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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東轉過身子的時候,雲小陽的左手已經變成了金黃色,看樣子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他在這個時候已經把對方當成了奪走妻子的情敵,一出手奇偶沒有留下任何餘地,想要一下子就結束戰鬥。
在看到雲小陽的金手印準備打出的那一瞬間,林東手握七星誅仙劍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射了過去,整個人和劍融為一體,這一刻可以說是劍人合一。
體內真氣本來就不足的雲小陽在經歷了剛才的苦戰之後就更加顯得力不從心了,由於金手印需要消耗大量的真氣,所以他出手的速度不由得慢了下來,儘管是率先出手,但是還是比林東慢了半拍。
劍人合一的林東就像是一道閃電般的衝殺了過去,雲小陽還沒有還得及反映的時候左臂就已經被斬斷了,整個人險些摔倒在地。
儘管已經點了穴道止血,但是左臂被斬斷的雲小陽還是險些昏迷過去,劇痛難忍的他行動十分的吃力,整個人站立不穩坐到了地上。
在這個時候,顯然林東不想給雲小陽任何翻身的機會,一口氣點了他身上三十六道大穴,使得這個傢伙坐在地上不能移動,恐怕除去說話之外再也不能做任何事情。
戰鬥就這樣結束了,林東衝著海心藍揮了揮手之後說道:「寶貝兒,你可以過來了,看一下這個混蛋現在是多麼狼狽。」
海心藍不緊不慢地朝林東走去,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他的懷抱裡之後輕聲地說道:「親愛的,你真是厲害,就這樣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個小混蛋幹掉了,估計那個老混蛋要斷後了。」
聽到這話之後,雲小陽鼻子都快氣歪了,強忍劇痛的他怒不可遏地說道:「海心藍,你這個婊子竟敢背著我偷男人,你還要不要臉,我恨不得把你剝皮抽筋,挫骨揚灰,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嘿嘿,我倒是忘記了你還是金光門的少門主,一向高高在上貫了,有點脾氣是很正常的。不過你倒是提醒我應該怎麼對付你了。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要把你剝皮抽筋,挫骨揚灰,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海心藍手中這時候多了一個匕首,她笑嘻嘻地說道:「不知道是先割耳朵還是挖眼睛,雲小陽你可以自己做個選擇。」
一直以來看上去絕色傾城的海心藍的眼神中流露出來一種難以抑制的凶光,在雲小陽看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面若桃花,心如蛇蠍。看樣子她還真的能對自己下手,在這時候難免心裡有點緊張,於是就祈求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說我們也是定過親的,你就放過我吧。」
「好,我現在就放了你。」海心藍的匕首朝雲小陽的脖子刺了過去,嚇得這個傢伙頓時就閉上了眼睛。
匕首只是在雲小陽的脖子上滑動了一下,並沒有紮下去,海心藍只是為了拿走那塊玉牌,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殺死這個混蛋。一刀殺死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了,說什麼也得來的剝皮抽筋,要不然男鞋心頭之恨。
海心藍把玉牌拿到手之後就遞給了林東,她說道:「東哥,你看一下這個是不是你所要找到玉牌。」
當真氣進入玉牌之後,林東很快就感到裡面有一種炙熱的能量,很顯然這並不是自己所要找到玉牌。他搖了搖頭之後說道:「這塊玉牌對我沒有什麼用處,心藍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雖然匕首只是在脖子邊滑動了一下,但是已經足以嚇得雲小陽尿褲子了,這個傢伙的褲襠頓時就濕淋淋的了,他哭喪著臉說道:「心藍,你不能殺我。別忘了,你父親海大龍還在金光門,如果我死了的話,他也活不成,我父親也不會放過你的。」
