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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林東而言,找回真身似乎比什麼都重要,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問題,在聽到白衣仙子說可以幫忙找回真身的時候就顯得特別激動。他拉著白衣仙子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激動地說道:“仙子姐姐,你快點告訴我,究竟用什麼方法才能夠找回我的真身。”
白衣仙子笑吟吟地說道:“你就是激動也沒有必要抓住我的手吧?其實,現在壓根就不知道你的真身在什麼地方,想要找到真身絕非易事,不過可以暫時選擇借屍還魂,就是尋找一個人的身體,讓自己的元神暫時寄居到裡面,不過那個人很快就會死去。”
現在林東算是明白了,等於說是讓自己去殺人,那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似乎壓根就不像白衣仙子所說的那樣幾乎無法完成。他笑著說道:“殺人就像是洗臉刷牙一樣實在是太簡單了,壓根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殺人的問題的確不大,現在的關鍵是,你的元神一旦寄居到別人的體內,就會失去全部的靈力,也就說你將會和普通人一樣,在找回真身之前,除非可以吸取新的靈力,否則將會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大問題呢?”白衣仙子說得相當輕松,她輕輕地抽回了自己的玉手,笑吟吟地看著林東,就是想看一下這個家伙會做出來什麼樣的反應。
聽到這裡林東郁悶的要死,那就是等於說如果無法找回真身的話,自己就和普通人一模一樣,先前的苦苦修煉出來的道行將化為烏有。這顯然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似乎比死掉還要讓人不舒服。
很顯然,白衣仙子早就猜出來了林東會如此的郁悶,也理解這個家伙此時此刻的心情,她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林東的臉,笑盈盈地說道:“從頭再來未必是壞事,或許這就是你命中的天劫,度過之後將會有一個新的開始。欲火重生,當你重新找回真身的時候肯定和現在會有一個很大的變化。”
事到如今,林東已經沒有了選擇余地,在這個時候除去全身心地接受之外,已經別無選擇了,他輕輕地把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抱在懷裡,很郁悶地說道:“我現在還要需要玉牌,尋找仙劍,沒有了道行,那就等於和普通人一樣,這些任務都是無法實現的,甚至連真身都找不到,真得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說不定我們下次相遇的時候將會陰陽相隔,再也沒有辦法重逢。”
白衣仙子理解林東此時此刻的心情,她笑盈盈地說道:“事情也沒有那麼悲觀,你不是會天地陰陽雙修大法麼?可以在和女人交歡的時候把對方體內的靈力吸取過來,那樣豈不是會恢復的很快。當然如果你要是能夠找齊五塊玉牌,將其中的靈力吸取過來會更簡單。只不過,你的元神進入別人體內的時候,會遭遇對方三魂七魄的抵御,能不能成功進去將會是一個大問題。”
鳩占鵲巢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點上比林東要想象的復雜多了,他學習了很久才明白了這種法術究竟應該如何運用。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用別人的身體和自己的女人交歡,那豈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也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盡管在這個時候林東並沒有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但是白衣仙子還是猜了出來,她輕聲地說道:“行雲布雨完全可以在虛無空間裡面進行,我傳授你一種法術,這樣的話在這裡你和對方交歡的時候,就像是現實中覆雨翻雲一樣的刺激,那樣的話就不存在你想象中的問題了。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至於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一切憑天由命吧。”
就在白衣仙子要走的時候,林東一下子抱住了那一握盈余的楊柳小蠻腰,他有點激動地說道:“既然可以在虛無空間裡面行雲布雨,那麼你能夠幫助我麼?要是我們兩個能夠交歡的話,我的法力一定會恢復很快的,我也就不用為這件事情犯愁了。”
“那你說可以不呢?”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幽幽地說道:“林東,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有這樣想法的,還是僅僅是因為想得到我的靈力?”
