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野天雖然心中不恥這淑妃的獸行,但是他畢竟也是男人,被那香艷景色刺激得興奮不已,如若不是有侍女在側,早將淑妃按倒在身下,學那雄床、黃鱔了。
此時見淑妃相問,心想所謂犬捨,也不過是逞狗獸慾罷了,當下也沒有了心思再看,便道:「時間已經不早,娘娘還要為大王侍寢,如果去晚了,大王會不高興的。那犬捨縱有妙處,不如留作下次再看!」
淑妃這時也是一腔邪火無處發洩,見師野天這樣說,也不反對,春意綿綿地接口道:「如此也好,不如先去極堂館中,我還有幾式真功需要醫師指點。」
師野天正在舉步,卻又聽淑妃嬌語問道:「師醫師不是要選試藥之女嗎?」
師野天一笑道:「虧得娘娘提醒,否則我還忘了此事。我觀此女與情火池女子俱是上等的試藥之奴,懇請娘娘准許,一併帶回極樂館中!」
淑妃浪笑一聲,道:「既然如此,就依醫師之意!」當下便叫侍女將情火池中的嫣嬙撈出,與雄床上的妃嬪一併送至極樂館中。
冷宮偏殿,師野天寢室。
淑妃全身八爪魚一般趴伏在師野天身上發洩著。情火池中曲折的黃鱔,嫣嬙妃子痛苦的表情,還有雄床上那名妃子毫無尊嚴的慘叫,在師野天心中一一閃現,久久不能揮去。
「好個花月,好個淑妃,你不只是放蕩,簡直是變態!」師野天心中咒罵著,怒火與邪火在體內共同燃燒,他一聲狂叫,猛地將淑妃死死按在身下。
本來,這時師野天就該停止,但他的怒火仍未發洩完,於是也不管淑妃是否滿足,只一味的猛攻起來。淑妃本性如此,師野天的猛攻不但沒有令她厭煩,反而激起了她深藏的邪欲。她將一絡青絲咬在口中,不顧身上淋漓的汗水,如癡如狂的承接著師野天的暴風驟,口中不住叫著:「師郎……快……快……快……」
足足用了一個時辰,師野天才大汗淋漓的重重躺倒在床上,淑妃滿足的呻吟一聲,嬌喘吁吁道:「師郎今天真如猛虎啊!」師野天疲累的一笑,口中譏諷道:「那也不如娘娘的熱宮厲害啊!不知那情火池、雄床,娘娘可曾親身試過?」
淑妃媚眼輕轉,滿不在乎地一笑,「那種東西,我怎麼會試?倒是那兩隻騷貓倒是需要師郎多費心了……今天折騰得不輕,千萬別讓她們死了!她們可是房事過度,如果死在極樂館中,那醫師的罪過可不輕啊……」
師野天這才想起,那兩名被蹂躪得奄奄一息、不知是死是活的妃嬪現在還在他的醫房無人照顧,剛要爬起身來心中卻猛地一驚,心中暗道:「這婆娘如此說,難道是在試探我是不是一心一意對她?」
想到此處,卻在床上伸個懶腰,一把又將淑妃攬進懷中壞笑道:「管她們是死是活……只要侍候好我的花月娘娘,我還懼怕何罪?」
淑妃嫣然一笑:「這還差不多!只要你真心對我,我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果……」說到此處,話鋒一轉道:「我該去給大王侍寢了,師郎你好好歇息吧!」說著穿好衣裙,走出門去。
見淑妃離開,師野天這才長吁一口氣,暗道:「好險,好險……沒想到這淑妃竟是如此工於心機!」,他自然明白淑妃那未說完的下半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心中清楚得很,自己此刻在這後宮之中立足未穩,唯一能夠利用的便是這淑妃,即使暫時不能將她控制,也萬不可得罪她,否則縱使他有姜子牙教的「穿牆、隱形、定身」三種異術,也只可以保自己無恙,但「陽虧紂王,拯求妲己」的計劃便會就此落空,那樣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此處,他又想起今天在摘星樓得到的消息:商宮祖制各宮妃子輪流侍寢。也就是說,就算紂王再也寵愛哪個妃子,晚上也不可違反祖制。就算她能牢牢控制淑妃,單靠她一個人的采陽真功,就想將將紂王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成陽虧,還不太可能。
師野天心中已有了主意,那便是先穩住淑妃,再培植另外的力量……如果將宮中的所有妃子都教會采陽功,那紂王想不陽虧都不成了!
想到得意處,師野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卻發現有些異樣。此刻,侍奉師野天的兩名醫徒早被淑妃支走,偏殿之中寂靜無聲,不知為何,連剛才那兩名妃嬪痛苦的呻吟聲也聽不見了。
「操!……這兩個妃子別真死在我的醫房中,否則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師野天急忙整好衣衫,快步往醫房而來。然而,當他推開醫房大門之時,卻不禁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