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還是青澀的處子,但是舒寶儀畢竟是熟女了,當然清楚自己身下這個男人想干什麼了,在這個時候就顯得特別緊張,不知道究竟應該順其自然,還是象征性地反抗一下。
就在舒寶儀左右為難,進退維谷的時候,林東那不安分的手已經伸進了裙子裡面,輕輕地撫摸那光滑細膩的玉腿,有力擰捏揉搓那結實,渾圓,豐腴的玉臀,動作相當的具有誘惑力,似乎要吃了這個大美女似的。
在這個時候,大美女舒寶儀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變現的很順從,處於處子害羞的本能,竟然奮力掙脫了林東的懷抱。坐在地上的她大口喘著粗氣,胸前那對波瀾起伏隨著呼吸的加重不斷地晃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風景簡直讓人為止瘋狂。
久經花叢的林東當然知道這個青澀的處子壓根就不是拒絕自己,而是因為羞澀,所以變得很緊張。在這個時候顯然不適合逼迫對方,他輕輕地環抱住舒寶儀那一握盈余的楊柳小蠻腰,輕聲地說道:“怎麼了寶貝,你不喜歡這樣麼?”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緊張,心跳很快。”舒寶儀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林東的懷抱裡面,她嬌喘吁吁地說道:“東哥,我好害怕,總覺得這一切是那麼地不真實,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們真得在一起麼?”
林東輕輕地咬了一下舒寶儀的耳垂,雙手伸進睡衣裡面,隔著罩罩去揉搓那飽滿堅挺的玉女峰,十分曖昧地說道:“感覺到沒有,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就在你身邊,我會一直守護著你,我們永遠不分開。”
舒寶儀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了,心裡面只是有些不安,一轉身,雙手緊緊地抱住林東的脖子,嬌喘吁吁地說道:“東哥,你身邊有那麼多美女,你還會愛我這個不懂事的傻丫頭麼?”
林東在舒寶儀把潔白如玉的額頭上面輕輕地親吻了一下,他緊緊地把這個大美女抱在懷裡,輕聲地說道:“愛,當然愛了,就算是到了九天十地之外,我依舊會愛著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誰都搶不走。”
“可是,你是修真者,將來會羽化成仙的,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女子,我們又怎麼可以長相廝守呢?”在這個時候,舒寶儀終於把自己內心的顧慮說了出來,的確深愛著對方,可是就怕將來林東踏破虛空之後,就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她雙手緊緊地抱著林東的脖子,不無擔心地說道:“我好害怕,害怕你離開我。在你不在北京的日子裡,我度日如年,生怕你不回來了,生怕你不要我了。將來你飛升之後,我該怎麼辦。”
林東一直也擔心自己飛升之後,舒寶儀怎麼辦,畢竟這個大美女沒有任何修真基礎,也沒有仙脈,想要從頭開始修煉最終踏破虛空簡直比登天還難。不過在去了修真世界之後,他就沒有了那麼多擔心,決定一切都順其自然。
舒寶儀從來就沒有談過戀愛,早就把林東當成唯一了,真得無法想像將來天各一方的時候,自己將會何去何從。她想和林東在一起永不分開,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辦,在這種情況下心裡極其矛盾。
林東輕輕地撫摸著舒寶儀的秀發,他輕聲地說道:“我才不奢求長生不老,也從未奢求過可以羽化成仙。如果不能夠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的話,用寧願做一個普通人,不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寶儀,只要你愛我,一切都不是問題。”
“我愛你,恨不得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舒寶儀含情脈脈地看著林東,她深情地說道:“我懷疑,我癡迷,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想和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那麼我們就可以長相廝守。”林東有點激動地說道:“在仙界和人界之間有個修真世界,那個世界的時間相對於外界是靜止的,也就是說即便不能夠羽化成仙,也照樣可以永生不死。等我把身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之後,就帶著你去修真世界,在那裡過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逍遙自在,永不分開。”
在這個時候,林東就像是講天書似的,把修真世界很詳細地描述了一遍,讓舒寶儀相信,那的確是一個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世外桃源,自己願意和她永遠生活在一起。
得夫如此,婦復何求。只要有林東哪一句永不分開就夠了,至於其他的一點都不重要,舒寶儀不苛求可以逍遙自在,只苛求永不分開。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林東的脖子,很主動地獻上了火辣辣的熱吻,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熱吻上面去。
許久之後,四片緊緊貼在一起的嘴唇才慢慢分開。媚眼如絲,目光游離的舒寶儀嬌喘吁吁地說道:“東哥,把我抱起來好麼?”
