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絕陣因為有著青辰的二弟子孔宣插手,導致眾仙根本無法與孔宣想匹敵,更無法破除十絕陣的剩餘四陣未曾破去。
「今有那孔宣相助成湯,我等很難破除剩餘的四陣,為今之際我等該如何是好。」
姜子牙憂心忡忡,多日間的憂愁讓其面上的皺紋似乎又增多一些。
眾仙聽聞,面色亦是憂愁一片。
對於孔宣這位准聖巔峰道行的高手,眾仙很難有什麼破陣良策。
單單是孔宣背後的五色神光,除了當初准提聖人的六根清淨竹能夠克制以外,便觀周天寰宇大千世界卻是沒有什麼異寶能夠克制五行。
更別提孔宣賴以成名的五色神光了,無論是孔宣准聖巔峰的道行亦或是五色神光,對於眾仙來說都是很棘手的問題。
「不知老師可有何良策?」
姜子牙卻是將目光看向一旁坐立的燃燈道人,希望這位同為準聖道行的老師,能夠給予一點建議亦或是信心。
燃燈聽到姜子牙的問話,心中亦是愁苦一片。面對眾仙那希翼的眼神,不得不現實的回答。
「說實話,吾也沒有什麼破陣良策。貧道慚愧啊。」
眾仙聽候,心中失望之意頓時上湧,連燃燈都無妙計,更別提剩餘連准聖也未曾答到的眾仙了。
「哼,我等就不信,憑借我們所有人的力量,難道還不敵區區一個孔宣。」
這番話,卻是那最為熱血的哪吒所說。
「哪吒不可亂說,那孔宣乃是青辰聖人門下二弟子,論道行,論神通。不說那上古時期,高手遍佈,准聖道行的高手亦不是什麼稀罕人物,即便如此那孔宣也難逢一敵手。
其五色神光除了那准提聖人的六根清淨竹能夠克制以外,周天寰宇大千世界內,卻是無任何一樁異寶能夠克制五色神光。、想要戰勝孔宣,一個字難啊。」
燃燈充滿落寞的說道,語氣之中更是充斥著深深的無奈之意。
「難道憑借我們所有人的力量,還不能戰勝孔宣?」哪吒卻是不死心的說道。
燃燈歎息一聲,說道:「就算加上我們所有人力量,也無法與那孔宣想匹敵。爾等要知,一個境界的差距乃是天與地的區別,非是在人數上能夠彌補的。」
這時,楊戩說道:「方纔師祖曾言,准提聖人的六根清淨竹能夠克制孔宣的五色神光。不如,我們去借那六根清淨竹,這樣便能克制孔宣無往不利的五色神光了。」
眾仙聽罷,雙眸卻是驟然放光。
「老師,不如貧道前往西方,求取準提聖人的六根清淨竹一用?」姜子牙說道。
燃燈聽後,黯然道:「沒用的。那六根清淨竹如今根本不在准提聖人身邊。」
「那卻是為何。」
燃燈道:「當日之事,吾亦曾知曉。那孔宣與西方教門下紫帝決戰,想要將其送上封神榜。誰知道卻引來了准提聖人。
准提聖人與孔宣辯駁一番,誰知孔宣依然堅持讓紫帝上封神榜。而那孔宣竟然敢與聖人動手,雖然最後敗了,但卻是雖敗猶榮。」
眾仙聽後,心中大驚,不曾想那孔宣竟然敢與聖人爭鋒。
「孔宣敗後,仍然不曾認輸。准提聖人心中動了愛才之念,想要將其渡入西方。那青辰聖人當然不肯,於是降下一對雙目,與准提聖人鬥法。
准提聖人卻是不敵青辰聖人的雙目,即便是那接引聖人來此,亦是如此。二人被青辰聖人打敗,而那六根清淨竹卻是被青辰聖人奪去,賜予孔宣。
這件唯一克制周天五行的異寶,自此落入孔宣手中。所以說,我們想要用六根清淨竹對付孔宣,卻是虛妄之言。」
燃燈侃侃而談,讓眾仙那火熱的胸膛,有如一桶冷水一般從頭到腳淋下,心中那團沸騰已久的火焰登時熄滅。
