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再也克制不住了,自己班裡的同學,竟然和自己公理,發生這種不可告人的關係!這雙重打擊,讓雷瀟如何去容忍?
退後了一步,雷瀟深吸一口氣。隨著「轟」一聲響,那扇木質的房門猛地被踹開了,然後餘勢未盡的在牆上又撞擊了好幾下。
床上的兩個人都被這一聲勢驚人的變故嚇得維持了靜止姿態,雷瀟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去,反手又關上了門。不管怎樣,家醜不可外揚。金德的行為畢竟也關係著花海假日酒店的聲譽,而張瑩畢竟也是自己班裡的同學,事情不能做得絕了。
這金德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穿了個小褲衩。他已經顯得鬆散的皮膚和那軟綿綿的贅肉都昭顯著他已青春遠去。雖然才剛剛四旬,他卻已經盡顯老態。比戈壁灘還要荒蕪的腦門折射著光線看起來亮亮的,大蒜頭鼻子上gt;+肉眼可見。基本上就是個老棒子,鑒定完畢。
但是在金德身旁的張瑩卻和他看起來有著極大的對比和反差,張瑩身上只穿著三點式,雖然略顯豐滿但是皮膚緊繃平滑,很有彈性的一對大乳在胸罩的包圍下至少擠出了一半來。甚至連殷紅的兩點都隱隱露出半個邊,使人產生無限遐想。
「媽的!你們還要臉不?」儘管張瑩這裡春色無邊,雷瀟卻產生不了半點暇念,反而忍不住破口大罵。
金德和張瑩這個時候似乎才意識到這一點,各自驚叫一聲抄起件衣服掩住自己裸露的身體。但是卻由於慌亂,張瑩的酥胸像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竟然從略鬆地胸罩裡蹦了出來,張瑩更是羞愧,忙把衣服嚴實的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哼!」雷瀟看到也根本沒什麼心思,現在他的怒氣可大著呢。對張瑩命令道:「你現在抱著你的衣服去洗手間穿上,我不讓你出來你不能出來!」
張瑩當然不知道雷瀟和金德之間是什麼關係。她只知道雷瀟是自己地班長,如果得罪了雷瀟。把自己的事情說出去肯定是會被開除地。
戰戰兢兢的看了看雷瀟,見雷瀟那一副不容抗拒的樣子,張瑩只好抱起衣服小聲抽泣著去了洗手間。
等洗手間的門輕輕的被關上,裡面傳來了上插銷的聲音。雷瀟這才強忍著怒意冷笑著走近坐在床邊地金德,忽然一抬腳。金德嚇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向後倒去,雷瀟卻只是把腳踩在了床邊而已。
胳膊橫架在膝蓋上。雷瀟居高臨下地盯著金德,這讓金德不由得產生了一種錯覺。雷瀟就像是一隻俯衝的雄鷹,而自己正是那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兔子。
「老金,玩得挺時尚啊!」雷瀟的話雖然聽起來是調侃,但是卻聽得金德大汗直冒,心裡不斷揣度著自己頂頭上司到底是啥意思。只有最親密最信任的人才知道雷瀟地雙重身份。姬小優和於余、肖俊彪雖然在花海假日酒店工作,卻都沒有透露過有關雷瀟的任何事情。
「她還是個學生吧?」雷瀟逼視著金德:「你這件事情如果抖摟出去,也就算是身敗名裂了!」
「雷總……酒店不會這麼做的吧……這對酒店地名譽也……」金德狡黠的眨著小眼睛。這是他臨時能夠想到的理由,相信雷瀟不會沒有想到。
「哈哈——」雷瀟不禁仰天大笑,笑得金德心裡直發毛,不知道自己老闆是在笑什麼,難道自己想的太幼稚了?
「老金,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雷瀟冷哼了一聲:「說到這裡我倒要先跟你算筆帳了!上次有人要跳樓的事情你應該還記憶猶新吧?」
金德聽了渾身一顫,但是臉上猶自假裝著鎮定:「不,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老金,挺沉著啊!」雷瀟擦了擦鼻子胸有成竹的道:「你該不會忘記我把那哥們拽上來之前他在我耳邊說過一句話吧?」
金德雖然心裡早就想到了,但是在實際得到雷瀟的答案之後,心裡還是咯登一下。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冷汗刷地一下就冒出來了。
「你指使那哥們來搗亂是為了什麼呢?」雷瀟故作玄虛的捏著下巴,就像是福爾摩斯在推敲案件似的:「你本身是酒店的高管,不可能是為了搞臭自己工作的酒店。
「這樣的話,應該就是針對這個酒店的最高管理人的。可是你和我之間也是無冤無仇啊,最多也就是你覺得我對你比較冷淡,讓你沒有安全感吧?」
說到這裡雷瀟瞄了金德一眼,見他沒吭聲,就估計自己猜對了,於是接著分析道:「可是就算是你想針對我,以雷氏集團在花海州的勢力,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在給你背後撐腰,那麼這個人是誰呢?外人的話,不太可能,你也是集團的兩朝元老了,忠誠度還是有的。那麼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雷瀟笑吟吟的逼近金德,在大約上下相距一尺的距離停住。「指使你的,不是我那親愛的弟弟就是我那慈祥的後媽咯?」
金德被雷瀟居高臨下如山般氣勢壓迫著,幾乎喘不過氣來。雷瀟的話卻更是壓得他心驚膽戰,這事件的原委被雷瀟推理的猶如親見,更是讓他心中驚呼小看了雷瀟。
本來一直以為雷瀟是個很衝動,做是不計較後果的人。卻沒想到心思如此的細膩,而且在明知道事情真相之時由於自身實力不夠能夠隱忍到這麼久,在有了他的把柄之後才說出來。這份心機、這份忍耐、這份魄力,不禁讓金德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