“兩者都有。”林東一直以來在美女面前從來都不說謊,他輕輕地撫摸著白衣仙子那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愛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只是由於身份的差異不敢說出來罷啦!也只有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我才有勇氣說出來,也才敢這樣說出來。”
或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想占有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有點太功利了,但這卻是林東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這點是毫無疑問的。他從來都不曾停止對美女追逐,只是面對仙女的時候顯得信心不足,除去白衣仙子之外還有百花仙子,冰雪仙子,這三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都是內心傾慕愛戀的對象,可是無論面對那一個都沒有勇氣說出來。要不是形勢所逼的話,林東永遠都不會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白衣仙子用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扳開林東的大手,她輕聲地說道:“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有這樣的想法,人仙殊途,那樣會觸犯天條的。如果,你現在真得有這樣想法的話,那就早日踏破虛空,羽化成仙吧,否則一切都將是鏡中花,水中月。”
看著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飄然而去的時候,林東的心情是錯綜復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他知道現在一切都要靠自己,否則一切都將成為泡影。
從虛無空間出來之後,林東想了很多事情,想知道自己下一步究竟應該怎麼做。在這個時候已經無暇去關注蒂娜的事情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緊把思路理順,要不然後面的事情將會相當的麻煩。
可以說,在這個時候,林東是第一次把這麼認真地思索先前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想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順。這一切還得從自己拿到役鬼玉牌開始,緊跟著認識了神秘莫測的應臻,後來才發生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看來,這麼多事情都和玉牌有直接的關系,他慢慢地把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串成了一條線,想知道這裡面究竟什麼地方有問題。
不知道,為什麼林東總覺得贏臻那裡有點不對勁,至於問題出現在那裡就搞不清楚了。在理不清楚思緒的情況下,他決定暫時放下這些事情,抓緊把米蓮妮和雪薇她們找回來,然後在思索對策。
就在林東胡思亂想的時候,穿著乳白色緊身超短裙的蒂娜就慢慢地走了過來,看上去步履相當的沉重,不用說情形不容樂觀。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未來的摩納哥王妃,從上到下打量了很久,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有了一種想要占有的欲望。
乳白色緊身短裙的裙擺下面是穿著黑色鏤空花紋絲襪的修長玉腿,可以說每一寸肌膚在絲襪的包裹下都有一種足以引誘男人犯罪的誘惑力。從下至上的鏤空絲襪上面的圖案充滿了誘惑力,給人無限的遐想空間,想知道圖案的最後盡頭是什麼樣的風景。
結實豐腴的大腿在鏤空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更加性感,好像那一個個的圖案都是畫上去的似的,蜿蜒向上,一直到盡頭都充滿了誘惑力。纖細的小腿則嚇得修長提拔,和十公分高的銀白色高跟鞋遙相呼應,來襯托這個西方性感女神高挑迷人。
林東在看到這情形的時候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色色的目光直直地盯在波瀾起伏的玉女峰上面,似乎要看穿裡面風景似的,他笑呵呵地說道:“蒂娜小姐,你有沒有搞錯,穿這個性感的衣服過來,是不是想引誘我犯罪呀!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要是一會把握不了自己,對你實行侵犯的話,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埋怨我。要是埋怨的話,就怪自己太性感了。”
蒂娜似乎對於對方說得話並不在意,慢慢地走向林東,然後十分誇張地將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踩在了沙發上,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在林東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笑吟吟地說道:“林先生,在賭場的時候你很卑鄙地使用法術挑逗人家體內的欲火,在王宮裡面你依舊那樣做了,並且還在衛生間裡面目睹了人家自瀆。這一切都對我沒有產生傷害,我現在又怎麼會害怕被你侵犯呢?再說回來了,你現在只是虛體,就像是空氣似的,就要算是你想侵犯我,又有什麼用,反正你是看著摸不著,對我產生不了半點侵害。”
在這個時候,蒂娜顯得很得意,壓根不介意林東那色色的目光盯在自己筆直修長的玉腿上,她用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那豐腴修長的玉腿,從腳踝到纖細的小腿,再到豐腴結實的大腿,輕輕地撫摸著每一寸肌膚,似乎再挑逗對方似的。這個性感的女人,很誇張地擺動著裙擺,似乎要讓林東欣賞到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區似的。
“怎麼樣林先生,看著摸不著的滋味是不是很難受。今天我就是要誘惑你,勾引你,把你挑逗的欲火焚身,欲罷不能,讓你體味一下那種被挑逗之後無法宣洩的空虛和乏味。讓你知道在賭場裡面,在王宮裡面的時候我是多麼地難受,這就是報應,這次輪到你了。”蒂娜認定了自己的玉體對林東有致命的誘惑力,也相信自己有引誘對方的本錢,在這個時候就想最大限度地展現自己的魅力,然後引誘這個東方美男子犯罪,讓他也體味一下那種入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的郁悶。
林東沒有想到這個未來的王妃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他伸出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那筆直修長的玉腿,笑呵呵地說道:“玩火者必自焚,你小心自己這次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雖說我是虛體,但是我依舊可以帶你娶一個地方,不僅可以讓你欲火焚身,而且還能夠給你破瓜,到時候可不要後悔的哭鼻子。”
