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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林東又將那張清單仔細琢磨了一遍,還是覺得李漢光教授這張單子上面有些物品實在是太難買,於是還是決定把這個任務交給方子熊。
拿起手機,林東接通了方子熊的電話,相約去對方去其開得那家夜總會詳談。
林東來到夜總會時,那位方總早就站在門口等候,並且笑著說道:“林先生,怎麼這麼有心情來這裡玩,走吧,我們進包廂詳談。”
“和方老板談事情當然在夜總會最合適了,這裡可是你的地盤,我們可以一邊談事情,一邊風流。”
在說到一邊風流的時候,林東和方子熊對視而笑。的確有錢人來到夜總會當然是為了風流的,在這裡不僅可以獵艷,還可以做一些外面不方便做的事情。
看來方子熊早就安排好了,包廂裡面坐著四個豐胸長腿性感美眉,顯然都是過來為自己提供服務的小姐。
看了看那幾個性感的小妹妹,林東開玩笑似的嘀咕了一句,“方兄果然是花叢中人,挑選美女都是超一流的美眉。”
方子熊坐在沙發上,很快就開始左擁右抱,聽聞對方的誇獎便張嘴回了一句,道:“這四個小妹妹可是出來撈外快的大學生,都是那種不賣身的金魚,不過林先生要是喜歡的話,照樣也可以風流快活。”
林東並不是什麼花花公子,但也絕對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坐下來看了看身邊這兩個性感美眉,嘴角邊也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
左邊那名女孩,上身只有一個火紅色的裹胸,下身只有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短皮裙,腳上穿著白色的高跟皮靴,那黑色的網狀絲襪顯得玉腿十分的修長性感;右邊的這個長發美眉穿著白色的旗袍,這在夜總會裡面可不多見,不過看起來十分的清純。
這次只不過和方子熊談購買東西的事情,所以林東就沒有讓這兩個女孩子走開。
方子熊笑著說道:“林先生,這兩個美女還說得過去吧,如果喜歡的話今晚就留在樓上的客房過夜吧,說不定這兩個小丫頭還是處子,琪琪,劉雯,你們兩個到底是不是處子,給林先生交個底。”
穿著性感黑色短皮裙的女孩子,坐在林東的大腿上抱住其脖子嗲聲,道:“我有男朋友,不過這個劉雯可是干淨的處子,她出來是為了掙錢給老爸看病,可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
這時候,那個穿白色旗袍的長發美女劉雯頭低得更狠,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中酒杯不願意看任何人,給人感覺就是一個青澀的處子。
林東微微一笑,“今天我只是找方老板談一件小事情,至於這兩個小妹妹是否願意過夜就看她們是什麼想法了,至於我就無所謂了。”
在接過林東遞過來的單子之後,方子熊看了半天才說道:“林先生,這個單子是什麼人寫的,一看就是考古界的專家,簡直太專業了,非常的有水准。看樣子能夠把這個單子上的東西置辦齊全的人不會很多,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搞定。”
林東端起酒杯說道:“我相信你方老板可以搞定這件事情的,要不然也就不會過來麻煩你了。三天後我們就要出發了,所以你盡快把這些東西准備齊全。”
推杯換盞之後,方子熊說道:“在別的方面我就不敢誇下海口了,但是在這個方面,在整個北京城絕對找不出來一個人敢和我比的。這件事林先生你盡管放心,壓根就用不了三天,我明天一天就可以置辦齊全。”
“有方老板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咱們今天晚上便宜開懷暢飲不醉無歸。”
也不知道為什麼,修真之後林東慢慢喜歡上了杯中,仿佛喝酒能夠讓自己提升靈力一般,再上今天晚上本來就特別高興,因此很痛快地和方子熊推杯換盞。
當然,之所以高興並不是因為身邊有兩個大美女而高興,主要的原因還是知道了避火玉牌的線索才這麼興奮。
方子熊顯然是風月場合的老手,這個家伙左手摸著一個女孩子的大腿,右手在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胸部,左右擁抱的他一直談笑風生,不斷地講葷笑話,都得這幾個女孩子咯咯地小哥不停。
