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野天笑道:“倒也無事,只是來看看莊妃娘娘貴體而己!”
莊妃臉上浮起一絲紅潤,沉吟了一下,一指那幾位侍女道:“那謝謝安樂候惦念了,不過這幾天本宮也總感覺疲累,煩躁不安,時常愛和她們發些脾氣!”
師野天微笑道:“無妨,無妨,想必不只是近幾天,每月總會有這麼幾天吧!”
莊妃臉上更紅,道:“果然是神醫,一下子就能看透臣妾的病根。”
“操!這太平常了啊……不就是女人煩惱日嗎!”師野天心中暗道,說道:“娘娘客氣,如果方便的話,我想進內室給娘娘診斷一番!”
莊妃點點頭喜道:“當然方便!”說著扭頭對侍女道:“小玉,你們去外面守好門戶,任何人不准進來,安樂候要給本宮診脈!”
那叫小玉的侍女點點頭,帶著其他侍女走出去,順便關上了廳門。
莊妃粉面之上彩霞飄飛,站起身來輕語道:“安樂候,請吧!”
“請……”師野天也站起身來,禮道。眼神卻不經易地掃過莊妃的臉上,與莊妃的妙目恰好相遇。莊妃卻忽地低下頭去,原本雪白的粉頸之上頓時因充分而變得粉紅。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內室。莊妃回身把關緊,窗簾拉上,春室之中頓時充滿了無比曖昧的氣息。
“想你!”莊妃忽然回身抱住師野天,低吟一聲,抬起腳尖一雙櫻唇印在師野天口上。
一股泌香襲人,師野天只感覺那香舌滑膩無比,在口中攪動,挑動著他的情欲。“呼哧”,他鼻中長呼一口氣,熱情的回應著莊妃的動作。
莊妃小巧的玉體被師野天抱起,一雙大手按撫在她的胸前,惹動得她的一柄香舌動作得更加強烈。
“嗯……哼……”莊妃的紅衣只是一件絲帶的睡袍,師野天沒有費什麼勁便把它脫掉,赤裸裸的觸感頓時讓莊妃忍受不住呻吟起來。這更加刺激了本就欲火高漲的師野天,手上動作不停,卻俯身將她放在錦榻之上,當即壓了上去。
濃重的男人的味道也讓莊妃神魂顛倒,紂王一個月都幾乎來不到這南宮就寢,如此的春宮怨婦今天終於能夠打破難耐的寂寞,而這人卻是她的意中之人,讓她怎麼能不興奮莫名。
莊妃盡力舒展著玲瓏的玉體,使每寸肌膚都緊緊貼在師野天身上,感受著那強有力的心跳,滾燙的熱度,還有沉重卻舒麻的滋味。
“啊……哦……”莊妃在師野天身下徘徊輾轉,一柄香舌突然離開師野天,玉口含春,銀牙填情,為師野天輕輕叨開衣帶。
師野天捧住莊妃玲瓏的小腳,輕輕地揉捏著,弄得莊妃渾身酥麻,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口裡不住地發出一絲絲舒服的呻喚。
兩個火熱的身體糾纏著,纏綿著,在錦榻之上翻滾著。壓抑許久的莊妃將渴望發洩到了極致,師野天也很久沒有過這樣的**,他忽然感覺,對這個嬌小卻溫存愛意的女人,他竟然充滿了欲望。
確實,越是嬌弱的女人,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莊妃盡力繃直雙腿,迎合著師野天凶猛地動作,兩人沉浸在無邊的欲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師郎……你知道,你出征的那些時日,我無時不刻在為你擔心,無時不刻不在想你!你終於回來了……”莊妃伏在師野天懷中,宛如一只溫順的小貓,粉面輕揚,動情的道。
“其實我也無時不刻不在想你!”師野天柔聲道。
“真的嗎?”莊妃瞪大眼睛。
師野天點點著,忘情地望著她的紅唇,她的眼睛,“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
“嗯……”莊妃櫻嚀一聲,將臉貼在師野天胸前道:“就算你騙我,我也喜歡!”
師野天的頭腦一熱一冷,心中忽道:“這莊妃定然不是那個東夷的聖女,否則不會這樣待我,不過,那東夷的聖女,會是誰呢?”
三丈多高,兩丈多粗的空心銅柱用了不到十天的時間便鍛造好了,師野天又命匠人打磨干淨,在上面刻滿了大商律令,按照紂王的指示,被立在了皇城前跑馬校場之上。遠遠望去,這根突兀的金柱卻是無比的華貴。但是,誰也想不到,它的用途卻並不是裝飾,而是殺人的刑具。
待紂王到達校場的時候,師野天剛剛指揮著奴隸將巨大的炭火盆點燃,三名死囚犯面無情的望著那根巨大的銅柱。他們自知犯下了無可挽回的重罪,對獄中的刑罰也都親身體驗,了如指掌,這次被帶出來,除了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令他皺一下眉,甚至死也不能。
“操!人心麻木不過如此……真是可悲可歎啊!”師野天心中暗想,一邊吩咐把三名死犯用銅繩綁上銅柱,又令那些奴隸多備炭柴,燃旺炭火。
離那銅柱不遠處,有一座高台,平日裡是監斬官做在的位置,現在被清理出來,放置了龍鳳金傘和黃金寶座。紂王攜著淑妃嫣嬙在眾侍衛的護衛下登上高台,望著那支威嚴的銅柱點了點頭,一副滿意的表情。
師野天走過來,道:“大王,一切准備就緒,是否可以開始了?”
