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身世問題
秦子禾一聽小姨又給自己買了汽車,說道:「小姨,我已經有一輛奔馳了,你還給我買車幹什麼,再說,我出入都是公車,自己的車基本用不上,那不是太浪費了麼。」
楚瑤說:「子禾,怎麼能說是浪費呢?結婚可是人生大事,小姨怎麼也得送輛好車給你,奔馳車實在是太普通了再說,我當小姨的怎麼也得送給你媳婦一輛車吧,這次就一起買了,雖然你在輝河有車,可回了北京怎麼也得用車吧,不能總借爺爺的紅旗是不?」
秦子禾見楚瑤這麼說就不出聲了,奔馳車在國內看著暫時還算不錯的車,但隨著國內經濟的不斷發展,大量的世界頂級的奢侈品牌豪車將陸續登陸中國,前幾天在世紀城看到的國際汽車博覽會,就是算好的證明。
楚瑤見秦子禾不出聲,以為他心裡有什麼想法,便解釋說:「子禾,你不要有什麼想法,幾輛車對於小姨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你沒必要在這些小事上跟小姨計較吧,再說,這幾輛車都是跟部隊的那批車一起報關的,不需要上稅,比在國內買便宜多了。」
秦子禾一見楚瑤誤會了,急忙說:「小姨,我沒什麼想法,只是您為我做的得太多了,我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楚瑤聞言心裡就是一疼,她對於秦子禾就像母親對於兒子,相依為命的姐姐對於弟弟,所付出的愛是毫無保留的,也總想把秦子禾歸於自己的羽冀之下呵護著,可她心裡清楚秦子禾總有一天會長大,不想處處依賴於她,其實這一天早已到來了,只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楚瑤調整了一下心情說:「子禾,你是小姨從小帶大的,小姨無論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小姨也是心甘情願的,以後再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小姨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也是小姨心中的唯一」
秦子禾十分清楚楚瑤對他的感情,見她這麼說心裡就是一沉,知道是剛才自己所說的話傷到她了,急忙解釋說:「小姨,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對我這麼好,我卻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
楚瑤說:「子禾,小姨不需要你報答什麼,只要你過得好就是對小姨最大的安慰和報答。」
「嗯,我知道了,小姨」秦子禾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惹楚瑤傷心,急忙轉變了話題:「對了,小姨,你給我買的是什麼車啊?」
楚瑤說:「我給買的也不是什麼頂級豪華車,是一款最新型的豪華賓利,給你媳婦買的是一輛新型的法拉利跑車,另外還有一輛福特商務車和一輛皮卡,家裡來個客人和採購一些生活用品都用得著。」
秦子禾沒想到楚瑤為自己想得這麼周到,清醇園維修完了之後,那麼大的園子當然要僱用很多人服務,每天去市場購買新鮮的蔬菜總不能騎自行車去吧,自行車也根本帶不了那麼多東西。於是笑著打趣說:「小姨,你想我讓開車行啊,一次就買了四輛車」
楚瑤一聽就笑了:「子禾,哪是四輛車啊,一共是五輛,還有一輛豪華型的寶馬車,楚華為你的事跑前跑後的,我尋思她沒車也不方便,是準備買給她的,可我一打電話跟她說這個事情,她說你已經給她買了一輛寶馬車了,她不說我都不知道,但車已經買了,我只好一起裝船給你運回去了,你就留在家裡用吧」
秦子禾說:「好的,小姨,如果能脫開身我就去北京看看,還從來沒開過賓利這種豪車呢」
「子禾,水放好了,你上來洗澡吧」胡麗娟一邊從樓上往走一邊喊著秦子禾,她下到三樓一見秦子禾在客廳中接電話,後面的話立即憋了回去,伸了一下舌頭就悄悄的進了餐廳。
楚瑤在電話聽到了胡麗娟的聲音,不由得問:「子禾,你在哪兒,誰在和你說話呢?」
秦子禾看了一眼餐廳的胡麗娟,實話實說道:「小姨,我在家裡呢,是給我做按摩的胡姐回來了,這段時間我忙她也忙,有一段時間沒做按摩了,她讓我上樓去洗澡,然後要給我按摩。」
楚瑤上次來見過胡麗娟,知道她一直住在秦子禾那裡,而且對她的印象也不錯,也知道秦子禾把她安排到高速公路管理公司當總經理去了,但是,她關心的是秦子禾的身體,一聽他有一段時間沒做按摩了,便說:「子禾,就算再忙你也得堅持做按摩,別看現在沒事就不上心,等身體出了問題就晚了」
秦子禾說:「小姨,我知道了,我一定堅持」
「嗯」楚瑤答應了一聲便是一陣的沉默,雖然她沒說話,但秦子禾都能聽到她的呼吸聲音。
「小姨,你還在嗎?」秦子禾不由得有點奇怪,小姨今天這是怎麼了,就問了一句。
楚瑤似乎下了決心,清了一下嗓子說:「子禾,你馬上就要結婚了,有些事情也應該讓你知道了。」
「什麼事?」秦子禾聞言一怔,不由得問道。
楚瑤很嚴肅的說:「子禾,是關於你的身世問題,小時候你總問我爸爸是誰,我問是說不知道,其實我是知道的,但那個時候不能告訴你,現在你就要成家了,我必須讓你明白自己的身世。」
「什麼?」秦子禾一聽小姨要告訴自己的身世,當時就怔住了他是重生的,對自己的身世十分清楚,在潛意識裡就認為這個問題根本不是個問題,楚瑤一提起這個事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楚瑤一聽秦子禾話都變了動靜,急忙說:「子禾,你別急,你聽我慢慢說。」
秦子禾反應過來後,只能裝成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小姨,我的父親是誰,他是在哪兒,是幹什麼的?」
楚瑤輕輕的歎息了一聲說:「子禾,對於你父親的事情,我掌握的情況也不多,當時我還小,秦老師根本就沒和提過他的事情,秦老師遇難後,我在整理她的遺物時,從她的日記上才知道的,他的名字叫何勝利,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是做什麼的,你和我回北京後,我托人調查了很長時間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