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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雲老人見眾人臉上的神情,微微一笑,道:「現在我們對於這個月寒宮還不明瞭,今後在塵世行走的時候,務必要小心謹慎,不可擅自與其爭執。免得將這個不知道是正是邪的修真大派豎成對手。」
眾人都止不住的點頭,其實就是在先前眾人對於這忽然出現的月寒宮已經敬而遠之,如此對待了。
木雲老人說到這裡,對著眾人又道:「我今日對大家說的就是此兩件事情,雖然干係重大,卻也不是一時之間能處理的好的,一切還望大家今後好好的注意,無論發現了什麼重大的事情都要及時的能夠通知兩外兩派,好讓我們一起面對這未來的變數。」
眾人齊道:「謹尊前輩教誨。」
木雲老人也點了點頭,忽然道:「如今正事已了,我卻還有一件喜事要和大家說一下,^_^……」
見木雲老人笑得開心,眾人又是齊齊一怔,心說這老人如今也不知道要說出什麼來。
木雲老人忽然看了下坐在下面的蒼崖子和蕭旭,笑道:「蒼崖子,這本是你弟子的喜事,還是由你來說吧。」
眾人更加的詫異。
而此時坐在蒼崖子身邊的蕭旭卻是一陣心裡瞭然,心說原來是這件事。他的幾位師弟師妹卻也是一頭的霧水。
站在門邊的劍天和那個紫衣女子,聞聽此言,忽然同時身子一震。
陡時,劍天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喜悅,身邊的紫衣女子卻是眼睛裡面出現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神情。
蒼崖子聽師叔如此說,已經站起了身形,先向著上面的木雲老人微微施禮,之後轉身面對眾人,笑著說道:「下面這件喜事乃是一件親事,就是我的弟子劍天和煙波弟子秦藍的親事,這件事情經過新人擂可說是一拖再拖,如今一切已經過去。蕭老兒,這親事你可要來作主,今日就為兩個小輩舉行了吧。」
蕭旭早就料到是此事,倒是心裡一點也不震驚,相反倒是身邊的幾個師弟師妹吃了一驚,月華更是心裡大詫,他可是秦藍的授業師父,卻不知道此事,為何不吃驚。
面現驚容,月華剛剛要說話,卻被身邊的妹妹月梅輕輕的握住了右手,輕輕的搖了搖頭。傳音道:「姐姐,這件事情師兄好像知道,就由他說了算吧。有什麼事情你可回去再問,不要在這裡說了。」
月華看了看妹妹,終於忍住。
蕭旭已經笑著起身,不由得看向了站在門邊的兩個青年男女,笑道:「如此好事,當然是越快辦的越好,只要小輩們心裡願意,我自然是贊成的很。」
蒼崖子也大笑,扭頭喚道:「劍天,秦藍,你們二人過來吧。」
「是!!」劍天眉開眼笑的看了下身邊的女子,大步上前,紫衣女子也是微微沉吟,也是緊緊跟上。
大殿之上,眾人都是一臉的興奮,除了一人,面上表情奇怪不已,一雙美目直直射在紫衣女子的身上,不曾離開。
……
蒼崖子看兩人走了上去,笑道:「劍天,秦藍,我們修真之人對這男女情愛之事一向不太注重,雖然如此,可是對於你們今後的幸福,作為長輩的自然是很在意。今日我只問你們一句,若是要你們結合為情侶,你們可願意。」
他的話簡單明瞭,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劍天也知道修真界的男女結合情侶確實沒有塵世的那麼多的規矩,無非就是長輩的一句首肯和雙方的互相願意,如此而已。
心下早就對身邊的紫衣女子心存了愛戀,如今聽師父如此一說,登時如百花怒放一般的快活,忍不住就要張口歡呼起來,卻又強自的忍住,又看了下身邊的女子,輕聲的說:「我原因和秦藍師妹結為情侶。」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艷了。
蒼崖子和蕭旭聽完對視一眼,微笑點頭。
紫衣女子卻並未開口,臉上出現了游移不定的神情,眼神複雜。兩人只是以為女子畢竟害羞,雖說是修真界的女子,可畢竟也是女子。
蕭旭笑道:「秦藍,這件事情你可願意?你只需要點一下頭或者,搖一下頭即可,必定無人來強迫於你。」他的話語慈祥,讓人聽著如浴春風。
紫衣女子聽完猶在出神,竟似乎是沒聽見蕭旭的話一般。
而大殿之上的另外一個人卻同樣的心裡震驚的看著紫衣女子,大氣都不敢出了。
良久無語,劍天不禁有些著急。多日於紫衣女子的相處,他深深的知道女子的性情不是這樣,如今這樣的神情,難道是?