“切,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容易騙!”蒂娜很鄙視地伸出了中指,她十分誇張地掀開了裙子,笑吟吟地說道:“看清楚沒有,我穿得是小得不能再小黑色鏤空蕾絲花邊丁字褲,裡面是有無限風景的,可惜你只是看到摸不著,只能是欲火中燒,這次就讓你嘗一下那種滋味。我不僅要這樣做,而且還要跳脫衣舞,有本事你就上了我,拿走我的初夜,我不僅不會怪罪你,說不定還會對你進行跪拜。”
前兩次被挑逗後,蒂娜就暗暗發誓要報仇,說什麼要讓林東嘗試一下那種痛苦,讓這個家伙明白自己當時是多麼的難受。她知道現在的林東只有元神沒有真身,在自己面前和空氣差不多,所以才顯得那麼自信,壓根就不認為對方能夠侵犯到自己。
林東本來沒有計劃為蒂娜破身的,畢竟這是未來的王妃,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主動誘惑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覺得自己還是成人之美的好,沒有必要假裝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或許給她破瓜之後,這個女人會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在打定主意之後,他笑呵呵地說道:“蒂娜小姐,你要知道,世事無絕對,一個人要是太過自信了,就一定會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你要是再引誘我的話,失去的不僅僅是處子之身,還會有你身上全部的靈力,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當一個人的心智迷住的時候,是不會考慮更多問題的,一定是會按照自己的思維去思索問題。兩次被戲耍之後,蒂娜就決定了報復林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讓對方受到相應的懲罰,在這種心理大的作用下,壓根就不會相信林東說的話。
蒂娜輕輕地坐到了林東的大腿上,用飽滿碩大的玉女峰磨蹭著對方的胸膛,她很得意地說道:“看到沒有,我就坐在你身上,不過對於我來說只是坐在了空氣之上沒有任何知覺,恐怕你也是一樣吧。我不會擔心空氣能夠奪走我的初夜,更不會擔心你奪走我的聖力,如果你真有本事那就使出來好了,反正我也不喜歡桑德勒王子,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倒是寧願把初夜留給你這個高大帥氣的東方男人。”
事到如今,看來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沒有人能夠阻止蒂娜這個西方性感女神在這樣的夜晚把初夜交出來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當然會無怨無悔。
林東雙手摟在那一握盈余的楊柳小蠻腰,他很嚴肅地說道:“蒂娜,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如果你要是真得誘惑我的話,今晚一定會失去處子之身,體內的靈力也會流失,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後悔。我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面對美女誘惑是很難把握自己的。何去何從,最好你能夠想清楚。”
不知道為什麼,蒂娜在看到林東那嚴肅的表情時,心裡面出現了莫名其妙的不安,不過那種感覺瞬間即逝,她不認為那種可怕的事情會出現,即便是出現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於是就慢慢地站了起來,用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踩在林東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說道:“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又怎麼會後悔呢?即便是我成了王妃,也照樣可以做你的情人,反正今天就算是你有口吐蓮花的本事,也騙不了我,更加不要想逼開這致命的誘惑。”
當一個女人決定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是八匹馬也拉不回,沒有人可以改變這一切。在這個時候,蒂娜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誘惑林東,讓這個東方美男子欲火焚身,最後承受那種無法得到滿足的痛苦。
在打定主意之後,蒂娜慢慢地站了起來,她要站在林東的面前跳脫衣舞,要誘惑對方,讓這個男人徹底的在自己裙下臣服。
蒂娜也是會法術的,她很快就在客廳裡面幻化出來了一根長長的鋼管,准備表演鋼管舞,然後再上演脫衣舞,要目睹林東在整個過程中迷失自我,最終沉淪。這個性感的美女修煉的是一種媚術,主要是引誘男人的,在這個夜晚准備把自己的媚功發揮到極致。
用修長筆直的玉腿夾住鋼管之後,蒂娜的左手抓住鋼管,整個身子往後仰,然後不斷地上下移動開始了自己的舞動。她一邊舞動,還一邊輕聲地說道:“怎麼樣呀!林先生,您要是把持不住就說一聲,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委屈。你現在已經不能使用法術了,我看你如何抵御可以引誘男人下地獄的媚功。”
這個性感的大美女不斷地用修長筆直的玉腿磨蹭著鋼管,做出來了各種引誘男人犯罪的舞姿。每一個動作都很迷人,每一個動作都足以引誘男人犯罪,或許在這樣的夜晚注定是緋色的,兩人之間也將上演前所未有的激情。
舞動的動作是越來越大,那一握盈余的楊柳小蠻腰顯得特別靈活,就像是美女蛇一樣的柔軟,象美人魚一樣的靈動。在楊柳小蠻腰扭動的時候,高翹豐腴的電臀像是觸電似的擺動頻率相當的大,那一手難以把握的玉女峰不斷地隨著身體的舞動而上下晃動,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風情簡直讓人為之瘋狂。
金色波浪般的長發在空中隨著身體的舞動而輕舞飛揚,看上去就像是滾滾金浪掀起波瀾似的,不僅掩蓋住了那彈指欲破的俏臉,讓雪白如玉的肌膚也若隱若現。可以說是給人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整個人就像是漁網中苦苦掙扎的美人魚,靈動的舞姿讓性感的玉體無一處不充滿致命的誘惑。
林東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是一個品花弄香的大情聖,在面對這個西方性感女神赤裸裸誘惑的時候當然把握不住自己了,目光直直地盯在蒂娜火辣性感的玉體上。
蒂娜把鋼管夾在雙腿中間,修長筆直的玉腿分得很開,雙手握住鋼管,整個人處於癲狂狀態不斷地晃動性感的玉體。在這個時候音響裡面狂暴的舞曲響起,這個性感女人隨著舞曲瘋狂地舞動,一邊舞動還一邊大聲叫喊:“林東,你要是有本事,就過來占有我呀!給我破身,讓我在你的沖擊下呻吟。”
“是你想把處子之身交出來的,那我豈有拒絕的道理,今天我就要給你破瓜。”林東慢慢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來了勝利大的表情,既然必須要欲火焚身,那麼就從這個性感的王妃開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