把刀很順手,一刀就能將人劈成兩半,很鋒利,而且刀的顏色也確實有隱蔽性。」
蕭瑟接過來摸了摸刀身,他不禁點頭道:「這把刀確實是好刀,只是剛剛拿刀的人差了一些,影響了刀品啊,兄弟你拿著這把刀絕對沒錯!」
葉天雲家裡掛了一對短槍,還有一把村正,他並不是故意留下做戰利品,只是當初裝修的時候讓人拿到後都對這些兵器讚口不絕,最後才掛到了牆上,只是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些裝飾品是真正的殺人利器,每一件兵器裡不是有多少生命的痕跡。
葉天雲看了看蕭瑟愛刀的樣子便說道:「那這把就給你好了,以後就留做紀念好了。」
蕭瑟想要,不過想到剛剛死的那個人也是命絕到這把刀下,而且實在是太慘了,他反射性的將刀一扔,彷彿燙手一般,然後心有餘悸的說道:「刀是凶器,還是不要為好,我看你也別留這種東西了。」
葉天雲對兵器很感興趣,而且一個武者喜愛刀也很正常,所以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
蕭雄此時將茶放下後才說道:「明天你就要上場了,這次並沒有提前通知你。我太忙了,不過今天既然有時間,我就將該注意的和你說說,畢竟你也是第一次上這種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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