不由得伸手觸摸了一下身邊女子的手臂。
紫衣女子微微身子一震,驀地回神,看了下身邊的劍天。
劍天微微一側頭,看向了蕭旭,紫衣女子也看向了蕭旭,卻見蕭旭正在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不由的面上一紅,輕聲的道:「師伯。」
蕭旭又道:「剛剛我問你可同意這件親事,你若是同意,便輕輕的點一下頭。不願意便搖一下頭。但說無妨。」
紫衣女子聽完蕭旭的話,依舊看著他的面上笑容,忽然臉上出現了一抹堅毅的神色,冷靜的、發出斬釘截鐵的聲音:「我願意!」
……
笑了。
所有的人都笑了。
大殿之上的所有人,包括站在一邊的**谷弟子,無一不是眉開眼笑,笑吟吟的看著一對小新人。
煙波居和天山派喜慶連親,可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不僅對於這對小新人,便是對於正派的力量凝結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只有一人的面上不是如此。
雪嬋面上游移,對外界的快樂不聞不問,似乎那是身外之事,與己無關。
忽然,坐在素天星身邊的雪嬋振衣站起,也不和眾人說話,一道虛影滑出了大殿,身影匆匆向著後面飄去……
所有人都看見了這個忽然出現的虛影。
幾個長輩人物已經看著忽然空出來的座位,心裡納悶不解。
面對眾人的質疑,素天星不斷報以歉意的微笑,心裡卻在搖頭。
自己的這個小師妹可是素來習性就刁鑽古怪的很,今日也不例外,不過她雖然素來少言寡語,對於這個蕭師妹卻是一心的疼愛,也不在意。
只是心裡也有些奇怪,師妹今日為何竟然不告而別了?
心裡納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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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拉著蕭琳兒的小手一路飛快的來到了後面,颼颼的竄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門走了進去。
蕭琳兒一路的納悶,也不敢說什麼。
進得房間,林宇看見裡面依舊是只有一個靈魄在那裡磕著瓜子,抓著一把牌翻來覆去的看著,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看見進來的兩人靈魄也沒抬頭,只是嘴裡淡淡的說道:「回來了?」
蕭琳兒「哦」了一聲,林宇連搭理也沒搭理這個老妖精。
走到靈魄的身邊,忽然說道:「我問你一件事。」
靈魄還是頭也沒抬的道:「沒空。」
「奶奶的,小爺有急事,你敢說沒空。」林宇一把搶過了林宇手裡的牌,怒氣哼哼的說道。
靈魄翻著一對桃花眼看了下林宇,道:「你有事就說,也不用弄亂我的牌吧。害得我一會還要重新擺列,你個死小和尚。」
林宇沒理會靈魄的話,依舊道:「我現在問你,你曾經和我說你和你的姐姐是在舍利裡面經血幻化來的,是不是?」
靈魄小嘴一瞥,說:「不是早就說了嘛,你要是只是問我這個,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不行。」
林宇說道:「那你是在神魔大戰之後還是在先前就出現了靈識的?」
靈魄一愣,道:「你什麼意思?」
林宇說:「你快點回答我的話,到底是在之前還是在之後?」
靈魄見林宇著急的樣子,也沉思了一會,道:「我靈識開放的時候就是在之後的事情了,不過我的記憶裡面似乎有一些是之前發生的事情。」
林宇喜道:「這麼說,你是在神魔大戰之前就已經有靈識了是不是?」
靈魄搖頭:「我怎麼知道?」忽然臉色一變,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這是我的**,我憑什麼要告訴你?」說完小腦瓜一陣的搖晃。