性感的琪琪似乎今晚特別激動,一直用自己火辣身體在林東身上蹭來蹭去,那模樣就好像一只發情的母貓一樣。而另外那個叫劉雯的女孩子就文靜多了,自從進入包間之後就沒有說一句話,好像是個透明人似的。
對於林東來說這只不過是逢場作戲,就是和女孩子調情也沒有什麼的。但是他在這個時候絲毫沒有碰身邊女孩子的意思,當然不是因為這兩個小姐不漂亮了,主要是沒有心情。
琪琪身材性感火辣,大膽主動,不僅主動勾引林東,而且還很大膽地站在桌子上跳桌面舞,一點都不像是在校大學生,倒像是出來賣的小姐。
劉雯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但是她身上那種處子獨有的淡淡幽香還是深深地刺激了林東的神經,畢竟在這種場合想這樣文靜賢淑的美女不多。
林東從劉雯那幽怨的眼神中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子生活的並是不是很如意,也就相信了琪琪說的話,她出來撈是為了給老爸治病,的確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十有八九還是處子。
外面的輕音樂響起的時候,方子熊左擁右抱地站了起來,他笑著說道:“林先生,我先過去跳舞了,您自己慢慢享樂吧。六樓的六零八號房間已經為您准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進去。”
在方子熊出去之後,林東拿出來一萬元扔給琪琪,道:“你現在去六零八號房間,OK?”
琪琪以為林東要和自己上床,於是笑嘻嘻地說道:“老板,那我就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的,躺在床上等你。”
這時候,包廂裡面就剩下林東和一直沉默不語的劉雯,氣氛也隨之顯得有點尷尬,誰都不願意打破這種寧靜的氛圍。
最後還是林東打破了這尷尬氣氛,端起酒杯,道:“來,我來敬你一杯。”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一直沒有說話的劉雯很直接地拒絕了林東的提議,好像自己壓根就不屬於這家夜總會,完全不知道這裡規矩似的。
林東伸出左手的中指托住了劉雯的下巴,將她的俏臉慢慢托起來之後看到了那憂郁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絲的悲傷,晶瑩剔透的淚珠在眼眶中滾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在看到那憂郁眼神中的悲傷時讓林東有點心碎,看到那晶瑩剔透的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研制彈指欲破的俏臉向下滾落的時候,那種哀怨的悲傷簡直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憂傷。
伸出中指慢慢地將劉雯那彈指欲破俏臉上淚花一點點地抹去,林東溫柔地說道:“看樣子你出道不久,如果不願意待在這裡隨時可以走的,沒有必要委屈地待在這裡,那樣對你的靈魂,對於客人的情緒都會產生影響的。要是你怕老板不讓走,我可以幫助你求情。”
劉雯端起酒杯一飲而下,不過可能是喝得太快了,緊接著就急劇咳嗽起來,那模樣簡直有點上氣不接下氣。而林東則輕輕拍著對方玉背說道:“不會喝酒就不要急著往下灌,這閉上什麼啤酒可以隨便喝。這是紅酒,是一種讓人品嘗的美酒,是不需要那麼緊張。”
“不,我不會走到的。”劉雯的聲音很大,幾乎要超過八十分貝,她顯得有點激動地說道:“我是不會走的,也是不能走的,既然選擇了在這裡做金魚,當然知道自己的職責了。我是一個陪酒不賣身的小姐,除去上床之外,先生你提出來的什麼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
很顯然,林東知道這是一個很真誠的女孩子,雖然不知道她什麼出來做金魚,但是可以肯定絕非心甘情願,出來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劉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後很快就咽了下去,她冷眼看著林東說道:“老板,你要是想喝酒的話我陪你,要是想玩女人的話,你自己上樓吧,琪琪在上面等著你呢?”