眾仙心中失望至極,沒想到好不容易得知可以克制孔宣五色神光的異寶,六根清淨竹。
眼見勝利在望,誰知竟然是虛妄一場。
「難道,這偌大的地仙界竟然找不到與孔宣相匹敵的高人?」事到如今,姜子牙依然不死心的問道。
若是不打敗孔宣,那麼西岐軍隊永遠無法直*朝歌,只能被困在原地。
燃燈聞言,說道:「有人能夠與那孔宣相抗衡。」
「誰?」姜子牙問道。
「道友是說,那九幽地府,修羅血海之地的冥河老祖以及那地仙之祖鎮元子大仙。還有那上古妖族天庭的鯤鵬妖師?」
坐立一旁,久久為曾答話的大勢至尊者出聲答道。
「不錯,正是道友所有幾人。」
大勢至聞言,凝眉說道:「道友所說這幾人,乃是自上古時代便已經得道的大神通者。三人卻是共同於道祖鴻鈞門下聽道,與幾位聖人乃是有著同門之宜。
若論輩分,我等除卻燃燈道友以外。其餘人等均是小輩。三人除了沒有鴻蒙紫氣以外,道行均有那孔宣相差不多。
若是能夠請到三人中的任何一人相助,不求打敗孔宣,只需牽制孔宣。到時候我等趁機破了十絕陣中的其餘四陣,在殺了趙公明,那麼西岐軍隊便可進攻朝歌,暢通無阻。」
燃燈聞言,亦是雙目放光,說道:「道友所言不錯。三人乃是自上古時代便頂頂有名的大神通者,論起輩分,道行,修為,乃至於神通均已達到准聖巔峰。
三人任意一人,均可牽制孔宣,我等便可以趁機斬殺趙公明與其餘的四位天君。西岐軍隊屆時便可暢通無阻的直入朝歌城,成為天下共主。」
「雖說如此,但能不能請到三人還是個問題。要知道,一但三人選擇相助西岐。那麼便等於與那青辰聖人作對,況且青辰聖人的威望現如今乃是如日中天,輩分極大。
手}打~貧道猜想,恐怕也只有那道祖鴻鈞才能夠與聖人想匹敵。而那三位道友與我等並沒有什麼瓜葛,又怎會冒著冒犯青辰聖人的風險,前來相助我等呢?」
燃燈道人字字珠璣,仔細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仔細的梳理一番。
眾仙聽後,又是一陣沉默。
「眾所周知,昔日鳳鳴岐山,天道昭顯西岐乃是天下共主。成湯江山氣數已盡,而西岐乃是順應天意,是為順天而為。
西岐成為天下共主,那麼我等有功之人,屆時自然會有功德落下。這功德的吸引力,對於我等修士來說,有著不可或缺的作用。
想必,那三位道人在此無量功德下,定會出山相助我等。」
大勢至卻是借用於功德,引起在場眾人的共鳴,當之修士皆之這功德,對於修道之人的作用,是極為重要的。
身上具備無量之功德,那麼便代表著自身會有更多的天地氣運加身。自身氣運濃厚,即便是遇到天地大劫,有著氣運的保護,天道的庇護,自然能夠化險為夷,遇難成祥。
「話雖如此,但是眾位道友不要忘記了。那鎮元子乃是地仙之祖,而且其手中掌控地書,梳理山川地氣早已經獲得無量之功德。
這相助人皇之功德,恐怕那鎮元子還不曾看上眼。而那冥河老祖,雖說修煉的乃是殺戮之道。不為天道所喜,是以雖然是准聖巔峰道行,但卻永無踏入混元之門。不為大覺不滅金仙之體,而且昔日后土娘娘身化六道輪迴。
天道,人道,阿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
那阿修羅道早已經被囊入六道輪迴之中,冥河老祖亦是獲得無量功德,不知對於此等功德,能否讓其出山相助。
更何況,一但出山相助西岐,那麼便等於和那青辰聖人為敵。兩者相比,孰輕孰重,想必那冥河老祖心中有著底線,只怕不會出山相助我等。