雲小陽不提這件事情的話,海心藍還真得想不起來交換人質,現在看來短時間還不能殺死這個混蛋,要不然的話自己父親還真得很難救出來。
只不過不殺雲小陽,可不代表海心藍就願意這樣放過這個混蛋,她回頭對林東說道:「東哥,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
林東想了一下之後說道:「很顯然這個雲小陽對於我們還有用處,所以就暫時留他一條狗命。明天我親自去一趟仙人洞,到時候找雲中海提交換人質的事情,我估計海叔叔是可以平安脫險的。現在證明了我的一個猜測是沒有錯的,那就是他們不會輕易殺死海叔叔的。」
這時候,林東暫時用真氣封住了雲小陽的經脈,一方面是防止傷勢惡化,另一方面防止這個傢伙使壞。這樣以來就和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了,他要是聽話的話就牽著走,要是不聽話的話就提上幾腳。
穩定住傷勢之後的雲小陽依舊是有氣無力,畢竟傷勢太重了,小腹部被紮了一個洞,左臂又被斬斷了,要不是依靠體內真氣支撐的話早就昏迷過去了。
林東用量天繩的一端困住了雲小陽的右手之後拉著往前走,就好像是出來遛狗似的。他對海心藍說道:「我們現在先把這個混蛋帶回幽空山谷,明天在想辦法去仙人洞去交換人質,你剛心吧,海叔叔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是呀!可真是造化弄人,要不是你出現的話,我早就嫁給這個混蛋了。現在他落到了我們手上,這真是天意。」海心藍挽著林東的胳膊,她輕聲地說道:「你說那個老混蛋會同意交換麼?能不能順便把那個避火玉牌也換回來。」
其實在這個時候,林東也想過能不能順便也把避火玉牌交換過來,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把玉牌也交換過來的話,十有八九很難從仙人洞全身而退的,搞不好還會被金光門的高手追殺,看樣子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沉思了片刻後,林東輕聲地說道:「交換的時候還是不要提玉牌的好,當務之急就是先把海叔叔救出來,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另外我們是可以詢問一下你母親屍體的事情,看這個傢伙知道不。」
說到這裡的時候,林東就停下了腳步,他回頭看著雲小陽說道:「金步搖的屍體跑哪去了,是不是被你們父子藏匿起來了。」
「你問我,那我應該問誰去呀!六年前我還是個少年,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呢?你要是想知道答案的話可以問我父親,恐怕這件事情也只能由他老人家才能夠說的清楚。」
林東慢慢地朝雲小陽走了一步之後,冷冷地說道:「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木蟲不打不行。你是不是絕對只斷一隻左臂不過癮,連右臂都不想要了吧?你到文殊寺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在十九號隔間偷襲我,千萬不要說是路過呀!」
「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知道的話能不告訴你麼?我今天是過去拜祭金阿姨的,看到你打開了棺木當然要出手了。」雲小陽還把話說得冠冕堂皇,聽起來還真的是那個道理。他搖著腦袋說道:「海心藍是我的未婚妻,看到丈母娘的棺材蓋被人打開了,你說我能不出手制止麼?要是我不出手的話,那還算是男人麼?」
雲小陽的話音剛落地,海心藍的巴掌就重重地打了過來,她怒氣沖沖地說道:「閉上你的鳥嘴,這六年來你們父母從來就沒有拜祭過我母親,你今天怎麼會這麼好心呢?要是不老實交代的話,我把你的牙齒一個個的扳下來。」
「你敢?我警告你海心藍,山不轉水轉,那天你要是犯在我手上的話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愚蠢行為。今天你們這對狗男女最好對我客氣點,要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將來辣手摧花。」現在的雲小陽是有恃無恐,相信對方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不管怎麼說海大龍現在還扣押在仙人洞。他們是會知道得罪自己父親的後果是什麼,那絕對是比死還要痛苦的懲罰。