這時候,林東在劉雯的眼神中看到了鄙視的眼光,好像在諷刺天下烏鴉一般黑,自己壓根就沒有裝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種必要。
或許,先前林東還真的有風流快活的念頭,甚至想做左擁右抱地玩一龍雙鳳的游戲,連在包廂裡為劉雯破瓜的想法都有過。但是在這一刻什麼香艷的想法都沒有了,他不想做那樣的荒唐事,更加不想傷害這個清純的女孩子。
看到劉雯不斷地喝酒的時候,林東一下子就把酒瓶子搶了過去,關心地說道:“你不能在喝酒了,一個女孩子在夜總會裡喝醉是相當危險。”
“危險?難道和你在一起就不危險麼?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就是想把金魚灌醉放到床上麼,奉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我是喝不醉的,也是不會和你上床的。”這時候的劉雯顯然喝得有點飄,話有點多,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管喝酒說話。
劉雯想從林東的手上搶走酒瓶子,可是一連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她似醉非醉地說道:“我要喝酒,要喝醉,等真得喝醉之後就可以忘記這所有的煩惱,你不要管我,讓我喝酒。”
林東拉住劉雯的胳膊說道:“你不是說除去上床之外做什麼都可以麼?走吧,跟我出去跳舞。”
孤男寡女待在包廂裡面鬼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林東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生怕把持不住自己,所以才決定拉劉雯出來跳舞的,希望在外面這個女孩子能清醒點,當然也讓自己清醒一點。
大廳放的音樂是藍調,整個舞池裡面的人都在跳情侶步,所謂的情侶步再夜總會裡又稱為嘿燈舞會,燈光非常的暗,旋律非常的慢,基本上跳舞的男女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進入舞池之後,林東就有點後悔,看到周圍的那些男男女女互相地親吻撫摸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場合不適合自己,當然也不適合這個有點單純的女孩子劉雯。
這時候,劉雯真得有點醉了,她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林東的懷抱裡面說了很多的話,一邊在跳舞一邊在說話,好像自己不是夜總會的金魚,抱著自己的男人也不是客人,而是自己戀人似的。
林東很快就明白了,劉雯的媽媽去世早,從小和父親生活在一起,可是現在父親患上了腦癌,在醫院裡面昏迷不醒,需要十幾萬來動手術,所以在無奈之下才出來當金魚的,只是陪客人喝酒,劃拳,唱歌。今天晚上是第一次出台。
方子熊開出來的條件是只要劉雯肯陪林東一個晚上,就幫助她出全部的醫療費。這樣的條件很誘人,她左右為難,不知道應不應該為了這十幾萬而交出去自己的貞操,所以心裡很矛盾才一直喝酒,希望可以麻醉自己稀裡糊塗地把身子交出去。
林東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偽君子,不願意趁機占有劉雯,於是就決定帶她出去。希望自己這次能夠幫助一下這個女孩子,上次用靈力幫助明叔治療好了腦中風,當然想試一下看能不能治好腦癌。
在走出夜總會之後,被夜風吹拂後的劉雯酒醒了不少,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林先生要將自己從夜總會裡拉出來,因為這個偽君子是想打自己的主意,於是就緊張地說道:“先生,我不是出來賣的,你送我回去好麼,我不想出去,求求你放過我。”
這時候的劉雯顯得有點歇斯底裡,她不斷地掙扎,不斷地求饒,那神情簡直就像是嗷嗷待宰的幼獸看到死亡來臨前一樣的緊張。
林東雙手抓住劉雯的胳膊,道:“你聽清楚,我帶你出來絕對不是過夜的,是為了治好你父親的病,你放心好了,我是一個正人君子。”
劉雯還在掙扎,顯然不相信對方說的話,不相信他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不相信這個林先生為不求回報地幫助自己的父親治病。