至於那鯤鵬妖師,雖是上古天庭妖師,掌控大權,不過在巫妖之戰中奪去天帝帝俊的河圖洛書。女媧娘娘心中一直暗恨於他,想要請他相助,除非我等能夠說服女媧娘娘,否則那妖師,定然不會輕易離開其北冥之地。」
「道友之言,雖說在理,可是我等不去一試,怎能知曉那三位道友的具體心思呢?」大勢至出言蠱惑道。
這時那姜子牙站出說道:「貧道願意去往那萬壽山五莊觀一趟,尋求鎮元大仙出山。」
哪吒、楊戩對視一眼說道:「我等願意去請冥河老祖與鯤鵬妖師。」
十二金仙亦是對視一眼,共同說道:「我等亦是如此,願意共同走一趟。」
燃燈道人看了眾人一眼,歎息道:「難得列位道友能夠如此同心協力,貧道若是阻撓,卻是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也罷,既是如此,就勞煩眾位道友共同走一遭了。」
眾仙齊齊應諾,姜子牙卻是上前,將符印交予燃燈道人,說道:「老師,弟子不再,這軍中之事,卻是勞煩老師了。」
燃燈道人說道:「子牙公請了,這軍中之事便與貧道與列位西方道友,子牙公放心便可。」
姜子牙放心道:「既是如此,那子牙便去了。」
言罷,眾仙齊齊打個道稽,共同出了營帳,足下祥雲聚攏,分別趕往三個不同的方向。
商營帳內。
聞太師宴請孔宣與眾位截教道友。
「哈哈,此番還需多虧孔宣道友相助,不然,只怕卻是難敵眾位玉虛門人。來來來,聞仲在此敬道友一杯。」言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孔宣亦是舉杯相迎,笑道:「道友不必客氣。貧道之師與截教通天教主,私交甚好,況且吾師看那玉虛門下以及西方眾人,很是不滿。
故此遣貧道下山,相助道友一二,道友不必如此客氣。」
聞太師舉起酒杯,遙看東海方向,說道:「聞仲在此謝過青辰聖人。」言罷,將手中的酒水灑下。
趙公明這時笑道:「如今我等有孔宣道友相助,定能夠為我死去的眾位師弟師妹們,報仇雪恨。」
孔宣客氣道:「道友嚴重了。」
眾人卻是在相互客氣間,喝起酒來。
這時,從帳外走進一名士兵,單膝跪地道:「報,啟稟太師,西岐營內出現狀況。」
聞太師先是看了孔宣一眼,見孔宣眉宇之中並無什麼異色,放心道:「說。」
「眾玉虛仙人與那姜子牙,匯通哪吒楊戩,共同出了營帳,腳踩祥雲不知朝什麼地方去了。」
聞太師皺眉,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吧。」
傳令兵下去,聞太師憂心忡忡,問向孔宣道:「道友,這玉虛仙人…」
孔宣卻是擺了擺手,喝著酒水,笑道:「道友不必擔心,想必那眾位玉虛門人前去什麼地方找救兵了。無須擔心,只管等候便是。」
到底是孔宣,神色之間輕鬆至極,不驕不躁,喝著杯盞中的酒水,一點也沒有危機感。眉宇之中充滿自信,讓一旁底氣不是很足的聞太師,登時信心大漲。
笑道:「有孔宣道友在此,即便玉虛仙人請來什麼幫手,也無需擔心。」在一陣歡聲笑語中,眾人在此喝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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