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是扭到了筋而已。」雷瀟手觸到彈性十足的小腿,感覺心裡像是被只小手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抓,連忙站起身調侃道:「你不是這麼勇敢的爬上來了嗎?扭到個腳就哭成這個樣子啦?」
「哼!要你管?」王珊珊嬌嗔一聲,遞過來一隻手:「還不把我扶起來?」
「你不是不要我管嗎?」雷瀟眨了眨眼睛,覺得這女孩還真是有意思啊,至少比她的妹妹要可愛一些。說歸說,還是拽著王珊珊的手把她扶起來到床上。
王珊珊顯然今天這麼做也是欠了考慮,在被雷瀟扒光了之後,這時又扭了腳,委屈的坐在床邊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雷瀟可受不了這個,只好說道:「你是打算來採訪的吧,要問就問吧,我方便說的就回答你好了。」
王珊珊卻翹著小嘴,啥都不肯說,只是掉眼淚。她本是個倔強的女孩子,卻也是個一直被家裡嬌慣的大小姐。做什麼事都喜歡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卻也無往不利。
從她做花海都市報的社會新聞記者以來,由於她的美貌和家世,被採訪的人哪個不是極其的配合?這次遇到雷瀟,竟然接連給釘子碰,真是讓她受不了的挫敗。
由於不甘心,所以王珊珊先跑去找雷瀟的父親,可惜連管家都沒見到。實在不行了,王珊珊才出此下策的。誰料又吃了大虧,被人家看的一乾二淨。
王珊珊真是苦在心裡啊,但是她的性格卻不允許自己那麼輕易就被擊敗。於是在雷瀟說完後她馬上高傲的歪著腦袋:「多謝你的補償!本大小姐不稀罕!」
雷瀟聳了聳肩:「那隨便你了,不過你打算怎麼離開呢?」說著眼角餘光暗示性嚴重的在王珊珊胸口以及大腿處瞄來瞄去的。
王珊珊這才再次正視自己的處境,卻見一件雪白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剛好遮擋到大腿,胸口處隱隱的露出淺淺的溝,有著說不出的誘惑道不盡的風情。
「雷瀟……你……」王珊珊惱羞成怒的就想動手,卻被雷瀟一把推倒一邊。王珊珊心中咯登一下,暗道一聲完了,這小子獸性大發了。連忙竭力提醒著雷瀟:「不要……你可還是個學生……唔……」
誰知卻從腳踝處傳來了陣陣酥麻感,王珊珊挺起身一看,卻見雷瀟是在給她舒筋活血呢。
「喂——難道你不是想強……」王珊珊不禁脫口而出,還好及時摀住了自己的嘴。
雷瀟白她一眼:「你別太拿自己當盤菜了!」
「你——唔……輕一點……」王珊珊剛想再罵,只覺得腳上一痛,卻又脹麻的感覺隱隱傳來,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呻吟。
「少唧唧歪歪!」雷瀟呵斥著,王珊珊張了張嘴巴,終於沒有再反駁。以她現在的處境,和案板子上的豬肉並沒什麼太大區別。
雷瀟身上的襯衫已經脫給了王珊珊,赤裸的上身就只穿了一件黑色彈力背心,勾勒得他健美的身材線條極其明顯。
露在背心外面的那一條條橫七豎八的疤痕,充滿了野性彪悍的誘惑。卻看得王珊珊觸目驚心,這真是一個高中生的身體嗎?
對於王珊珊這種含著金鑰匙長大,又生長在都市中的新潮白領來說,見慣了養尊處優的將軍肚,也見慣了比女人皮膚還白嫩的所謂紳士,這一身明顯是經過無數大風大浪的疤痕,毫無疑問對她來說是一種充滿新鮮感的誘惑。
王珊珊忍不住伸出小手在雷瀟背後的疤痕上輕輕的撫摸著,柔軟細尖的指尖輕輕感受著那一道道或如新月或如山峽的疤痕帶給她的最直觀的觸感,心頭暗跳不已。
雷瀟就像是一頭敏感的豹子般肌肉猛地繃緊,飛快的回過頭來虎視眈眈的盯著王珊珊的眼睛:「你幹什麼?」
王珊珊嚇了一跳,但剎那間的恐懼卻沒能讓她縮回手,那一道道疤痕就如磁鐵一般牢牢吸引著她的手,和心。「不,不幹什麼……」
王珊珊理了理紛亂的思緒,低聲問道:「你的疤痕……是怎麼來的?」
雷瀟露出猙獰的笑:「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就不再隱瞞了!其實我是——」雷瀟轉過身,雙眼透出猛獸滿對獵物時的貪婪:
「碎——屍——色——魔!」
碎屍色魔!
王珊珊聽了這四個字不禁打了個寒戰。這是一個讓每一個美麗的女人都為之色變的名字。最近花海州忽然出現了一個變態色魔,他先把一個美女抓起來,然後囚禁玩弄一段時間。
當他玩的膩了的時候,就會再物色一個新的獵物。而之前的美女他絕對不會再留下,必然會碎屍之後丟棄。這個案子引起了全國的轟動,中央和省級政府都給花海州警署施加了極大的壓力,可是到現在都還沒能破案。
難道他就是……
王珊珊心裡打了個突,難怪警方怎麼都捉不到,沒想到嫌犯竟然隱藏在了學校中!王珊珊拿眼角悄悄的瞥著雷瀟,卻發現雷瀟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眼角儘是戲謔之意。
「該死的傢伙,又耍我……」王珊珊直恨得牙癢癢,卻忽然發現這眼神很是熟悉,腦海裡一個盤旋不去的英挺影子瞬間和眼前的人合為一體。
花海假日酒店雷總經理!聖亞當斯高中學生雷瀟!這兩個身份迥異,卻有著同樣眼神的男人,原來竟然是同一個人!
當兩個本來毫不相干的元素結合到一起之後,王珊珊頓時想通了所有的事情,難怪雷瀟一直推三阻四的不願採訪,原來是怕穿幫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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