「可惜,你永遠都不會有辣手摧花的機會了。」林東直接一用力將雲小陽下面的一個蛋捏爆了,疼得這個傢伙險些昏死過去,疼痛難忍的他把嘴唇都咬破了。
林東臉上露出來了恐怖的笑容,看上起簡直就像是死神的獰笑,他冷冷地說道:「想不到捏雞蛋的感覺還真好,不過只可惜你身上只有兩個,所以最好還是乖乖地回答問題。金步搖的屍體哪去了,你來到文殊寺做什麼?」
在看到林東做出來捏雞蛋收拾的時候,雲小陽彷彿看到了死神的獰笑,那種恐怖之情頓時油然而生,強忍下體劇痛的他掙扎著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金阿姨的屍體在那裡,恐怕這件事情只有父親他一個人知道。他老人家算準了海心藍早晚都會去珈藍殿的,所以早早的就安排我在那裡守候了。畢竟心藍是我們家未過門的媳婦,當然要想辦法接回去了。」
看樣子這個雲小陽的確不知道金步搖的屍體,就是打死這個傢伙也問不出來的。於是林東話鋒一轉問道:「桑雲山是不是在被你們父子救了?」
這個問題顯然不好回答,雲小陽很為難,但是看到林東做出來捏雞蛋收拾的時候,他還是堅持不住了,哭喪著臉說道:「桑雲山是被救到仙人洞了,是他說出來了玉牌的事情。後來我在一天晚上發現了你和海心藍幽會,所以就告訴了父親,沒有想到竟然把海大龍給抓住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求求你不要對我再用刑了。」
到這個時候,林東也沒有什麼想問的了,於是就準備走人,可是海心藍可不願意這樣放過雲小陽,於是就冷冷地說道:「這個玉牌究竟有什麼用途?」
雖然海心藍知道只要找齊金劍,銀翼,玉牌就可以是修煉者迅速提升,可以達到雲中海的境界,可還是搞不清楚單獨有什麼妙用。
這事關雲家的大秘密,雲小陽似乎不願意回答,他閉上了眼睛,似乎寧願另外一個蛋被捏爆也不願意回答。
拒絕回答的後果當然是另外一個蛋也被捏爆了,雲小陽這次大叫一聲昏厥過去。
林東將真氣慢慢地輸送到了雲小陽的體內,他冷冷地說道:「不要以為你扛過去就沒事了,我可以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不要逐一嘗試呀!」
在聽到林東說的一種酷刑之後,雲小陽長歎一口氣後說道:「你簡直就是魔鬼,這塊玉牌內有一條巨龍,只要是召喚出來就可以發出毀天滅地的威力,可是就連我父親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召喚。至於說拿到金劍,銀翼,玉牌就可以使得修煉提升那都是騙人的謊言,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到分神期了,父親也可以飛昇了。只不過擁有這三樣寶貝之後戰鬥力的確可以大增,至於增加到什麼程度就沒有人知道了,因為沒有人知道口訣是什麼。」
在這個時候,海心藍知道往下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也就懶得再問下去。
對於林東來說所謂的金劍,銀翼,玉牌對於自己來說沒有半點用,只要能夠拿回原本屬於自己的避火玉牌,將海大龍救出來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所以在這個時候只能讓已經變成殘廢的雲小陽活下來了,因為只有這個人質才能夠威脅到雲中海。
在和雲小陽對決之後,林東就知道了以目前自己的實力想要對付雲中海顯然是不現實的,所以只能依靠智慧和對方周旋了。反正現在手上還有一封於子良的親筆信,估計在最關鍵時刻能發揮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一路上海心藍都覺得很奇怪,搞不清楚林東到底給雲小陽說了什麼話,使得這個傢伙乖乖地招供。當最後的一個但被捏爆的時候他都堅持下來了,為什麼一句話卻扛不住呢,這的確是一件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無論海心藍怎麼問,林東都是笑而不答,最後實在是被問得沒有脾氣了,就順口說道:「等到最神聖的那一天晚上才說出來。」
林東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可是海心藍卻理解成是洞房花燭夜,羞得她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