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一天,我在貼身衛隊的簇擁下前往王宮秘密監獄,去看望關押在這裡的蕭正雄。若是按照原來的意思,因為不想讓這位心狠手辣的岳丈大人破環婚禮,我準備將其無限期的關在這裡。不過,思來想去之後,覺得這麼做太對不起寶貝徒弟蕭瀟,所以,決定將其提前放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蕭正雄在這裡面已經度過了半個多月的時光,剛開始的日子裡,還殷切的期望著自己那些手下會來營救自己,心中憋著一股子暗火,丫的,等老子出去時候,非一把火燒了你的狗屁王宮不可……
但是,隨著時間悄悄溜走,他的期望也愈發的變得渺茫,那股子火氣漸漸的煙消雲散,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絕望。他心裡漸漸清楚,姑爺子是個比自己還要狠辣的角色,他既然能把老丈人給抓起來,當然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手下。
自此,他在這陰冷潮濕的監獄中開始了苦熬歲月。好在除了頭三天的飯菜是難以下嚥的窩頭外加白菜湯之外,後期的伙食逐漸好起來變成白米飯加一葷一素兩個菜,能得以吃飽。他也明白,這是姑爺子看在女兒的面子上才會這麼特別照顧。
鐵門噹啷一聲響了,一個身姿挺拔的少年出現在牢房中,微笑著說:「岳父大人一向可好,在這裡生活的還習慣嗎?」
蕭正雄抬頭看去,眼見對面的小子正是自己的女婿張曉峰,氣不打一處來的冷哼一聲,「你還知道我是你岳父呢?」他一抖腕上的手銬,怒道:「看你幹的好事?」
我嘻嘻一笑,說:「岳父,我給你賠不是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想想看,你非要我把其他老婆遣散,若不聽從您的命令就要予以趕盡殺絕,我實在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把您關在這裡。不過,你放心,這都是暫時的,等我順利的舉行了婚禮自然會放您出去。」
蕭正雄冷冷的說:「你把我那些手下怎麼樣了?」
「他們啊。您放心,我沒有動他們一根毫毛,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只不過,和您一樣都關在監獄中。」
蕭正雄心內長歎一聲,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那些手下也都著了他的道兒。現在,他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姑爺子,覺得面前的少年就是一隻狡詐且凶殘的狼,做事不擇手段,倒是符合自己選女婿的標準。他沉聲說道:「你好大的膽子,敢這樣對我?」
我滿不在乎的說:「小婿天生就是膽大包天,性情所至沒有把法。」不過,嘴上雖然如此說,我還是拿出鑰匙上前,親自給蕭正雄解開了腕上的手銬。
蕭正雄雙手一旦得到自由,不由分說的在我胸口打了一拳,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不次於專業重量級拳擊運動員。
為了讓他出氣,我沒有(手機閱讀,(1文學網)絲毫的閃避,胸口凝聚功力很實在的挨了他這一拳。沒有任何感覺,和瘙癢差不多少。
蕭正雄一拳擊中急忙住手,有些發愣,過了一陣才問:「你怎麼不躲?」
我回答說:「岳父和自己的親生父親沒什麼兩樣,父親打兒子兩下出氣,我這當兒子的理所當然得受著。」
打了剛才的一拳出氣,又聽了這番令蕭正雄感到極為受用的話語,滿腔的怒火逐漸煙消雲散,滿意的說:「這才像句人話。」見我彎腰低頭給他解腳腕上的鐐銬,他忽然有些不解的問:「小子,你這是幹什麼?」
我把腳鐐解開扔到一旁,站起身說:「當然是把爸爸您放了參加我們的婚禮,您這個不在婚禮現場,那我和蕭瀟的婚事豈不是有了很多遺憾。」
一句話說中了蕭正雄的心事,他在獄中最擔心的也是自己不能親自參加女兒的婚禮,心中也曾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惹惱了女婿,導致都不能出席在女兒婚禮現場。
蕭正雄驚訝的問:「你不怕我再殺了其餘的新娘子?」
我淡然說道:「我相信爸爸您不會那麼做的。」心裡卻暗自說:王宮裡面目前有很多警力佈置,還有死亡黑麥敢死隊成員負責保護眾多新娘及其家屬的安全,你以為真的那麼容易下手嗎?況且,我雖然放了你,並不代表對你完全放心,自然會派高手在暗中監視你的。畢竟,你曾經說出來駭人聽聞的話語,讓人不得不防。
蕭正雄對面前這個男孩簡直是刮目相看,心想,這小子倒確實是個人物,配得上自己的女兒。他哈哈一笑,說:「好女婿,既然你這麼相信我,我當然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不過,我的那些手下你準備什麼時候放出來呢?」
我回答說:「現在還不是時機,等大婚結束我自然會把他們放出來的。不過,爸爸您放心,雖然他們在監獄裡,一樣可以在裡面吃喜宴慶祝我們的婚禮,不會虧待他們的。」
蕭正雄點頭,「那就好。對了,我的那支金槍呢?」
我故作恍然大悟的說:「是啊,爸爸還有一支金版沙漠之鷹來著,這槍可真是不錯,和我原來那把一模一樣,可惜啊,我的那把金槍丟了。不過,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您的金槍據為所有的,一會就取來還給你。」
蕭正雄瞪著眼睛說:「你也有一把和我這把金槍同樣的沙漠之鷹,你小子是不是吹牛呢?你要知道,這金版的沙漠之鷹全世界也只有十把而已,都是帶有編號的,我的是008號,你那把槍是多少號?」
我笑著回答,「我可不是吹牛,我那把金槍是003號。」
蕭正雄詫異的目光看過來,失聲說:「那是全世界最大黑幫組織日本三口組領袖履望精赤的配槍,聽說他把一個中國小子殺掉配槍被奪走,難道……」
我點了一下頭,「不錯,那個中國小子就是我。」