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淡然一笑道:「我可以將命給你,只看你有沒有
陳萬山陰陰笑道:「你以為我是陳千山那個廢物嗎?他死了是活該,學藝不精就想報仇,事上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武道更是如此!」
葉天雲一看,這個陳萬山連他親生兄弟都不在乎,看起來夠冷酷了,這才是真正的了無牽掛,因此微微笑道:「那就來吧!」
說著便開出起手式,他如果是赤手空拳還可以,但是如果說與槍進行對決,也沒什麼把握,雖然金鐘罩能抵擋,可是萬一捅到罩門上,那還是死路一條。現在僅僅是第四層,頭部大部份器官都是罩門,咽喉,下陰,還有很多穴道。所以在與拿槍人對決時,謹慎是必要的。
陳萬山嘿嘿直笑道:「最近聽說你很有名,所以我才特來會會,本來你我毫無恩怨,錢利本是我哥哥的朋友,和我卻沒什麼關係。現在你將他們倆一併送上了西天,總算結上仇了,我報仇也算是名正言順。」
葉天雲聽他說話都是迷迷糊糊的,這樣的人瘋無所謂,要是槍也瘋了,那麼事情可就不妙了。他對於槍的知識也僅僅處於皮毛階段。現在練槍的人太少了,而槍法卻又多如牛毛,其中又以**槍為最,誰知道是哪家功夫,根本不可能花費那麼多的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
陳萬山將槍一橫,然後向後稍退一小步,槍直接就衝著葉天雲扎來,目標便是他的咽喉。
葉天雲現在也不敢貿然向前進攻,他微微側步,避開這一槍。圍著陳萬山走了起來。
陳萬山哈哈一笑道:「**槍法最稱雄,扎來如箭絞如龍。」說著一步不動,只是盯著葉天雲的步伐看了起來。
葉天雲這一槍躲了過去,也是小心萬分,這個陳萬山使槍就專扎要穴,金鐘罩還真用不上。他的身體此時達到了最佳的狀態,這種戰鬥讓他興奮不己,只要一步不慎,那麼就會喪命。他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人正處在生與死間,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步是生還是死,讓人產生無窮無盡的快感。
陳萬山突然一個順步,槍尖直奔葉天雲地面門,然後槍身突然一抖,將葉天雲的視線全部遮擋住。
葉天雲也練過槍,雖然是套路,清楚這一招的威力,所謂槍法有三。一須身勢均勻。二須持槍端正。三須深沉不露。
這招便是深沉不露,這樣對方不能知虛實。善使槍者,槍似緊腰鎖。扎手腳無備,奪門連三槍,叫人無處防。抖花須蓋面,使人無騰挪。此使槍之法也。
葉天雲清清楚楚的看著槍尖,在距離不到三十公分的時候,突然向後一倒用出了「鐵板橋」身子與腿幾乎成了直角,這種柔韌以他的身形來說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陳萬山將槍突然一抽,到一半的時候又冷不防的變招。直奔葉天雲的下盤橫著掃了過去。
葉天雲稍稍一順勢將腳一抬,上身落地地同時雙腳已經騰空,躲過這槍桿的一掃,他雙手向地上一發力,借力用力就將身體倒翻了起來,動作非常利落。站起來的時候已經離開了陳萬山一槍的距離。
陳萬山興奮極了。他將槍一收.說道:「小傢伙,你有資格看我的槍了!」槍身一挑又向葉天雲的臉上飛去。
葉天雲大部份與槍相遇的時候只能退讓,他躲的同時不由得想起了那把日本刀,雖然沒學過多長時間,可是有件兵器至少能抵擋一下。這個陳萬山的身法與陳千山相差十萬八千里,短槍專走要血,罩門,想出手都沒辦法。
葉天雲在躲避地時候也在不停的思考,如何讓他的優勢無法發揮,因此邊看周圍環境邊退。逐漸將陳萬山引著走,退到一顆大樹的向方。
陳萬山似乎看透了葉天雲的計策,他一邊進招,一邊笑著說道:「再有三十招不讓你喪命於槍下,我今生不再提槍。」話音剛落他的槍速陡然快了起來。
葉天雲將感知提到最大,利用大樹的地勢將他的槍盡量避開,至少能夠輕鬆一些,
過了十招,葉天雲的臉上也冒了汗。李萬山的槍法神地很,不能走差一步。他的槍法也較為雜。往往上一招還有路數,而下一招突然變了法,讓人無法琢磨。
