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中的水溫漸漸升高,師野天肆無忌憚盡情的調弄著美艷絕倫的德妃,手、口、腳、整個身體趴在她軟滑的身體上,感覺著波濤洶湧溫泉浸潤。
特殊的女人的也是女人,都有女人性格中相同的一處,就是在接受新事物時總是先抵制,後順從,再到欣然接納,最後到融入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德妃自然也不例外。
此時,她已經從最初的掙扎,渡過了含羞忍辱的階段,開始接納這漸漸發生的快感與舒適。這甚到上她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就像以前經常做的那種夢一樣的夢。
她赤身在空曠無人的田野上慌亂的奔行,背後是數個男人歡呼的追逐,她終於再也跑不動,軟倒在地上被他們抓住,然後按倒在地,伸展開四肢,……
奇怪的是她每次做這種夢時,並不會驚醒,反而會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以至於幾天不做一次這樣的夢,都會有些魂不守舍。她表面上對任何人都冷漠無比,實際上在渴望夢中那種景象。但是她身為貴妃,所見之人都對她畢恭畢敬,在她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即使紂王,也對她千依百順,滿面春風,不敢用強。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她多麼渴望,有一個強壯如夢中的男人粗暴地將她按倒在地,撕碎她的衣裙,然後獰笑著肆意蹂躪。當然,這是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嗯……嗯……」德妃歡快的呻吟再次印證了師野天的判斷,這冰山雪女的德妃其實是一座未曾點燃的活火山。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送你進入第一次雲霄吧!」師野天心中暗道,粗暴地將已經進入迷醉狀態的德妃翻轉過來,大片雪白背肌立刻展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多麼迷人的女人的背部啊!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肌膚沿著最美的曲線延伸,如鵝卵石般的肩頭,筆直而纖細的脊骨…………
師野天悄悄地離開了,西宮內室之中只留依舊陶醉在無比快感之中的德妃,她終於感受到了夢中沒有給過她的真真實實地暢快與淋漓,雖然有些許疼痛,但是那疼痛如今也似乎成了甜蜜的記憶。她舒展著四肢,任由那起伏的曲線在水中完美的呈現,她呻吟一聲,妙目緊閉著,香舌舔動紅唇,妄想留住那健壯的肉體擠壓自己的奇妙感覺……
回到冷宮偏殿的師野天剛想睡下,就聽殿門被輕輕敲響。「誰?」
嫣嬙披一件雪白的宮衫,赫然站在門外。
「你怎麼出來的?」師野天驚道,然後迅速瞅了瞅外面,見無人發現,一把將她拉了進來。
燈影下,嫣嬙嫵媚的臉上更添了一種朦朧之色,但是她的臉色很黃,嘴唇也很蒼白。
「發生什麼事了?」師野天皺問道。
「紫簾……死了……」嫣嬙清秀的雙肩顫抖著,撲入師野天懷中,兩行清淚流下,隱隱地啜泣起來。「師醫師,野天,你帶我走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師野天知道,嫣嬙口中的紫簾便是與她同在冷宮中的妃嬪密友,於是問道:「怎麼死的?」
嫣嬙啜泣不已,「是被那花月害死的!」
「怎麼回事?」師野天把她扶坐在床榻上,輕輕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皺眉問道。他知道在天府浴泉,淑妃花月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嫣嬙粉面低垂,哽咽道:「花月不知在何處受了傷,來到熱宮便對我們發洩起來,紫簾被她送進了犬捨……」
「我操!」師野天怒道,「這淑妃真是太惡毒了!」
嫣嬙道:「師大哥,你帶我走吧,我在這裡實在是忍不住了!」
師野天想了想道:「嫣嬙,不是我不想帶你,實在是不能帶你走,這淑妃如此惡毒,以後還不知要害多少良善女子,我們必須想辦法把她除掉!」
「不過……」嫣嬙道,「她身為大王寵妃,我們又能奈她何?」
師野天「嘿嘿」一笑,「辦法不是沒有,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己!」停頓了片刻又道:「對了,我教你的九陰采陽功練得如何了?」
嫣嬙擦了擦眼淚,這才道:「我已經練好了,這次就是多虧了九陰采陽功,才經受住人熱宮三種酷刑的折磨,身體很快恢復的。今夜我趁侍衛以為我受傷不能動,所以才出去玩耍的機會溜出來的!」
「哦?」師野天也沒有想到,九陰采陽功竟然如此神奇,竟能抵抗這熱宮三種非人的酷刑,當下心中暗喜,看來自己要致紂王陽虧的計劃可以順利實施了。
嫣嬙自然不知師野天心中在想何事,她還以為師野天不信,忙道:「師醫師難道不信?那我們可以……可以……試試!」說著就緩緩解開衣帶。
師野天忙道:「不是!」透過嫣嬙解開的衣帶,那隱隱露出的一絲雪肌玉膚肌讓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喘不過氣來。師野天知道,一旦九陰采陽功練成,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任何一個動作都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現在她的功力還未成熟,待成熟之後,僅聽聲音也會讓人受不了起衝動。不過,那時,她的性情也會大變……
師野天長吸一口氣,壓制住從心底騰起的邪火道:「嫣嬙,不用試了,我已經知道,不過你還要勤加練習,務必盡早練成九陰采陽術,那時便可以將淑妃擊挎,報仇雪恥……」
嫣嬙聽後,慢慢地點點頭道:「我一切聽醫師的!」
師野天又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快回去,免得被侍衛發現,打草驚蛇!」
嫣嬙答應一聲,站起來道:「醫師,不知何時才能將那惡毒花月扳倒,使我們姐妹得以解脫?」
師野天沉吟了一下,堅決地道:「自你九陰采陽功練成之日,便是報仇雪恨之時!」
送走嫣嬙,師野天又將今天發生的事細細思慮了一遍,淑妃雖然惡毒,但只要不去傷害自己培植的艷欲武器嫣嬙,便無大礙。況且,有她在,紂王的精力也會逐漸衰減一分。自己的成功的把握也就大了一分。
「操!要不是天意不可違,我早把該死的紂王一刀捅死了!還用得著現在大費周章?」師野天心中暗自不平道,忽然想起入皇宮已經一月有餘,不知姜子牙和馬氏婆姨怎麼樣了。「看來該有時間回去看看他們了,順便再討教些法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