在進入夜總會當金魚的那一刻,媽媽桑就告訴了劉雯,來到這裡的客人都是花錢找風流,很多的事情會為了女人的下半身掏錢,但絕對沒有免費的午餐,從客人那裡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會越多。深受這種思想影響的劉雯當然不會相信林先生是誠心幫助自己了,那只不過是哄騙自己上床的一個手段而已。
林東可不願意讓人看到自己在街上和一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於是就將劉雯拉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僻靜的地方,抓住她的胳膊說道:“你父親在那個醫院,我真得是想幫助你。”
“你真得可以幫助我麼?只要你出錢給我父親做手術,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在這個時候,劉雯認定了對方是想買自己的身體,她在經歷過復雜的思想斗爭之後,決定把自己賣給這個看上去還像個真正君子的林先生。
聽到劉雯說出來要出賣身子救父親的時候,林東狠狠地抽了她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打的是結結實實,頓時就把那彈指欲破的俏臉打腫了起來。
劉雯被這重重的一巴掌打醒了,用手捂住那被打腫的臉,神情茫然地看著林東,她不知道林先生為什麼打自己,也不知道剛才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在這一刻腦子裡簡直是一片空白。
林東覺得自己剛才出手有點重了,伸出手輕摸著那被打腫的臉說道:“對不起,剛才我出手太重了,是不是把你打疼了。你要記住一個女孩子的貞操是很寶貴的,應該交給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絕對不能用來交換什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等於把自己賣了,等於把一輩子都毀了。你放心,我會幫助你的,但是絕對不會要你給我任何回報。”
這時候,劉雯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林先生形象高大光輝了起來,覺得自己是那麼地渺小,剛才的想法是那麼地齷齪。她滿臉歉意地說道:“先生,謝謝你一巴掌把我打醒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作踐自己身體的。您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下輩子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
林東可不想讓劉雯知道自己怎麼治病的,那樣的話會嚇壞這個女孩子的,他拿出來支票本簽完一張支票後遞給對方。
“劉雯,這是二十萬,拿回去給你父親治病吧,以後不要來這樣的場所,這裡不適合你,畢竟不會那次都這麼幸運地遇見好人。”
在這一刻,林東覺得自己是好人,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好人。
劉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她蹲下身准備跪倒在地磕頭結果被林東攔住了。
林東笑著說道:“我打了你一巴掌,這二十萬算是補償吧,你我互不相欠,以後也不用想著報恩。”
這時候,劉雯顯得很激動,這恐怕是她長這麼大遇到的最好的一個男人,一個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雖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對方,但是暗暗發誓要好好做人,絕對不做出來讓恩人失望的事情。
劉雯再往回走的時候,可以說是一步三回頭,希望多看林東幾眼,把鎮魂歌正人君子那高大光輝的形象印到腦海裡,永遠都不要抹去。
在劉雯走遠後,林東就悄悄地跟了過去,希望能夠看一下他父親的病倒地怎麼樣,看自己有沒有辦法來治愈這個腦瘤患者。
林東慢慢地跟在後面,一直跟到了協和醫院的住院部大樓。
劉雯雖然拿到錢了,但是依舊不知道應該怎麼對父親說這件事情,要是說一個好心人一下子給了二十萬的話,恐怕思想保守的父親是不會相信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是不那樣說的話就更加不合適了,畢竟這麼一大筆錢是借不出來的,更加不可能是地上撿來。
