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雷瀟陰陽怪氣的道:「你是督導主任啊,這裡除了校長就是你最大,我怎麼救你啊?」
廖主任額頭上儘是汗珠,死命的拽住雷瀟:「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我啊!」
雷瀟一看廖主任好像不是裝出來的,也是有點好奇,便調笑道:「我可沒義務幫你什麼。不過我倒不介意你把事情說出來分享一下,是不是找小姐被抓了啊?又或者是跟女學生發生了關係?」
卻見說到是不是和女學生發生關係的時候,廖主任嘴角抽了下,臉色一下變得煞白。雷瀟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我說老廖你還是說了吧,如果我覺得有趣沒準真幫一下你呢。」
聽雷瀟的話說得模稜兩可,廖主任又後悔了,想了想還是說道:「沒,沒事!」
這倒把雷瀟的好奇心全撩撥起來了,雷瀟是最討厭這種說話說半截的了。拽著廖主任到了他辦公室,關上門這才冷聲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看廖主任的樣子,好像確實是做了什麼齷齪事了,雷瀟也不想客氣。對於猥瑣男雷瀟向來是最看不入眼的。如果廖主任對女學生做了什麼事情,這種為人師表卻道德敗壞,雷瀟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可不保證一定不會替天行道。
「真的……真的沒事!」廖主任看雷瀟越來越嚴肅,想起之前被雷瀟毆打不禁嚇得腿都有些打顫了,卻依舊嘴硬。眼瞅著雷瀟黑著臉去把吊扇打開,還開到了最大,心虛的道:「雷瀟同學,我……我不熱。」
雷瀟再次走到廖主任面前,這次也不說話,雙手忽然揪住廖主任的脖領子,一下子把廖主任提了起來。而且提到了吊扇的下面,竟像是要把廖主任的頭都塞入到飛速旋轉中的吊扇中去。
「啊——」廖主任嚇得連喊都喊不出聲音來了,緊閉著眼睛都不敢睜開,眼淚順著眼角嘩嘩的流。這傢伙因為是謝頂,所以耳旁的頭髮蓄得很長,梳到了另一邊蓋住了禿頂。但被這吊扇的強風一吹,長髮在空中亂舞,看上去極為狼狽。
雷瀟感覺這傢伙的身體軟的和泥差不多了,便把他放下來一點。「怎麼樣?說不說?」雷瀟認定了是這傢伙道德敗壞做了不齒的事情,這才使用了暴力手段。
「我……我說……」廖主任哭得唏哩嘩啦的,平時的威風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雷瀟冷哼一聲把廖主任放下地,廖主任頓時癱軟在地上。雷瀟一屁股坐到了廖主任的辦公椅上,從抽屜裡翻出了一根雪茄。
廖主任看著雷瀟如此囂張,直氣得牙根癢癢。但現在得仰仗雷瀟,只好掙扎起來,搶上前給雷瀟點著了雪茄。雷瀟享受的吸了一口,居然還是原產古巴的,看來這傢伙收入不菲啊。夾著雪茄的手指點了點廖主任:「說的詳細點哦!」
廖主任連連點頭,他現在被逼無奈,不說也不行了。只好一一道來。
原來就在前一天的晚上,廖主任獨自一人從教學樓回租賃房。他的家離學校遠,所以在學校附近租了個一室一廳,只有週末才回家去住。
在路上,卻聽到路旁一個女孩哭泣的聲音。廖主任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走過去得了,誰知道那女孩竟然主動迎了過來,和廖主任打招呼。
然後那女孩聲稱是聖亞當斯高中的學生,因為遭遇了家庭暴力而跑了出來,希望廖主任幫幫自己。廖主任監管全校,哪裡能夠認的全。但看那女生穿著自己學校的校服,又確實有些眼熟,便把這個女孩帶回了家。
到了他家之後,這個女孩就說渴,廖主任就去廚房拿暖水瓶。等廖主任拿了暖水瓶出來給女孩倒水,誰知道那女孩就開始脫衣服。
廖主任被嚇的呆住了,女孩三下兩下就扒光了自己外衣,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然後撲入了廖主任的懷裡,這時馬亮和劉志勇就衝了出來……
說到這裡,廖主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雷瀟訴苦:「沒想到我沒想到我這半輩子都是優秀教師,到老了反而晚節不保……」
「得了吧你!別告訴我你帶她回家一點都沒非分之想!」雷瀟嗤之以鼻,要別人可能他還會信,如果說廖主任是那種把學生當孩子一樣關懷的人,他寧願相信芙蓉姐姐是大美女。
「我真的沒有……」廖主任哭喪著臉,就好像是死了爹媽似的:「我只是想能做賺點政績……我再怎麼也不會對自己學校的女生下手啊,那可是犯罪的……」
雷瀟對他的初衷沒有興趣,料想他也有色心沒色膽的,揮了揮斷了他的話:「她應該是趁著你去廚房的時候把大門打開虛掩著的吧,馬亮和劉志勇他倆要挾你什麼?」
廖主任哭哭啼啼的道:「就是開除他倆的事情,他們要我必須收回開除他們的處分,否則就把我和那女生的相片賣給報社……」
「那你還怕什麼,現在他倆已經重返校園了,應該會返還你的玉照了。」雷瀟似笑非笑的看著廖主任的激情表演,真是聲色並茂。
「可是現在他們又跟我勒索十萬塊錢!」廖主任抹著眼淚:「雷瀟,我知道你肯定是黑社會的……」
「放屁!」雷瀟氣得把雪茄砸了過去,廖主任慌忙想躲,卻完全躲不開,一下被砸中腦門,只覺得力道大的很,竟然被砸的向後摔了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