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爸」秦子禾說:……調令上只說讓我給中組部報到,並沒有說安排我去哪個單位,我問了一下省委分管組織的副【書】記王國忠」他說他也不知道。」
白景山知道秦子禾這是在變相的問他新的工作單位和職務,但他並沒有急於回答,而是說:「子禾」這場涉及整個亞洲的經濟危機使很多國家的經濟崩潰,我們【中】國雖然受到的衝擊不大,但身在其中所受的影響可想而知」香港剛剛回到祖國的懷抱,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總【書】記和【總】理對此也是十分的憂心啊!」
「……」秦子禾不知道白景山想說什麼」所以只有不出聲的靜聽下文。
白景山接著說:「亞洲經濟危機還在繼續,有跡象證明國際投機集團還會對香港展開新一輪的攻擊,總【書】記已經明確指毛必須確保港元匯率的穩定!以我國現在之外匯儲備,保住港元匯率是不成問題的,關鍵是在於怎麼保,如何去保?這是關係到國家形象有大問題,因為,香港一國兩治,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如果【中】國政府親自出面,難免給受到一些屑小的攻擊,所以,如何救,怎麼救,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嚴肅的課題,在金融領域裡必須有一個既非常熟悉國際金融運作,又有十分敏感前瞻性的人來主持,早在五月初就撒下網海選這方面的能人!」
秦子禾終於聽明白了白景山要說什麼」但他這個時候不宜出聲」因此繼續保持沉默。
白景山說:「97年底那場經濟學界的論戰高層十分的關注,就在大家對經濟危機一片樂觀的情況下,你站出來給大家潑了一盆冷水」而且事先證明你的觀點是正確的,因此,【總】理對你就更加關注」就連你博士畢業時的論文也被翻了出來,論文中你對亞洲金融風險的準確分析高層十分的讚賞,最後,【總】理得知你為桐鋼謀劃【日】本政府貸款的事情後」終於下定了決心,你就是【總】理要找的那個人,【總】理找我瞭解情況時,我只是【真】實的介紹了你的情況,他對你搞經濟的能力十分讚賞,雖然你今年只有三十一歲,最終也決定破格提拔你!」
秦子禾見白景山說來說來說去還沒有說到正題,不由得說:「爸」經濟學界的那些事情我就隨口說說,當不得真的」對金融領域我一點也不熟悉」去了也做不了什麼的!」
白景山見秦子禾這麼謙虛」不由得點了點頭,說:「子禾,謙虛謹慎,不急不燥,這是難得的優良品德,但這事已經定下來了,讓你去銀監會當副【主】席,副部級」中組部找你談話時」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你抓緊時間交接吧,白靈和孩子都盼望著你早日回京呢!」
銀監會副【主】席?雷部級?秦子禾一聽頓時就是一顫,三十一歲的副部級」這也太誇張了吧。按秦子禾想來」他幹完一任市長,再干一任【書】記,就算他背景十分的強大,想到做到副省(部)組,最少還得需要七年時間,那時自己雖然已經38歲了,但38歲的副省(部)級,也十分的牛B了,沒想到這一設想整整的提拼了七年的時間!
想到這裡秦子禾說:「爸」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新任市長一到我立即交接,然後就回京。」,白景山那邊還有事情,匆匆的囑咐了秦子禾幾句之後就放下了電話。
秦子禾坐在辦公桌前呆呆的出神,雖然他的心已經飛回了京城」可是,新任的市長在哪裡?省委那邊好像還沒有什麼動靜,你讓我和誰交接啊!
好在松江省委的動作很快」得知秦子禾即將調走後,立即研究了桐江市長的人選,在省委副【書】記王國忠的鼎立支持下,業績斐然的桐江鋼鐵股份有限責任公司的總經理陶發強被提拔為桐江市長,常務副總經理王軍順利扶正,接替陶發強出任總經理一職!
陶發強的上位雖然令桐江市的大佬們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把一個連年虧損瀕臨破產的公司,帶成一今年上繳利稅幾千萬的利稅大戶,其政績實實在在的擺在他們的面前,誰也說不出不字來!
得知秦子禾要調走的消息後,整個桐江市轟動了!雖然不知道秦子禾的新任職務是什麼,但大家都知道他一去中組部報道,必須是提升無疑」一時間親朋好友紛紛打電話表示祝賀」王國忠最終得知了秦子禾的新職務之後」也親自打電話表示祝賀,並讓秦子禾來松江乘飛機回京之前」一定要提前來一平,他要單獨請他喝一頓!
市委【書】記錢萬里確切的得到秦子禾所要擔任的新職務後,是既羨慕又嫉妒還捨不得」羨慕的是秦子禾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名副部級幹部,不能說這是共和國歷史上絕無僅有,但也是鳳毛麟角。嫉妒的是秦子禾有那麼強大的靠山,一出政績很快就會得到提拔,而他,努力的干到了五十多歲,還是一名正廳級的市委【書】記。捨不得的是秦子禾走得太快」秦子禾任市長這三年多的時間,桐江市的經濟得到的飛躍性的發展」他這個市委【書】記也得了不少分,已經有消息說,這屆干滿之後很可能再進一步」最差也是一個副省長的部署」而秦子禾一走,這事說不定就會出現變數!
與陶發強的交接很順利,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交接完畢。週五中午,市委【書】記錢萬里大擺宴席歡送秦子禾」市裡有資格出席這個歡送會的官員們幾乎都到齊了,賓館外面還圍了幾千號桐鋼的職工,他們是自發的前來為他們的好市長送行」雖然秦子禾幾次出面表達謝意並相勸,但他們還是久久的不肯離去!
雖然定的是週六上午市直機關的幹部為秦子禾送行,但秦子禾週五晚上就悄的乘車去了松江,當晚和王國忠放開量的喝了一場,直到醉得不省人事被抬進了房間。第二天上午,秦子禾登上了飛往京城的飛機,揮手與松江這片土地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