“嗯。”林東當然知道這個動情的青澀處子想要做什麼了,他輕輕地把舒寶儀抱了起來,然後慢慢地朝臥室走去。等走進臥室之後,輕輕地把這個大美女放在床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整個人就重重地壓了上去。
在這個時候,真得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唯一需要的就是彼此感受對方內心中的那份狂野,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愛多麼熱烈。
林東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舒寶儀把雪白如玉的額頭,然後開始慢慢地向下親吻,親吻過那彈指欲破的俏臉,嬌艷欲滴的烈焰紅唇,修長的香頸,性感迷人的鎖骨,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冰肌玉骨,波瀾起伏,飽滿堅挺的玉女雙峰,就連山峰上的紅寶石也沒有放過。
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揭開的時候,處於處子的羞澀感,舒寶儀慢慢地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並且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林東的脖子,把這個家伙的臉按在了波瀾起伏的玉女雙峰中間,用修長的玉腿盤在他的腰間,整個人就像是八腳章魚似的,死死地纏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林東慢慢地分開了舒寶儀把筆直修長的玉腿,小心翼翼地挺進去,動作是那樣的溫柔,好像身下的女人是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絲毫不敢傷害到對方。
“啊!”隨著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從舒寶儀這個大美女的檀口中呼出,宣告著神聖時刻的到來,她已經緊緊地把林東包含到了自己的體內,兩人終於合二為一了。
這是舒寶儀的第一次,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夜會這麼完美,在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欲仙欲死,什麼是飄飄欲仙。這顯然是人生最重要的時刻,終於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融為一體了,那種幸福最後都幻化成了喊叫,真得是有了快感就大聲喊。
幾番雲雨之後,激情中的男女終於平靜的下來。林東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紅滴在潔白的床單上,舒寶儀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大腿內側的是斑斑血跡。這每一滴血都是神聖的,都象征著純潔,象征著一個時代的終結。
從欲望之巔滑落下來的舒寶儀覺得自己幸福的象花兒一樣,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林東,似乎有無限的情意要表達似的。可是在看到這個家伙那色色的目光盯在自己那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區時,顯得特別難為情,本能地加緊了修長的玉腿,害羞地說道:“大壞蛋,人家把最寶貴的都給你了,現在你還看什麼呢?”
“我覺得那裡好像是盛開的玉蘭花,本來應該是玉白色,沒有想到染上了血色之後顯得更加刺眼。”林東緊緊地把舒寶儀抱在懷裡,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輕聲地說道:“寶貝,我們永遠不要分開,我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東哥,我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你教我修真的法術好麼?要是我也能夠修真的話,即便是你飛升了,我們也依舊可以在一起。”舒寶儀用芊芊玉指撥弄著林東胸前的豆豆,她覺得修真應該很簡單,所以就特別想學習。
林東苦笑著說道:“修真是漫長而又辛苦的事情,絕對不會一蹴而就。不過我這裡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教你。”
“願意,我當然願意,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做。”
林東大手輕輕地撫摸著舒寶儀把光滑細膩的大腿內側,大概把天地陰陽雙修大法說了一遍,把這個法術說得相當香艷,相當的曖昧,好像是在挑逗對方欲望似的。
“哎呀!臭流氓,世上哪有這樣流氓的法術,我才不要學呢?”舒寶儀沒有想到修煉法術和覆雨翻雲聯系到一起,在這個時候就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她紅著臉說道:“我才不要學那種流氓法術,我才不要你這個大流氓欺負人。”
“不學都不行。”林東一翻身就把嬌羞無比的舒寶儀壓在了身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途,這一次真得傳授這個大美女天地陰陽雙修大法,希望和她一起修煉。
天地陰陽雙修大法,這本來是來自龜茲國王室秘傳的媚術,當初是龜茲國公主莎蓮娜傳授給林東的。這套媚術並不等同於傳統意義上引誘男人犯罪的媚功,而是一種男女雙修的一種法術,一般來說強調男人的道行要遠遠高於女人,否則不僅不能雙修,而且還極有可能被精盡人亡。
林東這一次就是想利用天地陰陽雙修大法來幫助舒寶儀開始修行,雖然這個大美女沒有任何根基,也沒有仙脈壓根就不適合修煉,更加不會有太大的做為。但是只要是開始修煉最起碼還是可以做到青春永駐,延年益壽的。
在修煉天地陰陽雙修大法的時候,林東帶著舒寶儀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讓這個情竇初開的處子感受到最美妙,最神奇的魚水之歡。那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讓她感受那種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的瘋狂。
等修煉完畢之後,舒寶儀感覺到自己好像做完了SPA似的,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那種美妙的感覺似乎傳達到了身上每一寸肌膚,從頭頂到腳心,從波瀾起伏的玉女峰到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區,從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到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玉腿,可以說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林東那色色的目光一直在舒寶儀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玉體上面游走,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確切來說這個大美女就是屬於他的藝術品,是一件價值連城,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情竇初開的舒寶儀在林東那色色目光注視下顯得十分不好意思,她掙扎著坐起來後嬌喘吁吁地說道:“東哥,身上汗津津的,我想去洗澡。”
玉足剛剛踩在地板上,這個剛剛經歷魚水之歡的大美女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傳來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玉腿不住地顫抖,整個人搖搖晃晃險些摔倒。舒寶儀知道這是破瓜之痛,氣急不過的她揮起粉拳狠狠地捶打林東的大腿,嬌嗔道:“大壞蛋,你剛才那麼凶,弄得人家現在還感到疼痛,你說應該怎麼辦。”
林東慢慢地下了床,他左手挽在舒寶儀的腿環處,右手從腋下穿過,然後輕輕地一用力就把這個大美女抱了起來,他笑呵呵地說道:“想和我鴛鴦戲水就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呢?”
“你去死,我才不要和你鴛鴦戲水。”嬌羞無比的舒寶儀揮起粉拳打向林東的胸膛,不過只是象征性地捶打了幾下,然後就緊緊地抱住了對方,獻上火辣辣的香吻。
剛剛經歷了魚水之歡的男女在浴室裡面鴛鴦戲水,當然就預示著新一輪的瘋狂。
“東哥,你的身子是不是鐵打的,怎麼要起來沒完沒了?”
“怎麼了,你是不是吃不消了?”
“哎呀!沒有了,人家是害怕你太累了。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要是被我搾干的話,其他姐妹豈不是要自娛自樂。”
“那你就把我搾干吧,我想永遠待在你的體內,感受那種被包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