紂王點點頭,笑道:“可以開始了!”
“操!看你那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一會就讓你瞠目結舌!”師野天心中暗想,卻快步退下,對那些把持炭火的奴隸發令道,“加火!”
奴隸群中頓時忙碌起來,一盆一盆燃燒正旺的亮紅炭火被投進了銅柱,銅頂頓時早出一層紫色的輕煙。
當銅柱被炭火填滿的時候,那三名死囚犯卻好象意識到了什麼,因為他們感覺自己的背後越來越熱,他們開始掙扎,但是被銅繩綁得死死的,哪裡掙扎得動,他們的臉上開始變白,由白漸漸變紅,由紅又漸漸變成鐵青色,豆大的濁黃汗珠自額頭滾出。
“哈哈……好好……”紂王見到了效應,得意地大笑起來。
此時,那三名囚犯己經張開大口,想要破口大罵的樣子,但是師野天早料到此招,在行刑前給他們食的啞藥,現在他們除了無奈的掙扎和眼神中驚懼,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嘶,嘶……”聲不斷響起,巨大的銅柱已經被燒成了暗紅,一絲衣衫和皮肉被燒焦的味道彌散開來。
“啊……好香啊……”紂王使勁抽抽鼻子,“果然不錯!”說著又轉向嫣嬙,笑道:“美人,你覺得如何?”
嫣嬙急忙舒展開緊皺的眉頭,柔聲笑道:“此刑賞心閱目,無慘號之聲,痛苦內斂,正是世間絕好的刑具!”
紂王大喜,哈哈一笑,“美人所言極是,你冰雪聰明,玉質蘭蕊,就為這此刑取個名字吧!”
嫣嬙沉吟道:“此刑,以金為刃,以火為媒,不如就叫炮烙吧!”事實上師野天早就跟她講過這刑具的名字,她只不過是找個借口轉述出來。
紂王沉思一下,喜笑拍手道:“炮烙,炮烙……威風鎮肅雅致悅耳,好名字,好字!就宣下旨意,此刑名為炮烙,專為那些反叛朝廷,妖言惑眾,欲行不規,大逆不道的奸人奸臣所備!”
“遵大王旨!”跟隨紂王同來的諸多大臣侍衛忙應到。但是,有許多大臣臉上卻滲出了滴滴汗珠。
此時,旺盛的炭火將那銅柱已燒得彤紅,三外死囚犯仍在掙扎不己,皮膚接觸到銅柱發出嘶嘶的嘯叫聲,一陣一陣的煙霧從三人身上騰起,將整個校場都充斥了燒肉的香味。
終於一名死囚犯忍受不了那痛苦,猛然暈了過去,頭向後一仰,凌亂的毛發像利刃吹灰一樣被燃著,渾身的衣衫之上燃起了大火。
“哦……唔……”大臣之中竟有人忍不住嘔吐起來,紂王眼光一冷,眼角一瞟,便有侍衛立即跑過去,將那嘔吐之人推搡著離開了。不過,自然不會送他回家歇息,而是直接送到了陰森可怖的朝歌大牢,至於罪名……,隨便什麼,反正是不敬大王之罪這一條就足讓他全家死絕了的。
三名死囚犯都己經暈死過去,任由身體由白變紅,然後炙燒得變成焦黑。一股酸酸的感覺從胃間直沖喉嚨,師野天差點也要忍不住吐出來,強壓著咽了回去,急忙找個借口回身指揮奴隸加火,不再看那慘景,“操!以後打死我也不吃烤全羊烤全豬烤肉串烤雞翅……總之凡是帶燒烤兩字的都不吃了!”
事實證明,有師野天想法的絕不止他一個,至少自從炮烙之刑正式出爐後,朝歌城有名的銅板燒烤店客流量最起碼少了百分之五十。
紂王卻無以為然,依舊與淑妃嫣嬙嘻嘻哈哈,待到從那監斬台上下來的時候,嫣嬙的腳步是踉蹌的,看得出,她也並不好受。“操!他媽的做個妖妃還真不容易啊!”師野天又有些替嫣嬙難過起來。
炮烙之刑一出,隨之而來的則是緝查那些妖言惑眾,大逆不道之人。三千紫衣軍明查暗訪,頓時將全城弄得雞犬不寧,人人自危。這些當然都是師野天這個大名鼎鼎的安樂候一手設計的,其實最終的目標是找幾個在忠臣良將與奸賊佞臣之間牆頭草隨風倒的兩面派來頂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