在看到沉睡的父親時,劉雯心都快碎了,他老人家已經被病魔折騰的不成人樣,雙眼深陷骨瘦如柴,呼吸相當的弱,給人的感覺好像隨時可能會死去。
劉雯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這些天可以說受盡委屈吃盡苦頭,在這一刻那種心酸徹底湧上了心頭,或許只有哭出來心裡才會好受點。
這是癌症監護病房,因此整個病房裡面就只有這一個病號。站在門外的林東悄然地將劉雯催眠了,希望她睡醒之後,一切不好的事情都隨之煙消雲散。
劉雯的父親依舊在昏迷,林東將左手按在他的腦袋上,源源不斷地將靈力輸送進去。這一次可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要比上次給明叔看病麻煩一百倍。
癌細胞幾乎已經擴散到整個腦部了,靈力在進去之後必須將這些已經發生癌變的腦細胞殺死,並且還不能傷害到其他健康的細胞,畢竟這是腦部,要是腦細胞受損嚴重的話,就是治療好癌症,最後病人也會因為腦細胞受損嚴重而變成白癡或者植物人。
這一次算是給林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雖然將靈力一點點的輸送了出去,但是絕大部分都浪費了,能夠起到作用的可以說寥寥無幾。
整個治愈過程完成後,林東感覺到身子似乎被掏空了,體內的靈力也幾近枯竭。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麼是腰酸腿疼背抽筋,雙腿直打顫,直冒冷汗的他險些虛脫。
這時的林東甚至連走路都很吃力,半天也沒有走出這個病房,最後只得坐在劉雯身邊打坐休息。
這一次,入定之後的林東都感到異常疲憊,在虛無空間裡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走路都沒有力氣,舞動起來桃木劍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劍氣的存在。
感覺到四肢無力的林東干脆坐到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在這個時候搞不清楚怎麼樣才能夠讓靈力迅速恢復。
就在林東心神不寧的時候,突然那個白衣仙子從遠處飛了過來,她在雲端上翩翩起舞,還不斷地吟唱著歌曲。在整個天空中都充斥著美妙的旋律,似乎仙鶴,鳳凰,麒麟等靈獸都出現看,一個個的都在白雲山慢慢地行走。
聽到那歌聲的時候,林東頓時就來了精神,他慢慢地站起來朝那個白衣仙子走去,很奇怪明明看到距離很近,但是死活就是走不到對方的身邊,始終都有那段看似不遠的距離,給人的感覺好像那段距離就是遙不可及。
一向不信邪的林東就決定御劍飛行,想飛躍這段看似不可逾越的距離,可是怎麼都無法聚集體內的靈力,也無法御劍飛行,嘗試了好幾次最後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雖然被有跌得鼻青臉腫,但是也顯得有點狼狽不堪,氣得他直跺腳。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白衣仙子說道:“修真最大的禁忌就是心浮氣躁,就遇到這樣一個小小的挫折,你有什麼感到失落的。無法御劍飛行就走過來,如果走不過來就另外想辦法。”
林東不服氣地說道:“想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可想呢?”
那個白衣仙女似乎沒有聽到林東說話,她依舊在輕歌曼舞壓根就不做任何回答。
“你不回答算了,這麼小小的困難怎麼可能難得住我呢?沒有辦法御劍飛行,難道我就不能騎著仙鶴飛過去麼?”
這時候,打定主意的林東就朝不遠處的一個仙鶴撲了過去,可是這個家伙過去之後就撲了一個空。好像那個靈禽好像知道有人要抓自己似的,很快就飛翔到了空中。
這個仙鶴似乎在故意氣林東,並不朝遠處飛,而是在空中盤旋,飛得不算快,而且也不高,幾乎用力跳一下就能抓住的高度使得他覺得這個家伙在耍自己,於是就拼命地跳起來。
每一次跳起來的時候都距離仙鶴的爪子不足一尺的距離,可是跳了十幾下之後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始終都是一尺作用的距離。這一次可把林東氣得不輕,他罵罵咧咧地說道:“你這個該死的臭鳥要是被我抓住的話,就拔光你的毛,直接燉仙鶴肉吃。”
遠處那個白衣仙子飛身而來,坐在仙鶴的背上後沖著林東說道:“仙師選擇你做弟子,就是希望你能將道教的無上心法發揚光大,從而振興修真界,使得那些在人世間修真者最終能夠踏破虛空最終可以度過天劫飛升,可是你卻一直心神不定,從來都不知道在修真上下工夫,這樣想下去你什麼時候才能夠飛升。”