林宇是又好笑又好氣,可也來不及說出來,只得繼續問道:「你再和我說,你的意識裡面是不是先前的舍利並不是這個樣子的,或者說,先前的舍利的顏色或者說是青黑色的什麼,你好好的想一下。」林宇很細心的哄著這個像是要撒嬌的老妖精。
靈魄見林宇問的問題是越來越是古怪,不由得看了下站在林宇身邊的蕭琳兒,卻見那小丫頭也是一臉的茫然不解。
這才抬頭問道:「小和尚,你到底要知道什麼?看你神神秘秘的。」
看見靈魄聽見自己的話面商出現了微微的變化,林宇此時剛才的緊張、激動勁頭也慢慢的消失了,笑著坐在了椅子上面,忽然看著蕭琳兒道:「給我倒杯茶水,渴死小爺了,奶奶的。」蕭琳兒匆匆忙忙的走了開去,林宇這才看了下靈魄,問道:「那馬屁精呢?」
靈魄見林宇不問剛剛的事情了,就也又坐了下來,隨口說道:「她本來在這裡等你的,誰知道忽然之間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現在應該是在正陽大殿裡面吧。你別忘了,那小丫頭還是個首座級別的長輩人物。」
林宇「哦」了一聲,這才想起,剛剛自己的月華師叔好像也找蕭旭去前面商議什麼事情,他順手接過了蕭琳兒捧上來的茶杯,指著身邊的椅子,說道:「坐吧,我現在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了,嘿嘿,你爹爹不會再為難我了。」
蕭琳兒點頭坐下,卻挪了下椅子,挪到了林宇和靈魄的對面看著兩個人,靈魄嘻嘻一笑:「就知道給他倒水,難道我就不管了?」
林宇沒好氣的看了下靈魄,對蕭琳兒說:「別搭理她。」
蕭琳兒卻已經站起身又默默的走了開去,靈魄忽然有些感慨的說道:「小和尚,這個小丫頭對你可不是一般的好,為了你可沒少受委屈,你可不能委屈了她。」
林宇沒好氣的說:「我對誰都好。」
靈魄一瞪眼:「那你對我怎麼就這麼不好?」
林宇斜覷著靈魄,道:「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
靈魄又是一瞪眼,卻忽然撫媚一笑,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竟然沒理會林宇的話,忽然問道:「說吧,你剛剛想知道什麼來著?」
林宇有些納悶的看著靈魄:「你不是說那些是你的**麼?還要我問?」
靈魄小銀牙一咬,剛要離開,看見走上來的蕭琳兒忽然忍住了沒動,說道:「想問的就快問,我可沒那麼多的時間浪費。」
林宇也停止了嘻嘻的笑聲,又正色說道:「你想起來了什麼嗎?」
「什麼?」
「舍利先前和現在的舍利是不是有些不一樣,哪怕就是在顏色上?」林宇正色問道。
靈魄本來想笑,可是看著林宇認真的樣子沒笑出來,說道:「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些不同了。在我的意識裡面,最早出現的舍利和後來到了你身上的舍利確實有些不一樣。」
林宇面色一動,忽然雙手捏住了兩個法訣。
左手蓮花,右手枯枝。
身子陡地懸浮起來,只是一個瞬間,一層青黑的氣流出現,繚繞了身上旋轉。
那糾纏的氣流,竟然將林宇的身形包圍,滴溜溜的亂轉,儼然成為了一個大個的舍利,更有些奇怪的是,這個巨大的舍利裡面竟然出現一種綻放的金光和黑光,似乎是什麼寶物一般。
靈魄和蕭琳兒看著林宇忽然出現的樣子,雖然不解可是卻知道他如此做定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看著靈魄有些吃驚的樣子,林宇又揮散了法訣,身上的氣焰也像是從來沒出現過一樣,陡地消失,露出了林宇坐在椅子上的身形。
林宇看著靈魄那詫異的神情,忽然莫測高深的問道:「靈兒,你意識海裡面存在的舍利,可是剛剛這個樣子??」
他的聲音有些虛無,有些縹緲。
竟像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冤魂輕聲訴說。
又像是地域曼陀羅海域伸出爬出的遠古妖怪,詭秘、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