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乃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亦相剋。五行相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神雷依然秉承這一法則,雖說比不上那血海神雷配合著整個血海爆炸,所產生的威力,不過其在效果上仍然客觀。
相生相剋所帶來的威力,是毋庸置疑的,冥河措不及防下,小小吃了個暗虧,頗有些狼狽。
只見冥河道鬢有些凌亂,猩紅大袍有些地方微微破損一些,冥河心中惱怒無比,不曾想在孔宣五行神雷上居然吃了個虧。
血海之中翻滾萬丈波濤,血花捲起三千丈,突然間,自這血海之中升起無數血影,容貌與那冥河近乎十成相似。
密密麻麻,幾乎無數,層層包裹孔宣。
孔宣看著這密密麻麻的血影,皺眉道:「血神子!」
冥河大笑:「不錯,正是老祖的血海神通,共計四億八千萬血神子,只要一個不滅,老祖就可以借助無邊的血海再次重生。孔宣,看你如何贏老祖。」
孔宣眉頭皺起,面對冥河這等神通,准聖根本無法殺死冥河,只怕也只有那聖人才有辦法。
除非現如今的孔宣能夠學會時間法則,能夠初步應用那時間暫停這一逆天大神通,可能有機會斬殺冥河。
「哈哈…看你如何與老祖抗衡,聖人之下第一人?只怕這位子從今天開始就是老祖我的了。」冥河彷若無人的狂笑,激怒了孔宣。
「冥河你找死。」
即便是溫文爾雅的孔宣,此刻也徹底怒了,冥河這樣的舉動不僅踐踏了孔宣的尊嚴,更是讓孔宣認為自己丟了青辰的顏面。
「大師兄如今雖然做了西方聖獸神靈,修為已經到了混元大羅金仙的境界,不過我孔宣從來不認為比大師兄差。」
孔宣心中卻是一直以白玄為目標,心中暗暗與白玄相比較。
驀然間,只聽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只見孔宣頭頂慶雲升起,天門大開,金光四處攢射,三花浮上,胸中五氣大如車輪,環繞身軀旋轉。
三花上各自端坐一人,銀花,金花各自端坐一道人,鉛華上卻是一團迷霧,很明顯孔宣還無法斬這第三屍。
銀花金花上的二位道人各自睜開雙眸,站起身,自三花上跳下,身軀漲大,與孔宣一般無二。
「貧道五行見過道友。」
「貧道血蓮見過道友。」
孔宣回禮,做個道稽,說道:「貧道與二位道友本是一體,無須如此。」
這卻是孔宣未成在人前現身的善惡二屍,如今現出了自己的善惡二屍,可見孔宣心中的確發怒了。
這時冥河的聲音卻是從四面,八方之地傳來。
「孔宣,即便你善惡二屍在此,也無用,今日老祖就要毀了你的善惡二屍讓你永無證道之日。」冥河眸子之中的煞氣,卻是又濃郁一分。
孔宣聽冥河要毀了自己的善惡二屍,勃然大怒,罵道:「冥河你大言不慚,勝負還未顯現,別以為依仗血神子就真的天下無敵。」
「哈哈…好,那就讓老祖看看你的手段。」
轟隆隆震耳欲聾之聲,響徹八方之地,傳遍天地。
只見孔宣與其善惡二屍卻是呈現那三才陣勢,同時頭頂顯示出熾白,幽藍,暗紫三色之光。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三才陣?」
冥河看著這三才陣,嗤笑道:「小小的三才陣,如何能敵老祖血海神通?」
「蠢貨,此乃三才三星陣,我等三人聯手之下,即便是聖人也不能在短時間內拿下我等,就憑你這四億八千萬血神子如何能敵?」
冥河聽孔宣罵他,心中勃然大怒,罵道:「孔宣,大言不慚,看老祖將你撕成碎片。」
言罷,四億八千萬血神子分身,相互之間,按照一玄奧至極的陣勢旋轉起來,乃是冥河老祖的鎮教大陣血河大陣。
此陣由冥河老祖親自施展,卻是比那血海修羅要強上百倍,千倍不止。
只見血海之中,升起一股股血浪,一條條血龍不斷的出現,龍吟之聲,響徹天地,震耳欲聾的轟隆聲洞徹九霄。
四億八千萬血神子放射出一道道血色射線,絲線搖曳不斷,在虛空中不斷的勾勒著,一道道血色符文飛出,環繞虛空,向著孔宣奔去。
只見孔宣三人,以自身為陣基,擺出天地人三才三星陣,一道道星光,從九天之上垂落而下,駐紮在星辰上的星官卻是發現星光失控,居然向著下界而去。
無論怎樣搖動手中的星旗,這星光下落的趨勢一點也沒有減弱的趨勢,勢頭依然迅猛無比,直垂而下。
星官惶恐下,只得將情況如實稟告昊天玉帝。
昊天眉宇一皺,祭出監管周天的昊天鏡,只見鏡面灰濛濛一片,昊天玉帝打出一法訣,一道光華射入鏡面之中,頓時間星光抖抖,光華四射。
灰濛濛古樸無邊的鏡面,霎那間星河密佈,蕩滌虛空。
只見孔宣與冥河老祖大戰的情景,立馬從那昊天鏡上顯示而出。
看到孔宣頭頂顯露出三光之色,自身更是擺出天地人三才陣勢,知曉了事情的由來。
對於太初一門,昊天打心裡想要巴結,在加上其初等天帝之位,青辰便命四海龍王臣服,更是讓昊天玉帝感激到心裡。