傳說中槍有六境,這第六境就是力鬥。根本不知道虛與實
克的道理,一動手就犯硬蠻幹,這是最初級的。五境腳上有一獨門殺技,但別種技術都不行。四境守法,自家師父說的是聖旨,外形打得和師父一模一樣,一輩子不願研究其它門派武學。
三境精熟。腦筋不靈光,無法徹底開悟,功力卻很深。二境通微。能掌握到最高的武學精神,也能以一敵百,卻不能貫通全體。傳說中槍有六境,首境神化。我無所能,因敵成體;如水生波,如火似焰。
陳萬山槍槍都如毒蛇出洞,他顯然是介於三與二之間,身法與槍法都極為靈活,而且還有些開竅地意思。
葉天雲雖然感覺到累,可是卻興奮異常,他就繞著樹與李萬山打鬥。
陳萬山眼看自己說的話要成為吹牛,頓時出槍就有些急了,他一槍接著一槍,打的地方也由身體要穴變為全身,
葉天雲等的就是這一刻,這一槍是奔著肩膀來的,他迎著槍尖就從樹後竄了出來,速度快極了,就像一隻獵豹發現了獵物一樣,不動則己,出則便是雷霆一擊。
陳萬山臉上微露喜色,他用左手在槍的後身一磕,將力道加大,也是想要一擊必中。
葉天雲在槍要快到了的同時突然出手抓住了槍身,然後另一手直奔陳萬山的咽喉就是一拳。
陳萬山不閃不避,直著將槍扎到了葉天雲的身上,他一用力,這槍在葉天雲的體外竟不能再前進,他一臉地訝色,又用手向前一發力,結果還是無功。
葉天雲的手已經到了他的咽喉,突然手勢一變改拳為抓,他也是要一擊就讓陳萬山斃命。
陳萬山向後拽了兩下槍沒抽出來,只好將槍一鬆,向後一滾,他站起來後瞪大雙眼道:「你練了硬功!」
葉天雲就是等這個時機,哪裡會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槍向後一扔,腳尖點地,猛的就撲了上去。
陳萬山雖然丟了槍,可是卻不慌張,他邊向後面退邊打出了一拳。
葉天雲與他空手相搏優勢哪還能小,他迎著陳萬山的拳踢出了鞭腿,這一腳正好抽到了他的手臂上。
陳萬山頓時就是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的同時向後一滾,他竭力的嘶喊道:「快出來,救命了!」
葉天雲可是不信邪,這很有可能是陳萬山地緩兵之計,因此腳落地後又使出崩拳,這一拳就是向著頭部打的,只要打中一定能讓他斃命於此。
陳萬山眼睛瞪得極大,他大叫道:「媽地……」
葉天雲眼看就要打到陳萬山的腦袋,突然他感知道有一枚鏢向他的臉上飛過來,只能將這一拳放棄,抽身向後一滾,躲開了這一下,他站起來向前方看了看。
從公園的樹林裡跑出一個女人,大約有三十多歲的年紀,從上到下一身黑,身材極為豐腴,一雙狐狸眼,兩道柳眉,樣貌極為風騷,她走到陳萬山的身前,極為勾人一笑道:「你不是常說楊家槍變化莫測,神化無窮,天下鹹尚之,現在怎麼陽痿了,一點都沒有床上的風範!」
她的話雖然是向陳萬山說的,可是眼睛卻一眨都不眨的看著葉天雲。
葉天雲聽這個女人的語言就覺得不是好貨,他冷冷的注視著陳萬山道:「你是一個人來的?」
陳萬山一伸手,在這個女人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嘿嘿一笑道:「做人要靈活多變,再江湖上更是如此!再說我也確實是一個人來的,她再我後面罷了!」
葉天雲早就聽了石青山和何山的警告,因此有一些防範,陳萬山現在只剩下一隻手,成不了氣候。而這個女人能打暗器,才是真正辣手的。
這個女人上下打量著葉天雲道:「人到是不錯,長相也過的去,不死在床上可惜了!」
陳萬山在這個女人的臀部摸了一把,道:「看把你浪的,你要是能生擒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不過你要小心一些,這小子身上可能有鐵布衫,而且身手厲害的很!」
這個女人「咯咯」一笑,向前走了兩步道:「硬功似乎不能破身,那我就抓住他,再破了他的身,到時候你們倆個一起……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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