面對白衣仙子的斥責,林東無言以對,只是有點不服氣地說道:“我的確修煉的很慢,但是這能怪我麼?仙師也不出面指點一二,更不看肯告訴我捷徑。你也很少進行指點迷津,我基本上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在這種情況下,就是想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壓根就快不起來。”
“林東,你說得只是什麼話,什麼叫我不給你指點迷津,你有問題的時候為什麼不和我通靈呢?你不告訴我有問題,難道還要我猜測不成?說吧,你有什麼問題,我會盡量給你解答。”
這可是白衣仙子第一次這樣和林東談話,這就讓他十分的激動,這個家伙想了半天之後說道:“比如你叫什麼名字呀!三圍呀!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這些都是問題。”
白衣仙子是誠心來聽林東提問的,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問這些無聊的問題,氣得她粉面含威,怒斥道:“以後這樣的問題要是敢再說出來的話,我永遠不出來見你,看你這個小色鬼怎麼修煉。”
林東笑嘻嘻地說道:“開個玩笑了,你干嘛這麼生氣呢?你不出來幫組我修煉,難道要仙師親自指點不成?我相信你剛才說的是氣話,剛才我說的也是廢話,這樣我們兩個算是扯平了。不過我還真得有一個問題想問題,那就是我現在究竟練到什麼級別了,我一會覺得自己到練神期了,一會又覺得還是停留在培元期,究竟是那個階段還真得搞不清楚。”
恐怕修真者中連自己到達什麼級別都搞不清楚的人的確不多,在白衣仙子聽到林東問出來這麼搞笑問題的之後,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這一刻可以說笑的花枝招展,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你早就到達練神期了,難道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麼?”
“沒有,我要是知道自己真得到了練神期的話也就不用麻煩問你老人家了。”
“什麼,你說我是老人家,林東你也實在是太無禮了,難道看不出來我比你長得還年輕麼?”這時候,白衣仙子有點生氣,搞不清楚這個家伙為什麼有膽量在自己面前開這樣的玩笑。
說實話,白衣仙子看起來也就像是一個十六七歲嬌滴滴的少女,但是在林東看來仙女的壽命是無窮無盡的,說不定她早就幾百,幾千歲了,所以才故意調侃說是老人家的。
林東一臉滿不在乎,“既然你說比我年輕了,那我依舊就叫你神仙妹妹好了。”
白衣仙子被林東氣得無語,她知道再爭執下去也無益,於是笑著嘀咕,道:“你還是安心修煉吧,不要動不動就做什麼無聊的口舌之爭。現在已經到了練神期,以後在修煉的時候不見得必須進入虛無空間裡,只要在自己入定之後,就可以自動修煉了,那樣的修煉速度會更快,也不會被外界打攪。即使出定只有依舊不影響修煉,只不過速度可能會慢點。今天你做的事情很好,不僅拯救了一個生命垂危人的性命,還拯救了一個差點墮落的靈魂,這對於你今後的修行都會有幫助。”
在林東還想問什麼的時候,白衣仙子已經飛身而去,那些仙鶴,鳳凰,麒麟都靈獸都消失的無影。他嘗試著慢慢地聚集體內的靈力,發現丹田處有一個雞蛋大小的內丹,好像從那裡面源源不斷地輸送出來了靈力,整個人的精神頓時就好了起來。靈力在通過七經八脈流經全身的經脈之後,身體感覺好多了,靈力也相當的充沛,好像先前一點都沒有浪費似的。
這時候,林東體內的靈力早七經八脈中流動的速度非常的快,就像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點失去的景象都沒有,他終於明白了在進入練神期之後應該怎麼修煉了。依照白衣仙子說得哪種方法,完全可可以進入自練狀態,無論損失多少靈力都能夠在短時間內恢復。
林東在知道了進入練神期之後怎麼修煉時就顯得特別激動,決定好好地修煉一番。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整個人很快就出定了,睜開雙眼時看到的正是滿臉疑惑的劉雯,這個家伙一緊張頓時就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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