相比較三教弟子,昊天玉帝更喜太初門下。
立刻傳旨下去,讓星官不必阻撓星路,反而讓其施法相助。
星官得志,立馬下去照做,只見九天之上,被孔宣三才陣勢吸引的三顆星斗,剎那間光華抖抖,星光四射,被吸引下的星光頓時間粗壯一倍不止。
孔宣自然能夠感覺到,對著本。Net∼天宮勝景的地方,微微一笑。
笑靨之中,卻是春光無限,明媚無比,讓人沐浴春風,洋洋灑灑,有如柳絮之風吹拂而過。
昊天玉帝心中一喜,知曉此舉獲得了孔宣的好感,心中正想著,今日要巴結太初門人,指不定會獲得多大的好處呢。
正與孔宣顫抖中的冥河老祖,自然能夠感覺到星斗的變化,頓時破口大罵:「昊天小兒,來日老祖定要殺上天宮,讓人昊天小兒匍匐跪拜。」
殺氣陣陣的聲音,直透九霄。
天宮之中。
昊天玉帝聞聽此等輕蔑之言,氣的身軀顫抖不已,咬牙切齒,眉宇之中一股殺機正在醞釀,雙眸之中殺氣陣陣。
恨聲道:「冥河老匹夫,竟然如此欺我,日後若不給你個報應,天地間豈是任何人都能欺我?」
「陛下切莫妄動嗔言。」
伴隨著環珮仙音,石磐玉蕭,金童吹笛,仙女撫琴,在浩大淼淼的仙音中,一雍容華貴的女仙漫步而來,其步伐輕靈,邁動著碎蓮小步款款而來。
人未到,一股幽香之氣,便悄然傳來,昊天玉帝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氣,面容緩和不少,心中的怒火似乎隨著這清脆無比的聲音,在緩緩下降。
怒容收斂,笑道:「娘娘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那西王母,只見西王母抿嘴一笑,顯得風情萬種,儀態萬千,讓昊天玉帝不由一呆,旋即回過神,映入眼簾的是西王母那一張宜嗔宜羞的表情,心神再次一蕩。
整理一番心情,昊天玉帝道:「娘娘不再後宮賞花,怎來這瑤池?」
西王母笑道:「方纔那冥河之言,臣妾亦是聽到,為陛下頗有不襯,特來一見。」
昊天玉帝聞聽西王母口稱臣妾,心中一喜,西王母剩下的話自動被其過濾了,整個人的心情輕鬆不少,很明顯沉溺於西王母那一聲臣妾中。
「陛下,陛下想什麼呢?」
昊天玉帝回神,再次看到西王母那一張羞惱微嗔的表情,剛剛平復的心情再次濺起一絲漣漪。
「娘娘何事?」
西王母微微白了他一眼,說道:「陛下想什麼呢?竟然不理臣妾。」
昊天玉帝賠笑道:「是朕怠慢娘娘了,娘娘勿怪啊。」
西王母道:「陛下方才不必為那冥河老祖言行生氣,臣妾方才在後方觀看一番那冥河,見其眉宇之中似乎被一股煞氣縈繞。想必已是入劫,如今更是徹底得罪了這孔宣,只怕將來不等他來找陛下麻煩,就怕這孔宣也不會放過他。」
昊天玉帝說道:「朕卻是不怕這冥河,朕雖然貴為天帝,這三教之中卻是人人將朕視為傀儡。總有一天,朕要徹底掌控這周天萬事萬物,讓三教子弟,洪荒大能臣服在朕的天威下,做到真正的天庭之主,執掌周天權柄,屆時,看誰敢如此欺我。」
西王母美目之中閃過一道異彩,說道:「臣妾自當全力輔助陛下,早日達到目標。」說完,盈盈一拜。
昊天玉帝急忙扶住,一雙大手卻是趁機握住西王母的一雙小手,只感覺一股軟玉溫香的細膩感覺襲來,忍不住輕輕捏了下,感覺這雙小手軟弱如無骨一般。
西王母低吟一聲,忍不住白了昊天玉帝一眼,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昊天玉帝,面上一陣尷尬。
…….孔宣佈置三才陣,只見九天之上,浩大星光匯聚成龍,福鳳,玄龜,仙鶴等靈物,在天空之中翱翔不斷,陣陣鳴叫之聲,響徹不絕。
五行法珠環繞身前,五行神通不斷的使出,只見火焰,金戈斧矛,巨木,擂石,水流寒冰齊齊攢射而來。
冥河老祖的血河大陣果真不凡,只見其所過之處,到處是血浪翻滾,屍山骨海林立其中,皚皚白骨堆積成山,至邪的氣息瀰漫而出。
元屠阿鼻二劍有兩條游龍一般,上下翻騰,往來奔走,須臾之間,打個來回,自有漫天血雨播撒而下。
腥氣沖天,血腥之氣充斥天地間。
孔宣一指虛空,一股青雲飄來,無量普度甘霖播撒而下,袖袍一扇,九天罡風吹襲而下,血腥之氣瞬間被吹拂。
普度甘霖降下的地方,血海退去,白骨消弭一空,盡為齏粉,點滴不留。
天地,再次回復成青天白日,郎朗乾坤。
冥河老祖大怒不止,修羅寶旗一出,霎那間黑粉二色充斥天地間,整個天地似乎只剩下這兩種顏色。
修羅欲女輕姿搖曳間,漫步而出,走一走輕紗滑落,奔走之間,胸前的碩大飽滿伴隨著起伏,一上一下。
種種竭盡全力的誘人之姿,被這修羅欲女使勁渾身解數,一一施展而出。
孔宣視而不見,雙眸之中噴吐銀焰,所到之處,無數修羅欲女被燒成灰燼,化作齏粉,在無數慘叫聲中,無數修羅欲女化作煙塵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